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你”三字，也许在另一半耳边已呢喃数次，但面对至亲，我们往往扭扭捏捏、羞于启齿。在母亲节来临之际，图书馆联合校党委宣传部共同推出为你读诗——母亲节专题活动。 爱在心中口难开，为你读诗抒情怀！春光灿烂的五月，不如，借助文字的力量，说出我们的心声：我爱你，妈妈！ 我和我的母亲 ——《听妈妈的话》忆起 周杰伦有一首歌的名字叫《听妈妈的话》，相信很多年轻人都听过。我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只听清楚两句：“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咋一听，旋律还挺不错，心想这孩子还挺懂事。后来听多了，就喜欢这首歌了，其中含糊不清的歌词和快速的说词大致也能听出来了。 几年前听着他的歌，觉得太快，不知道他在唱什么，后来就发现他之所以深受孩子们的欢迎是有道理的。除了快节奏顺应了年轻人的心跳节律外，很多歌词颇有古典韵味，在快速的读唱中也有值得玩味的余地。 -  我不知道他这首歌对当代孩子的教育作用究竟有多大，但估计总有积极的方面。我在听这首歌时，总是想到慈祥的母亲。母亲只读到两年级，但她现在能看我带去的《读者》。许多字，她是从电视机上的字幕学的。母亲是无锡人，但她学会了我老家那里难学的土话，还会说能让人听懂的普通话。现在，母亲常和儿子说普通话，而儿子常和母亲说家乡土话。这一老一少，都很好学。 母亲的话很少。上大学前，我常和她一起干农活、做家务，她都是极静默的。现在我回家看她，她的话依然很少，但她偶尔也会开开玩笑，甚至会爽朗地开怀大笑。 她说过的一些话使我终身受用。“别人家最好的东西，都是别人的；自己想要有，必须靠自己。”儿时家境贫困，有些富裕家孩子吃好东西时，母亲就要严厉告诫我们不要看人家吃东西，因为露出馋相是极其羞耻的。母亲说：“穷是不会生根的，懒却容易生穷”。她和父亲用行动支持和鼓励我不断努力，使我在经历了两度高考落榜后，终于考上了大学，并从此彻底改变我的人生。母亲还说：“宁可睡在汗里，不可睡在风中。”在酷暑难熬的日子里，母亲不需要空调，只要电风扇在远处微微吹着。 回想和母亲相处的日子，印象最深的是，每次回家时，她那双默默注视我的定神的眼睛。母亲凝望归来儿子的眼神，是那么令人温暖。它传递的是一种怎样的讯息，相信每一个做子女的人都能体会。也许是受了传统教育的束缚，也许是没有西方人那种自然的亲近习惯，我从没拥抱过我的母亲。或许如果我突然给她一个拥抱，她会很不适应。但是，我会拉着她的手，和她说说话。 我现在大城市工作，有足够的条件让她和我住在一起，但她还是喜欢住在乡下，因为那是她熟悉的地方。记得我恩师杨君昌教授说过一句话：“老人喜欢住老窝。”所以，我不强求她来和我住在一起。好在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回老家看望她。她现在快70了，衣食无忧，身体还可以。希望她能高寿且无病无痛。 要把对母亲的印象完全写下来是很难的，以前曾经有过几次尝试都失败了。今天总算写了这么一些，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很久以来想做而没做成的事情吧。 朱为群 写作于十年前  本期朗读者  朱为群，上海财经大学图书馆馆长，公共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个人公众号：为群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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