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医师协会神经外科医师 分会功能神经外科专家委员会 上海交通大学颅神经疾病诊治中心 三叉神经痛是一种临床常见的颅神经疾病,其人群患病率为182人/10万,年发病率为3~5人/10万,多发生于成年及老年人,发病年龄在28~89岁,70%~80%病例发生在40岁以上,高峰年龄在48~59岁。 但是,WHO最新调查数据显示,三叉神经痛正趋向年轻化,人群患病率不断上升,严重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工作和社交,也增加了医疗支出。 三叉神经痛的治疗,目前主要有药物治疗、射频热凝、半月节球囊压迫、立体定向放射外科和微血管减压手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非主流的治疗方法也在应用,再加上不同地区医疗技术水平之间的差异,许多患者至今不能得到科学有效的治疗。 因此,编写三叉神经痛诊疗专家共识,规范三叉神经痛的治疗选择,提升总体治疗效果,是有益于广大患者的必然选择。 我们期待分享更多专家的临床经验和智慧,也参阅大量文献资料,借鉴和吸收近年来已经报道的新理念、新方法和新技术,力求使专家共识既符合现代医疗技术快速发展的要求,也能最大限度缓解疼痛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 三叉神经痛的药物治疗 药物治疗对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的疗效确切,尤其适合于治疗初发生原发性三叉神经痛患者。但药物治疗对继发性三叉神经痛的疗效不确切。 卡马西平治疗三叉神经痛的疗效确切(A级证据,强烈推荐)。 奥卡西平治疗原发性三叉神经痛可能有效(B级证据,推荐)。 加巴喷丁、拉莫三嗪、匹莫齐特可以考虑用于辅助治疗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疼痛(C级证据)。 其他用于镇痛的药物(如5羟色胺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剂和三环类抗抑郁药)在治疗三叉神经痛中的疗效尚缺乏循证医学证据 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的一线治疗药物包括卡马西平(200~1 200 mg/d)和奥卡西平(600~1 800 mg/d)。虽然卡马西平的疗效优于奥卡西平,但后者安全性方面的顾虑更少一些。如果以上任何一种钠离子通道阻滞剂无效,下一步应考虑外科手术治疗。 典型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的自然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药物治疗的效果可能是部分缓解、完全缓解与复发交替出现,因此,鼓励患者根据发作的频率来调整药物剂量。 三叉神经痛的外科治疗 当药物治疗的疗效减退或者出现患者无法耐受的药物副作用而导致药物治疗失败时,可以尽早考虑外科手术治疗。 外科手术方式有多种,包括经皮三叉神经半月神经节射频温控热凝术、Meckel's囊球囊压迫术、Meckel's囊甘油注射、伽马刀治疗及微血管减压手术。 三叉神经半月节射频消融、球囊压迫、甘油注射 针对三叉神经周围支的外科治疗: 如利多卡因注射、冷冻疗法、神经切除术、乙醇注射、苯酚注射、外周针灸术、射频热凝术等。 相关研究中除两项为Ⅰ级研究外,其余都是Ⅳ级研究。 两项小样本的随机对照研究比较链霉素联合利多卡因治疗和利多卡因单药治疗三叉神经痛的效果(Ⅰ级研究),结果显示两种疗法都不能缓解疼痛。 其他的三叉神经外周支损毁术都只是病例系列研究(Ⅳ级研究),结果显示有50%的患者在1年以后疼痛复发,不推荐。 2 针对半月神经节的外科治疗: 包括射频热凝、甘油注射和球囊压迫虽然数以万计的患者接受过此类治疗,文献报道也很多,但是都只是Ⅲ级或Ⅳ级研究,研究结果仅供参考。 根据Ⅲ级研究的两项热凝术报道,1项甘油注射和1项球囊压迫治疗的报道,90%的患者接受治疗之后疼痛得到缓解。治疗失败的主要原因与技术应用不熟练相关。 治疗后1年疼痛缓解的比率是68%~85%,术后3年疼痛缓解率下降至54%~64%。热凝术后5年,约有50%的患者疼痛仍能得到缓解。 但是约有一半患者治疗后出现感觉缺失,其中约6%的患者发展成感觉迟钝,4%出现痛性麻木、12%的患者主诉各种不适(烧灼感、沉重感、疼痛和麻木)、4%患者术后出现角膜炎。 另外高达50%的经皮球囊压迫手术的患者出现暂时性咀嚼困难,但多数可以逐渐恢复。 以上治疗方法主要应用于原发性三叉神经痛,用于治疗继发性三叉神经痛的报道很少,不推荐。 循证医学证据表明,甘油注射的临床应用已经很少,经皮三叉神经半月神经节射频温控热凝术、Meckel's囊球囊压迫术治疗更适合治疗以下三叉神经痛(B级证据、推荐): (1)年龄>70岁。 (2)全身情况较差(心、肺、肝、肾、代谢性疾病等)。 (3)已行微血管减压术后无效或者疼痛复发。 (4)拒绝开颅手术者。 (5)带状疱疹后遗症。 (6)鼻咽癌相关性三叉神经痛。 二 伽马刀治疗 伽马刀治疗三叉神经痛在临床上应用很多,但临床研究中随机对照试验研究很少,多数都是Ⅲ级或Ⅳ级研究。 2001年Flickinger等采用随机对照试验研究对比分析了两种不同照射范围伽马刀治疗三叉神经痛的疗效,结果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总体上,平均起效时间在治疗后1个月开始,治疗1年后疼痛完全缓解率69%(不需要药物辅助治疗),治疗3年后疼痛完全缓解率降为52%; 虽然伽马刀治疗相对于其他外科治疗方法是微创的,但是治疗后面部麻木的发生率为9%~37%,感觉缺失的发生率6%~13%;尽管如此总体上88%的患者对治疗效果满意。 伽马刀治疗三叉神经痛的适应证: (1)年龄>70岁、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等慢性病患者及身体一般情况差,不能耐受手术者。 (2)害怕或拒绝开颅手术、担心出现手术并发症的患者。 (3)继发性三叉神经痛,原发病灶已处理,或原发肿瘤较小者。 (4)经其他外科方法治疗后无效或再次复发的患者。 三 微血管减压术 微血管减压术是目前治疗三叉神经痛中疗效最好和缓解持续时间最长的治疗方法(C级证据),术后疼痛完全缓解率大于90%,术后1、3和5年的疼痛完全缓解率为80%、75%和73%。 但是,微血管减压术也有较其他方法更多的风险,平均病死率为0.2%,术后面部感觉减退7%,听力下降10%,无菌性脑膜炎11%,还有4%的风险会出现脑脊液漏、小脑缺血或者小脑血肿 需要指出的是,微血管减压术的手术疗效和并发症发生率与病情复杂程度及手术医生的操作水平密切相关,这也正是通过制定和推广专家共识和指南所能改进的方面。 微血管减压术治疗三叉神经痛的适应证: (1)诊断明确的原发性三叉神经痛。 (2)药物治疗无效的原发性三叉神经痛。 (3)射频热凝、球囊压迫、伽马刀治疗无效的原发性三叉神经痛。 (4)微血管减压术后复发的典型原发性三叉神经痛。 (5)青少年起病的典型原发性三叉神经痛。 2 微血管减压术的技术关键 1 体位: 合适的体位是满意暴露的基础。患者取侧卧位或3/4侧俯卧位,后背尽量靠近手术床边缘,同侧肩部向下牵拉,以方便术者操作。 头架固定使头部略转向切口侧,这样可以使小脑由于本身的重力而离开岩骨,无须使用脑压板。 2 平行并紧贴发迹内缘的直切口或者经乳突根部的横切口,长约6~7 cm,其1/3位于枕骨隆突-颧骨连线之上,2/3位于其下方。 为保留良好血供,应避免过度电凝,只需用乳突牵开器迅速撑开伤口,便能有效止血,无须使用头皮夹。 3 骨窗应尽可能向外贴近乙状窦。通常骨窗直径只需2~3 cm,但应充分暴露横窦和乙状窦夹角。 为了防止损伤静脉窦,可在离静脉窦最远处钻孔,随后咬开颅骨,逐渐向横窦和乙状窦方向扩大骨窗。为使骨窗尽可能靠近乙状窦,必要时可以打开乳突气房,但必须及时用骨蜡封堵。 4 切开硬脑膜充分暴露横窦乙状窦夹角与面听神经主干之间的区域。可'V'或'∪'形剪开硬脑膜,以乙状窦后缘为底边,上端起自横窦乙状窦夹角,充分暴露横窦乙状窦夹角与面听神经主干之间的区域。 硬脑膜切开的中点以对应小脑裂外侧端为佳,切口过分靠近头端或者尾端都不利于三叉神经根的充分暴露,也不方便手术操作。 5 采用经小脑裂入路。自小脑背外侧向腹内侧解剖。切开硬脑膜后,充分剪开蛛网膜、打开小脑裂、自外向内解剖,可直达三叉神经根进入区。 通常不需要使用甘露醇或行腰穿释放脑脊液,也无须使用脑压板牵拉、避免持续压迫对脑组织带来的损害。过度牵拉还可能将岩静脉从其进入岩上窦处撕裂,这会引起灾难性后果。 6 三叉神经根的任何部位都可能有责任血管。由于三叉神经颅内段的无髓鞘部分较长,其抵御周围血管压迫能力差,其神经根的任何部位都有可能发生神经血管压迫。 因此,行三叉神经根减压术时要暴露该神经根的颅内段全长。任何与三叉神经后根存在解剖接触的血管都可能是责任血管。 需注意的是,超过50%的三叉神经痛患者存在多根血管压迫或者多个部位压迫,术中强调全程探查避免责任血管遗漏。 7 微血管减压术的原则是通过将责任血管从三叉神经根分离移位而实现减压的目的。 可以采用聚四氟乙烯棉固定、悬吊、胶水黏附等方法移位责任血管,确保血管不再压迫和接触三叉神经根。 聚四氟乙烯棉的作用仅是为了防止血管弹回造成对神经再次压迫,因此,垫片的位置和数量应该适当,尽可能避开神经受压迫的部位。 8 硬脑膜必须严密缝合,硬膜外无须放置引流。关颅前需用温生理盐水彻底冲洗硬脑膜下腔,一是再次检查术野是否有出血,二是防止低颅压和颅内积气。 冲洗时应检查垫片有无脱落。硬脑膜无法严密缝合时可用肌肉片及人工硬脑膜修补。硬脑膜外可用骨屑伴胶水或钛板修补颅骨缺损。肌肉需逐层紧密缝合,伤口内不放置引流。 3 疗效评价 参考巴罗神经学研究所疼痛缓解程度评分方法以及日本微血管减压术外科协会倡议的联合疼痛缓解程度与并发症严重程度综合评估疗效的方法,我们推荐采用联合疼痛缓解程度与并发症严重程度综合评估疗效的方法,这样更加符合临床实际及患者的真实感受。 具体方法如下: (1)疼痛缓解评分: 0分:完全无痛。 1分:偶尔轻度疼痛,不需药物止痛。 2分:中度疼痛,药物可控制。 3分:药物不可控制的疼痛,无效。 (2)手术并发症评分: 0分:无并发症。 1分:轻微颅神经并发症或小脑并发症,无阳性体征,日常生活无影响。 2分:中重度颅神经并发症或小脑并发症,有阳性体征,日常生活有影响。 (3)总分(疼痛缓解评分+手术并发症评分): 0分:很好。 1分:好。 2分:一般。 3~5分:失败。 4 术后管理 颅内出血是微血管减压术后24 h内出现的最严重的并发症,需密切观察患者的生命体征、神志、呼吸、瞳孔、肢体活动等,一旦有顽固性头痛、剧烈而频繁呕吐、意识障碍等,应立即复查CT并采取相应措施。 发生术后低颅压时,应取平卧位或头低足高位,伴随恶心呕吐者,头偏向一侧,避免误吸并积极对症处理。 术后出现颅神经受损表现(周围性面瘫、麻木、口唇疱疹、感觉减退、听力下降等),应注意眼角膜及口腔的护理,做好心理护理,在患者健侧耳边交流,避免噪音刺激等。同时积极给予解痉、扩血管、营养神经药物等治疗。 术后出现脑脊液漏时,应采取平卧位头高30°,禁忌鼻腔、耳道的填塞、冲洗和滴药等,并积极查明原因妥善处理。 5 并发症防治 微血管减压术治疗三叉神经痛患者的平均病死率约为0.2%,个别报道甚至达到0.5%; 并发症包括颅神经损伤、脑脊液漏、小脑及脑干损伤、低颅压综合征、无菌性脑膜炎等,但是对于每年实施微血管减压术较多的医学中心来说,能减少并发症的发生。 1 颅神经功能障碍主要为复视、听力下降、面瘫和面部麻木,少数患者可出现声音嘶哑和饮水呛咳等。复视的发生率约为11%,主要是第4及第6对颅神经损伤所造成,多为暂时性。 单侧听力下降是较严重的并发症,第8对颅神经受损引起,发生率甚至达10%。三叉神经本身受损可以引起面部麻木,发生率达7%。第7对颅神经受损引起面瘫则较少发生。 术中注意以下操作能有效降低颅神经功能障碍的发生: a.尽量避免电凝灼烧颅神经表面及周围穿支血管,若有小血管出血,尽量采取压迫止血。 b.避免牵拉颅神经,减少对颅神经的直接刺激以避免其滋养血管发生痉挛。 c.充分解剖颅神经周围蛛网膜,实现术中对颅神经的无牵拉。 d.常规术中电生理监测。 e.手术当天即开始使用扩血管药物、激素和神经营养药物。 2 小脑、脑干损伤,包括梗死或出血,是微血管减压术的严重并发症。避免小脑损伤的关键在于减少牵拉时间、降低牵拉强度。 术前半小时使用甘露醇降低颅压、术中适量过度通气、骨窗尽量靠近乙状窦、避免使用脑压板、逐渐打开小脑脑桥池缓慢充分放出脑脊液后再探查小脑脑桥角等措施可最大程度减少术中对小脑半球的牵拉,尽量避免电凝灼烧小脑、脑干表面血管。 术后通过多参数心电监护仪对血压、脉搏、呼吸、血氧饱和度实行24 h连续监测,密切观察意识、瞳孔的变化。 出现血压骤然升高、同时脉搏减慢,清醒后又出现意识障碍,一侧瞳孔散大、光反射减弱或消失,均应考虑小脑梗死、肿胀、出血可能,应及时行头颅CT扫描,根据CT实施扩大骨窗枕下减压或脑室外引流。 3 严密缝合硬膜是防治脑脊液漏的关键。对于硬膜无法严密缝合者,可取肌肉筋膜进行修补,同时应用生物胶将人工硬膜与硬膜贴敷完全。 用骨蜡严密封闭开放的气房。严格按肌肉、筋膜、皮下组织、皮肤四层缝合切口,不留死腔。 如发生脑脊液鼻漏,立即嘱咐患者去枕平卧,告知患者勿抠、挖及堵塞鼻孔和耳道,保持鼻孔和耳道清洁,观察体温变化,使用抗生素预防感染。 保持大便通畅,防止咳嗽、大便用力而引起颅内压增高,必要时可使用脱水剂或腰大池引流降低颅压,若漏孔经久不愈或多次复发需行漏孔修补术。 4 可能原因是术中长时间暴露手术部位,释放大量脑脊液,术后脑脊液分泌减少等所致。 常表现为头痛、头晕、恶心及非喷射状呕吐,同时血压偏低、脉率加快,放低头位后症状可缓解。 术中在缝合硬膜时应尽量硬膜下注满生理盐水,排出空气,术后平卧。 5 是较常见的并发症,有报道能达到11%。手术结束时,用生理盐水仔细冲洗术区,必要时可以加用激素治疗。 参考文献采用说明 选用的文献: 只针对临床问题的文章,针对人的临床文章,随机对照试验研究论文,队列研究论文,Meta分析论文。 二 排除的文献: 摘要、综述、会议论文、缺乏疗效评估的论文、个案报告。 论文参考价值的分级 Ⅰ:随机对照试验研究。 Ⅱ:随机对照试验研究或多中心大量患者的回顾性研究。 Ⅲ:回顾性研究。 Ⅳ:小组病例总结(总数小于100例)、专家观点。 推荐观点的循证医学证据分级 A:强烈推荐,至少两个Ⅰ级证据。 B:推荐,1个Ⅰ级证据或2个Ⅱ级证据。 C:推荐或不推荐,1个Ⅱ级证据或2个Ⅲ级证据。 D:不推荐,Ⅳ级证据。 参与共识编写及讨论的专家: 参与共识编写及讨论的专家(按姓氏首字母顺序排列):卞留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陈向军(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陈国强(清华大学玉泉医院)、陈建良(广东医学院附属福田医院)、陈高(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陈礼刚(四川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窦长武(内蒙古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傅先明(安徽省立医院)、冯华(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冯东福(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三人民医院)、费智敏(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高国栋(唐都医院)、高恒(江苏省江阴市人民医院)、高翔(浙江省宁波第一医院)、郭智霖(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侯立军(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胡国汉(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胡杰(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洪波(第二军医大学长海医院)、洪涛(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贺晓生(西)、华续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江基尧(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李世亭(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卢亦成(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楼美清(上海交通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郎铁成(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岳阳中西医结合医院)、陆永建(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林元相(福建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凌至培(解放军总医院)、雷町(四川大学华西医院)、雷鹏(兰州军区兰州总医院)、梁庆华(河南省人民医院)、梁维邦(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鼓楼医院)、鲁晓杰(无锡市第二人民医院)、林瑞生(福建省漳州市医院)、毛颖(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孟庆海(青岛大学附属医院)、庞琦(山东省立医院)、邱永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邵彤(济宁医学院附属医院)、沈健康(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田恒力(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六人民医院)、陶英群(沈阳军区总医院)、王伟(四川大学华西医院)、王学廉(唐都医院)、汪业汉(安徽省立医院)、王占祥(厦门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王勇(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袁苏涛(福建省立医院)、俞文华(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于炎冰(中日友好医院)、袁越(中日友好医院)、张黎(中日友好医院)、张玉琪(清华大学玉泉医院)、张建国(首都医科大学天坛医院)、张建生(兰州大学第二医院)、张世忠(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张建民(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张晓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张晓彪(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张文川(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周定标(解放军总医院)、周范民(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周游(武汉科技大学附属天佑医院)、朱晓江(上海交通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朱宏伟(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赵曜(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左焕琮(清华大学玉泉医院)、钟春龙(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仲骏(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 医学道路的发展 不是一蹴而就的 |
|
来自: syj6 > 《三叉神经痛专家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