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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呼才鬼一中之！弘时大叔你很有才，想请你喝一杯啊！你名义上逝世了，其实还活着，称你才鬼应不介意吧 在《雪芹研究之一：那隐身于《红楼梦》文本中的王孙——爱新觉罗·弘时》和《雪芹研究之二：十首“怀古诗”之首的弘时——<赤壁怀古>》中，笔者论证了曹雪芹刻意隐写了“通灵宝玉”的颜色，因为红色的通灵宝玉正隐喻曹雪芹自己的真实名字——弘时，和《红楼梦》中十首谜诗第一首的《赤壁怀古》所隐也是作者爱新觉罗·弘时自己的名字。 当然，除此之外，在文本中有关弘时名字之处比比皆是，因为这里暂且无暇作文本逐字解读，先放下不议及过多，所以文本中的弘时我们以上面两例为主，本篇我们将接着在曹雪芹好友或者熟识曹雪芹的清代文人的诗词中，寻找弘时就是曹雪芹的更多证据。 开宗明义。笔者认为，有关《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注：本文中指“作者”处皆为“曹雪芹”），当今学术界所公认的乃清代曾任江南织造郎中的曹寅后代的观点，是不正确的。自胡适先生考证曹雪芹是曹寅后代，至今已近百年。然而在这近百年时间里，人们仍未发现能表明曹雪芹与曹寅之间系亲属关系的直接证据。 与此同时，笔者赞成胡适先生关于“曹雪芹便是《红楼梦》的作者，《红楼梦》是一部隐去真事的自叙”之观点。但既然《红楼梦》是“真事隐去”的故事，尤其作者在书中刻意隐瞒了作书年代和叙事年代，由此及彼，曹雪芹又如何会在全书第一回便大张旗鼓地公开亮相？并且，为什么与曹雪芹深交的“朋友圈”主要是清代宗室子孙或皇亲国戚，这件事本身是否能说明些什么？ 《红楼梦》作为中国古代白话小说的巅峰之作，正如王国维先生1904年在《<红楼梦>评论》中所说：“若夫作者之姓名（遍考各书，未见曹雪芹何名）与作书之年月，其为读此书者所当知，似更比主人公之姓名为尤要。”王国维先生认为，对读者而言，探究《红楼梦》作者是谁，比研究《红楼梦》本身还重要。的确如此，因此笔者认为学术界有必要修正如今有关《红楼梦》作者的考证研究方向，并重新研讨、看待曹雪芹的真实身份问题。 在此，笔者抛砖引玉，以个人粗陋之探究，冀望有更多研究者共同参与，以使曹雪芹真正地名副其“时”。 永忠悼曹雪芹三首之“极妙”要找到真正的“曹雪芹”，首先要从清代几位宗室文人的诗作中开始。其中，以爱新觉罗·永忠作于乾隆三十三年的三首诗，和爱新觉罗·弘旿就此所作的一则批语，尤其值得我们注意。这三首诗被共同冠以《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的题目，收集在永忠的文集《延芬室集》中: 其一：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可恨同时不相识，几回掩卷哭曹侯。 其二：颦颦宝玉两情痴，儿女闺房语笑私。三寸柔毫能写尽，欲呼才鬼一中之。 其三：都来眼底复心头，辛苦才人用意搜。混沌一时七窍凿，争教天不赋穷愁。 在上面这三首诗的书眉处，有一则弘旿的批语：“此三章诗极妙！第《红楼梦》非传世小说，余闻之久矣，而终不欲一见，恐其中有碍语也。” 过去，人们没有过多关注这条眉批，可设若读者对此稍作斟酌，便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既然弘旿从未读过《红楼梦》，他是如何体会到永忠这三首诗作得“极妙”的呢？并且在这三首诗中，真正关于此书评论的仅有第二首诗的第一句，但是仅以这句诗，又实在看不出永忠有何“极妙”之笔来。 于是，关于上述诗及批语，真正的问题和答案便自然呈现了。 所谓“问题”是：弘旿所指的“极妙”处既然非关评书，必另有所指，则他“所指”为何？ 所谓“答案”是：了解“曹雪芹”真实身份的人，读这三首诗时自然明白，这三首诗不仅揭示出他的身份，还在诗中叙述了他的写作目的，更甚至重复提到了他的真实名字，——这当然是“极妙”的！ 首先，永忠诗中称曹雪芹为“曹侯”，这显然不可能指的是被抄家时仍年幼的“曹寅之后代”。“侯”虽为清代帝王赏赐给异姓功臣的爵位，但我国自古亦将“王侯”并称，泛指分封一方的诸侯王。以上不论哪种，都意味着曹雪芹的身份不寻常。 其次，诗中“情人”是双关语，既指“知情人”，又暗指“清人”。言下之意，《红楼梦》是一部讲述康、雍、乾三世有关清代皇室家族史的传记史书。 第三，诗中将曹雪芹称为“才鬼”。有人说这是因为曹雪芹诗风如李贺，所以有此称。虽然一般叫李贺“诗鬼”，而不是称“才鬼”，但不管此处有无将曹雪芹喻为李贺，还是梅鼎祚、张祜，永忠所着重表达的字在“鬼”上，也因此才被弘旿称为“极妙”啊。弘时人在玉牒上已经“死了”，但是其实还活着，叫他“才鬼”不是恰如其分吗？ 最后，以下两句诗清楚地点明了作者的身份——“可恨同时不相识”、“混沌一时七窍凿”。这两句诗字面浅显，前面一句指永忠与作者同处一个时代却互不相识，后一句则用典《庄子·应帝王》中关于“混沌”的故事，说明作者一朝看透世事，便有了如椽巨笔书写春秋。但假如是“曹寅后代”之曹雪芹，其被抄家时仍然年幼，以“混沌一时”来形容并不妥帖。 记叙到此，笔者无须再作铺陈。被弘旿批为“极妙”的这三首诗，实际上指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真实身份是康熙皇帝之孙、雍正皇帝之三子——爱新觉罗·弘时。据清玉牒，弘时生于康熙四十三年二月十三日，“卒于”雍正五年八月初六日。尽管历史上有关这位命运坎坷、豪迈善饮的爱新觉罗皇室子孙，其记录大部分已被湮没，但是所幸有永忠和弘旿，通过巧妙地将“弘时”的名字嵌入诗中，将更多证据留给后人。 同时，从这三首诗之外，我们还可解读出，作为曹雪芹至交的爱新觉罗·敦诚等人对待这位流落民间的皇子的秘密，是何等谨慎，直至他去世以后，才终于敢将他的著作和真实身份透露给其他亲友。 （未完，待续……下篇将从富察·明义的诗作中继续寻找曹雪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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