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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一佳心理】人格分裂及其后果

 anwgmz3z94zck7 2018-08-25



给自己下定义,这是我们的自由。

正常情况下,没有任何突发事件的发生,为什么有人还是会陷入失控的状态?

前面提到的例子中,杰克让妻子拿衣服,不仅没有任何感激之情,还对她恶语相向。 

为理解这种失控行为,我们需要研究杰克的某些童年经历。这些经历并没有直接导致杰克失控,但对他今后生活的影响是深远的。杰克这种负面性格的形成,就是很多这样的经历,加上其他方面的影响共同作用的结果。


我们还要注意到两个重要的事实,这既与杰克有关,也与那些试图控制别人的人有关:

其一,这些在正常情况下失控的人,他们只针对某些特定的人有这样的行为。例如他们不大可能漠视、羞辱、命令、诅咒他们的邻居、朋友,还有那些随意碰上的人。

其二,当人们处于失控状态时,实际是失去了对自我的感觉。可以说他们出现了自我分裂的现象。


感觉、知觉、直觉和思考使我们产生自我感

在揭示产生自我分裂的途径之前,我们先稍做停顿,探讨一下所谓的“四种功能”,因为当这些功能遭到削弱的时候,就会发生人格分裂。

每个人生来具有四种功能:感觉、知觉、直觉和思考。这些功能使我们产生自我感。

教育者、雇主和职业顾问,都是以这四种功能为基础,设置各种测验,来评估被测试者的人格类型、职业素质和学习能力的。

例如,一个人走进一间屋子,他可能会感受到屋子的温度、气味和颜色(知觉),注意到屋子里人们的情绪(感觉),当把现在的情形和过去相似的聚会对比(思考),他觉得一个不常到场的朋友可能会随时出现(直觉)。 


虽然,我们出生的时候这四种功能俱全,但如果我们不去用它们,汲取经验的能力,对自身与周围世界的理解,都会遭到削弱,因为这四种功能,为我们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必要的信息。


例如,婴儿对知觉做出反应。他们知道自己湿、冷、饿还是不舒服。他们通过看、听、闻、触摸、品尝来感知周围的世界。他们有感情,会高兴、难过、惊恐——这是由他们的感觉功能来提供的。他们甚至可以通过直觉感受到妈妈情绪的变化。很多妈妈说:“我要出门的时候孩子能够感觉到。”


在孩子自己能够明确意识到这一切时,他们的内心体验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需要这些功能给我们提供有意义的信息。我们的生存依赖它们。

如果没有知觉,我们就不知道是否受伤,生病,或疼痛。如同知觉让我们保持健康一样,在没有其它可用信息的情况下,我们依靠直觉引导我们避免危险。直觉就像在你耳边轻声细语,“别去那儿”或“别干那事”。

我们与别人的感情交流是以感觉功能为主导,再辅以其它几项功能。因为我们的感觉、直觉和知觉给了我们种种直接经历,所以它们是我们获取信息的源头。

我们的感觉功能,不仅能帮助我们辨别屋子里的气氛,也能让我们知道,自己所经历的是开心还是厌恶,是悲伤还是愉悦。通过感觉功能所体验到的情感,使我们明白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什么对我们有益,什么对我们有害。

与直接经历不同的是间接经历:思考。我们对经历和面对的信息进行加工,形成抽象的概念。对于其他三种功能传递来的信息,我们通过思考对它们进行归纳整理、分析理解,造就一个与外部世界和谐而精彩的内心世界。

切断这四个功能中的某一个,都会引起许多麻烦:肌体不平衡、疾病,严重的会使人神志不清。比如阿尔茨海默病,会破坏人的生理和神经上的“连接”,患者失去记忆,最后会失去其他精神和肌体的功能。

许多在这些功能上存在不同程度障碍的人,实际上是受到分裂教育形成的。

被动式人格分裂——父母对孩子不断的心理扭曲



杰克3岁时,他的父母,迪克和简,带他到城里给他买冬天的衣服。走走停停了一个小时,时间有点晚了,于是他们急急忙忙地从商店里出来吃饭。杰克有点累,结果一不小心摔倒了,膝盖很痛,他开始大哭了起来。

他的父母急忙拉起他,几乎同时说道:“你又没有受伤,哭什么。你就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别浪费时间了,也不怕别人笑话。”这些话影响了杰克的感受,扭曲了事实。杰克的经历对他自己产生了负面作用,他的内心体验,被父母从外在的表象所曲解。

杰克可以从这次的摔伤中痊愈。但如果杰克不断面对这样的遭遇,慢慢的就无法体验自我、认识自我了。




如果我们“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定义,就会相信他们的评价更真实。

用别人的观点来认识自我,这种从外向内认识自我的逆向方式,只能使对自我的认识更加模糊。

在那次购物事件中,杰克听了他父母的话后,开始相信他膝盖疼痛是不真实的,或是不存在的,“我没有受伤”,这样他将渐渐失去知觉认知。他会觉得流泪一钱不值,“我没什么可哭的”,这样他将会失去情感认识。同时,他觉得这样做很不好,“我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将会失去对坏事的直觉。如此这般,他被教育成相信事实的另一面。

另一个例子仍然是母亲和孩子之间的故事,但类似的争论也经常发生在成年人之间。


有一天,我和朋友正在一家咖啡馆喝咖啡。一位女士,贝蒂,和她的女儿,苏茜,一起走了进来。女儿7岁左右。

她们看着玻璃柜台下的各种冰淇淋。“你要哪种冰淇淋?”贝蒂问女儿道。

“我想要香草的,”苏茜说。

“有巧克力的,”妈妈说。

“不,我要香草的。”

“我觉得巧克力的更好一点。”

“不,我就要香草的。”

“你不应该要香草的。我知道你喜欢巧克力的东西,”妈妈说。

“我现在想吃香草的。”

“你怎么这么倔,真够怪的。”她妈妈说。



随着母女俩的对话不断深入,母亲的话越来越让我听着不舒服。她的话让母女俩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对立。贝蒂只知道自己的喜好,并不知道女儿对什么感兴趣。可贝蒂的所作所为,就好像她知道苏茜喜欢什么似的。

苏茜的个性遭到否定,她被迫忽视自我需求。她被明确地告知,她内心的想法——她自己的选择——是错的,而别人说的——妈妈的臆断——才是正确的。她还明白,真实的自我想法(想吃香草冰淇淋)并不为自己的妈妈所接受。

贝蒂的动机是好的,她想给女儿买好吃的冰淇淋,但她实际上侵害了她女儿的精神边界。

孩子的边界,是对一切教育开放的

不管怎样,苏茜没有接受她妈妈的独断专行,她似乎可以抵挡这个小小的攻击。她没有被说服,她并不认为妈妈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内在想法。但是许多女孩都会屈服于父母的权威。如果苏茜的妈妈认为,她可以在女儿的爱好和选择方面拿主意,她肯定有很多类似的行为。

尽管母亲一再坚持,但苏茜保持了自我,及对个人爱好的清醒认识,这是难能可贵的。苏茜身边很有可能有一个对她影响很深的人,他不断地支持和帮助苏茜保持自我。没有持续的肯定,一个孩子很容易接受父母的判断而放弃自我。

一个孩子的边界是对一切教育开放的。对孩子来说,父母是神圣的。但是,这些神圣的父母,如果不能正确认识自己,会把孩子搞得无所适从。对特定情境的虚构和疏忽,使许多成年人自己都很困惑。

自然本身不会逆规律运行的。即使是一棵树,也是在土地滋养、阳光维持下从内到外成长的。植物知道它们生长需要什么。并且它们自己会去寻找。它们的枝叶朝向太阳,根须则扎进泥土之中。

孩子们也一样,期望从父母那里得到成长所需要的东西。地球的重力作用指挥一棵树哪部分“向上长”,哪部分“往下伸”。对于孩子,父母的作用也像“重力”,他们教导孩子识别真假和是非。

杰克的父母混淆了真假。他们根本不考虑杰克的感受。随着一些看似不经心、平常的话灌入杰克的耳朵,比如“你没有受伤”,杰克被教导成不再信任自我。他逐渐学会与感觉、知觉、甚至直觉分裂开来。如果他完全丧失了自信,他就会放弃思考,不假思索地根据别人的想法,或听从别人行事。甚至他可能拒绝思考,完全地感情用事,而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思想。

贝蒂表现得就好像她知道苏茜的需要,迪克和简也表现得似乎他们明白杰克的行为和感受;他们行为的方式是相同的。他们表现得好像他们进入了孩子的精神边界,并且知道他的个性——而事实上并没有。他们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的负面效应。

不是自己的真正感受却要被别人说成是自己的感受,这不是很荒唐吗?有谁能比我们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感受呢?如果我害怕,我自然会感到恐惧,难道会觉得愉悦吗?

父母经常随便给孩子下定论,会使孩子失去自我

迪克和简想做称职的父母,是什么扭曲了他们良好的愿望呢?

他正在关闭内心体验的大门,向相反的方向敞开了一扇门――对自我非常扭曲的反映。然而,他依然存在自我,只要不受到大的创伤,他还是会了解自己的内心感受,只是对自己的想法和选择有些困惑与不安。

在孩子成长过程中,他们学会总结归纳自己的经历,通过思考并赋予它们不同的意义。但是,如果他们和自我“分裂”开来,他们就会失去这种有价值的技能。

正如我们在平滑的镜子中,才能看清自己一样,当我们的个性,不加扭曲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那些在养育者的培养、支持下,自由地表达自我的孩子,都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

只要一个人给别人下定论时,扭曲现象就出现了。例如,如果我说,“我饿了,”有人却反过来对我说,“怎么可能呢,你刚吃了没多久。”他们扭曲了我的感受,我就好像站在一面哈哈镜前。

即使我们的父母真正了解我们的内心世界,其他因素也会影响我们,使我们与自我分裂。我们会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失控。我们的家庭或者文化环境,对我们的表现和行为都起着限制作用。“你都老大不小了。”“不要做得太过分。”“坚强点。”

所有的分裂只是个程度问题。下面是一些孩子被反向的定义限制了人生体验和阻碍自我认识的例子:

 人们认为女孩应该是“乖巧”的,而男孩则被认为应该“有点淘气”。如果一个男孩不跑不跳、不乱攀爬,大家就会说她像个女孩子。一个女孩如果又跑又跳、爬上爬下,人们就会说他像个小子。 


在童年,我们依靠别人的反映来了解我们内在体验。当别人确切表达的时候,我们学会了描述和接受它们。例如,有人很同情地对我们说:“看起来你好像受伤了,让我瞧瞧。”实际他是在对我们的体验下结论。这样我们就能清醒地了解内心感受。否则我们就不知道如何理解自己的感受,我们甚至会把虐待当作正常的事。

我有这样一个客户,他并未丧失自我,但很忧郁。当他搞清楚经常辱骂和殴打自己的父母,其实是在控制他时,他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虽然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侮辱和虐待,但他在自我感觉上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和杰克不一样,他很清楚自己的感觉,即使是伤感。

他是个极端的例子。他的童年时代十分孤独,以至于他不知道如何分辨对错。他一直处于“当局者迷”的状态中,没有机会认识到什么是错的,就这么过了30年。他说,“我刚开始明白我是怎么成长起来的。”

“你是如何长大的呢?”我问。“父母不让我呆在家里,我就住在工棚,还要去干活。那时我只是个孩子,我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呢?我以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我需要许多调整,但我的内心已经被触动。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我知道我能够去爱,并且也有人爱我,因此我知道我会最终把握住真正的自己。” 

主动式人格分裂——孩子被迫与自我感觉决裂 

除了被动走向人格分裂之路,人们还可能自己主动分裂。

当父母不断给自己的孩子下定论,孩子就要忍受长期的被排斥感。这种折磨是如此痛苦,而孩子希望被接纳的情感是如此强烈,所以孩子努力效仿父母的行为,以期得到父母的爱和认可。如此,孩子将放弃自我感觉,这不仅是为了逃避被排斥所带来的痛苦,更为了被他们那些感情不外露的父母所接纳。

男孩子更倾向于模仿那些感情内敛的男人,就像影视中那些“有泪不轻弹的”男子汉。同样,如果有人告诉他直觉是“女孩子的专利”,他就会忽略自己的直觉。他会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学习男子气概;如果他的父亲不在乎身体上的痛苦,他也会努力照着父亲的样子去做。

就这样,孩子慢慢与那些通过感觉、直觉和知觉而来的信息割裂开来。即使孩子长大成人,他们父母的影响,仍然迫使受折磨者不断地失去认知能力。


有一次我和一个人交谈,他很严肃地问我,“痛苦和恼怒有什么区别?”

这个男人希望改变自己的脾气,因为当妻子打电话、做家务或其他的事情时,只要他觉得妻子没有关注他,就会对着妻子大喊大叫。他自我分裂得很厉害,因为当妻子离开他的时候,他却连痛苦的感觉都没有。他就是这样的人,从童年开始,他就不允许为失去的东西而伤心。事实上,他惟一明确的感觉就是恼怒。 

创伤导致的人格分裂

除了被迫自我分裂(受教育的自我分裂)、主动自我分裂(自己进行的自我分裂),以及因为疾病和意外带来的精神上的伤害之外,我们还会因为创伤丧失自我认识。

当感觉和知觉处于极度痛苦时,我们可能会失去认知能力,这样的情况会自发地产生。只要是难以忍受的事情,给我们的情感上带来巨大伤害,而这样的事情无处不在。

这种情感上的冲击,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能力。我们只能记得这种事情的零碎片段。随着时间的流逝,多数事情可以被认知,我们也能应付这样的状况了。但是如果我们经受的,是频繁不断的创伤,一旦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就会感到内心紊乱,浑身不自在。

女孩子不常被锻炼成失去感觉、知觉、直觉和思想,因为我们的社会允许女性运用所有这四种功能。她们可以拥有感觉,很多人都认为哭和情感外露,是女性的专利而不是所有人的特质。同样,女性也可以拥有很宽广的知觉体验,她们的知觉灵敏而细致,她们对创伤极为敏感。她们也可以按直觉行事。此外,人们也鼓励她们动脑筋(思考功能)。实际上,在美国,这些年来上大学的女性要多于男性。所以,女孩子并不像男孩子那样会主动放弃某种功能。

所有女性的自我分裂,起作用的往往是某种创伤。这种创伤是如此深刻和持久,使她们不得不选择与自我决裂。当然,这种深度的创伤也常常给男性带来痛苦。例如,有过战争经历的人,往往要长期忍受着周期性创伤带来的痛苦



文化环境导致的人格分裂

我们的一生中,自我感处于不断的发展之中。但这个自然过程也受到文化信仰的限制。

那些和你相处的人,以及你周围的文化环境:故事、传说、制度、教条和传统,都会给你定位,就好像除了你自己,别人都知道你是谁,你应该怎样。

在很多人的一生中,自我分裂是占上风的。有的人不但放弃了感觉、知觉、直觉和思考,还深受鼓励分裂的集体价值、传统以及期望的影响。这种对自我分裂的要求通过两种主要的方式发展起来。


首先,为了建立一个文明社会,人们必须集中精力于外在的社会需求。结果他们就无法过多地注意自己的内在体验。

其次,有的人在文化环境的影响下,学会了抛弃自己的内心感受。

人类历史开端之时,不论如何恐惧,不论对死亡如何提心吊胆,不论肉体上多么痛苦,人们总是英勇地与入侵者作战,以保护自己的家园。



不关注内在感受本来是一个必要的规则,但最后却变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自我否定模式。

有的美国军人受到大肆赞誉,原因在于,他们将钉子刺入自己和别人的皮肉中,却毫不在乎,这把自我分裂的目标推到极致。

如果自我分裂和相互虐待倍受推崇,有的人就会下意识地想把自己可怕的分裂经历,推广给其他人,让他们与自己一样痛苦。

“我们是坚忍不拔的。”(知觉体验遭到了阻碍)“我们可以断定。”(情感体验遭到了阻碍)“我们只面对冷冰冰的事实。”(我们的直觉遭到了阻碍)

人格分裂导致知觉、感觉、直觉的伤失

如果我们被教育成怀疑自己,或是不相信自己的内心世界,那么我们可能就会忽视自己的内心感受。我们可能知觉迟钝:“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或是感觉不灵:“我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工作,为什么我还要干?”或是无视直觉的提醒:“我应该知道不该去那儿的。”可悲的是,那个恼火地向妻子要外套的杰克,就是这么走上自我分裂道路的。

追溯到上一代人,当杰克的父母还是孩子的时候,别人也常常对他们下定论。在杰克的妈妈简的童年时期,她受伤时的感觉与杰克是相同的——但她否定自己内心的感受,觉得自己做得不好。除非她表现得好一点(按照大人们对她的期望),要不可没人会喜欢她的。因此,成人之后简变得对自己很不自信。

简其实有可能最终对自我有一个深刻、清醒的认识。因为她相对于杰克有特殊的优势,她周围的文化环境不但鼓励她开发了自己的智能,而且还允许她发展理解和表达内心感受的能力。因此她并不需要放弃自己的知觉体验与直觉体验。理论上看,她可以保持自我。然而,一次严重的创伤削弱了这个优势。

杰克的爸爸,迪克,学会了扭曲自我和自己的感受。他所在的文化环境在支持他开发智力的同时,激励他“刚强不屈”,使他忽视了自身的很多特质。他学会在自己的人生体验中拒绝认识自我。他学会了自我分裂。

他不可能对同事的不幸感到难过,男人不就是需要竞争吗!

他也无法感觉杰克对他的需要,直觉是女人才有的东西!

他不会因为心疼就停止自己的行为,退缩难道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吗!

没有被逆向定义的孩子,真诚又充满爱心

当我们搞清楚自己的本性时,我们就了解并相信自己了。由此我们提高了自知能力,并保持与内心的沟通。像苏茜和那个把书粘贴好的女士一样,有了辨认和反抗控制行为的能力。

与杰克的经历相对照,让我们想想一个没有被逆向定义的孩子,人们没有从外到内陆给他下定论。他根据自己的体验来定义自我。他的体验是真实的,并以真实的面目清晰地表现出来。因此他能够认识自我。他能明白自己的感觉、动机、直觉和知觉。他可以描述它们,并且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同的时候他有不同的感受,比如恭敬、勇敢、大胆、表现欲、惊奇、悲伤、恼火、兴奋或者彷徨。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了解自己,没有什么能够妨碍他向别人奉献真诚与爱心。

他不用为了服从父母的旨意而忍住眼泪,也不用压抑自己的情感。他也不用为迎合父母的需要而扭曲事实,而让父母来理解他。这样他将认识自我,明白自己的感受,知道自己能忍受什么,懂得他的经历蕴涵着什么样的意义。

那些受到反向定义的人,是由别人来告诉他什么是他所需要的,他的感受应该是怎样的等等,他并不清楚自己的真正感受。他们通常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也把握不了自己的经历有什么意义。他们与自我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分裂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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