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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车祸抢救无效死亡,医生被捏睾丸致肿胀!

 昵称41082923 2018-09-15


9月13日,@大脸猫阿阿阿阿的发了一条微博,是疑似被医闹所伤的一位姚老师的帖子截图:

生命中最悲愤的一天。

         ------因为眼泪,绝不原谅。

昨天中午的十ー点五十一分至五十三分的两分钟,是我近二十年的从医生涯以来,最悲愤、最憋气、最屈辱的两分钟。

因为,就在我们医院手术室转运病人的交换间里,我,以及杨明楚主任、翟爱华护士长,还有几个护工,被冲进来的许多不明身份的人,暴打了一顿。

挨打后,被安置在苏醒室床上的我,心率一度达到130次/分钟,血压增高,头昏脑胀。

此时依然未能忘记的是问肖蓝奇医生,我麻醉的那个小女孩,已经安全地回到了病房了吗?

而后,堂堂七尺男儿的我,一度委屈的痛哭失声,泪流满面。

在医院领导的安排下,手术室多位医护人员,尤其是程吉荣护士、肖蓝奇医生,全程推送我到医院核磁共振室、CT室、彩超室、拍片室检查。

报告显示,我头面部、颈部、腰背部、双上臂多处软组织损伤,多处皮肤擦伤,右手大拇指掌指关节脱位、骨折可能,左肩部水肿、骨挫伤,左睾丸肿胀。后来尿液显示血尿。

我不明白,这一群丧心病狂的暴徒,为何突然莫名其妙群起围攻手无寸铁亳无防备的我们?

十ー点四十八分,我负责麻醉的四手术间七岁的右尺桡骨骨折的小女孩,手术完成后不长时间,安然无恙地从全身麻醉中醒来,经过评估,符合送回病房的所有条件,于是呼唤护工推床,送孩子回病房。

我在苏醒室拿出简易呼吸器,到病人转运车辆交换间穿上外出服,并对在门外焦急等待孩了的妈妈和姑姑伸出OK的手势。

就在我手持呼吸器、用脚开门的一刹那,突然冲进不明身份的几个人,大概有两女四男,对我进行谩骂阻拦,不许我出手术室。

莫名其妙的我跟他们理论,明确地说,你们说的一切,跟我亳无关系,现在请你们让开,我要送一个全麻的孩子回病房。

但是那几个人,嘴里高声污言秽语,坚持堵在手术室门口不让我和护工护送孩子出去。护士长翟爱华上前质问那几个身份不明的人,为何影响医院的公共秩序,影响我们科室的正常工作?

孰料有一个女人,上去就把护士长打了几下。我急忙阻拦,紧跟的四五个歹人,其中一个挥拳直冲我面门,躲闪不急的情况下,我的右脸颊和右颊部遭受了重击。出于职业的本能,我左手持呼吸器奋力还击,并用右手使劲卡住对方脖子,防止他进一步攻击我,谁知狗急跳墙的对方,竟然紧紧抓住我的睾丸不放,而后我就觉得背后有无数双手和脚,在不停的对我进行攻击和殴打。杨明楚主任为了解救我们,挺身而出,全力还击,腹部也多处遭受重击。

就在那封闭车辆交换间里,对方不顾有几个躺在车上没有送出的病人,只要见着穿着手术衣的工作人员,无论是谁,都疯狂的殴打,杨明楚主任,翟爱华护士长,就连两个女性护工,都不同程度地受到殴打。

攻击殴打持续了两分多钟,听到动静的手术室医护人员,从三楼跑到四楼,奋力上前,把那几个歹徒推出门外,但是,他们在外面,依然疯狂地砸门,并且不停地辱骂医务人员。坚硬厚实的自动门,竟然完全被他们搞坏了。躺在苏醒室的我,顾不到浑身的疼痛以及耳鸣目眩,紧急报警。同事也在打电话,通知医院保卫部门上来保护支援。

襄州公安局肖湾派出所,以及防暴警察,迅速控制了三名不法男子,并押回讯问。科室杨明楚主任、翟爱华护士长也一并前往接受询问。

翟爱华护士长出了派出所的大门,竟然蹲地呕吐,浑身无力。事后,我才在别人的口中,知道不法分子打人闹事的来龙去脉。

就在我四手术间进行手术的同时,五手术间吴艳丽医生以及孙丹丹医生,正在积极抢救一个七十九岁的老年车祸伤者。

虽然经过麻醉科插管穿刺,紧急输血输液,脑外科实施开颅血肿清除术,但终究因为伤势严重,那位老人出现了心跳骤停,经过多次胸外按压和除颤,还是无力回天。

但是家属罔顾事实,就在手术间撕破脸皮,倒打一耙,把责任推给医务人员,不停地责问手术医生,为什么把人给做死了。

据悉,脑外科主任董介远以及相关手术人员,手术之前已经把所有有的风险可能性全部告知对方,并且明确表态,因为病人年事已高伤势严重,几乎没有可能救治成功,但是家属依然强烈要求手术。

老人死亡后,家属不能接受结果,出尔反尔,翻脸无情,强烈要求给个说法,并且在手术室里打人闹事,致多人受伤,物品受损。

事发后,医院党委书记、院长姚文林,副院长孙定文,党委委员、副院长寇强勇,副院长杨贵香,党政办主任罗秀意,医务科主任张礼来,工会主席熊玲,工会办主任闫华,以及许多的领导干部,都在他们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到病房探望安慰我,并且都明确表态,一定积极报告卫健委、公安局,敦促相关部门,严厉打击不法分子,给我一个说法,同时嘱咐我安心养伤。

事情发生后的几天,许多科室主任护士长、同事,纷纷到病房对我进行关心慰问,并且强烈遺责打人闹事者。心内科杨峰主任、骨二科魏君虎医生,一直用轮椅推送我上楼下楼。尤其是手术室,所有的人,全都过来,给予我温暖和力量。

整个事件中,我是彻彻底底的无辜者、纯纯粹粹的不知情者。我和我们医院所有的同事一样,日常工作中,秉持着从医的良心和医德,满含热情地为病人服务,常年地加班加点,甚至于都没有连续的时间回家看望自己年迈的老娘亲,期间饱受的艰辛和诸多的委屈,所有搞过临床的人,都会感同身受。

工作中,我们总是把最好的情绪、最大的耐心、最竭尽所能的技术和知识,都给了我们的病人。

平日里,我们几乎没有时间陪同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搬到新院区,几乎不可能天天给孩子做一顿可口的饭菜,我们把我们绝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把爱与关心、温情与陪伴都给了跟我们素不相识的病人。

事了拂尘去,绝大多数的我们,没有想要藉此谋取功名利禄。我们只想安静地做个小民,能有个没有人唤醒的懒觉,能有一个风景怡人的午后,能有一个步伐缓慢的傍晚,甚至是一顿没有人催促的可以细嚼慢咽的午餐,这些,对我们来说,已经非常满足。

我们很多人来自于农村,出身于农民,作为医务人员的我们,对农民饱含深情厚谊。我们总是设身处地地为他们解除病痛,重塑健康,让他们体面地回归社会,回归家庭,让他们挺直腰杄,重拾尊严,为家庭,为社会,为国家,再次创造力所能及的价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高天厚土,他们是我们的父老乡亲,他们是我们共和国的基石。

我知道,很多的病人和家属,他们天性善良忠厚善良,心怀感恩,知恩图报。

但是,也有极个别的人,他们心怀愤恨,对社会不满,对所有的人仇视,因此,他们就会随随便便地辱骂、殴打手无寸铁的医务人员。

对这样的人,我们一定不能原谅。因为,原谅,就意味着对自己尊严的亵渎和侮辱。

这一次,我绝不原谅!

因为我的泪水。

最后,衷心地感谢每一个关心我的领导,同事。


一位79岁高龄的老人,因为车祸入院抢救,医生明确告知风险和可能预后,家属强烈要求手术后死亡,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迁怒于医生。

肆意打砸,甚至不分青红皂白,暴力殴打毫不相关的医护人员,捏人睾丸,攻击命门,行凶手段毒辣,凶残暴虐。

因为初心与理想,每一位医者才愿忍这世间寒凉,才愿爱这不完美的世界,才想做一个予人温暖的人。

可是,一腔热血,时逢寒霜。

面对生命的无常,无力回天的无奈,家属不是对已经尽心尽力的医者感恩,而是表现出不可思议般的夺命之恨,对医学局限性的缺乏了解,对生命本质的非理性认同,对死亡教育的极度空白,成为了许多国人一种缺乏防疫的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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