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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花香·书香·心香 ——读丁立梅新书《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附封面)

 红罗窗纪广洋 2018-09-18

本文参加了【我喜爱的一本好书】有奖征文活动

 
纪广洋

  近年,不断读到丁立梅一本又一本的新书,也不是第一次给她写书评,写读后感了。每次听到她的书讯,都有一种别样的期盼;每次看到她的新书,都有一种另样的感动。
  丁立梅不是专业作家,却胜似专业作家,有大量的精美作品和层出不穷的文集为证;丁立梅本职工作是中学教师,却又是一名与众不同的园丁,因为她辅教导学、浇苗灌圃、孕蓓育蕾的如花笔墨和丰硕著述,还有她文蕴绵长的心灵……
  每次赏读,都会看到,或聆听到,她平实舒缓缓的句式语调里,压缩着诗情,隐藏着画意,是那种细浪深流的从容,是那种抑扬顿挫的隽永。娓娓道来的话题,恬静成戚然花开的语境;语重心长的聊叙,简练成句短意凝的箴言。总是给人一种意犹未尽而余音缭绕的感觉。这就是我心目中,丁立梅文笔的个性特色。
  展读新书,字里行间,淡淡的花香,悠悠的书香,殷殷的心香,感怀杂陈成又一次,我对丁立梅及其作品的印象。
  该书正如她的书名一样,篇目之间氤氲着随处可闻的淡淡花香。在书的序言中,她就这样写到:“他每次都额外送我几枝满天星,说,花草可以让人安宁……我捧花在手,小小的欢喜,盈满怀。”我就觉着,丁立梅的新书也可以让人安宁,我手捧新书,也是欢喜满怀。书页间溢出的墨香,通感成淡淡的花香。
  丁立梅在《女人如花》一文中这样描述:“最感染人的是她的笑,笑声朗朗,几里外可闻。我最初是因她的笑注意到她的,一群人中,她的笑,如金属相扣,丁丁当当。”同样,最感人的也是丁立梅的文笔,隽永温馨,余味悠长。我最初也是因为她的美文注意到她的,一橱书中,她的书,如梅如兰,悦目赏心。女人如花,女作家的著作则是她心灵的花朵,散发着悠悠的书香。
  作为园丁,心灵的工程师,丁立梅不仅注念着她的学生,还无端有端地惦记着许许多多的人和事:理发店里的骆卡,名字就叫美女的智障女,摆鞋摊的阿德老人,修车人蒋大,火车上哭泣的女子等等。她牵挂着过眼经心、眼前身后的芸芸众生,我则关注着校园和文坛的她。
  她那些用文字串缀的,要么美轮美奂、要么感怀惊心的,注念、惦记和牵挂里,蓄满了她对世事凡尘、对生活和生命的思考:“芸芸众生,凡来尘往,有时,会催出我的泪来,这鲜活着的一切,叫我如何舍得?”(《不舍得》)跳楼的同事,大峡谷里的红衣少年,养过的两条小金鱼,还有一只小小的瓢虫,在她的笔端,记述描摹成记忆的碑铭和心室的彩绘。
  花香,书香,归根结底,凝结于她的心香。
  “桂花哪里要寻,它若盛开,定会追了你纠缠不休……霸道地攻城略池,所向披靡。”(《天香云外飘》)
  “菊在篱笆外开,这是最大众最经典的一种开法……陶渊明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他能被人千秋万代地记住,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家篱笆外的那一丛菊。菊不朽,他不朽。”(《菊有黄花》)
  字里行间,诗情画意,无不萦怀着她殷殷的心香。
  在她这本新书里,还有部分章节,是有关母爱,有关爱情的。从心底的母爱,到世外的爱情,我发现,她的文字,很深,也很远——从普通民宅里的大伯母大伯父,到遥远的布达拉宫,再到更遥远的沙特阿拉伯,这种咏来叹往的笔触,深的不仅是心灵,远的不仅是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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