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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飞荒岭,野马渡苍华

 特立独行一片霞 2018-09-13









孩子的画和临摹作品

五岁时的手工作品

       孩子写的随笔 
        2018 年 7 月 17 日
        我知道,当我见到一群人,我心中所有前程未卜的难言之隐,所有在千山万水的旅途中遇到的泥泞,便会在欢声笑语中烟消云散。    ——题记
        人们的分分合合,将时空割裂成支离破碎的样子,思想与身躯在遥不可及的光影里漫无目的地等待着,或怀念着。以两杯酒为端点,六载的岁月像一条狭长的回廊,几个身影在回廊口处对望着,呼喊着,问对面的人胖了瘦了,长高了吗,变黑了吗?大家都看到遥远的那一端,有光。声音在廊中一年又一年地回响,永远都看不清黑色的人影是朝你走来,还是渐渐离开。
        其实伤感是一件寻常的事,万种风云的世界里个体与个体的相遇纯粹就是一种偶然。久别重逢不过是人为的将时间轴里某一刻的偶然固执地扭转,让它成为一种伪必然。当人力不再足以支撑人心的固执,世界重新回到偶然性的纷乱组合中,渺小的自己就开始为渺小而伤感。
        把人生比作一条矢量的话,很多时候就是直线遇到唯一交点或曲线遇到屈指可数的交点。客观的角度看,最不幸的是平行,而我并没有那样多的精力和情怀为与我平行的众生写下这段话。
        乐观地来说,我知道我不必拿一个主观的概念去求一个客观的解,纵然“花相似人不同”才是个体生命的常态,“人相同花不同”也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可能那年与我赏梅的人如今在与我赏荷,可能那年与我打闹的人如今在与我言笑,也是不错的“结局”。人相似的话,又是另一番滋味了,往后若有感再讨论。
        曾经诸多可以计较一整个下午的事,现在或许已经可以一笑带过了,不知是因为对往事已经淡然还是因为“一下午”已太宝贵,哈哈。
        黄浦江的江水让我想到不能复返的人、事、物、地,可能我们的故事就像陆家嘴的江水,在一个偶尔的瞬间做了停留,转个头回顾一下身后经过的地方,在柔软的风中徘徊留恋一个拐角的时长,便继续向前奔流。
        我们都已发现,哪怕我们都变了模样,从再相见到熟悉还是不需赘言,我们不会去计算谁谁谁哪天变成大人,谁谁谁哪天长出胡子,或者谁哪天有了皱纹,记忆中的彼此都还是孩子。
        多年以后,人们号称最幸福的岁月其实可能是最累最热的,只不过回忆起来非常美好。有些别离的悲伤可能那时就会觉得,幸而拥有过,不然,无言的烈夏寂寞如空城。
        在这个年代千里不算是遥远,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风里有话语,有笑声,有故事,有酒精,有泥土,有芳香。一抹失传已久的宁静躲藏在最繁华的闹市中心,跟随午后的阳光流走,风儿裹挟着这些迎面吹来,将我们吹成温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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