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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我的小小说之旅

 亦农或唐哲图书 2018-06-10


亦农  

1

郑州,河南的省会,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

郑州,有一家杂志《小小说选刊》,有一群为小小说做嫁衣的人。

因为小小说,因为小小说选刊,因为有那群为小小说做嫁衣的人,河南省会郑州成为小小说的圣地。

也许,作为省会的郑州,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小小说的圣地。但,来自祖国各地,五湖四海的小小说爱好者,已经在心目中把她看作小说的圣地。

今天,我去郑州朝圣。去拜见数十年如一日坚持为小小说做嫁衣的编辑家们,去看望我敬重的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小说作家前辈,去约会我的小小说师友们。

小小说的神奇魅力再一次显现,是她把散居在祖国各地,甚而异常偏远的角落的小小说爱好者们,吸引到了郑州——这就是小小说的魅力!这也是郑州的魅力!

2

去郑州的火车票提前四五天就买了,是郁葱老师代买的。

郁葱老师一位翻译家,他翻译的小小说作品经常被《小小说选刊》《读者》《青年文摘》《作家文摘》选载。逢他翻译的小小说,我是一定要看的。在他新出的翻译小小说集《与生命赛跑》封底,有我给他老人家写的简评:……他编译的作品,实质上就是一次超越性的二度创作,不但准确地表达了作者原著的思想内容,而且在语言和意境上都有很大的提高……他不但让我们领略了外国小小说的精髓,更让我们品味到中外文学完美结合的神韵。

郁葱老师现在解放军报网当高级英语顾问。那天和郁葱老师通电话说要一起去郑州如何买票的事儿。郁葱老师说:“我门口就有售票点,我来买票吧!”于是,身在北京的刘志学老师、何晓兄和我的车票就由他“老人家”代劳了。

相比而言,我年轻力壮,却让比我大二十几岁的郁葱老师徒步去买票,想来心中总有些惭愧。

22日晚九点左右,我们一行四人齐聚北京西客站软卧候车室。

刘志学老师我久闻大名,是我的前辈,也是我的河南老乡。他的代表作《长大了俺都嫁给你》是小小说中的经典名篇,只要是小小说选本,很少有不选这一篇的。但,我和刘志学老师却是第一次见面。可谓相见恨晚。好在我们都在北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多,向他学习的机会也会有的。

何晓兄是第二次见面。她是一位著名美女作家。长篇小说《佛心》这两天就要出版了。她在小小说作家网主持“作家风景线”,署名却是赵晓霜。许多人都以为赵晓霜是她的真名,何晓是她的笔名。其实,他们错了。

记得我第一次在小小说作家网上跟赵晓霜老师的贴,称她为“晓霜兄”,她称我为“亦农兄”。于是这称呼便一直用着。这次见面,我们说起这个称谓来。何晓兄道:“这样挺好。以后我们就这样称呼吧。”我说:“好啊,现在我称你为晓霜兄,等将来老了,我改称你为晓霜先生或何晓先生。没有人说女作家不能称先生的,著名作家冰心,我们都称她为冰心先生!”

有小小说作家朋友曾私下提醒我:“晓霜是位女士,你怎么称她兄?”这里一并算做解释了。与何晓兄一路同行,她性格开郎、健谈。谢志强老师曾经评价她:“是可以交朋友的人。”与何晓兄相比,我则寡言,但绝非故意玩深沉,刘志学老师给我留言:亦农老弟的率直和敦厚。嘿嘿,这话也很让我受用。

我们四个人买的都是硬卧,两个下铺、两个中铺。说起小小说的创作,以及小小说界的人和事,就没完没了。一直聊到很晚,我们尽可能声音低一些,惟恐惊扰了同车厢的乘客。

我们都写小小说,也算是文化人,聊天不打扰别人,这点素质还是具备的。

3

23日上午九点半,车到郑州。

郑州我坐火车路过无数次,也曾经因为出差来过两次,但均没有时间好好看看这座省会城市。

其实,郑州也是我的郑州,因为我是河南人。

刘志学老师家就在郑州,到了郑州他就成了东家。东家自然是要请客的。一下火车。刘志学老师立即主动提出申请:“走吧,我请客,咱们去吃羊肉烩面,喝羊肉汤。”

羊肉烩面属于面食中面条的一种,对于我来讲,凡是面食,我都爱吃,且一辈子都吃不够。羊肉烩面是郑州的特色食品,到郑州不吃碗羊肉烩面就是一个大遗憾。我又是最爱吃羊肉的(我属猪,我很少吃猪肉),所以对郑州的羊肉汤也非常垂涎。

但,时间不允许。郁葱老师说:“咱们还是先报道吧。等报了到,安排好住处,梳洗完就快吃中午饭了。”后来郁葱老师偷偷对我和何晓兄解释:“吃烩面和洋肉汤太便宜,有机会应该让老刘请我们吃大餐!”郁葱老师果然“老奸巨滑。”由此我也再次体会到什么叫“生姜还是老的辣”。

于是,我们打出租车去嵩山饭店。

刘志学老师对这里当然很熟悉,一路给我们介绍沿途风景。出租车拐进伊河路,刘老师指着旁边的一幢楼房说:“这里就是《小小说选刊》、《百花园》的编辑部,是全国小小说作家和小小说爱好者的圣地。”

惭愧得很,写了近二十年小小说,无数次在信封上写过“郑州市伊河路12号”,我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她!

嵩山饭店就在编辑部斜对面不远。到了嵩山饭店大厅,报到。

接待我们的大约都是编辑部的老师。许多名字都是早已熟悉的,但我却无法把老师们名字与他们本人联合在一处。因此,即便心中有所猜测,哪一位是徐小红?哪一位是任晓燕?哪一位是赵建宇?哪一位是红影?却一个也不敢前去相认。

嘿嘿,我是一个缅腆的男人。因为这个弱点,错过了许多和美女编辑们认识的机会。到现在还很后悔。

希望以后有机会补救!

4

我和郁葱老师住嵩山饭店三号楼202房间。右边挨着金波老师,对门是秦德龙老师。

金波老师是我相识多年的好朋友,我们经常在北京相聚,圈里朋友送他外号叫金大侠,一般情况下不喝酒,但遇到知音或漂亮女作家,那酒量相当惊人,称大侠他当之无愧。

秦德龙老师有长者风范,我们曾见过四五次面,还曾在北京一起创作过一个电视剧本。这次又见面,发现秦德龙老师的腰腹比以前更大了,但更显得敦厚与良善。我将新出的小小说集送他一本,请他斧正。

刘志学老师没有要房间,准备回家住。他的儿子在郑州读大学,他和夫人两地分居,这次回来也是相聚的好机会。小别胜新婚,老夫老妻朝思暮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不能接着向他请教写作,这对我是件憾事。

何晓兄住二楼走廊尽里面一个房间,与我们的202相隔并不算远。郁葱老师还特意交代她晚上给“留个门儿”,何晓兄笑着答应。郁葱老师可以和何晓兄开这样的玩笑,我不能。

坐了一夜火车,虽然兴奋,但总感身上有些火车车厢中特有的味道。和郁葱老师先后都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两个人都没到过小小说选刊编辑部,便准备一起去。刚出门碰上何晓兄,她要去编辑部拿她新出的书——《等一个人》,准备下午到绿城广场签售。这是属于中国小小说典藏品第四辑里的一本。于是,我和郁葱老师便成了她理所当然的壮丁。当然,能为美女作家尽点义务,也是我的荣幸。

三个人一起正要出嵩山饭店大门,迎面看到孙萍老师。

孙萍老师现在也在北京工作,我们在北京曾多次见过面。这次她提前一天回来,22日晚十二时到郑州。一下火车就先赶到嵩山饭店。孙萍老师曾经在《小小说选刊》工作过,算是回了娘家。她担心会务上有工作忙不过来,希望能帮一些忙。

孙萍老师带着一包行礼,陪她一起回报到大厅。何晓兄要和孙萍老师住一起,便拿了行礼去宾馆房间。只留下我和郁葱老师在大厅里等她们。

这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看到一侧的报到台前,站着一个人,穿方格上衣,个子不高,浓眉大眼。正在和接待员说着什么。我猜测他就是冯辉老师。问郁葱老师,郁葱老师表示同意。

其实,我和冯辉老师见过面,但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我对冯辉老师一直心存感激,他曾经对我的作品作过指导,而且还留下“文笔老到”等益美之词。

一个人总是更容易记住别人对他的夸奖。

我觉得应该过去和冯辉老师打声招呼,便拉着郁葱老师同去。我们和心目中的冯辉老师打招呼,我还颠三倒四地把冯辉老师曾对我的指导夸奖益美之词重述一边。而这位冯辉老师一直面带微笑,很温和地看着我们,始终似乎没有说什么话。

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便和从楼上下来的何晓兄、孙萍老师一起去了编辑部。

到了中午,在聚餐时见到真正的冯辉老师。我和郁葱老师才恍然大悟:我们俩都认错人了,不知道把哪位老师认作了冯辉老师。我和郁葱老师一起过去向冯老师敬酒,但没敢和他说认错人的事儿。

这个迷直到第二天上午研讨会上才揭晓。当刘海涛老师走到讲台,宣读他的《小小说三十年》论文时,我和郁葱老师才明白,我们是把刘海涛老师当作了冯辉老师。

郁葱老师“老眼晕花”,尚且可以愿谅。而我正当年少(暂且这么说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来愈喜欢别人称我为年轻人、小伙子或老小伙子!),该在此做深刻检讨,怎么会把截然不同的冯辉老师和刘海涛老师认做一个人呢?!

好在这个很快就有了补救机会。第二天中午再遇到刘海涛老师,我和郁葱老师各把自己新出版的小小说集赠给他,算是对“错认”事件的非正式道歉!刘海涛老师很和蔼可亲,并不像他长得那样一脸大义凛然。愿以后刘老师也能为我的拙作写些评论,点出我小小说创作上的死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也希望有机会听刘老师的高论。

5

何晓兄、郁葱老师和我一行四人,一起穿过那条车来车往人也并不稀少的马路,在孙萍老师的带领下走进小小说选刊、百花园的编辑部。

写了二十余年的小小说,这却是我第一次走进小小说选刊与百花园所在的办公楼。

我的小小说习作,在十几年前就曾经到过这里,并通过小小说选刊和百花园发表出去。而我却迟到了十几年。我曾和朋友们说:“我的作品比我到的地方要多得多。”

伊河路12号,小小说作家和小小说爱好者的圣地,也是我心目中的圣地。而踏进这个地方时,我的心却平静了,嗅这里散发着书刊墨香的空香,触抚走廊过道的墙壁与抚梯,我知道:这里就是小小说选刊与百花园的编辑部了!这里有杨晓敏总编,有冯辉老师、寇云峰老师。还有程习武、任晓燕、秦俑、赵建宇、刘宁、田双伶等编辑老师。

曾在这里工作过的孙萍老师很熟识地带我们前行。还没有走进杨晓敏总编的办公室,就听到他在大声地接打电话。我们走进去时,见他正站在办公桌后面,一手掐腰,一手握着电话正和对方热情交流。这一幕我印象很深,许多小小说作家朋友都说杨总很忙,我这回亲眼见到了。

我与杨晓敏总编相识多年,我的许多稿也是经过他手编辑发表。记得2003杨总编到北京,住在中国美术馆后面的内蒙古饭店,我曾经专程去看过他。杨总编竟然记得我的一些作品,并认真地对我以后的创作方向提出意见。我认为是自己小小说代表作的《棋杀》,杨总编也提出了宝贵意见,并指出许多改正提高的地方。

再后来,小小说选刊在北京开小小说创作会,我又从北郊跑到中国作协去看杨总编。那次一起的还有郭昕、邹磊等老师。那天晚上,杨总编要请我们吃饭,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好酒让我拎着。同去的还有著名诗人、为电视剧《水浒传》做编剧的杨争光,和写《谁先看见村庄》的著名作家黄建国。

事隔多年,今年四月,杨总编到北京,我带着自己新出版的长篇小说《石佛镇》和《美人蹄》去看他,一见面杨总编就乐呵呵地说:“我和亦农已神交多年,是老朋友了。”说起往事,他竟然比我记得还清楚。杨总编的好记性再一次让我开眼。

这次在郑州金麻雀小小说节,在小小说选刊的办公室内,再见到杨晓敏总编,他却没有时间和我们多聊,只是热情地握手,然后说:“你们随便转一转看吧。”

从杨总编办公室出来,在楼梯口碰上从办公室出来的寇云峰老师。寇老师我应该以前是见过面的。这次我却只是觉得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等错肩走过去了,才忽然想他是谁!真该自罚一杯!第二天中午,我特意去向寇老师敬酒,说起他的很有名的寇子点评。寇老师显得非常谦逊。

我们又到二楼走廊最里面一间办公室,看到秦俑和田双伶。这两位老师我都是第一次见。我和秦俑在数年前就通过电话,这次见面最大的感触是他比我想像的要长得高、长得瘦,声音很有男性磁力。当时只顾和秦俑聊,忽视了坐在旁边的田双伶。只是觉得旁边有个美女,后来郁葱老师说,那位就是田编辑,便很后悔没有和田双伶说话。

见到美女,是应该要主动上前说话的。不然即对不起美女,又对不起自己。而我总是缺少这样的勇气。因此在这次小小说节上,还错过了许多与美女作家们零距离相识交流的机会。比如早已记在心中的陈敏老师、非花非雾、红酒、红影等等。

罪过罪过!

6

这次郑州之行,我记住了绿城广场。

坐出租车去嵩山饭店的路上,刘志学老师曾指给我看。22日下午,小小说节举办的第一场集体活动——百名作家签名赠书也在绿城广场。

下午三时,四辆大巴车拉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小说作家们来到绿城广场。就是在这里,在我的身上又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故事——我的坏记性又一次得到印证。

当时,在现场主席台下面广场的最前面,有一个人正在努力而认真地组织百名作家排队上台,从领导和前辈们手中接过签名笔。我意然没有认出他就是邹磊老师!倒是邹磊老师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握着手我愣了半天,却想不起是谁,至到邹磊老师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才恍然大悟。当时惭愧地恨不得地上有条缝,我钻进去。

五六年前我与邹磊老师在北京有过一次相聚。后来,邹磊老师曾在百花园编辑发表过一组小小说稿,邹磊老师还写了一个长长的评论。评论我一直珍藏,但当邹磊老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不能认了。记忆中邹老师很清瘦,脸是长的,脑袋略尖。这次见到,人有些胖,尤其是脸由长变得方了。不知是邹磊老师的自然进化,还是我压根儿就记忆错误。在此邹磊老师严重致歉。

在绿城广场得以和南丁老先生合影,是我一个意外收获。南丁老先生肯定不识得我,但在二十几年前,甚至更早一些,我已经认识并且记住了南丁老先生的名字。那时候我经常看河南日报的副刊,在上面常看到有关南丁老先生的作品或消息。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和这位大作家见面,而且合影。是小小说给了我今天这个机会。

又见到我的老乡、老师——周大新先生。我们是真正的近老乡,他原籍在邓县,我原籍在镇平县,两个县肩并肩紧挨着。我与周大新老师在数年前就见过面。那次中央电视台马东主持的文化访谈节目——话说河南人。周大新老师是特邀嘉宾,同去作嘉宾的还有上海的朱大可先生。时间一晃三四年就过去了,中间与周大新老师通过几次电话,还见过一次面。

周大新老师最具河南人的特点,文静,慈善,谦逊而恭敬。和你握手说话时,总是笑眯眯地。我曾问自己:这样一位朴实至极的河南籍作家,是如何写出《湖光山色》并获得茅盾文学大奖的呢?!周大新老师在创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是我学习的榜样和努力追寻的目标。

也见到吴泰昌老师。五年前我在一家杂志社做记者时,曾经到吴老师家采访过他。他当时正给上海的新民晚报写专栏稿,每期一篇,主要记述他与某一位老作家的交往往事,同时配发一篇他与老作家往来的信函,颇具史料价值。那时候,吴泰昌老师不怎么会打字,需要请学生来为他在电脑上打出来,并发给上海的编辑。那天学生不在,我成了吴老师的临时秘书。为他打字并通过电子邮箱给上海发稿。也因此,我得以认真阅读吴老师的原始作品,虽然写得篇幅不大,但文字非常精当,构思巧妙,令我记忆至深。这一次,很遗憾我忘了问:“吴老师,你现在学会在电脑上打字了吗?!”

我一直在寻找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老师的身影,但至到第二天上午才在研讨会上看到他。五六年前我做记者时也曾到中国作家协会采访过陈建功老师。印象最深的是陈建功老师师的办公室。靠墙书柜上装满书并不奇怪,沙发上、地上也全都是书,以至于堆成了书山,只留下窄窄的一条小道儿供人来回走。

今年二月我因为有事再次去中国作协找陈老师,他已经换了办公室,似乎比原来的办公室更大,但依然是图书堆满了屋。可以说,陈建功老师的办公室是我见过的最乱的办公室,也是摆放书籍最多的办公室。我少年时,最大的人生目标是,长到了到新华书店当一个售货员。这样就可以天天有看不完的书。我想:每天陈建功老师在书海里办公,他的心情也一定是最惬意的吧?!

这次小小说节没能和陈建功老师交流,甚至和他握手的机会也没有。又是我的一个遗憾。

7

大家都分散在各个房间,许多慕名已久的老师和朋友,不知道住在哪里,所以也不敢去砸门贸然撞入。因此,吃饭时候就成了很好的认识交流机会。

很高兴又见到了美女作家远山老师。我与远山在今年四月份的北京第一次见面,当时她和蔡楠、高海涛老师等一起。晚上参加完新书发布会与蔡楠、高海涛老师等一起往回走。远山悄悄和我说,她拿了我一本新书,要请我签个名儿。她以为我是要和他们一回宾馆的。但当时时间已晚,我还要坐车回家。于是中途便和他们分手了。

美女作家求我签名,我自然受宠若惊。但错过了那次签名机会,我一直很遗憾。这次到郑州参加小小说节,前两天便收到远山的短信,再次索要签名本,我再一次受宠若惊。便早早在我的书上签了名,中午吃饭时见到她,和郁葱老师一起,把我们的新书都送给了她,遂了却我一桩心愿。

鲜花送美人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我的新书能够赠予美女同行,怎么能不在此拿出来晒一晒呢?!

和黄灵香主编见面,是我一个意外惊喜。我们数年前曾经在北京见过一次。我的小小说习作也在她主编的《天池》上发表过。23日上午研讨会结束后,作家蒋寒突然过来拉着我,要我帮忙给他和黄灵香老师合影,我才知道黄主编来了。于是也跑过去合影。这一慌乱,竟把我价值二三千元的相机丢在座位上。多亏后来徐小红老师在旁边提醒,我的相机才失而复得,因此,我还欠着徐小红老师一顿饭,等下次有机会去郑州一定补上。

与蔡楠老师已是第三次见面了。2006年我们曾齐聚北京联手写过一部电视剧。蔡楠一直很英俊洒脱,而且有年纪越大越潇洒、越有风度的趋势。我们对美女多誉美之词,但对帅男们却常常很吝啬。写小小说的作家中涌现出许多年轻的帅男,比如姚讲,比如游睿和汤其光等,但与老帅男蔡楠比,还是有点小小差距。有人说,男人四十一朵花,这话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绝没有瞎说!

白旭初老师是我的前辈。四月份在北京参加研讨会,我正忙着找自己的位置,一个朴实的长者站起来轻轻地说:“亦农,你好。”我这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旭初老师。这次在郑州小小说节上,我和白旭初老师是第二次见面,备感亲切。和白老师同行的是伍中正老师,我对他也是久闻大名。

陈勇老师是写评论的。最早知道陈勇老师是在小小说作家网上。一次浏览中看到陈勇老师发的贴子,说他新出版的书中有一些作家,因不知道地址而无法寄书。上面就有我的名字。于是急忙和陈勇老师联系。过了些日子,陈勇老师来短信,问书是否收到。此时因某种原因我已搬家,自己也无法确认是否收到。陈勇老师便爽快说:“上次是我夫人寄的,这次我亲自寄。”我终于收到了他的《鼓手》与《号角》。这两本书我亦认真拜读。评论或长或短,各有见地。最佩服陈勇老师坚持写评论的毅力与精神。

与相裕亭老师第一次见面也在北京。分别后有一天我的QQ上突然冒出来个新号码,开口向我索取他的照片。问了才知道是相裕亭老师。相老师的盐商系列我读过,很厉害,印象很深。相裕亭有个外号,是何晓兄告诉我的,何晓也总那样当面喊他,他不生气。至于究竟是什么外号,我这里就不说出来了。

又见到了周波兄。周波生得粗眉大眼,有些糙,也有些暴。他有一个外号——周司令。这外号我还是从杨晓敏总编口里听到的。那次在北京喝酒,碰杯的时候,我和周波比年龄的大小高低,我比他大两个月,所以我很骄傲地称他为老弟。周波的小小说得写得好,我不及他,只能在年龄上占些便宜。

会上还见到了许多熟识的老师与朋友。我在洛阳读大学,所以每次看到刘建超老师就会想到洛阳,感到很亲切。谢志强老师似乎永远胖不起来,声音略带沙哑,很有男人的魅力。袁炳发老师并不老,但我总感觉他是一位可爱的小老头。张记书老师总是谦逊地笑眯眯的,握着你的手让你感到很亲切。沈祖链老师很有新闻敏感性,在小小说签名赠书现场,还不忘与一位围观的大妈做采访交流……

我现在能记得的名字还有:高长梅、王培静,王琼华、闲云、龚宝珠、侯发山、王海椿、奚同发、纪富强、宋以柱、邓洪伟、陈永林、梁海潮、高军、闲云、于德北、庄学、葛取兵、更夫等等。许多师友都是久闻大名,有机会聚在郑州,相距咫尺,却因为时间太紧,无法一一拜会请教。

很遗憾,这次许多前辈老师也来了,我却没有机会和他们相识交流。比如王奎山、刘国芳老师。我从何晓兄的相机里看到王奎山老师的照片,才知道他也到了,后悔得肠子都绿了。希望不久的将来会有机会见到这些前辈老师们,聆听他们的教诲与指导。

8

2009年郑州金麻雀小小说节,举办得隆重,看得出主办者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绿城广场的百名作家签名赠书,用桌子围了一个数百平米的大圆圈,作家们在里面,读者在外面。这种安排作家签名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觉得很好。读者热情很高,差一点把桌子挤倒,但始终并没有影响到圈里面签名的作家。

23日晚上的小小说晚会在形式和内容上都很有创新。把小小说搬上舞台,这种方式令人眼睛一亮。有一件事情说出来,朋友们或许不相信。我是回到北京后,才通过小小说作家网知道,那天晚会的女主持人是美女曹颖。印象中的曹颖很有些丰满,但那晚的曹颖看上去却很瘦,很遗憾当时没有近距离接触。林依轮比电视里的形像还阳光,人也不显老。其实,我觉得男人的魅力也很诱人。看着林依轮在台上又唱又跳,我就有些发痴。

24日下午,去参观郑州新建成的会展中心。北京的展览馆我去过许多,但觉得郑州的展览馆很有特色。中原大省,应当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展览馆。随着经济的复苏,会展业将有一个很美好的前景。

我与郁葱老师、金波老师参观完会展中心,就脱离了大部队,准备乘206公交车往回返。这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郁葱老师忽然收到顾建新老师的电话,原来顾建新老师和张记书老师掉队了。我估计两位“老人家”谈得性起,忘了跟随大部队一起行动,结果四辆大巴已开赴嵩山多时,他们俩才走出会展中心的大门。郁葱老师把陈勇老师的手机告诉了顾建新老师,让顾老师与随车的陈勇老师联系,再由陈老师转告负责带团的老师……我至今不知道那天两位“老人家”是否追到嵩山看了少林寺?

我觉得,人越老越可爱,常常会犯一些可爱的小迷糊小错误。呵呵,掉队没关系,只要不把自己弄丢就好!

来郑州时,是郁葱老师、刘志学老师、何晓兄和我一路同行。离开郑州回京时,依然是我们四人。因为郁葱老师25日要上班,所以当初买票同时就买了返程票。返程票在24日晚八点。

不能去嵩山少林寺看节目很遗憾。十多年前我曾到过少林寺,还有幸拜会过释永信方丈。十年后再来郑州,却与少林寺错肩而过。又曾记当年电影《少林寺》风靡全国,十二三岁的我,终日在中原的乡下弄枪使棍,呼呼哈哈……一转眼我已是奔四十的老男人了。时间的魔方,最让人慨叹与无奈。

忽然想起一个哲学问题,即万事不能追究太完满,太完满以后就没有惊喜与期望了。关于不能去看少林寺,我给自己的安慰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以后再来才更有盼头。

金波老师要购回京火车票,一路送我们到郑州火车站,挥手而别。

向小小说选刊、百花园的杨晓敏总编,和全体编辑老师们道一声:“非常感谢,你们辛苦了。”

再见,郑州!再见,我的小小说界的老师和朋友们!

让我们共祝愿,小小说的明天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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