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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幼仪:离婚后,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Zaker736 2018-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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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翻书,伴你共读。各位亲爱的读书有方共读书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我们继续一起共读张邦梅女士写的人物传记《小脚与西服》。

 

今日领读目标:第十三、十四(p199—p238)


幼仪最后一次见徐志摩,是在1931年他死于意外的前一天。

 

今日话题:你觉得离婚后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在意大利,每天早上,徐志摩都会焦虑的等待他朋友胡适从中国寄来的信。

 

他坐立不安的态度,让幼仪猜测:徐志摩又恋爱了。果不其然,徐志摩这次的女友是有夫之妇的陆小曼,她的丈夫是哈尔滨警察厅厅长,扬言说要杀了徐志摩。

 

有天早上,徐志摩终于收到可以安全回国的信件。陆小曼的丈夫已经改变主意,不杀徐志摩了,同时答应答应与陆小曼离婚。

 

徐家老爷和老太太对徐志摩要娶陆小曼非常不满意。直到幼仪这次回国亲口说自己已经跟徐志摩离婚,不介意他娶任何人,老爷和老太太才无可奈何遂了徐志摩意愿。

 

幼仪说服老爷老太太,让儿子阿欢随她去大城市。老爷告诉幼仪,他要把财产分为三份,其中一份是给幼仪和阿欢。后来,幼仪每月都能收到三百元,使得幼仪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教育孩子。

 


老爷和老太太与徐志摩的新婚妻子相处的很不愉快,老太太无法接受陆小曼的新作风,絮絮叨叨向幼仪抱怨着。


“她居然要求坐红轿子,吃饭只吃半碗,还让我儿子帮她吃完剩下的,吃完饭,就让志摩抱她上楼,你见过这么懒的人吗?”老太太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就来北方找你啦,你是我们的儿媳妇嘛。”

 

老爷和老太太把幼仪置于一个别扭的状态,果不其然,没多久,幼仪就接到徐志摩打来的电话,责怪幼仪把老爷老太太叫过去,让陆小曼没面子。

 

在父亲的追悼会过去五个月之后,幼仪将阿欢转学到了上海,四哥将自己在外国租借的房子给了幼仪,他说母亲在他面前显灵,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弟弟妹妹。三年之后,幼仪在法国租借买了另外一栋房子归四哥名下,以报舍屋之恩。

 

搬进新家后,幼仪开始四处谋职,在东吴大学教了一学期德文,后来有几个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的女士跑来与幼仪接洽。希望她到她们银行做事,因为幼仪人头熟,又可以运用四哥的影响力守住银行的钱——四哥是中国银行总经理,又参与创办了《银行周报》这份讨论中国问题与经济问题的刊物。

 

她们不得不讲明,找幼仪进银行主要是看幼仪的关系,而不是能力,因为幼仪从来没在银行做过事。

 

虽然幼仪受的是教书训练,但是幼仪还是决定抓住这次机会。当了银行副总裁。

 

之前经营这家银行的人把钱都出借给亲戚朋友,还有向银行告贷的人,所以银行里差不多一毛不剩。这几位女士希望幼仪设法挽回银行的钱。

 

这家银行是由一群女性在1910年创办的,为女性客户服务,很受老少妇女欢迎。许多在附近年轻妇女,喜欢上这个银行兑现以及储蓄,而年纪大的妇女则喜欢在这个银行存放珠宝。

 

幼仪把自己的办公桌摆在银行最后头,这样银行前面的情形就可以一览无遗。每天早上九点整到办公室。下午五点的时候,还要和中文老师那补习一个小时国文。过后,再到八弟与徐志摩等四人开的云裳服装公司查看所有订单,交代事宜,幼仪是云裳公司的总经理。

 

回到家以后,就帮着阿欢做功课,试着检查出他不懂的内容。每星期打三次麻将,每次都是晚上八点开始。

 

甚至在自己家里款待二哥和四哥,他们爱来幼仪家胜过上馆子。两个哥哥都有自己的家,可是他们却喜欢幼仪家。因为四嫂爱在晚上搓麻将、吸鸦片;二嫂不喜欢被络绎不绝的想和二哥讲话的人打搅。

 

1934年,二哥派幼仪去他创办的国家社会党做会计。

 

有一天,幼仪接到老太太的电话,说她再也受不了陆小曼了,家里来了个姓翁的男人,是陆小曼戏院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抽烟片,而徐志摩根本不在意翁先生,觉得没什么。老太太说她要搬过来跟幼仪住。

 

幼仪其实对陆小曼没有任何敌意,陆小曼与徐志摩恋爱的时候,她们已经离婚了。事实上,幼仪有点羡慕陆小曼,她离婚的时候,社会风气完全不一样了,为自由恋爱离婚已经是一种时髦,而且,陆小曼是有人可以投靠的情况下离婚的,幼仪只能自己靠自己。

 

幼仪告诉老太太直接搬过来,会让徐志摩和陆小曼没面子,先在硖石住一个星期再搬过去。老太太开朗的答应了。

 

幼仪在股票市场赚了些钱以后,在自己的后院的空地上另外给老爷老太太盖了间房子。两家来往的非常亲密。

 

老太太去世前夕,老爷和徐志摩打了电话,央求幼仪处理家里的事物,因为徐志摩和陆小曼都不会。最终,幼仪还是答应了,为老太太的丧礼做了一个正室应该做的所有事情,以徐家干女儿的身份。

 


1931年,徐志摩坐飞机坠亡,中国银行的先生找到了幼仪,希望她可以认领徐志摩的尸体。因为陆小曼不能接受接受徐志摩的死讯,拒绝认领。

 

幼仪拜托八弟带着阿欢去济南安排后事,并告诉了老爷这个噩耗。


后来幼仪才知道徐志摩死前为什么要搭那趟飞机走。


因为他要赶回北京,去参加由林徽因主讲的建筑艺术演讲会。


幼仪在1947年见过林徽因一次,那时候林徽因因为肺结核住在医院,希望能见幼仪一面。尽管幼仪心里嘀咕林徽因为什么要见她,还是带着阿欢去了医院。见面的时候,林徽因很虚弱,只是望着她们。

 

徐志摩在世的时候,老爷每个月会供他三百元生活费。徐志摩死后,老爷还是每个月给陆小曼三百元,因为他觉得照顾她是他的责任,甚至陆小曼与翁先生同居了也一样,直到老爷1961年去世了为止。


幼仪在老爷去世以后,继续每个月放三百元到陆小曼的户头,因为幼仪觉得供养她是儿子阿欢的责任。直到四五年后,翁先生说自己卖了茶叶,财产足以供养自己和陆小曼,幼仪才停止寄钱。

 

幼仪在漫长的战乱时期运气很好。买了两箩染军服需要用的染料,等到价钱涨到一百倍才卖掉。又开始投资棉花和黄金。服装行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幼仪赚了钱。

 

在阿欢二十一岁的时候,幼仪请了一对母女吃饭,阿欢非常喜欢,那年就完成了终身大事。幼仪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婚姻遇到跟自己一样的麻烦,就供她同时上英、法、德、中等国的文学课程,希望她不仅能满足阿欢的审美眼光,也可以满足他的知识品味。

 

1953年,幼仪嫁给了一位苏医生。和苏医生在一起的时候,幼仪可以同他聊天,商量事情,还可以帮他忙,甚至后来一起去康桥、柏林,所有幼仪住过的地方,幼仪才发现那里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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