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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涉县合漳乡南宋名臣——陈咸

 雲泉 2018-11-16

陈咸,字逢儒,南宋名臣,涉县合漳乡人。

河北涉县合漳乡南宋名臣——陈咸

陈咸字逢儒,涉县合漳村人,为监察御史升卿次子,嗣叔父巨卿之后。

南宋淳熙二年(1175年)中进士,初调内江县(属四川)尉,当时县吏受贿,不能公平收取民赋,陈咸令下属,听取百姓反映,调理民赋。后改南充(属四川)知县,于转运司主管文字。时兵多而滥,吃请成风,陈咸施于制裁。有帅属散布诽谤之言,陈咸坚定地说?quot;我陈咸头可断,滥请不可有。'蜀地每年强行征收绢钱,致百姓怨声载道。陈咸吩咐安节应核定收入,节约开支,并奏请上司每年减免20余万缗。又擢资州(今四川简阳县东北)知州。时久旱,陈咸奏请帅臣发粟2000余石,赈济灾民。翌年,东、西川皆旱,总制二司议免民赋,但又忧虑国课的征收,陈咸奏请上属,应增印未补发引109万,来补偿所减免之赋税,被采纳。陈咸还大修学宫,政绩卓著,改普州(今四川)知州。

开禧元年(1205年)边关发生战事,四川宣抚使程松视其才华出众,授陈咸主管机宜文字,他首先向程松赠送书信:'兵不可轻动,要搜人才,练军实。考图籍以疏财用之源,视险要以决攻守之计。约大将会面,以免疑忌人嫌。捐金帛募死士,以明间探之远。出虑捣奇之策,审于当用;倖胜趋利之谋,寝而勿行。'程松复信深表采纳,但终不能在实践中灵活运用。副使吴曦蔑视程松,调动将兵,不关白正使。陈咸深感忧虑,又劝程松道:'应收梁、洋以北义士为缓急用,据险扼,立关堡,杜支径以备不虞。'程松又不能运用。陈咸又迁利路转运判官。吴曦叛宋投金,关外四川相继吞没,人情大骇。安丙密秘以吴曦反谋告诉陈咸,陈咸立即派人告诉程松,程松对此事毫无察觉。陈咸为蜀地名士,吴曦欲先胁迫他,来统领其他将兵。檄咸议事,陈咸终没前往,遂又去了利州。当他抵达城外时,伪都运使徐景望已挟兵占领城治。陈咸欲结王釜、福艾二人讨伐徐景望,烧栈阁,断绝吴曦援兵。王釜已弃官而去谋算未能实施,便削发披缁而去。景望遣兵在河岸拘捕了陈咸,吴曦听后甚怒,吴劝召陈咸来主持武兴寺,进而将他杀掉。安丙全力解救,才使陈咸释归。吴曦很快被讨,陈咸悲伤地对诸子说到:'我罪不能讨叛贼',上表自劾。安丙、杨辅等将陈咸免罪释归。安丙又上奏,任陈咸为总蜀赋,陈咸遵命。

时,国财赤贫。陈咸到武兴,与安丙商榷利病,将兵政财计,合为一家,请安丙上奏朝庭。陈咸又查核诸司羡余,移支常平广惠米,铸当五钱,张榜贪官,并权截四路上供,淘汰弱兵二万余。精心规划,用于发展军队的新增支出8750余万,全不取于民。陈咸为总赋之始,供应军需的钱财不超过1045余万,粮不超过91万余石,料不超过2万余石。他精心理财,调度有方,不到两年,又库存楮引570余万,军粮189万余石,而布帛丝绵,铜铁钱与祠蝶不在其内。陈咸免除剑外苦民调役免行钱15余万。蜀地钱引价格日益下落,他将引价回复正常,使籴价顿时减缓。

嘉陵江流量减小,有人说这是金人在上游截流造成,陈咸未动上游,在当地疏通河道,从宜昌到鱼梁,馈运无阻。金州地势险要,陈咸给百姓增加馈米以充实。不久,金人侵犯上津,陈咸固守阵地,召为司农少卿,后任宝谟阁待制,卒。安丙列奏其功,赐谥勤节。

旧文如下:

改知果州南充县,转运司辟主管文字。岁旱,税司免下户两税,转运使安节以为亏漕计,咸白安节曰:“苟利于民,违之不可。”因言:“今楮币行于四川者几亏三百万,苟增印百万,足以补放免之数。”安节从之。军多滥请,咸每裁损,帅属以为言,咸曰:“咸首可断,滥请不可得。”蜀岁收激赏权输绢钱,民以为病,咸白安节,核入节出,奏岁减二十余万缗。擢知资州,时久旱,咸被命即请帅臣发粟二千余石以振。明年,东、西川皆旱,总制二司议蠲民赋而虑亏国课,咸请增印未补发引百有九万以偿所蠲,议遂决。大修学宫,政以最闻,改知普州。

开禧元年,边事兴,四川宣抚使程松奇其才,辟主管机宜文字。咸首贻书论兵不可轻动,劝松搜人才,练军实;考图籍以疏财用之源,视险要以决攻守之计;约大将面会,以免疑忌之嫌;捐金帛募死士,以明间探之远;出虚捣奇之策,审于当用;幸胜趋利之谋,寝而勿行。松复书深纳,然实不能用。副使吴曦蔑视松,易置将兵,不关白正使。松务为简贵,咸忧之,复说松收梁、洋以北义士为缓急用;据险厄,立关堡,杜支径以备不虞。松又不能用。迁利路转运判官。

曦叛臣于金,关外四州继没,人情大骇。咸留大安军督军粮,檄其守杨震仲振流民,备奸盗,众稍安。安丙密以曦反谋告咸,咸即遣人告松,松不之察。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抵城外,伪都运使徐景望已挟兵入居台治。英宗讳日,景望大合乐以享,咸力拒之。

初,咸自大安东下,遇伪将褚青与语,青有悔意。至是,以主管文字王釜、福艾可与共事,欲结二人诛景望,烧栈阁,绝曦援兵。既而釜弃官归,咸以青不可保,谋遂沮。李道传问咸:“计将安出?”咸曰:“事极不过一死耳,必不为吾蜀累也。”语家子钦曰:“咸受国厚恩,义当击贼,恨无兵权,独有下策,削发以全臣节。”会曦以书招之急,咸答书劝其禀命,既而欲亲谕之,遂行,遇伪统领孟可道,知曦已僭乱,曰:“吾书不可用矣。”还至后钅敖,入帐中以刀自断其结,披缁而出。景望遣兵拘咸于岸,曦闻怒甚。吴睍劝曦召咸主武兴寺,因杀之,安丙力为救解,乃得释归。曦既诛,咸语诸子曰:“吾不能讨贼而弃官守,罪也。”上表自劾,安丙、杨辅等皆勉其出。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时僭乱后,帑藏赤立。咸至武兴,与丙商榷利病,兵政财计,合为一家,请丙奏于朝。核诸司羡余,移支常平广惠米,铸当五钱,榜卖官,并权截四路上供,汰弱兵二万余,规画备至,故军兴增支之数八千七百五十余万,皆不取于民。咸总赋之始,赡军帑廪缗不过一千四十五万余,粮不过九十一万余,料不过二万余。咸昼夜精勤,调度有方,不二岁,益昌大军库有楮引百八十万,成都免引场桩拨二百一十余万,城下三仓军粮四十余万石,预借米本一百一十余万,又别贮军粮百四十九万石,料七万余,而布帛丝绵、铜铁钱与祠牒不预焉。

剑外民久苦役调,或建议调东、西两路及夔路丁壮共其劳。令始下,民惮行,驰诉于安丙,乞计直输钱以免行,久而不克输者十五余万,咸蠲之。蜀钱引旧约两界五千余万,半藏于官,自军兴引皆散于民,宣、总二司增创三界通行八千余万,价日益落。咸捐一千二百余万缗以收十九界之半,又与丙议合茶马司之力,再收九十一界,续造九十三界以兑之,于是引价复昂,籴价顿减。

嘉陵江流忽浅,或云金人截上流,咸不动,疏而导之,自益昌至于鱼梁,馈运无阻。金州地险,咸增馈米以实之,人皆曰:“金州之险,金人不可向,何益之为?”咸曰:“敌至而虑,无及矣。”未几,金人犯上津,守赖以固。召为司农少卿,卒。丙列奏其功,赐谥勤节。初,宣谕使吴猎尝表其节,诏进二秩,咸乞回赠所生父母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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