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惊艳都源于灵感的突然撞击! 瞬间的感动 故乡的落日,美的有些让人心痛。血红的云彩一片片的向南飘去,空旷的天空越压越低,我拾起童年的朝花,撑起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外公外婆的脸上又添了几条皱纹,尽管如此,他们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充满慈爱。我仿佛望见那个瘦弱的小孩,一步步的跨过那些门槛,跑到一片青草满布的田野里,紧紧地追逐着自己的童年。也许,就是那时,我失去了童年。然后忘了那些千年的沧桑和永久的承诺。 永久已经过去,我的承诺也已经失效,因为,我故乡的那些孩子,已经长大。此刻,我们都不是童年的奴隶,那些儿时的熟悉也渐渐的褪色,相继而来的是永无止境的陌生。他们是如此的繁忙,忙着为自己的孩子们编织童年。只有我,这个童年出卖的孩子,还在些日子里流浪。没有人明白我将去哪儿?我漫无目的彳亍而行,期望再看看故乡袅袅的炊烟,期望再听听故乡溪流的声音,期望再闻闻麦穗的幽香。 最后,我还是离开了。我走在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背着行李,一步步的蹒跚而行。尽管身后没有一人相送,可我却愿意相信,故乡在依依不舍的送别我。我是它的孩子,如今异乡的漂泊,是我和故乡共同的苦痛。我不曾爱的如此深沉,我的生命已经深深地扎进故乡的每一寸泥土,馥郁的清香四处弥漫,世界放佛从来没有过荒凉。 微风吹过,遥远的呼唤声飘来,我回首相望,却看不清故乡的模糊的脸庞。我想,我也许就应躲进成堆的瓦砾里,偷窥故乡抚摸我童年痕迹时的婆娑泪眼。可我并没有停止,因为我以前是故乡的一棵浮萍,漂浮在那片水田里。此刻我已经干枯,依附在那块光滑的石头上,倾听风雨诉说那段,关于我童年的故事。 还没到盛夏,家里的冰箱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冷饮。看着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冒着丝丝凉气的冰淇淋,我的思绪不禁地飘飞到遥远的童年…… 夏天吃冰棍,是童年里最奢侈,也是最幸福的事儿。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大人们都昏昏欲睡,但是我们这群小孩子却丝毫没有睡意,竖着耳朵,只为捕捉一声村头传来的透着丝丝凉意的吆喝声:“冰棍……卖冰棍咯……”在我们的望穿秋水中,卖冰棍的小贩骑着自行车来了,车后座上捆绑着一个木箱,箱子里铺着一圈厚厚的棉被,里面整齐地码着几层冰棍。木箱上还拴着一块小木块,掌心大小,像古代戏文里官老爷的惊堂木。贩子进村的时候,他一边用木块有节奏地敲打着木箱,一边大声吆喝,声音洪亮而悠长。 一听到这诱人的吆喝声,小孩子就赶紧缠着大人去买冰棍。一旦得到大人的应允,便兴奋得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踩着炽热的地面,一溜烟冲出了家门。卖冰棍的木箱旁,早已围上了一群小孩子,一个个把钱高高举过头顶,争先恐后地向前挤着。“别急,别急,大家都有份。”小贩一面安慰着这群“泥猴”,一边打开箱盖,掀开裹着的棉被,拿出冒着白气的冰棍一一递给大家。小孩子接过冰棍,留意翼翼地把包装纸撕掉,却舍不得扔,用舌头舔舔,因为上面还沾着不少甜味呢!然后把冰棍留意地含在嘴里,让那甜香味慢慢弥散在唇齿间、味蕾上,最后凉到心底……这时,在我们这群孩子眼里,空气中似乎流淌着一缕凉爽的风,顿觉暑意全消。 如梦人生,岁月时光。童年,似诺隐诺离的时间。有时,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我们被时间和童年抛弃了。还是我们把它抛弃了。反正我也不懂了。 那年夏天 阳光弥漫着醉人的风姿 斑驳的温暖犹如另一个时空在游离 细小的星尘漂浮在茫茫宇宙的光河里 迷人的阳光矛盾中充斥着强烈 似乎要将一切遗留下来的痕迹都蒸发带走 蜻蜓点水般的思绪 引出的是藕断还丝连, 走到荷塘边 望着平静的塘面 有一圈涟漪 泛出在我的心间 荷塘上映出了你的脸 那漂浮的荷叶 偷偷地遮住了半面 我没有刻意的避开 让它淹没了你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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