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幽径的童年之 文 森 特 * 梵 高
*佛凤凰/原创
从我降生开始,你们的灵魂就寄托在文森特·梵高这个婴灵的名字。你们就忘记了我是个无染的透明的的能笑的光辉灿烂的孩子。 有了我,妈妈仍然整日哭泣,爸爸仍然粗暴地呵斥,还有酒精刺鼻。甚至我喜欢的每一朵花,都有妈妈滴落的眼泪;甚至我看太阳投进窗棂的光轮,都有爸爸张大嘴巴的呵斥,甚至玩耍的小伙伴都在嘲笑我的名字文森特·梵高。 我沉默不语,郁郁寡欢,不想见任何人。 妈妈将我关进屋子里,说我是孤独症儿童。妈妈请来医生给我看病,医生说我没有病。妈妈却不相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病在哪里。 我甚至不想要这只耳朵,它是多余的,它是病态的,它是痛苦孤独的源泉。它能够听到的都是哭泣和死亡的名字。我甚至不想要这个他们赐予的名字,从那个死去的哥哥令名下呜咽的符号与悲哀的表情。这是他们的纪念。在这个代表阴郁表情符号下我孤独无奈地度过了漫长的童年,从12岁起我开始走上了叛逆。 他们将我关进了私立学校,更无爱可言。我无所适从,就连我的红发也憋闷难挨,鲜亮的独特的发丝和优异成绩也被各种人视为嘲笑的对象。我不想开口和任何人说话。我逃出了那所寄宿学校。 爸爸和妈妈又开始将我推出家门,他们有了弟弟妹妹们,更不管我的存在。他们发了大笔的钱将我寄宿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上学。尽管家里没有多少欢乐可言,我仍然喜欢自己的家。即时那个家里没有爸爸妈妈的温暖,我还是渴望安住在自己出生就习惯了的地方。为了能够回家,我背着行李从学校出走。那年我已经十五岁,一头红花更加精彩夺目。 不受欢迎的我依然被爸爸妈妈死命的往外推,我开始学会对抗他们的冲动行为。我坚持选择呆在家里的狂野,面对无名的花草和怒放的向日葵,还有那些收割麦子的农夫。 我开始感受到大自然沉默丰富的语言。暴风雨后泥土的腹语,太阳金色灿烂的遗产浇透的麦田,土豆从泥土中饱满起来的安逸。我也发现捡拾麦子的小女孩冲我神秘的微笑。我在无尽的旷野内心的创伤慢慢愈合,我想我是大地的孩子,她坦露的丰腴无私付出拯救了我孤独的灵魂,在旷野我是一个被治愈者。 我不再讨厌文森特·梵高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在旷野变得如此勇敢而美好,和谐而坚定,思维敏捷而收纳真善美。 2018.06.02 儿 童 乐 园 也是最好的呀。总比呆在家中没有玩伴的好。 妈妈。你说你的童年在溪流花满的田园, 2018,06,02 Loving Vincent 挚爱梵高文森特·梵高在其短暂一生中留下大量震撼人心的杰作。他的艺术,是心灵的表现。他曾说:“作画我并不谋求准确,我要更有力地表现我自己”,他并不关注于客观物象的再现,而注重表现对事物的感受。亨利·福西隆在论述凡高时说道:“他是他时代中最热情和最抒情的画家。……对他来说,一切事物都具有表情、迫切性和吸引力。一切形式、一切面容都具有一种惊人的诗意”,“他感到大自然生命中具有一种神秘的升华,他希望将它捕捉。这一切对他意味着是一个充满狂热和甜蜜的谜,他希望他的艺术能将其吞没一切的热情传达给人类” 为了能更充分地表现内在的情感,梵高探索出一种所谓表现主义的绘画语言。他认为:“颜色不是要达到局部的真实,而是要启示某种激情。”在他画中,浓重响亮的色彩对比往往达到极限。而他那富于激情的旋转、跃动的笔触,则使他的麦田、柏树、星空等,有如火焰般升腾、颤动,震撼观者的心灵。在他的画上,强烈的情感完全溶化在色彩与笔触的交响乐中。 13岁的文森特·梵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