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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伤心画不成” --抑郁症患者病历摄影展

 Panjm0307 2018-08-12

山闻艺术作为青年艺术家的造梦者,一直致力于为全球范围内优秀的艺术人才提供展览的机会。现推出青年艺术支持计划,旗下已有华府樟园、张江戏剧谷、世纪艺咖啡等多个艺术空间和众多艺术粉丝,只等一个有创作力,有表现力的你!

关爱我们自己!关爱身边人!在繁华城市的背后,是本没那么坚强的我们!

                         ——山闻艺术

 

开幕时间

           2018年8月11日14:00

地点

 上海张江戏剧谷北二楼

                    展览时间

2018/8/11-2018/9/1

这是次艺术盛会,也是次心灵对话、洗礼和重生。摄影,音乐,影像,体验装置,各种艺术形式的结合升华,讲诉一段段陌生又熟悉的故事。



艺术家双喜如是说:




01





开展在即,我想起8年前那段旅程的开始,那段写不尽的开篇。

2010年6月新藏线旅行期间(国道219线),在海拔3150米的库地达坂,同行的朋友因交通意外去世,从广州赶来的家人在新疆处理后事,他妈妈和我在酒店房间单独见了一面,聊着朋友人生中最后的时刻,就像看到了自己妈妈失去儿子的悲伤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泣不成声。生前死后,陪朋友走完最后一程。在冈仁波齐完成朋友遗愿回到家的我就像本雅明在《讲故事的人》中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回到家乡的士兵常常处于无语的状态,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向人们叙述那种极端恐怖而又史无前例的经验给予他们的感受,所以只能保持缄默。

那一年也不做任何事,只想回家,回到父母身边。

如今当我从这种无法诉说的沉默中慢慢抽离出来,试图去讲述关于自己的故事与他人的命运的时候,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又怕故事中的人触景伤情。而我,是讲故事的人?还是故事中的人?

















02





8年后的今天,我依旧有着自身的困惑和有关于未来的想象。

时常都在想度人先度己与度己先度人的关系,既模糊又深邃,然而却有那么多巧合相像的需要提问的人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有的宏大叙事最终都会分崩离析,用以确认当时当刻个体存在的证据,不过是那些残垣断壁式的琐碎的事物。逻辑隐退在结论之后,其实我想谈谈关于未来的想象力:有渡船在黎明时开出的城市已经永恒失落,我不能在这座染上污迹的城市里原谅我自己,惟愿在漫漫长夜里,有一盏橘黄色的灯为你也为我而开,由此心生温暖,才使我们得以留在这里。














03





这是8年的心灵跋涉,也是当下切实的生活,有我欲说还休的故事,也有难以抛却的自责与内疚。探索灵魂中的困境,拒绝讨论某种痛感的体验,也拒绝描写精神的屈服感。每个人似乎都有机会和时间审视自己,回望过去,不仅仅是探讨一种存在的可能性,我也想获得世俗意义上的和解,也许没有答案,也许世俗意义上的答案很危险。真实的故事,正成为一种不合时宜,似乎难逃没落的命运。记忆成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段落,像时光隧道,有五彩斑斓的光,也有无尽的黑洞,能回到过去,也能回到现在,却唯独欠缺了未来。讲述还未到来的当下和永远不会到来的未来,那些炙热火辣的人生和心惊肉跳的欲望会不断唤醒相关的记忆,早已遗忘的情感和曼妙的缘分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让人性重新处于一种站立的姿态。遇见一个人的灵魂深处,窃窃私语那些破败不堪的景象和兵荒马乱的冲突,在寻找出路的过程中,进而实现全新的想象。我想,那一定比虚构的更离奇。
















双喜,现生活、工作于上海。《抑郁症患者病历》是其从2015年开始持续进行的长期项目,以影像的方式关注抑郁情绪及抑郁症(躁郁症)。《一片伤心画不成》是过去4年的项目计划小结,包含照片,录像视频,装置作品等60余件。


协行刘畑眼中的双喜:



01



双喜和我本来只有一面之缘,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大家一起吃了顿饭,然而我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甚至不知道“双喜”是不是真名——临别时他加了我微信,发来的申请只有这两字,而显示出的ID是“小太陽級嚴肅風搖滾撥浪鼓手喜多多”。

认识——确切说是加微信两年后,他突然发来一条消息,想“请教个策展的事情”:“比如,要请你策展要满足什么条件?”

他说他要做个摄影展,其中有视频和装置,“因为偏抽象,所以有点慌”,并说自己正在拍东西,后面来找我。于是,我很自然的认为:他是一位摄影师,正在准备自己的个展。

见面后,双喜细致的给我讲述了他的计划:从他抑郁症的起因,时隔五年后才意识到自己得病并确诊,再到自己通过拍照开始渐渐有意识去串联遇到的人们和背后的一个个故事,当收集的抑郁症患者的照片和故事到了一定数量后,就很自然想要做一个展览。与我所想象不同的是,他说自己没有任何艺术专业的背景,他经历过石油、金融等公司的工作至今,这是一个完全自发和自费的项目,他因此向老板预支了一些工资。

双喜说,他找到我,因为我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策展人。









              02



这个理由让人意外,也不得不承认,让人欣喜。因为,它既看起来毫无理由,又似乎别无选择。

但是,正因为它没有理由和缺乏基础,所以,在很多“职业艺术家”的创作中,已经越来越难以看到的“不得不”的东西,在这里,似乎存在着。这个选择不是今天快速流通中的某种权衡后的精致的“最优解”,而是一种自然但不必然的“因果链”。或许,这是某种“真实”才拥有的品质。原因不保证结果,但是,很多事情最动人的部分就在于它的“动机”。

于是,我开始参与到了双喜的这个项目之中。但与我之前的任何“展览”不同,相比给出“做”什么的建议,也即提供一些基本的、“专业的”支持,我认为,更重要的,是给出“不做”什么的建议,让它不要“专业化”,保持“不是艺术”也即“多于艺术”的状态。我试着提醒双喜:你不是要做艺术家,而我的参与,也一定不是策展人。当然,我分明看到,“艺术”确实蕴含着某种微弱的光环,带着吸引力或灵晕,像棵小火苗,让双喜想要靠近,扑火的过程是神往而取暖,既带着上升之力,又给生活淡淡蒙上了别样的气息。

这让我思考并至今观察着:在一个日渐专业化的时代,一个原本与艺术“行当”无关的人(我们何尝不是),如何在“艺术”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艺术”,到底是一个如何的“入口”、“出口”或“借口”?重要的是:什么事情由之发生了?

最终,我把自己的工种,取名为“协行”:协助“行动”,或“行走”,但不是“偕行”——这条路本不存在,是双喜独自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路上不期而遇的,初次见面就慷慨提供支持的山闻艺术空间,被我们称为“知遇”。双喜说:你们是知遇之恩。这让我深深觉得受之有愧,也突然意识到:也许,“恩”与通常的理解无关,仅仅意味着“因心”或者“心之因”。









刘畑,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博士。

长期致力于「研究-创作」的共同推进,工作贯穿策展、作品创作、理论研究、设计及写作。2006年以来,作为策展人策划了众多学术性展览。近期包括:「博悟馆1.0」、「透明的铁」、「起因和从中投射出来的例如物」、「球场(Any Ball)」、「文人与史诗」等。曾任2016年第11届上海双年展「何不再问?——正辩、反辩、故事」策展组成员、「复策展平台(Infra-Curatorial Platform)」策展人、「理论剧院(Theory Opera)」项目总监。

2010年,发起「开放问题研究所(Open Matter Institute)」,展开广义的创作工作。进行中项目包括「另存为(SAVE AS)」、「近反物质材料(Almost Anti-Matter Material)」、「A CASE」等。

特别鸣谢

山闻文化传播(李颖佳、曹杨)

张江文控(杨辉)

首壹金融(Kelly,苏华峰)

中国美院上海设计分院(谭彬)

小院集(徐缓之,蔡凌瓴)

反射星影视(陈小雨、卡卡)

上海人文艺术频道(黄盛浛)

集智空间(羽人)

56文创园

56艺术空间

梵融美术馆(许卫、杜老师)

明美术馆(赵桂英)

二六艺术(张璐)

加拿大约克维尔大学教授(Christopher Lane)

加拿大多伦多电影学院(Phoibe Underhill、Chaoyi Han)

复旦大学(安琰明)

小红帽义工协会(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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