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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小补》上卷

 千里之行9999 2018-08-06

一 安先灵

地理之道大矣哉,读[孝经]有卜宅兆而安厝之语,程子谓卜其宅兆者,卜其地之美恶也。地之美者,则神灵安子孙盛。若培植其根,而枝叶自茂。况祖父子孙同气,彼安则此安,彼危则此危。朱子谓葬之为言,葬者藏也。所以藏其祖考之遗体也。以子孙而藏祖考之遗体,则必致其敬谨慎重之心,以为久远安固之计,使其形体全,而神灵守,则其子孙盛,而祭祀不绝。

或择之不精,葬未协吉,则必有水泉,螻蚁,地风之属,以战其内,使其形神不安,而子孙亦有死亡绝灭之祸。味兹明训,地理之关繫甚重,且更非异术矣。

为人子者,不可不先知之,倘视为末务不究,一朝临故,未免为庸术所欺,置亲於水泉螻蚁地风之中,与委而弃之壑、狐狸食之、蝇蚋姑嘬之者何异。况人於亲之生也,身体髮肤无一不当保护,而亲之没也,奉亲之体,使其形神若此,不但子孙遭死亡绝灭之祸,而於人子之孝安在。

故重地理以安先灵,实人子极紧之事焉。先灵安,则俯仰无遗憾。上可以尽送终之孝,下可以貽啟后之谋。正蒋公所谓:“子孙世泽,皆出其中,人道之所以终,即人道之所以始也”。圣人开物成务,未有大於此者。今天下之好地理者亦多矣!皆知以安先灵为务,而卒之尽置先灵於水泉,螻蚁,地风之中者何故?大抵不得地理之实,尽为庸术所欺。所以庸术之害,一日莫锄,则一日貽害。姜氏云:“焉得将书付祖龙,免始苍生遭毒药”。诚哉是言也。故安先灵,当以远庸术为急务。

一 远庸术

地而曰理,本理学也,非庸术也。自古周公卜洛,公刘迁幽及子贡、子宓、孔林诸贤之相阴阳观流泉,与宋儒朱蔡夫子等,间相发明於性理书中,具来已久。即黄石公授赤松子之青囊经;晋郭璞之葬书;唐邱延翰传罗经之用;杨筠松之奥语、天玉、宝照诸篇;曾求己之青囊序;蒋大鸿之天元五歌,皆未尝不本性理,以阐明地理也。

无如庸术峰起,不识性理,各逞臆度,颠倒阴阳,变乱五行,著偽法而成书者,汗牛充栋。所以法遍糊泥,流传后世,各执一说,彼此矛盾相争。凡江湖行乞之流,詡詡自矜,或云某地得之,当出王侯将相。某地得之,当生仙圣理学。某地得之,发大富贵。某地得之,发大丁财。一腔确据,令人趋信争延,乡里城市造葬家,无不敬奉,皆思得地安亲,及观得地者,十中鲜一,即稍得一者,皆缘遇之耳。

或又有自矜知地,买几本地书窥一二浅说,及得一本抄传,作为祕本,立论侈谈,以为道在是矣!四处购地,卒致一家败绝者,亦復不少。

大凡不知地者,信凭於师,谁知师亦信凭於书,而书出庸俗,法出偽妄,误人不觉,非遇中正明师,莫能革其弊,若徒执延师,看书得法,而不辨其为庸术以远之,则终归幻境。

夫延师看书得法者,处处有人,则在处皆地师,而富贵必似水流,何得反致富贵者少,贫贱者多。岂我会延师看书得法,而人皆不会延师看书得法也耶?凡好地理者,其家大半或绝或贫,岂竟不将先灵妥厝,以为不绝不贫计耶?以此思之,庸术之远当切,明师之访又当急切也。

一 访明师

吴文公曰:得吉地无难,得明师更难;遇明师或易,识明师不易。今日得明师,明日即得真地矣。蒋大鸿先生曰:“吉地在在有之,但人不识耳,若识之,则山河大地佈满黄金矣”。观二公之言,则真地易得,吉地亦多,而明师难得,明师不多也。明师间世一出,求之数千里,难逢一人,即逢之,亦易事难悦,儻忽略不察,则虽遇之,仍当面失之。

何则明师亦由山川灵秀所生,不可多见,而为明师者,通三才一贯之理,明善恶赏罚之机,与天地鬼神相质,圣贤物我无间,矢忠,信,廉,洁,敬,谨,静,让之怀,作诚意正心格物致知之学,虽不能为当代理学,亦可以称山林名士。

至卜地可以改天命,夺神功,使贫者富,贱者贵,愚者智,祸者福,绝者续,夭者寿,特立独行,或隐跡山林以淑性为功,不轻洩於世,即或以道行世,非遇有德者不言,岂江湖行乞中,自诈为明师者所可企歟!

至於文正公所谓:“明师之易得地,非明师果有道眼入地,而实明於理气作用耳”。今之言地者,皆谓龙穴砂水外,无别裁,而明师非不认龙穴砂水,其中剪裁妙用,人所莫知。故杨公有随手拈来,皆是妙用之语。故明师不定在龙穴砂水上见,欲访之遇之,不扫开一切庸术所论龙穴砂水俗见,终不能识。古籍云:“世有杨曾,方识郭璞”。未有浅陋而识高妙者也。明师在理气作用,欲识明师,当专理气。

一 专理气

理一也,极也。气二也,阴阳也。阴阳二气生化无穷,不外一极之理以为归,所谓理气是也。生天地者,此理此气。生万物者,此理此气。大而宇宙无不包,小而微忽无不纳,非圣贤理学,莫能洞其微,而凡言地理者,必不能外此以求之矣。盖地理之重在专理气者,原地处天中,块然一物,周围依天得所,元气充塞,乃得悬空而不偏坠。山川形体,皆气所结成,万物生死,皆气所转运,故明师之言地,重理气不重形势者此也。

若纵以山川之形取地,是犹以容貌取人。地理即人理,人之体,亦阴阳二气所成也,富贵、贫贱、智愚、寿夭皆稟乎气。看几多富贵寿智,作大经济之人,而容貌不堪;几多贫贱夭愚为下流之人,而容貌争羡。几多吉福之地,而形势丑拙;几多凶祸之地,而形势美丽。此其中皆气寓之,岂庸术辈所能知。况人之体,与地之体,皆死物耳。

人之体有气则生,无气则死;地之体,有气则灵,无气则绝,而又人依气赖以立身,地依气赖以生物,是人与地同一气,同一理也。

况阴阳之气,无地不钟,无地不毓,春生夏长,秋成冬藏,气之运应,中外莫不皆。不过有清浊厚薄,大小深浅之分,茍能深得其理,随地求之,使其一团凝结,而成一箇太极,虽山水散漫,而生机有不期然自露者,若不深得其理,则阴自为阴,阳自为阳,阴阳不耦,虽山水团聚,焉有生化?所以祸福殊涂,只间一髮,都在一气一理中。儻视为诞妄,则灵验昭昭,有所考证。故专理气者,宜重验墓宅以分真偽。

一 验墓宅

验往知来,不易之理。前事者,后事之师,欲观后事,当监前事。所以验墓宅,为专理气者之明徵。假使延一理气之师,及得一理气之法,看验诸墓宅,有大小丝毫,百发百中者,而后可以据为实。如不符者,不可信也。或有十之一二分,三四分,五六分相合,而又验诸此,不验诸彼者,亦不可信也,须再访明师,拜求正授,即或不能遇明师而得正授,当择其所延之师,所得之法,孰长孰短,去短从长,亦可免多误。

此验墓宅之道,乃地理中一大明镜,任他诸家理气,及江湖庸术煽惑,自称明师者,一丝形影莫逃。

余之择师得传,常以此镜为握,每遇侈谈地理者,均不能瞒过。但验墓宅中,有三弊不可不察:有等术士,验各种奇奇怪怪之事,令人惊倒,求其丁财官大本,与应某运某年大祸福,则无一灵,此一弊也;有等术士,先暗探人家虚实,使试之,开口如神,及验视他人墓宅不效,此二弊也;有等术士,独验一二三坟甚的,而至於祖山数十坟间,不能分其盛衰,此三弊也,皆不可信。

或有称以断坟下穴,则穴必败,以下穴断坟,则断不灵,此只可为术数者言,不可为真道者论。昔吴景鸞卜卢氏地,预知选妃,其后於前砂作九堆,临选遂发九癭,世称为九癭夫人祖地;董德彰下乐平汪氏祖地,预知半夜敲门送契来之应;刘永泰下永康徐侍郎祖地,预知一二代贫,三代有读书,四代为官,五六代科甲联登之应;吴景鸞下朱夫子祖地,预知道学世流芳,及前有记云:当出一贤人,聪明如孔子。上古明师记验,笔莫尽言,须细心体认,而得地择师授法,虽有覆验以分真偽,其实皆从心田中培来。

一 培心田

昔有陶侃孝而牛眠应,滕公贤而佳城出,自古得吉地者,未有不自心田中培来。故谚云:有天理即有地理,有心地即有阴地。此言良不诬耳。

人欲求吉地,当先培心田,大本既立,诸祥毕至,天佑人助,不劳而获。若不培心田,祇图人力,而冥中阻隔,使之颠倒,本访明师,反遭庸术误之,本求正道,反被邪说惑之。盖吉地多奇怪隐拙,天留以赐善人,凶地多美丽显露,天降以罚恶人,自古及今,未闻有吉地而恶人葬之,即偶遇,皆有间隔而不能葬。即葬之,天必绝其脉气。而代卜者,亦必遭谴。

昔范越凤献白日飞仙之地,与託长老献大地於薄德者,均被雷击,或曰如所言,则地理培心田足矣。而访明师,专理气,似不重亦可。余曰:“有此心田,自有此明师理气报,无此心田,必无此明师理气报,若徒重心田,而不重明师理气,岂心田能言地乎”?不过有此心田,鬼神默召明师理气,易访易识耳。

昔朱子祖地,乃吴景鸞偶合所指,非朱子祖有大德,焉能得此,或人子能十分孝思,访明师,专理气,卜地安亲,得有此遇,亦未可知。苟徒思获福,访明师,专理气,而不培心田,岂非一腔妄想,至欲培心田者,宜体贴[感应篇]、[阴騭文]、[觉世经]三篇,内教戒一切,可行者勉力行之,无起慳吝翻悔心,且不得暴一寒十,若务名不实,反为得罪天地。

然培心田者不一致,有先世种德,人人共仰,而后嗣復能继承先志,奉行眾善,此可以得地者也。有先世作恶,人人共恶,而后嗣乃极力干蛊,克盖前愆,此亦可以得地者也。惟有一等,先世存心田获吉穴,致富贵,而后人祇知坐享,不知继续培植,或更造作恶孽,若此者,现在之吉地,天且夺之,遑问继起乎?

如唐时李登陆仲锡,命本状元,因犯淫过削去,遂至潦倒终生。又有一种隐恶之人,卜地安亲,待师极知隆礼,而又满口仁义,师莫察出,为之献地,不知为鬼神罪,如杨公本明师,洞察赏罚之机,在虔州相一四代宰相地,有季姓者,官龙图学士,待公优,欲献之,是夜梦二卒拘至府,座上一神责之曰:“汝错用心机,季蒞政贪虐,焉得此地,汝妄指必受天谴,杨受薄责谢过出府”,神復呼曰:“不出一月,季有大罪,汝共识之”。未几,季果被劾,弃世抄没,又有仰思忠者,为六合府尹林克正,福建卜地毕,林之姻迎之,仰随获一吉穴,将点,忽大雨阻之,是夜仰梦山神责之曰:“此人为官贪虐,不能得此,汝若违天,必有大咎”。仰觉异,私询之,果为考官卖举,他恶不可屈指,乃託故辞去,后其家与巨室争坟,搆成大讼,家业尽倾。由是观之,为明师者,可不慎歟!

又朱文公令崇安,有小民谋佔大姓地,预埋暗碑数年,突以强佔讼官,公亲勘之,果山明水秀,意必大姓佔村民也,及啟土验界,又得暗碑,遂决意断与村民。后公退隐,悉其情,始知大误,復至其地,益见其美,乃拜天祝曰:“此地不发,是无地理;此地若发,是无天理”。是夜天大雷雨,明日视之,塚已成深潭矣。坏心田,佔吉地者,当为炯鉴。然则心田一端,思得地者,所不可略者也。

一 重地不重选择

选择一道,[礼]载内事柔,外事刚,趋吉避凶,不可不重。而吾必谓不重者,缘术士以无稽之谈误人,是不得不重地理而轻选择,非轻选择,实术士之用心耳。今之术士,统称地理,而地理之正理尚未梦见,只知看峦头,以龙穴砂水,前照后乐,左环右抱为是,看理气,以长生纳甲,九星水法为是,而水泉,螻蚁,地风之属,不能考其的,富贵贫贱,延绝之应,不能知其由,即选择一道,又不肯论理看书,只遵师授之法,莫辨真偽,一切无稽之煞概遵信用。

每葬家延之,不问地之好歹,只说今年某山开,某山不开。即问地好歹,不过前看峦头理气之法加之,总在某山开不开为主。开者,即无地亦选日。不开者,虽吉地亦弃之,或不开者虽不弃,使其停丧。有贫不能停者,使其借向。

及观其选日,首避亡命诸空亡冲剋等日,次避各祭主冲剋生命等日,次避山家正阴符、天皇地曜、天地燥火、消灭黄泉、李广箭日、流太岁某旬剋山等日,次避日家三丧、重丧、破间、重复等日,方合迎吉之法选课。

而迎吉之法,真偽数十家,各有取用,非一笔能尽明之。以此选择,若祭主生命少,犹有可卜,而祭主生命多,只有六十花甲避得亡命、祭主、山家、日家等忌,所剩无多,焉能合得迎吉之法,其稍合迎吉之法者,而山向又不开,是一吉终难得就,只得久停不葬,缓延卜取。以此思之,似以父母血肉之躯,为子孙买富贵之计,况人死气归於天,形藏於地,焉可久停。是以,先王礼制,天子七月而葬,诸侯五月而葬,大夫三月而葬,士人踰月而葬,未必先王制礼不知等忌,而使人陷於火坑者,必无是理。更可哂者,亲没时,惑於三丧、重丧、诸空亡日时,恐犯之,将袋米通书,枕亡者头,谓此术可延时日,不知生死有定数,岂术所能移,况大丈夫视死如归,今以术行於亲,是陷亲不得为大丈夫也,或术不应,而正犯之,则哀亲死其薄,而忧此犯甚深,谓亲死犯煞,子孙不能讨衣食,及忧丧服之祸来,更有恐人谈论,将没时更改者,不孝之罪,自问何堪。试思三丧、重丧、诸空亡日时,误犯者多,而灵者甚少,或有不犯,而亦有遭此祸者。

人之祸福由命,岂一小说,可能夺我之命乎?此皆无稽之谈,不可遵信。或有执俗说,称湖南无好地,只要年月日时利者。人人附会,何不明理至此,若谓湖南无好地,歷朝人文蔚起,皆是山川灵秀所钟,岂年月日时之吉,所能生者。若年月日时之吉,可以造富贵,无论天下,即以湖南言之,湖南一日之葬,不胜屈指,皆请地师选吉课,虽未能获全吉,而次吉均得之,何以富贵少,而贫贱多乎,推论天下,亦莫不如是。

即观富贵家卜葬,延师甚眾,而师各出大手段争色,选成大格大局,吉宿无所不迎,凶煞无所不避,而贫贱家卜葬,只凭一师所见,或极贫从权,若附会此说,则富贵者,世世富贵。贫贱者,代代贫贱。何得有富贵家,得此吉课而反致贫贱。贫贱家,不得此吉课,而反致富贵。以是观之,果是年月日时耶?抑是地耶?

为人子者,不可不察。然而年月日时非不重,而所重者,在於得地安亲,不为道路、沟池、耕犁所及,不为水泉、螻蚁、地风所贼,不为贫贱殀绝所灾,方可卜年月日时。又不可拘执三煞、太岁、五黄、岁破、官符等煞,因而错过吉地。即犯之,取天星吉辰,及制煞之法压之。若亡命、祭主、山家、日家等忌,更不可拘信。

一 附辨借向谬说

杨公云:“向首一星灾福柄”。自古明师明者,明此一向字,即诸家言理气,法虽偽,亦是重此一向字。向得好,富贵福寿生焉。向一错,外则贫贱祸绝,内则水蚁地风。丝毫偏正之间,灾福或异,可不慎哉。今之术士,向首灾服莫问,只说今年某向不开,宜借某向。不知借得著,可以无恙。借不著,内以贼其骨,外以祸其家。大凡借向者,皆是横立,借得著者少,借不著者多,误害不浅。或曰借向从权耳,不过一年二年而已,何灾福之速哉?不知灾福有元运、太岁,迟则一元半元,速则数月一二载,而水蚁之侵,更速如火。或曰山向不开奈何,不知山向不开,乃岁破、三煞、五黄所佔,取天星吉曜,及五行化煞之法,可以转祸为福,惟望仁人孝子莫信斯术。

一 重地不重房份

地理诸家论房位,有以左属孟,中属仲,右属季;有以右属孟,左属仲,中属季;有以胎,养,生,沐属孟,冠,临,旺,衰属仲,病,死,墓,绝属季;有以乾坤艮巽寅申巳亥属孟,壬丙甲庚子午卯酉属仲,乙辛丁癸辰戌丑未属季;有以震巽属孟,坎离属仲,艮兑属季,各说不一。

谓某位失陷,即损某子,而岂知房分,在元空大卦,长少中男各有胎之诀,不似诸家泛论,今之泥诸家者,往往兄弟居多,争执偏损,屡因亲骸不葬,弃置一切吉地,而卒之误葬凶地,同归於尽,可不哀哉。更有先世祖父母,已安吉地,彼被术士一言偶中某房不利,遂至改吉移凶,眾房同绝。或人眾执阻,竟致灭伦斗讼,私盗葬良等祸。害人毒理之谈,不可不辨。若执诸家以房份相地,宜四围罗城山峰齐列方均,其位如有一缺,则某房不利。杨公又有:“世人只爱周围好,不知水乱山颠倒,枉作聪明害世人,福未到时祸先到”之语。则取四围不缺者,依诸家可均房分,而杨公则反以为祸,遵诸家耶?遵杨公耶?若遵杨公,既有祸,安有能均房位之理,况诸家俱无的旨,是不足信也。

又隋文帝有曰:我祖地不吉,我不当为天子,我祖地若吉,我弟不当战死。此言吉地房分之不均者,须识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地且有缺憾,何论房位乎?大凡不均房位者,中有天意,非人可强为,须培心田以候之,若区区於此,陷亲骸久困,徒惟求房分之均,而不得且益致不孝,无所祷也。

更有一说,房分之出於元空大卦者,本有效,然亦祇效三十年前,不能效三十年后,假如得一吉地葬亲,应发仲子,败长子,三十年前效矣,至三十年后,或长子没,得吉地葬之,则长房转祸为福矣,或仲子没,得凶地葬之,则仲房福消而祸临矣,或长房仍葬凶地,仲房仍葬吉地,则种豆获豆,种瓜获瓜,理自不爽。抑或并葬吉地,则前之祸者,不见其祸,前之福者,益见其福。

总之,房分之不均,皆由心田之不一,俗云:“一母生九子,连母十条心”。孟子曰:“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故房分之不均,实房分心田之不一,天公报应之所感耳,夫吉地未必绝无十全,特以结十全者,数十百里罕逢一穴,人必欲求吉地以均房分。

惟有同心同德,各葆心田,培植本根,庶乎可得,而得又不在诸家泛论中,明元空大卦者,可以知其微,不明元空大卦者,亦凭心田随缘听天,自有鬼神默护。如是,则不求房分之均,而房分自均,特此辨明,偏重房位者,盍反而内省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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