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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17在合肥庐阳中学讲的作文课，原来是给初一授课，到的那天晚上得知初三学生刚写了《触动心灵的风景》，就想把这个“风景”深深植根于学生心里，就换成了初三学生授课。早晨在酒店里意外看到端午节的宣传广告，便有了简单的构思。由合肥市琥珀中学李治灵老师辛苦做出实录，在此感激。
一、说粽子 （报告厅里很热） 老师：上课！ 学生：老师好！ 老师：请坐！ 老师：热不热？ 学生：热！ 老师：热就对了！课堂不能缺失温度，上课一定要学会慢慢热起来。
老师：好，热之前先给你们讲讲凉快的事情。今天早晨，细雨蒙蒙的，老师在酒店的大堂里看到一块牌子，牌子上写了两个字——“端午”，旁边配了一幅图——粽子！那一刻，我的眼眶突然一热，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震颤。同学们，想一想，为什么看到端午看到粽子,老师内心会有一阵涟漪，那一刻我究竟想到了什么？ 学生：我觉得老师想到了自己的家乡。可能每年端午节，老师会和自己家乡的亲人在一起过节、吃粽子，所以老师可能会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那段和家人一起吃粽子的美好时光。 老师：是的，每次我看到粽子的时候，我真的想到了家乡，想到了和亲人一起吃粽子的一些场景。说得非常好，请坐。同学们再帮我想想，我还会想到什么？ 学生：有可能会想到是谁包的粽子，对包粽子的那个人会有一定感情的。 老师：好，请坐。那个为我包粽子的人已经离开我两年多了。（很有感情）我的父亲是在两年前去世的，每到端午节的时候我们就特别怀念他，因为我们全家只有他一个人会包粽子，所以到了端午节那天，我老是在想，如果我爸还在的话，那今天家里人吃的粽子就格外有味道了！粽子引发了我对亲人的思念。粽子让我想到了故乡，想到了亲人，粽子还能让我想到什么呢？ 学生：老师您可能还会想到童年的时光，童年可以无忧无虑地过端午节，而现在有太多的工作，生活节奏太快，所以老师可能会怀念儿时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老师：成长是一种得到，成长有时也是一种告别。每次看到端午节粽子的时候，我真的无比怀念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甚至和粽子有关的一切场景：一条小巷、一条小街、一只风筝等等。粽子让我想到了童年，想到了故乡，想到了亲人，您觉得，面对粽子，我可能还会有哪些思考？ 学生：粽子可能寄托着您的某种情感吧？ 老师：那您说是哪种情感？ （此时学生沉默） 老师：好！一个人在一个熟悉的物体面前保持足够的沉默时间，其实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感受——自责。你开始慢慢淡忘它了，所以你必须要去沉默地思考，是不是？这位同学此时的心理很符合我当时的场景。那时，我沉默了，我想了很久很久，突然发现，年岁增长过程当中，我对儿时生活中那个最美的东西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忘记。所以面对这粽子，我真的像这个女同学一样，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情感，她说出了我的心思。（同学们鼓掌）这位同学，你觉得老师面对粽子还会引发哪些思考？ 学生：可能粽子会给您一些生活的启示吧？ 老师：哪些启示？ 学生：勤俭节约。（同学们笑） 老师：吃粽子真是勤俭节约，我觉得勤俭节约中可能还包含着对于简朴生活的怀念，是不是？现在我们好像越来越奢侈，但是突然发现生活却渐渐地失去了它的本身。因此我的思考当中不仅有对我个人，对我童年的思考，更有对当今生活的思考。 学生：我看到如今的华丽包装的粽子，就会想到以前吃的那种朴实的、更有味道的粽子。 老师：都是粽子，但粽子与粽子却不一样。我们会突然发现，我们每个人活着活着都活成了粽子的状态——被无数条绳子、无数片叶子慢慢地裹着，这些包裹我们的东西就叫做社会的浮躁和功利。 学生：我觉得老师还可能会想到历史上的屈原。 老师：我觉得真的有必要，同学们，跟粽子有关的文化能不能忘记？ 学生：不能忘记。 老师：据说韩国人在跟我们争端午节。同学们，我觉得最好的“争过来”，是把这个文化传统永远装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记住，我们都是中华大粽子里的一颗糯米。（同学们笑）
二、触动心灵的风景 老师：好，同学们，一个粽子，让我们想到了儿时的家乡，想到了童年的回忆，想到了亲人的笑脸，想到了社会生活目前的状态，想到了我们的文化传统，甚至能让我们想到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每一条路。 同学们，后来我在来你们学校的路上，万般情感化成一句话，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这一句话，你们猜猜看，我可能会写哪句话？同学们写出一句话，看看谁最接近肖老师写的那句话。（同学们写） 学生：我觉得也许写的是“粽子，你虽小，但你却代表着我散不去的乡愁”。 老师：有道理！ 学生：我觉得您会写“永记乡粽”。 老师：永远记住故乡的粽子，概括如此。真了不起。 学生：我觉得老师也许会写“每逢佳节倍思粽”。 老师：好的。同学们，我写的这句话和你们最近考试做的一篇作文的题非常相似：“触动心灵的风景——粽子”。现在请同学们回忆一下，在上个星期的考场上，《触动心灵的风景》这篇文章，您写的是哪个风景？ 学生：我写的是爸爸在上一个暑假带我去看大海，在这个过程当中，爸爸在人生上对我有一些启发。 老师：大海，父亲。（板书：大海） 学生：我写的是，在三种不同体裁的文章中看到的风景。 （板书：文章） 学生：我写的是我看到一棵古树，它引发我对生命的思考。 老师：引发生命思考的一棵古树。（板书：古树） 学生：我写的是那个经常在街道边做红灯笼的老人，引发我对中华民族文化的思考。
老师：写得好！老人的红灯笼。（板书：老人 学生：我写的是在雪山上看到的风景，还遇见了一个帮助了我的陌生人。
老师：好的！雪山，陌生人。雪山上看到的自然风景，雪山上帮助他的陌生人，使她感受到一颗美好的心灵。（板书：雪山 学生：我写的是，体育考试时，场外的老师为我加油的那一幕触动了我的心灵。 老师：老师的加油。（板书） 学生：我写的是我外婆患病，却和我们一起爬泰山，看到了泰山夕阳的景色，她的精神感动了我。 老师：外婆，夕阳景色。（板书）好，写了这么多风景，一起来读一读。（学生齐读板书）当然，还有肖老师送给你们的——端午节的粽子。现在考虑一下，我们同学所写的文章和老师所选的粽子，总共有八篇文章的不同风景，这些风景都有什么共同点？为什么我们大家会去写这些风景？ 学生：我觉得这八个风景都是我们平时生活中或者学习中真实遇到的场景，可能融入了我们对生活的一些感触、情感。 老师：这些景色其实大家觉得也很普通，是不是？大海，好像也不远。红灯笼也是生活中经常可以见到的。至于外婆、父亲，等等，我们都觉得它们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是我们生活当中经历过，对他（它）会产生一些真感情。因此我们会得出一句话，风景其实就代表——平淡中有真情。（板书）这是风景的第一个概念。还有，再来看看这些风景有什么特点？这个同学你来说。 学生：触动我们的这些风景，它们都是一个美的象征，在这些风景当中能看到美好的事物。 老师：这些风景其实都很普通，但是它们当中都有美好，因此又得出第二句话——平凡中有美好。（板书） 学生：我觉得这些风景看似普通，但对我们而言可能会有些特殊的意义，给我们生活上带来一些启示，引发我们思考。 老师：也就是说，这些风景往往会集中在某一个平凡的物上，或者某一个现象上，但是，它会引发我们去思考。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第三句话——细微处有深刻。（板书）写红灯笼的同学，你为什么就想写老人做的红灯笼？ 学生：我觉得红灯笼很喜庆，能让我们想到节日，而且老人给人的感觉很慈祥，能想到自己的爷爷奶奶都很慈祥，老人和红灯笼很容易引发人对传统的思考。 老师：非常好，传统，老人。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特点？这些东西正在渐渐地被我们——淡忘，我们开始远离了它，比如说，你有多久没去看故乡的那棵古树了？我们经常看到城市的霓虹灯，对老人的红灯笼却渐渐忘怀了，因此淡忘后会有自责的产生。我们总结最后一句话——淡忘后有自责，或者说有愧疚。（板书）大海的呼唤不能忘记，文章的道理不能忘记，古树有他的孤独，红灯笼挂在那里，寂寞了整个夜晚，雪山上的陌生人你是否已经忘记？老师的加油声是不是已经走出了你的内心？还有外婆，还有夕阳，他们都渐渐地被生活的时光慢慢地放入遥远的背景当中去。所以同学们，现在我们就明白，原来写风景其实就在写四句话，预备——读。 学生：（齐读）平淡中有真情，平凡中有美好，细微处有深刻，淡忘后有自责（感触）。
三、写粽子 老师：这个就是触动心灵的风景，这才叫触动心灵。那么同学们再思考，这个作文题算不算新颖？你来说。 学生：我觉得不是特别新颖。 老师：有点老套，是不是？小学时我们就开始写，那你们考虑一下，命题者为什么命一个相对老套的作文题让你们在中考前夕来写？ 学生：可能想让我们从一些熟识的生活中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写出新的体会和感受。 老师：很好，你来说。 学生：可能是想让我们写出生活上引发我们的思考。 老师：这是一个很好的作文题，它其实在告诉我们：中考作文，就是写两个字的作文——“风景”。哪篇中考作文不是在写风景？有自然风景，有人文风景，有精神风景，等等。而要把中考作文写好，你就必须要做到什么？四个字——“触动心灵”。这个作文题让我们大家返璞归真，去思考这个问题。中考作文其实都是带我们去寻找那些我们可能渐渐忘怀的平淡中的生活的美丽。比如说，肖老师早上遇到的那一幅图画，肖老师早上很想嗅到的粽子的清香，肖老师早上竭力想回去的那个童年的时光——粽子。 同学们，现在请你用粽子这个素材，帮老师找回一些记忆，帮老师重回这个风景当中去，好不好？每个同学只能写一段话。这两组同学，一个题目——《这就是我的承诺》；这一组同学，你们的题目就是——《你是我最牵挂的人》；这一组的同学的题目——《难忘那慈爱的眼神》；这组同学，你们写《说说我自己》。每个同学利用端午节的粽子，作为你的作文素材，写一段话。现在开始进入思考。（这四个作文题目其实是合肥近四年来的中考作文题目） （学生构思、写作，老师轻轻走动，记录）
四、课堂写作呈现 老师：好，看第一个题目——《这就是我的承诺》。来，这位同学。 学生：“我怔住了，艾叶的香还在弥漫，旁边的老人脸上挂着蒸腾热气熏出的汗，那么认真，那么熟悉，就如当年厨房里父亲忙碌的那个身影，买了一个咬下一口，艾香依然弥漫。甜糯的香，有着不一样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这是老人的祖传手艺，也许是因为那年的父亲，也许……那年父亲的话仍在耳畔，‘丫头，好好看我做，好好学，然后自己也试试。’那时的我挣脱了父亲的怀抱，‘不要，反正有你在！’父亲没有追，只是无奈地看着我笑，哪知今日……眼前的老人笑着看我噙着的泪花，‘小姑娘，你要学吗？’我看着她点点头，‘好！’父亲，我现在就来兑现我当年对你的承诺。” （掌声一片） 老师：有细节，有场景，扣题很紧。一位父亲跟孩子说过的，你得学好包粽子。你包的粽子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心跟故乡紧紧连在一起，因此这就是我对您的承诺。这个“您”可以是故乡，可以父亲，也可以是指眼前的这只粽子。你来。 学生：粽香淡，点点泪，风雨何处不漂流？未来的日子我一定不会忘记忆苦思甜，常心怀那个香粽，那份美好，纵使前路如何，我都会记住，对粽子、对故乡、对童年的那份承诺。 老师：写的很好！我们对故乡的承诺，对亲人的承诺，对粽子的承诺，其实也是对岁月、对自我的一种承诺，这种感情会在慢慢的平淡之中，让我们大家有一种回味的余地。第二组同学，《你是我最牵挂的人》，你来。 学生：我写的是：“曾记得在小时候有一天，你专心致志地包着粽子，而小馋猫似的我在一旁留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想品尝它的美味，总是问上无数遍，‘好了吗？’等粽子包好，煮熟后，你满脸慈爱地递给我香喷喷的粽子，一边提醒着我小心别烫着。而如今我在城里上学，你却在乡下，相隔百里，难免不能每年及时品尝你做的粽子，但是距离却切不断我们细水长流般的真情，挡不住我对你的牵挂，我年年端午依旧牵挂着您包的粽子，依旧年年牵挂着您，您是我最牵挂的人。” 老师：不错的呀，如果把细节再写得具体化一些，在整体的写作过程当中，反复地出现包粽子、吃粽子的相关细节，那么这种牵挂就会变得非常真实。来，这位女同学，你来说。 学生：“又逢端午，粽子飘香，亲人相聚。而在这时，我，却见不到你——我最牵挂的人。犹记得，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点点紫光刚刚散去，你便忙碌起来，洗粽叶、淘糯米、包粽子，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去做，看着你桌上摆满了准备好的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食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老师：写得非常朴实，你把包粽子的整个过程复原了出来。这个其实非常重要，记住，牵挂不是随意说说的，一定要落到具体的细节描写。中考作文写记叙文的话，“无细节不作文！”请坐。好，接下来第三个题目，《难忘那慈爱的的眼神》。 学生：我写的是开头和结尾。开头：“端午节悄然而近，家里的礼盒一个又一个霸占客厅的角落，无人问津。那些被精致包装的粽子总是在快要坏掉的时候才被食用，为什么呢？大概是那粽子不是记忆里熟悉的味道吧。”结尾：“粽子和艾叶带着氤氲的热气融合在一起，我抬头，对上奶奶的眼神，那眼神慈爱又温柔。大概是看我吃得那么香，奶奶笑着对我说，‘慢一点、慢一点！’我想我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眼神，在那个阳光充满的下午，我和奶奶一起坐在桌边吃着粽子。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在什么地方，即使奶奶离开了我，我也永远会记得奶奶为我包的粽子，永远无法忘记奶奶。” 老师：哪个同学点评一下？你来。 学生：我觉得她写的抒情当中还有自己的思考。 老师：这个同学，她最成功的一点就是她紧紧扣住了两个词——“慈爱和眼神”。她把奶奶的眼神真切地落到了和粽子相关的一些细节当中去，这样这个慈爱的眼神就变得非常真实，就好像在我们眼前，这就是她写作成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还有哪位同学试一试？这位同学，你来。 学生：“我试着碰了碰刚蒸好的粽子，因为烫而反弹似的甩了甩手，好烫，她只好用纱布兜着，然后一点点地打开丝线，顺着竹叶慢慢地抖开，我扑上去就要吃，‘慢一点吃，烫，没有人跟你抢。’她望着我，那慈爱的眼神和那竹叶的清香氤氲在我周身，洒向我的心海，在不觉中，那慈爱与竹叶清香溢满我心。” 老师：非常好。写作时能够紧紧地扣住标题的关键词，把我们带入到一个画面中去，这对写作非常重要。来，这位同学，你来说说。 学生：“又是一年端午，回想起粽子的清香，至今仍记忆犹新，却再遥不可及。父亲离开我已两年之久，每逢端午节他总是会眯起他的眼睛，满含爱意地对我浅笑，笑靥如花。又到了包粽子的时候了，他的手很粗糙却也很灵巧，一个个小巧玲珑的粽子就在他手上……” 老师：你是帮我写，对吧！虽然我父亲不是笑靥如花，但是我确实可以在你的笔下感受到我父亲那种慈爱的眼神，真的，他就是这么包粽子的。大家一定要注意，记叙文有两种选择，第一是事例的真实再现，第二其实就是还原他人的生活、记忆，这都是可以的。好的，最后一个题有点小难度，《说说我自己》。哎，说说我自己跟粽子有啥关系呢？来，那位女同学，你是怎么说说你自己的？读一读。 学生：“没错，那个在街角嗅着淡淡粽子香的女孩就是我。”“小时候总爱看奶奶包粽子，奶奶灵巧的手一翻、一转、一铲，便出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粽子，我总觉得奶奶把爱意都融进了那浓浓的粽子里，而现在机器批量生产出的带着浓重工业气息的粽子却无法吸引我。”“我并不是对所有事都很执着的人，但却对于粽子有着难得的坚持，站在街角，那淡淡的粽子香渐渐地弥漫，在心中，在脑海，难以忘却。我想这应该就是我——一个对粽子有着难得坚持的我。” 老师：能不能把粽子再提升一下？对平凡事物有着最真热爱的自我。这个小姑娘，她不是一种追逐时尚的、追逐奢侈的、追逐当前热点的一个女孩，她就安静地守着生活的本真，过着自己本色的生活，因此由粽入，以粽结尾，更多的是在写谁？对了！我自己。所以，关于粽子要点到为止，不宜作过多的铺开。她的第一句话写得非常好，你再把第一句话读一读。 学生：“没错，那个在街角嗅着淡淡粽子香的女孩就是我。” 老师：你看，这样就引出了后面的内容，“没错，那个在街角嗅着粽子香味的女孩就是我！”我就是喜欢嗅这样的自然的或者生活的最朴实的香味，最后引出我，我的性格，我的个性，我的思考。请坐。好，后面男同学，请你读一读。 学生：“我捏着那只被油浸染的小小的粽子，仔细的审视着它，也审视着我自己。嫩绿的艾叶已经被煮的微微有些发红发黏，被丝线桎梏的粽子安稳地躺在我的碗中，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平凡的粽子呢，被沉重的学习和繁忙的生活……。” 老师：你写得很精彩。同学们，这是目前为止我遇到的写作思维最灵动的一个同学。其实“我”何尝不是那个粽子呢？大家发现这个比喻一拐就拐到谁上去了？自己。因此，说说我自己，我就是被许许多多的东西绑住的一个男孩，但是我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挣脱所有的丝线，走向阳光的自我。非常好，请坐。女同学，你来评论一下，他给你带来的启迪是什么？ 学生：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粽子，然后寻找自己跟粽子的相似点，通过写粽子来写自己。 老师：所以，以己心度他心。我就是那片海，我就是那棵树，我就是挂在屋檐脚下的那盏红灯笼，我就是那片重新泛着生命力的夕阳景色。所以同学们，生活的一切都是可以做一个比喻，做一个象征，做一个迁移的，只要你找到了这个关系点。那么有没有哪个同学写着写着觉得有点为难的同学请举手？来，你来说。为什么？ 学生：感觉《说说我自己》这个题目，我一开始由粽子想到的是一些抒情的事情，但是我就感觉想粽子想的都是些别人的，就是就想不出来关于自己的事情。 老师：也就是说，肖老师给你的这个粽子，不一定很快就能够征服你的内心。对吧？你得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海，你得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棵树，你得去站在那个红灯笼下久久地凝视远方的那片夕阳。所以同学们，老师的粽子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但你的心里要留下一个写作的“粽子”，让自己开掘，让自己发现，让自己思考。最后一起来读读这四句话，中考作文写风景要怎样？预备——齐。 学生：（齐读）平淡中有真情，平凡中有美好，细微处有深刻，淡忘后有自责。 老师：愿我们都能做一个灵动的粽子，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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