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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红楼梦》这本小说有很多的异名，不同的称呼，最常见的是《红楼梦》和《石头记》，另外还有《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情僧录》，一共有五个书名。这五个书名之间是什么关系，它们透露了什么信息？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关注的话题，我们可以作最简单的判断，《红楼梦》应该是总书名，《石头记》应该是最初传书（即抄本）所用之名，而后面三个书名侧重点各有区别，但它还是不能揽括全书内容的，作为最后的书名还是有些偏颇的，也就是说小说最后面世，其实从没有以这三个中任意一个作过书名的。但这三个书名又是小说中提到的，怎么理解这个问题呢，我认为是早期的三个分割的底本，或者说红楼梦最少由二个这样的初稿合并形成的。 在甲戌本上有一条著名的批语，说：“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予睹新怀旧，故仍因之。” 至于《风月宝鉴》是本什么性质的书，其弟棠村又是什么人？包括这个批语的真实性问题，一直以来是有争议的。个人认为脂批在抄本中存在，有一部分是有极高价值的，确实是作者或知情人的批语，但也有很多批语是后来人的批语，甚至有恶意造假的批语，在程高本中也有如“一笑”这样的批语混入正文中，说明批语在早期抄本中确实存在，而这条批语是无法造假的。至于其弟棠村何人问题后作专文讨论，本文主要分析《风月宝鉴》是本什么性质的书。 红楼梦文本中其实还保留了一些风月宝鉴方面的内容。比如：石头入世和石头传书；贾宝玉神游太虚境；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秦鲸卿夭逝黄泉路；魔魇法叔嫂逢五鬼；情小妹耻情归地府等内容，也占了不少篇幅。 可以看出《风月宝鉴》与《金陵十二钗》的内容是完全不相干的，而与清初盛行的神魔怪志类小说有一些相近之处，只能证明小说创作的时间比我们想象的要早一些，仍然看不出实际内容是什么？ 红楼梦文本里还有一些很怪的现象，至今我们也无法解释。如：文中的官职名在清朝甚至明朝都是没有的，中都也不清楚到底在哪里，大观园的真实性也让人怀疑，贵妃及省亲、太上皇、一门二兄弟被封二国府等在乾隆前都是没有的事。这些让那些自传说无法自圆其说，而如今自传说仍然有很大市场。 笔者经过长期研读，终于发现一个石破惊天的结论，可以解释上述现象，即《风月宝鉴》是一部南宋贾似道传奇的书，而且，这部书也从没有面世过。作者没让它流传，大概有下面几个原因：一是贾似道这个人没有一个准确的定性。《宋史》列贾似道于《奸臣传》，其内容不少来自野史小说，且出于反对者之口，遇事不问是非，均加贬抑。如鄂州之战，云似道私约称臣输币，又虚诳报捷，最是奸事。然考《元史·世祖纪》，仅云约和，并无称臣输币之语。所以，《宋史》之言是偏颇的。因元朝存在时间较短，正史和野史都没有对贾似道的历史进行客观研究，对其个人研究的人也不多，这也是清初作者借南宋写明末的原因，但仅贾似道个人传记而言，人们意见并不一致，只能说都赞同他不是一个好官，但到底坏到什么程度，众说不一，也许作者作为同乡，可能想说公道话，后来写好后担心别人不赞同作罢。二是涉及南宋末年史，担心官府疑心而追究。三是真实的历史故事没有多少看点。历史故事因结局已定，最多只能在细节上加料，没有嚼头，一般市民不会感兴趣，没有受众就没有价值。 也有不少学者关注到红楼梦与贾似道有关联，最多的是考虑作者借鉴了贾似道的历史，但到底是如何关联，从没有人仔细考虑。如何能断言是写贾似道个人传奇呢？下面从现行红楼梦内容来一一论证这个问题。 一、 关于人物设计问题 红楼梦里有宁荣二府，都姓贾，贾似道肯定姓贾，这仅仅说明巧合而已。但是，贾似道的姐姐名叫贾凤，也有说风女的，应该是小名为风儿，风女之说可能是猜测，没有人这样起名字的。贾凤后升至贵妃，贾似道的父亲叫贾涉，《一拍惊奇》就说了贾似道的父亲叫贾赦。红楼梦里也有个贵妃，叫元春，她是主角贾宝玉的亲姐姐，而被贾母叫风儿的是王熙凤，是贾宝玉的表姐，红楼梦里也有一个叫贾赦的，是贾宝玉的伯父，这还不算，贾似道的姐姐以艳丽超群而入选进宫，被宋理宗宠爱而册封为贵妃，最初要封为皇后，因太后劝阻才改为贵妃的，但一直宠爱有加，皇后比之不如，因此，宫女们私下戏称“贾（假）贵妃、真皇后”，无独有偶，红楼梦里也有“假作真时真亦假”之说，都是借贾字音做文章。 红楼梦里有“四春”，元迎探惜意指原应叹息，而在宋度宗时，他将宫中四位美女分别命名为春夏秋冬四美人，掌管宫中事，是不是有很多相似性呢？ 二、情节设计问题 贾秋壑败师亡国，后有人刺以诗曰：“深院无人草已荒，漆屏金字尚辉煌。祇知事去身宜去，岂料人亡国亦亡。理考发身端有自，郑人应梦果何祥。卧龙不肯留渠住，空使晴光满画墙。”红楼梦里贾府也是一样，在好了歌中有：“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贾似道身处末世，没有异议。而在红楼梦中，至少有三个人明确写了其生于末世，即贾雨村、王熙凤、探春。但书中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改朝换代的描写，有人试图解释为贾府家庭处于末世，但书中贾雨村并不是贾府的人，也说不过去，更何况末世从来只指国家和朝代，家族的灭亡只能用家道中落或家毁人亡来表达的。 红楼梦里有宁荣二府，且都是国公，在明清两代，其实都是没有的事。而贾似道的父亲贾涉累任制置使，其事迹列《宋史》“名臣传”。他的两个哥哥分别为中大夫和刑部侍郎。其本人48岁以少傅、右丞相入朝，兼太子师；5年后又加太师，封魏国公；55岁那年又任平章军国重事。理宗崩，度宗又其所立，每朝必答拜，称之曰“师臣”而不名，朝臣皆称为“周公”。因此，对应在贾似道府上是可以成立的。 大观园是红楼梦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场景，作者介绍红楼女儿最后可以在这儿风光无限的缘由，说是省亲的需要而建，其后不用而让女儿们在其中生活。明清两代从没有省亲之说，更没有哪个地方有过省亲别墅，这就怪了。景定三年（1262年），宋理宗赐贾似道第宅于集芳园，给缗钱百万，建造家庙。从此贾似道生活更加奢华腐败，大观园其实就是描写杭州的集芳园，也叫后乐园。 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中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一个小小的五品夫人，还是死后刚买的官，丧葬的礼仪这么盛大隆重，连后来贾敬死也没这样的场面，无法解释故事的真实性，也不知这样写又有何意。 贾似道腐败堕落，而且腐败得十分霸道。贾母去世时，贾似道返回老家台州以国葬为母治丧，全国仿佛死了 一般，太后以下的皇亲国戚和朝中大臣都要家家设祭，有的家把祭台搭到数丈高，为装祭品还跌死了好几个人。度宗皇帝亲往祭奠，百官也陪着奉丧，不巧操办仪式那天恰逢大雨磅礴，山洪猛涨，众人站在水中被大雨淋了一整天，竟没人敢挪动一步。贾似道把丧事安置完毕，便跑到绍兴私宅住下不肯回京料理国事，直至同年七月，才在度宗的再三恳请下返回临安上朝。 这下明白了吧！红楼梦中这段描写其实是在当初《风月宝鉴》基础上的改写，因为改编程度较大，后人已经分辨不出原型了，故连红学专家也看不懂作者在写什么。 红楼梦还有个较特别的写法，就是用神算命运的方法，用谶语提前介绍人物结局，在对甄士隐以及十二金钗、秦雯、袭人、香菱身上，都是这样表现的。这里有必要提到《推背图》，这是中华预言第一奇书，传说它是唐太宗李世民为推算大唐国运，下令当时两位著名的天相家李淳风和袁天罡编写的。李淳风用周易八卦进行推算，没想到一算起来就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竟推算到了唐以后中国2000多年的命运，直到袁天罡推他的背，说道：“天机不可再泄，还是回去休息吧”，因此这本预言奇书得名《推背图》。《推背图》共有六十幅图像，每一幅图像下面附有谶语和“颂曰”律诗一首，预言了从唐开始一直到未来世界大同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的主要事件。 红楼梦显然是受到其影响，表现方式都相同。但这部年代久远的书，推背图因为它预言的准确，使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心惊，一直被列为禁书，直到今日它在大陆依然没能逃脱禁书的黑名单，而今天我们看到的推背图，是清乾隆年间的举人金圣叹评批的版本，原本现仍保存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中。因此作者可能只是听说，并不一定能看到这部奇书，怎么会突发奇想这样表述呢？其实还是受贾似道史事的影响。 原来贾似道兵败以后，群臣请诛，谢太后见包庇不得，乃贬为高州团练副使，循州安置。行至漳州木棉庵，为监押使臣会稽县尉郑虎臣所杀。这里还有一个故事细节，监押途中，尽管受尽了折磨，贾似道还是怕死，不想死，最后到了福建樟州，贾似道看到路旁有一座“木绵庵”，突想起有一年生日时，一位出家师父给他留下的两句偈语：得好休时便好休，开花结子在绵州。当时不解其意，今日一下子就明白了：天意难逃，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于是贾似道便偷偷吞下冰片自杀。人还没断气，郑虎臣就进来了。冲着他怒斥道：“奸贼，奸贼，百万生灵死于汝手。今天你想这么便宜地死掉，老爷偏不饶你！”奋然挥起铜锤，将其脑袋砸得稀烂。可叹贾似道弄权半生，最后落到这个结局。两个儿子，也一同被击杀于流放途中！应验当年僧人预言：能得好休时不愿好休，那就只有得到恶休，终于开花（脑袋开花）、结子（结果两个儿子）在绵（木绵庵）州！郑虎臣杀了贾似道父子后，弃锤叹曰：吾今日为天下除一大害，虽死不憾矣！ 红楼梦里有关贾元春（贵妃）谶语为：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对判词的注解千奇百怪，但总解释不通，因为对元春的年龄已经改动，后四十回中提到元春命寿43岁，最怕这个数字的解释了，有人说这二十年是代指南明二十年，根本解释不通。南明历时二十年数字虽可对上，历经四个皇帝，而要一个贵妃来代指，就明显成问题了，再者其他女儿批语都是说个人命运的，怎么可能到元春了，就单指国家命运了呢？ 在贾似道的姐姐身上很好解释，理宗绍定二年 (公元1228年)，17岁的贾风被选入宫，成为宋理宗宠幸的贵妃，公元1238年，贾似道登进士第，时姐已为宋理宗贵妃，遂擢为太常丞、军器监。淳祐七年（1247）贾贵妃病故，时年仅37岁。说明贾贵妃在宫中正好是二十年。理宗两子早夭，因此最后理宗择其弟之子为皇储。贾风到底生育没有？即便理宗十分宠幸她，可能没有生下孩子，或生后也夭折了。榴花开处照宫闱，是指石榴花开的艳丽，代指贾风一人独享理宗的宠幸，而不是指石榴多子的意思。虎兕相逢大梦归，也不是指郑虎臣和贾似道相遇，因为他们相遇之时，贾风早已去世。正确解释还是通行本中虎兔相逢的意思，后四十回的理解还是很准确的，是指死的时间很巧。 三、地点设计问题 红楼梦中贾府旧宅是在金陵，后迁至都中即首都，很多人都认为，贾府由南京迁至北京，大观园也是在北京，因为明清两代定都都是在北京。如果你仔细分析，扑朔迷离，问题可大了，贾府什么时候搬迁的呢？鸳鸯（贾母的丫鬟）是一个清晰的线索，她家是家奴，哥哥、嫂子和她同在府中，而其父母却都在旧宅守房子，也就是说，搬迁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五年，鸳鸯在五岁以前还不具备伺候别人的能力，这时应该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不管她父母是原先就在旧宅还是鸳鸯五岁后才去的旧宅。这么短的时间内，贾府院内的树和竹张那么大又是不可能了，以前是不可能象现在这样将大树整体迁移的。更重要的是贾府很早就封为宁、荣国公了，现在搬迁没有理由。另外书中提到‘护官符’，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所注的皆是自始祖官爵并房次。明确提到了四大家族一直在一起的，特别说明是在贾雨村任官所在的应天府，也就是只有金陵城，没有其它地方叫过这个名字。如果说大观园在北京，金陵十二钗就不成立了。所以说这是作者在忽悠。因为最初说的是首部是南宋时期的杭州，改为写南京城内的故事，这个改编的过程让作者自己都说不清。 四、关于一些官职出处问题 空空道人提出《石头记》“无朝代可考”的疑惑。石头对此的回答是：若云无朝代纪年可考，今我师竟假借汉唐等年纪添缀，又有何难？《红楼梦》里设置了各种各样的官衔和官署，可谓混乱不堪：王子腾升了都检点；贾雨村补授了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额外赐了这政老爹 一个主事之衔，令其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了；京营节度使王子腾；这林如海今已升至兰台寺大夫；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锦衣卫；另外还有龙禁尉（第13回）、体仁院总裁（第13回）、都太监（第16回）等等。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到唐、五代、宋、明、清等朝代所特有的官制在红楼梦里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时期，进行了一场“同台上演”：节度使是唐宋时的官制；（宋朝有虚名无实权）“都检点”是五代时禁军的最高统帅，宋朝初年并被废除了；“锦衣卫”更是只有清朝才有的特务机构；清代六部之下设司，“员外郎”是司主管郎中的副手，而“主事”则是员外郎的下级。以上官制虽十分混乱，毕竟还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其它如兰台寺大夫九省统制阴阳司皆为作者虚构的官制： 其次，《红楼梦》里的人物也不生活在清代。清代男性是要剃发的，而红楼梦中的男性——比如贾宝玉，则是“头发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历来有关红楼梦的插画以及戏曲中的人物来看，他们也根本不是清朝人。这只能说明作者是想避开清朝时代。 另外第四回中说皇帝开恩典，“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其中的“才人”是宫中女官名，为魏晋时设置，但明、清朝的宫中并没有才人一职。这进一步说明了作者描写的时代不是明清，确实是在南宋时期，后来因出书需要，作者将其全部模糊了。 最后，再说说贾似道，这个人有许多不同常人之处，也许是作者觉得有必要写传奇的原因吧！整个宋朝历代，运气最好的有二个人，就是贾似道姐弟了。 贾似道出身于官宦之家。他的曾祖贾成宗，于北宋靖康年间（1126年）从洛阳以观察使身份而来到天台城，而后安家于天台赤山松溪（即王里溪）。他的父亲贾涉累任制置使，其事迹列《宋史》“名臣传”。 至今村里人仍津津乐道说他的故事，其母胡氏是田中央村人，是其父回家乡探亲时买来的小妾，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曾到田中央村他姨家走亲。一日，母亲在黄金树下土地庙前，肚子疼痛，只隔一堵破庙矮墙产下贾似道，这个地方叫“隔墙贾”，一直相传至今。 贾似道在风景优美的王里溪度过了他的童年时光。他外公住在天台县城的兰田叶，在他10多岁时就去那里读书。相传他生下后到7岁前一直是张眼看不见东西,开口未能说话。7岁那年父亲第一次带他去县城外公家，行到清溪村时，忽听趴在背上的他说了一句：“清溪到了！”父亲一愣，见他眼也明了，话也能说了，惊喜不已。 11岁丧父后，贾似道就跟随外公在城里读书。嘉熙二年（1238），25岁的贾似道考取了周坦榜进士，这为他后来的“显贵”打下坚实基础。贾似道在他 21岁那年为藉田令开始，在仕宦之途上可谓是一帆风顺。 《宋史》中把他列入了“奸臣传”，所列的劣迹大言有游燕纵乐、专恣弄权、苛政虐民、玩军误国，……等等。 贾似道一生生活腐化，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拥有妻妾无数，非常放纵，更为有名的是爱好与众不同，被称蟋蟀宰相，还有专著《蟋蟀经》，爱玉如命，做了不少坏事，草菅人命也是常有的事，不光无人能奈他如何，还被人追捧赶上了“周公”的地位。应该说贾似道其人聪明才具皆有，但少沉厚之气，遇事过于自信，不易发挥他人作用。贾似道一生有不少奏议、书信、制诰、诗赋、纪游、题跋、碑铭等文稿，被打成奸臣之后，凡属他的文稿可以毁之的全部毁了，极少数文章片段诗词散见于《咸淳临安志》等史料中。 所以，贾似道确实很传奇，他被作者喻为神奇的小石头，不是没有道理的。文武双才，辅助三朝，没有人能取代他，皇上甚至不能离开他。但最后依然是国破家亡，也是对世人的一个极大讽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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