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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 作者：王卫军 又一次从你面前走过，你就那样看着我，如同过去的每一天里我都那样看着你一样。 为什么我会不自觉地在你面前止步？ 为什么你会面带微笑凝眸注视着我？ 有人说你是道德的标杆，有人说你是智慧的美神，可是在我看来，你更像是一缕清风，扑面而来，清爽宜人；你更像是一泓清泉，澄澈无瑕，温润如璧。什么道德标杆、智慧美神，那不过是社会赋予你的外在特征而已，并不是你的本质。 每次从你面前走过，我的心都怦怦直跳，呼吸加快，血液奔涌。我无法做到面对所谓的道德标杆和智慧美神而无动于衷，静如止水，自控自持。一个遥远的声音在我心里明确地告诉我：你不是道德标杆，也不是智慧美神。至少，你不仅仅是。 我总在想，如果你只是一个道德标杆或智慧美神，那么我会怎样？仰视你吗？崇拜你吗？还是仅仅青睐于你，钟情于你？ 不，我不能对你只是崇拜和仰视，因为你不能只是那样，道德只是你后天而来的东西，智慧也不完全是你先天具有的。换言之，只从道德和智慧的角度来捕捉你，认识你，评价你，我以为是很肤浅的，也是很平庸的。我必须换一个只有我才具有的情感和角度来发现你的美，闪烁着人性光辉的美。否则，我也将像许多庸人一样把握不住你的本质，进而消弭了你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的意义。 那么，你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我想，你就是清风，扑面而来，清爽宜人；你就是清泉，澄澈无瑕，温润如璧。这是谁也不能颠覆的我对你的认识，非常执著的认识。 这样的美质谁不钟情？这样的本性谁不喜欢？ 道德，我们已经高喊了许多年；智慧，我们已经追求了无数次。结果呢？结果卑鄙者依旧卑鄙，愚昧者依旧愚昧，谁又把他们改变了多少？ 我不否认我曾经对人性给予过厚望，很强烈的厚望，堪比我对生命的厚望。但是，至少现在我不再那样坚定自己的思想了，因为我在很多人身上不曾与你那样的清风“肌肤相亲”，也在很多人身上不曾入你那样的清泉“如沐而酣”。这种拟人化的说法，说白了就是我早已对社会的一部分泯灭了道德的渴求，对大众的一部分失去了人性的厚望。我甚至这样想：假如生活中没有了你，我会不会对道德和人性完全失去信心？ 我想我可能会的。 但是，你在我视域的存在，又时刻提醒着我不要过分的悲观。想想也是，你不就是道德的标杆吗，你不就是智慧的美神吗，我为什么还要那么悲观地看待外面的世界和复杂的人性。卑鄙者尽管卑鄙好了，愚昧者尽管愚昧好了，只要你不仅仅是拥有道德和智慧，同时还送来清风伴我呼吸，捧来清泉让我啜饮，那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感到枉然，因为清风与清泉正是最美好的人性所在。你拥有了它，也就征服了我，也必将征服所有的人。 又一次从你面前走过，你就那样看着我，如同过去的每一天里我都那样看着你一样。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自觉地在你面前止步了，我也明白你为什么会面带微笑凝眸注视我了。 美好的人性，你比道德更伟大，你比智慧更崇高。 你，是多么令人心旌摇荡、感念神往啊……  作者简介：王卫军，1963年12月出生，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太原市作家协会会员，《德育报》通讯员。现供职于太原市实验中学，从事高中语文教学工作。1990年代曾受邀担任太原铁路局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文学刊物《笛歌》特约编辑十余年。文学作品曾在《山西文学》、《山西作家通讯》、《中国铁路文学》、《中流》、《路魂》、《笛歌》、《驮铃》、《三色灯》、《太原日报》、《太原晚报》、《人民铁道》报、《北京铁道报》、《太原铁道报》、《三晋都市报》、《山西工人报》、《工人生活报》、《山西收藏报》等传统媒体与网络媒体刊发。本文由作者原创投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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