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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兵篆刻作品展

 hzxg00xsmnp632 2018-08-25

徐兵篆刻作品展

徐兵(1969.1~~),字心志,号文铁,就职于上海市银行博物馆。

中国工商银行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工商银行篆刻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殷商文化甲骨文书法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博物馆学会会员,上海吾同书局艺术顾问。

2016年中国金融书法家协会第三届(北部湾杯)全国书法篆刻展入展;

2017年中国金融书法家协会第四届(国安社区杯)全国书法篆刻展提名奖;

2018年中国金融系统第一届(建行杯)青年书法篆刻展入展;

2016年上海金融系统(人保财险杯)迎春书画作品展二等奖;

2018年上海金融系统(建行杯)书法篆刻展二等奖。

作品散见报刊杂志。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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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印人

——记篆刻前贤徐璞生

先生名琢,字璞生,室名琢斋,自号京口散人,晚号琢翁, 1921年生人,祖籍镇江,长年寄居沪上,印人也!

先生幼年家贫,然寄情书印,虽箪食瓢饮,不改其乐,隐隐已有渊雅之气。先生1936年于镇江中学求学,其时已经开始习刻, “初从浙派入手。继学吴让之,能得其容及婉畅之致”(《中国篆刻大辞典》)。虽少年幼龄,已有印名于当地,唯早期印作稀见耳。当其时也,傅抱石先生有镇江之游,先生以初犊之勇持印前往傅先生下榻之旅舍拜访,惜缘悭一面,遗印谱一册而去。事后友人转告璞生先生:傅先生归见此谱,赞赏有加,亦抱憾未一遇也。先生后来曾与大弟子陈寅生言及于此,故知此事于先生竟是终身之憾,而先生少年得名于当地,于此亦可见一斑。

先生早年除浙派及吴让之外,还曾私淑上虞徐三庚,亦由一事可知,当时扬州印友桑宝松先生得徐三庚旧印一方,持访先生,言及:知道你喜欢徐三庚,此印当归与你。可见印坛好友亦知道先生私淑徐三庚,而先生所篆印文章法线条中,时常可见浙派及吴让之、徐三庚之余韵,盖此为先生印学发蒙之所出也!

先生1939年来沪,就学于大经中学高中部,校长严独鹤,是民国时期沪上著名的作家、报人。先生在大经中学得沪上文坛名宿朱大可先生、陆澹安先生教授国文,学问见识大有进益,而且终其一生与两位先生私谊甚笃。陆康先生在回忆草虫画家潘君诺先生的文章中提到璞生先生:“我在70年代初,叩教住在我斜对面寓所的“琢斋”主人徐璞生篆刻家,他是南京镇江人,为人谦和好礼,对后进悔教不遗余力,他曾就读于解放前的大经中学,所以是先祖陆澹安公和朱大可先生的学生,故常往返请教艺事,秋月春风,忆想当时情景,十分怀念。”晚辈如我,忆想当时情景,亦不免动情怀想。朱大可先生1970年时有《徐璞生嘱题琢斋印存》一诗:“徐君少年抱大志,要勒燕山铭汉功。余技为我琢私印,气势磅礴神冲融。吾闻无厚入有间,犹是人巧非天工。必也有厚入无间,大力斯与五丁同。君其早已参此诀,奏刀砉騞生长风。敢向杨雄转一语,壮夫不悔能雕虫。”郑逸梅《艺林散叶》有一则:“朱大可有龙骨化石一,徐璞生见之,为之镌刻,大可曰:君真雕龙手也。”可见当时诸位先生交往情景之一斑,而朱大可先生曾为璞生先生印存题写“雕龙手段”四字,正是郑逸梅先生所记之佐证。大可先生在诗中说的“徐君少年抱大志,要勒燕山铭汉功。”应该是回忆起璞生先生少年就读于大经中学时的往事,璞生先生得朱大可、陆澹安先生亲炙,故能博雅多闻,文言隽永,反映在印章边款上,则词情英迈,风华典丽。而大经中学则毫无疑问成为璞生先生走上沪上印坛的开始。

璞生先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曾从沪上陈莲涛先生习画,不久陈先生见璞生先生印作,大加赞赏,并推荐于钱瘦铁先生,璞生先生由此得以师从瘦铁先生,而铁老得璞生亦大感快慰,倾囊相授,师生相得甚契。璞生先生一则基础厚实,秦玺汉印、明清流派多有研习,古文诗词,常自吟咏;二则铁老书画印均入化境,以此功力,不遗余力来点化弟子,故璞生先生能略经点拨便厚积薄发,篆刻面目顿时为之一变,所作印章多雍容华贵,典雅明丽,至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已跻身海上印坛名家之列。当时沪上书画名家之用印多有请先生奏刀者,如刘海粟、谢之光、朱屺瞻、陆俨少、关良、程十发、张大壮、林散之、胡问遂、赵冷月、申石伽、黄幻吾、唐云、任政、金元章、王哲言等等,不可屈数。另外,先生与同行亦交善并频繁往来谭艺论道,如来楚生先生、陈巨来先生、钱君匋先生等等。交游之广,于此可见一斑,而众多书画艺术名家能不约而同的请璞生先生奏刀,其中固然有部分是因为铁老大名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对璞生先生印艺和人品的认可。曾听琢斋弟子陈寅生说起,某沪上大家求刘海粟先生一画而不得,悻悻然问海老“为什么你给徐璞生那么多画?”海老回答“因为徐璞生人好啊!”其人无言以对。据说沪上得海老画作最多的就是璞生先生,而且多为精品。印画辉映,倾心相交,此海老与璞生先生之谓,也是璞生先生与众位书画家交往之写照。

璞生先生对汉隶娄寿碑情有独钟,毕生临写不辍,然作品不可见,能大小篆,偶有扇面流出,亦不多见。因为陈莲涛先生善画虎,自号“虎痴”,先生步趋夫子亦善画虎,陈寅生曾于琢斋见之,真虎虎有生气者。书品画艺均不俗,只是为印名所掩,不为世人所知。

先生长年养疴在家,身体虚弱,不善饮,但谈笑风生,琢斋虽小,弟子众多,陈寅生、张海南、许谷馨、竺叶青、潘昭雄、周海崟、陈汝年、于长寿、陈乾、赵宝为等时时欢聚琢斋,徐耐萍与先生兄妹相称,亦常参加聚会,徐梦嘉不与众人同行,但时得先生独授,另外,近年从网络得知,全国各地尚有不少琢斋弟子,有些已成名的艺术家,亦从琢斋中来,只是与沪上众弟子久无联系,故不相知。据周海崟回忆“每当聚会,师生间俯仰谈笑,乐且宴如,吾辈聆听先生之清诲,直如坐在霁月光风的怀里,是何等地快慰啊。”堂上木匾“琢斋”二字篆书,风神秀逸,为铁老手笔,而粉墙之上除经常更换的名家字画之外,更有先生手书“我是印人”四字,时值文革,先生书此四字,甚有胆魄,盖先生实是性情中人耳!先生亦曾以此四字入印,边款为“此思母之作也。”盖先生母亲姓“印”,此四字于先生而言实一语双关耳。

璞生先生才情过人,学养深厚,早年自习篆刻,出秦入汉及明清流派,至师从钱瘦铁先生,深得铁老精髓,不数年即有大成,至晚期印作“奇肆雄伟” (《中国篆刻大辞典》)。 先生殁于1979年,未及耳顺,实为英年早逝。若天公作美,先生能增寿数年或数十年,则先生印艺或将别开生面,以先生晚期之作推之,此当非虚语。

先生生前辑有《琢斋印存》十卷,殁后尚存一册未装订,为其弟子陈寅生手订,故存世《琢斋印存》共计一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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