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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 | 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永全哥哥 2018-06-08

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躺在已有的成就上就像躺在行进的雪地上一样危险。

你昏昏沉沉,在睡眠中死去。 

如果在生活中我们是被死亡包围着,

那么我们理智的健康则是被疯狂包围着。

   

勇气总是意味着创新。 

 

除了自然,不要把他人的例子当作你的指南! 


维特根斯坦

路德维希‧约瑟夫‧约翰‧维特根斯坦(Ludwig Josef Johann Wittgenstein,1889年4月26日—1951年4月29日),犹太裔奥地利裔英国作家、哲学家,著名的维特根斯坦家族的成员。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省,逝世于英国剑桥郡,享年62岁。

 

父亲卡尔·维特根斯坦是奥地利著名钢铁工业企业家,母亲莱奥波迪内·卡尔马斯·维特根斯坦是著名作家、经济学家哈耶克的外祖父的姑表妹,也是银行家的女儿。

 

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其研究领域主要在数学哲学精神哲学语言哲学等方面,曾经师从英国著名作家、哲学家罗素。

 

1939年至1947年,维特根斯坦一直在剑桥大学教书。他在生前出版的著作不多,包括有1篇书评,1本儿童辞典,和1本75页的逻辑哲学论》(1921年)。

 

1951年4月29日,身患前列腺癌的维特根斯坦在好友比万(Edward Bevan)医生家中与世长辞。他在逝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过非常精彩的人生”。去世后由弟子安斯康姆和里斯(Rush Rhees)出版了被认为是引导了语言哲学新的走向的《哲学研究》。维特根斯坦的一生极富传奇色彩,被罗素称为“天才人物的最完美范例”:富有激情、深刻、炽热并且有统治力。


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弗洛伊德的观念:在癫狂之中,那把锁没有被摧毁,只是被更改了;旧的钥匙再也不能打开它,但它可以做一把构造不同的钥匙开启。


一首布鲁克纳的交响乐可以说有两个开篇;它以第一个乐章开始一次,然后再以第二个乐章开始。这两个乐章相互扶持,不像是血缘的关系,而像是丈夫和妻子。


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朗费罗:

在艺术的早年

创造者以极大的审慎锻造

每一个细微难见的部分

因为神灵无处不在

(这可以作为我的一个座右铭。)


音乐或建筑中和语言有关的想象。意味深长的不规则性——以哥特式建筑为例(我也想到圣-巴齐尔大教堂的塔群)。巴赫的音乐比莫扎特或海顿的音乐更像语言。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低音二重奏的宣叙调(还可以比较叔本华论述音乐的普遍性与个别的文字作品之间的关系)。


在哲学中,竞赛的获胜者是能够跑得最慢的人。或者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


接受精神分析治疗有点像是在食用知识之树。知识的获得给我们提供(新的)伦理问题;但这丝毫无助于问题的解决。


门德尔松的音乐缺少些什么?一种“勇敢”的旋律吗?


嫉妒是一种肤浅的东西——换言之。标志嫉妒的颜色没有变得更深——更深的热情具有不同的色彩(当然,那也丝毫没有使嫉妒减少真实性)。


天才的尺度是性格,——尽管性格本身并不等于天才。天才不是“才能加性格”,而性格则是以一种特殊才能的形式显示出来。正如有人因为勇气而跟着别人跳进水里,另一个人因为有勇气而去写一首交响乐(这是一个无力的例子)。


天才并不比认识一个诚实的人有更多的光——但他又一个特殊的透镜,可以将光线聚焦至燃点。


为什么灵魂被闲散的思想所推动呢?——它们毕竟是闲散的呀。是的,灵魂被它们推动了。

(风只是空气而已,它何以能摇动树木呢?哦,它真的摇动了树木,不要忘了这一点。)


无人能够说出真理;假如他仍然没有把握住自己。他无法说出真理;——但并不是因为他还不够聪明。

说出真理,只有已经是栖身其中的人才能做到,那些仍然生活在谬误之中,以及偶尔摆脱谬误接近真理的人都是说不出来的。


躺在已有的成就上就像躺在行进的雪地上一样危险。你昏昏沉沉,在睡眠中死去。


表现出愿望极为徒劳的一个例子是,我想要尽快地写满一个精美的笔记本。这么做我毫无所得。我并不想用它来证明我是多产的;这无非是一种渴求,让我自己能够尽快地摆脱某种熟悉的东西,尽管摆脱之后又有新的东西出现,整件事情又只得重演。


可以说,叔本华有着一个十分粗鲁的心灵。也就是说,尽管他是有所精致,到了某个程度这种精致会突然地衰竭,这样一来,他便显得粗鲁了。真正的深度在哪里开始,他的深度就趋于终结。

可以这样来评论叔本华:他从不探讨他的良知。


我像一个骑在马上的蹩脚骑手一样,骑在生活上。我之所以现在还未被抛下,仅仅要归功于这匹马有一副好脾气。


假如艺术的作用是“唤起情感”,也许,用理智来加以理解是包含在这些感情之中?


如果在生活中我们是被死亡包围着,那么我们理智的健康则是被疯狂包围着。


我相信,我的原创力(如果这是个恰当的词)是一种属于土壤的,而不是属于种子的原创力(也许我没有自己的种子)。在我的土壤里撒下一粒种子,其成长将与它在其他土壤里可能的成长不同。

我想,弗洛伊德的原创力亦是如此。我一直认为——不知道是为什么——精神分析学的真正胚芽是源自布洛伊尔,而不是弗洛伊德。当然,布洛伊尔的种子只能是非常小的颗粒。勇气总是意味着创新。


人们如今认为,科学家的存在是为了指导他们,诗人、音乐家等人的存在是为了给他们乐趣。而这类人是有东西可以教给他们的——这种想法还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脑子里。


钢琴演奏,人类手指的舞蹈。


可以说,莎士比亚表演了人类各种激情的舞蹈。因此他不得不是客观的;否则的话,他就不是在表演人类激情的舞蹈——而是在谈论激情了。但他是在舞蹈中向我们表演激情的,而不是以自然主义的方式。(我的想法来自保罗-恩格尔曼。)


即便是艺术上已臻化境的作品,也有着被称之为是“风格”的那种东西,那甚至也可以被称之为是“风格主义”。他们比儿童初次的发言更缺少风格。



作者:维特根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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