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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药神」导演前作,果然是敢拍的人

 宇岸天崖 2018-07-14

《我不是药神》已经说过太多次。


但Sir还是想单独聊聊,药神的那个“”字。



不知道你留意到了没有电影里出现了三种信仰——


杨新鸣饰演的牧师;程勇在印度遇到的湿婆神;吕受益病床旁的佛珠。



分别代表基督教、印度教、佛教。


在中国电影里,不常见。


这样的视角从何而来?


对此,《毒舌》在采访时专门问过导演。


文牧野的回答:那是一种引人向善、让人平静的力量。



而谭卓这样评价文牧野——


“他本身对苦难的感知力很强,是种天赋。”


碰巧,今天Sir又看到文牧野2012年的一条短片。


《battle》


老实说,最后一幕,Sir不争气地看哭了。


必须分享给你——


| 时长:11分16秒 |


说是一场battle,但阿迪力其实根本无法出拳。


对他的环境出拳吗?


因为那样一张特殊地域的身份证,他在大街上可能被当成嫌疑对象,在敏感时期无法入住宾馆。


他如果出拳,不正好坐实了嫌疑?



对他的背景出拳吗?


他如果出拳,拳头只会结结实实地落在亲人身上。



走不出,也回不去,这是阿迪力的处境。


这场无法出拳的battle,只能反身向内,最后变成一道蚀刻在背上的伤痕。


文牧野说,他拍电影讲的是“三性”:娱乐性、社会性、灵魂性。


回想起来,《药神》触动我们的不就是这“三性”吗?


娱乐性是糖衣,让大众咽的下这颗苦药。


社会性,是这颗药必须要到达病灶。


灵魂性,说到底,它要疗愈的是人心。


终归,人是要直面灵魂的。


无论你是否借由宗教的途径。


所以在Sir的理解——


宗教元素在文牧野电影中未必指向具体教义。


而是象征着一种道德的自觉,一种救赎的希望。


还记得《药神》中,程勇在警车里,病人们纷纷摘下口罩的一幕吗?


煽情。


但煽得Sir认了。


《battle》的儿子,在父亲回家的列车外,脱下了衣服。



这一刻,Sir的泪点好像不是主角阿迪力。


而是第一次走近了那个冷酷的父亲——


从新疆到北京,火车要开30多个小时。


说不定,他用做礼拜的借口,只是来看看没回过家的儿子呢?


能让我们了解一种人。


理解一种人。


就是难得的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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