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姐夫给麦子浇了一水,这样到下个月芒种割麦子的时候麦粒会长得格外饱满。 没成想,刚刚浇完水下起了大雨,他的麦子全倒了,这下坏了,他让回老家闲逛的我帮忙把麦子想办法扶起来。 我来到田间一看,他的麦子惨不忍睹,几乎全部从根处折断。姐夫吧嗒吧嗒地蹲在地上吸着烟一言不发,看来也很头疼。 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头走了过来,开玩笑地叫着姐夫的小名说:“二狗,你的麦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立着的都没有?” 姐夫眨巴着眼睛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大手一挥,笑呵呵地回答那个老头道:“我给他们买的都是卧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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