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是筆者內子的好朋友,亦是筆者超過十年以上的熟客,她雖然是一位女性,其疏財仗義之程度,簡直是到了視錢財如糞土的地步。她從事製衣行業十多年,與拍擋合作開廠,但永遠不知自己公司的財狀況,其公司每年之營業額不下千萬,但到年底其公司開支卻超過千萬,簡直是「盲佬貼符」——倒貼。但當她與拍擋拆伙後,其拍擋不出兩年間已買了廠房及自置居所,可見她太輕易相信人及缺乏處理財務經驗。雖然她在事業上無多大發展,但她還是處之泰然,而有一件事令她常常找筆者的麻煩,就是其個人的婚姻大事。她樣子不大醜陋,亦不是沒有人追求,卻就是找不到她的理想對象。最可憐就是筆者常常在午夜甜睡之中,給她的來電及傳真所驚醒,而往往要替她推算男方之八字是否與她相合,一問一答之間,起碼個多小時,真使筆者煩惱不已。時間一年復一年,不知不覺間小玲從二十八歲問到前幾年(三十五歲),自問青春漸逝,自然把要求降低,其擇偶之標準,由白馬王子變成年青有為,最後更是老誠持重亦已算其合婚條件,但還是婚嫁無期,更心急到要筆者幫其在家中替她生旺其宅命桃花。都不知是應驗還是巧合,因她的外婆在星加坡病重,需要在香港買一些有關的藥物給她治療,剛巧有一位從星加坡來港探親的男性同鄉,答應幫她代拿回星加坡。當小玲與陳先生見面及交收藥物時,大家竟然像有觸電般的感覺。最奇妙的是,原來陳先生到香港的目的,竟是回家鄉相親找老婆,但卻失望而回,而現在居然有緣認識小玲,不到三個月之時間,筆者便已收到小玲與陳先生結婚的請帖及嫁女餅咭。其原因除了緣份外,亦想替其外婆沖喜一下。後來當筆者偶爾在夜深人靜時回望傳真機,竟有點失落的感覺,因為很久沒有收到小玲的傳真了。 三年無兒空著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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