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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风水气势总论三

 願隨身 2018-08-21



何谓坐生?
如今强急之能,其气正怒,怒不可犯,则于坦表之处看其四应,可以穴则穴。昔人所谓脱煞坐宕也。
何谓坐旺?
如今平铺缓嫩之龙,其气正弱,弱不习一乘,当于旺相处乘之,此是葬法。如苏湖一带,凡见冈脊堆阜起处,即为村坟墓,亦是坐旺之法也。何谓坐煞?有如金以刚饱为煞,而刚饱之上下又无穴情,只得从刚处开金取水而坐之。又如金以火为煞,而穴情又在金火相交之处,只得挨金剪火,劈火嘴而骑之,即如骑形之法是也。
何谓全胎?
如龙卸平洋,则煞气尽脱,至入首之处,如印拿金盆之穴,又属纯阳,则用客堆培成坡,即古开井怕见土之法,是谓全胎。
何谓保胎?
如金珠嵌花答之类,半吞半吐而乘之,珠从旁入,花从正入,一广分之气,只取其四,是谓保胎。
何谓破胎?
如今顽金孤金之类,阴气居多,不大开深取水而成阳穴,则不可下,是谓破胎。全胎如梧桐子之结于叶上,轻浮而胎全露也;保胎如连子之藏于蓬房,微露而大半合胎中破胎如栗子之包于刺包,胡桃肉之藏于坚壳,必破胎而出,乃得髓体也。挨生旁气,成为脱壳借胎,或为子投母腹;脱煞连生,或为借母养子,或为以子救母。此为乘气中挨生化煞之妙用也。
何谓脱壳借胎?
即九星论,如天罡乃孤罡,何以成胎?必开孤取水,则受气斯脱,而水乃成胎,放谓之脱壳借胎也。
何谓投母腹?
如木星而带荡,水星而带金,则原有胎育而子可投,故木不葬木,而莽木之摇荡有水处,水不葬水,而葬水之坚实如金处,非谓子投母腹乎。
何谓借母养子?
即以五星论,如木体带金者,必破金取水以荫木,是木受病不能养其子,而特借取水穴以荫之,所谓借母养子也。
何谓以子救母?
如金体而带火者,必于金火相间之处,大开水穴以制之,昔人有取水镇火之法,正谓此耳。夫金母遇火难而得水之为子者,且解且制,则煞不为我害而可化为权,又合“作用中留煞为官”之说矣。此非谓煞不必去也,以能剪铲刑煞而制之,在前可作官星,在左右便可作暖气耳。
夫造化无全功,安得星辰尽是纯粹,只要晓得趋生而避死,脱煞而逢生,乃为裁成造化之殊功也。脱龙就局纳前朝,只为半伪半真;撩山劈硬处平基,只畏直来直受此以前朝后势而为乘气中之进退消纳,亦一法也。
凡葬贵棺不离脉,而此之脱龙就局者,乃入首之脉,驳杂不纯,直到一二节上乃为真脉,而前朝却可取,是朝真而入首之脉非真也,如必直顶其脉,则初年不利,当于穴中放出棺二三尺,大作堆金以纳前朝,且受水法之吉,以发初年为是。
凡葬贵气不脱脉,而此撩山劈硬、退出平基以为穴者,乃入首之脉阴来直硬则煞重又如子龙作午向,谓之子午淋头煞,则葬之必凶,故须撩山劈硬以作平基,将棺退出平基立穴,则无关煞冲棺之祸。或穴从两边微斜,又或上砌虚塘,下葬真棺,庶可避煞,乃为直来直受之作法也。
古人有形葬,有法葬,夫顺其穴之生成而葬者为形葬,或劈削或堆培而葬者为法葬此皆古人作用之妙处,不可不理会也。
平洋之气,常舒常散,须要汤中浮酥;山垄之气,常急常敛,当看水面蟠蛇。
此以气之聚散缓急而认穴之微茫。《葬书》中所云葬乘生气者,正在于此。
夫平洋之地,阳胜乎阴,故以敛而聚为有气,如所云:“隐隐隆隆,穴在其中”之说,须要体认。
盖所谓隆隆者,正谓隐隐之中而有此丰露之象,古人取象于如酥在汤,艮有见也。
《葬书》云吉气所起,起即隆隆之谓、酥在汤之谓也。
不然则亦铺毡展席,散漫无收而已,何谓穴乎!
至如山垄之势,阴胜乎阳,不嫌脉之不到,而嫌气之不和,所以多煞,故须结穴之所圆融平坦,不险不迫,有如水面蟠蛇之状,活而不死,静而不动,盘旋而无直硬,浑浑一个太极之圈,则形舒气和而煞尽脱矣。
古人所谓山垄之龙,葬气不葬形者,正谓此意,此认穴之秘诀也。没水之牛,气仰而吹,宜乘其气;出洞之龙,气直而吐,宜乘其余。
精华外露之气如花,宜葬其皮;精华内酿之气如果,宜葬其骨。
此四段以气之缓急深浅而为葬之缓急深浅,乃作法也。如平坦之龙脉,潜于地而微露毛脊,至结穴处特起一气,乃吉气之所起也。
其气从沈缓而仅浮,不宜缓乘,其为缓来,不妨安绝顶乎!譬如牛之没水,身藏水中而偶露毛脊,特一仰而吹气,则尽在鼻中,若稍脱之便失气矣。
此缓来之法也。又如高垅之龙,脉行于山而势奔气涌,至结穴处,须要脱卸,落在平洋,气乃冲和,所谓“来不来,坦中裁,住不住,坪中取”也。
其气从盛急而乃舒,不宜急承,其为急来,不怕葬深泥乎!譬如龙之出洞,其气焰方盛,何可犯之;乃其气之吐而有余焰处,则精灵之可掬者也。故宜脱球而葬傍,缓以承之。
又如气浮于上,而灵光已露,深葬之则气从上过,故宜浅葬。
如木之有华,叶之有珠,其英华尽露于外,深之则伤其质矣。
又如气沉于下,而皮肤粗刚,美含于内,不以深取,则气从下过,故宜深葬。如顽金之开孤取水。厚土之破角见金,皆于深而得之也。
譬如果实之味,皮不佳而肉佳,其精酿在内,所宜深取。今人不察气之浮沉,而概用浅葬深葬者,皆非也。
古人谓深葬发迟,浅葬发速,所见诚然,但欲速发而概用浅葬,则失古人之意矣。水木龙多易发,正以其气之可浅葬耳。此又论气之久远者不可不知也。龙穴有阴阳,砂水亦有阴阳;龙穴有生死,砂水亦有生死。此以砂水之阴阳生死而论气者也。龙穴之阴阳生死,前已论之详矣。
砂何以分阴阳乎?
亦开面而舒坦者为阳,以反背而峻磳者为阴。
譬之人然:其在正面之间,自然开面平坦而为阳,其在背面,自然反背顽硬而为阴有面则为向我而有情,无面则为背我而无情。非惟龙穴贵阳,而砂亦贵开阳也。
水何以分阴阳乎?
如水之来去屈曲,悠悠洋洋,沉沉浑浑,则舒徐沉凝而为阳;其细如绳,其直如矢其急如瀑布,其斜如反弓,则急透斜反而为阴。
譬之人然:其血脉流通条畅,则呼吸之间自然和缓,吐纳之际自然调适,不疾不徐无反无逆,乃可无病,骤然而入,颠渎而出,不见安闲沉静,便是病到。非惟砂贵开阳,而水亦贵开阳也。
砂之生死何分也?
砂无论龙虎,案对只是情向朝我,有面有目有手有足,拱揖环抱,直若仆之从主,妇之从夫,有唱有随,有呼有应,岂不是个有情有意有生发的!
譬如人之相见,有卑于我而畏敬我者,有等于我而亲爱我者,其面目虽各不同,而要一气喜喜欢欢、雍雍肃肃之意,无不同也。看其面目开发,情意颇恋,则为活动而生否则直硬顽悍,呼之不来,驱之不去,则为无情无气而死矣。水之死亦以直急返逆,不顾不凝而然。要之砂水生死又总在阴阳上见。
盖宇宙间万物,总是逢阳则生,逢阴则死。
又如人之结胎,男精属阳。女血属阴,阳贵有余,阴贵不足,是故精盛则结,血虚则受,一以阳为主也,
又如人之既死,母血先败,父骨犹存,其可收纳天地之气而荫生人者,全在父骨,非一以阳为主乎!
又如大而天地,天气为阳,地脉为阴,若非天行至健,顷刻不停,三光为照,雨露为润,一阳来复,万脉乃吹,则地何能生乎?是天地一以阳为主,此乃堪舆家论生死之大关系也。
古来大哲见实主此间,亦论及而未尝揭以示人,岂以千古不传之秘,专以神会而非以言传者乎!
气有虚实,法当以实投虚,以虚乘实;气有先后,法当先到失收,后到后收。
此二段乃以主穴之进退饶减而乘气为一法。
前段言及风水之成,初结胎时,以阳精为主,气为胜而形未实,故虚而属阳,阳则不宜缓承,宜中正以乘之.如平面太阳作金盘堆果、如百般花味总居心之类是也。既成胎后,以阴血为主,形为实而气已敛,故实而属阴,阴则不宜急凑,宜脱脉以乘之,如珠则穴其旁、乳不可当头是也。此以进退虚实之间论者也。
后段言结穴之所,如左插先到,则气归于右,则宜挨右以收左砂;如右插先到,则气归于左。则宜挨左以收右砂。古人谓两宫齐到中乘平。气虽耐久而发常迟,先到先收气从挨倚。乃迎财就禄而发常速,正是引此意。此乃饶减收放之间而论者也。傍城借主须详审乎乐托;就向锄龙,当消详乎明堂。
此二段皆借外气以乘内气,乃坐向中之作法。以龙之来不宜正受。有侧落。有翻身落,不无脱去本来之势而傍罗城或傍水城或傍禄储峰。此皆借乐托以为主,而凭外气以为聚散者也。故曰傍城借主。又有龙气直来,似正受,乃入首之处无面目,向方之处则无情,使不成局,故当看其明堂何堂开局,便当揪龙而就之,所谓以龙定穴,以水定向者,正谓水之聚处,则有明堂而成局,便当准此以定向方,不必拘于正受也。
《拨砂经》云:无局不言龙。可见局之所在,即龙之所止,故有就向拗龙之法。
点穴须求三静一动。认气须要百死一生。此以动静生死而识气脉之真假,最为关要何谓三静?
案对要静,开面朝拱而无压逼走窜;
龙虎要静,内向怀抱而无他顾飞腾;
水城要静,绕环凝聚而无反背冲激。
中间惟见穴场之所。一脉活动而有精神,此则三静一动,其穴乃真。而认气则于穴场中看其精神。
何者是其精神发越处?
即如孩儿头一般,头上之骨皆坚,而怪囱门独柔,一呼一吸,可浮可沉,此真生意处。
古人以化生脑不取象于头,而取象于孩儿头者,极有味也。他如厚中取薄,薄中取厚,静中取动,动中取静,必皆余气尽死,而惟此一点独有生机,乃为生气。不然则亦今人所称菩萨面、死鳖背之说而已,最宜细察之。
有弦有棱则形真,若涌若凸则气到。认气难于认脉,葬脉岂如葬气。此乃于入首微茫处认出一点灵光之气,为堪舆家至要,亦至诀也。
前段言一入穴场当先认形,随即认气。如穴场必有弦棱,则蟹眼、虾须之水乃见,始能成胎。蟹眼是凸穴,其中圆满而起,如蟹眼然,外有蝉巽砂为之阴护,而水微见,谓之蟹眼水也。
一有蝉翼砂则弦棱成矣。虾须是窝穴,其中翕聚,如虾须之抱掏然,外有牛角砂为之明护。而水明见,谓之虾须水也。
一有牛角砂则弦棱成矣。弦棱成则气聚而不散,天心自然涌凸,乃成胎息。若天心沉陷,乃是花假,不成穴矣。
气脉何以分别?
及脉之行,必须敛而有脊,乃见草蛇灰线。形虽不甚露,而未尝无形也。几形之有脊而敛处便属阴,阴则有煞不可犯。平坦圆满则为气,如人之身服,犹按之有脊气,则充满遍而无凝滞,乃属阳,阳所宜乘也,但脉易见而气难认耳。谓葬脉不葬气者,正以脉犯阴而气为阳,当葬气也。
如前所称太极晕及天轮之说,正是气体耳。时师多能葬脉而不能葬气者,以其原未明此,故祸常多而福常少也。夫苟形真穴正,而又能辨乎气脉,则为人造福,百不失一矣。
法葬之葬,法在形里;会意之葬,意在形表。此以穴情变态不一,有穴藏于拙,以人力而剪裁之者,有穴隐于微,以意向而融会之者,此之谓仙踪,凡论气者不可不神会也。
夫论穴先论形,乃有形不足以成穴者,如顽金而不少开窝,其刚饱岂可言穴,则当细认其中之微凹处,便为生气,须以开孤法,大用人工,取出水窝以葬之,此全以人力而成,谓之法葬。
又如水窝太深,乃阳中之阳,不可言穴,然真气既蓄,必然有结,则宜于窝内或填以土,或垫以石,如龙强,又或垫之以木,须用填实其窝,成个阳中之阴,取披架于其上而葬,此乃虚而实之之法。亦所谓法葬也。
他如骑形剪燥,开孤截荡,各各有法,亦当培则培,当削则削,宜虚而虚,应实而实之法度也,是以杨公有法葬之条。
又如有真龙正脉尽钟于此,情势局面亦尽会于此,乃考之穴情,则无真正入相形穴古人惟会其精神所聚之意。
如官坑梁上挂金斗地,乃在穷源僻坞、高岭绝顶之上,两边山势俱是不止,行去且有十数里余,此亦形穴所不相者,但观其气势,则两边龙回虎抱,前面朝对,自近案横栏之外,一望可百里许,远远见鹅子尖为正朝,鸦峰峙左,大茅峙右,三阳并耸,万峰俱朝,去水虽有一二十里,然一折一回之玄,九曲不见其去,穴下余气亦自成个小明堂如在平地,不见其倾,立在穴内,惟见上聚之脉,天清之气,高朗恢弘,森严翕聚,忽然一圣贤清高气象,故当时则用顶门百会之穴而葬之。龙是横来,入首处微有土金贴体取象金斗则亦以意会之耳。
又如坑口麻榨形,龙自高山脱下平洋,阔有十余亩,下脉处虽亦有来龙发到,前面却是一片铺阳,其于窝钳乳突四字,全无佐证,又无龙虎涣风扫来,不可为穴,然真龙既到,却是大结作,当时赖仙只会其中气正聚之处,大开深槽,阔一二丈,一长有三五丈,深五六足许,取象油槽,喝作麻榨形,穴顶槽头,一取槽沟以聚气,一取槽沟当作龙虎以蔽其风。
若论穴岂有此等?
盖亦会意作之耳,此其法又在形之外矣。
龙之贵贱以格辨,龙之正余以祖辨,龙之大小以干辨,故同龙论格,同格论祖,同祖论干。
龙之去住以局辨,龙之偏正以堂辨,龙之真伪以座辨。故同龙论局,同局论堂,同堂论座。
前一段论龙之来处,后一段论龙之止处,皆认气者不可不辨。
夫龙何以分贵贱也?
如龙之体势,或以五脑,或以三台,或以华盖,或以玉屏,或以诸轴,成何贵格则不论,龙之二三五节,或长或短,而有此状样,便以贵论矣。
要之以穴后一节为主。廖公云“穴后一节为龙格”是已。
然龙有贵格而官不尊、福不永者,则多承祖分家之处不得其正耳,故须看其分祖之处为正为余,而后官之尊卑、福之远近可辨也。
分祖之处,必须起祖垂肩,成何星辰,成何品格,方为正降。
又有祖龙得其正脉,而贵不列于上卿,富不侔乎敌国者,则其枝中之干,而非干中之于,故其力量终不足以揽全胜、当大任耳。
盖有百里之干,始收百里之形胜,有千万里之干,始收千万里之形胜,又岂可以眼前之器局分大小也。
凡论龙之来处,一当以此为准。龙何以定去住也?
夫龙必有巢穴乃蟠,故凡一到方所,看其城垣关锁,局面宽圆,成个巢穴,则知龙之归宿在此,然有于此则为正,于彼则为偏者,以堂在此不在彼也。
古人所谓山归成龙,水归成穴,正以堂之聚处为水所归耳。乃又有堂正而穴不真,葬不发者,以入首之盖座在此不在彼也。盖座如木秀华盖、土秀冠盖、金秀宝盖之类,犹是众所共倚,又如乐托、禄储、衬贴之类,亦是显而易见,只如化生之脑、天轮之盖、太极之晕,任其左闪右倚,俱有隐隐盖覆之意,此是入首真盖座也。
必有盖座而穴乃真。譬如都邑之间以龙之垣局,即城郭也,以龙之穴场,即堂厅也以龙之座向,即台座也。凡论龙之止处,一当以此为准。凶星不无夹杂,只要有胎有化古曜纵然雄耸,亦要有精有神。此言认生气于微茫者所当至审也。
如五星得共正体无论矣,有如直硬之木而微带泡节,有水之意,如扫荡之水,而微露坠块,有金之意,是为逢胎,则就其母而子有靠,不为败也。
又如火金相战为天里,但看其中微有水窝,则从其微窝而大开深取,以成水体。盖金刚饱而用水以泄之,则以泄而化其凶也;火伤金而以水制之,则以制而化其凶也。此以人力而为化者。
又如粗版之土而微露金意,则以生而泄其气为化,
如太阴之角带火。然金盛而火微,可周以陶熔乎金,而金反粹,则以制而成其美为化,此又生成之自然而化气者。
如出身自不逢胎,又不逢化,则难下手矣。
又如冲天之木本美,然望之而险峻,不秀不雅,是木无华。
又如献天之金至耸,然望之而顽蠢,无体无仪,是金无色。
又如焰天之火亦至难得,然望之而峻磳,非笔非剑,无影无焰,是火无光。
又如平天之土、涨天之水,皆是尊贵,然望之而非屏非阁,无波无纹,是土为奎而水为荡也,何足贵哉!
又如贵人在衙形,便要有个堂堂之气象,将军接剑形,便要有个威权模样。
又如仙人跨鹤形,便要有个清风高韵,若文而不雅,秀而不严,清而不高,便是无精神,亦不发福,何足贵耶!
此证星辰者尤当证其精神。
大抵山有体魄,有精神,认体魄易,认精神难,此非别有大窍,未易语此。
陵谷变迁,山川改色,造物固自有时;控制山川,打动龙神,作用亦自有法。
今人但见先贤作用,有甚奇甚隐,而不可测度者,便以为幻妄而肆讥说,不知造化尚无定体,尚无全功,不无与时推移,岂以人为而不随时随俗以为之裁成者乎!
昔人所谓“人不天不因,天不人不成”者,非虚语也。
大如黄河南徙而气运亦南,小如金沙滩出见而牛僧果应内召;
又大如黄河清而圣贤出,小如壶公以时易色而两郡人材兴替随之,此非造物固自有时乎!
又如微郡之城设努楼以射五鬼,丁源之墓开油槽以应麻榨,杨公所谓如睡如蒙,或发以钟,廖公所谓灭火灭瘟,则凿其地,至今其应如响,此非作用亦自有法乎!
凡如一枝一派山水,则可眼前而定,至于大形大势,或以近应,或以远应,其应验固自有时。
盖山水既非眼前点检得尽,则福泽非眼前计量得尽也。
且如前贤作用,有应之当年,亦有应之数十年及千百年者,皆不可以寻常耳目窥测
 
 
 
磋乎,差乎,自非神心慧识,孰能当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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