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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把频率调到与整个世界发展同频时,很多东西都唾手可得

 飞逝的雄鹰 2018-12-03
​梁冬|当我们把频率调到与整个世界发展同频时,很多东西都唾手可得

 
 
自在睡觉
13小时前 · 作家 代表作《梁注庄子》
知大一,知大阴,知大目,知大均,知大方,知大信,知大定,至矣。大一通之,大阴解之,大目视之,大均缘之,大方体之,大信稽之,大定持之。


01

借由感受我们也可以了解一个人

在《徐无鬼》中,庄子提出了七个“知”——“知大一,知大阴,知大目,知大均,知大方,知大信,知大定”。本篇讲“知大方”。

所谓“方”,意思是方便法门,简称方法。

我们通达世界,总是需要一些方法的。而在所有的方法中,有一种超级方法。比如你可以拨号上网,也可以用4G、Wi-Fi上网,也可以直接把自己的电脑插上云端存储器上网,但这些方法是不一样的。

“大方”就是超级方法。流沙河先生曾为“大方”注解,认为“大方”就是妙道,了悟妙道,反过来可以指导实践。

了解世界的本原本体,是需要一种超级方法的。普通的方法可以通过试验、逻辑、运算等等得来,而超级方法是什么呢?小梁以为,超级方法是调频之反观内视。

有时候我们观察一个人,不是借由逻辑分析,而是借由感受了解。这可能是一种左脑和右脑的差别,是一种火星人和金星人的差别。

我们常常听人说的“我最讨厌女人的直觉,因为她们的直觉往往是对的”,说的就是这回事。

有些女人未必有高学历,也未必有多么强的分析能力,但她就知道这件事儿该这么办,你不得不感到诧异。

为什么以前的巫师大多是女巫?一个女人,有时候是可以借由某些很细微的体会,去感受别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能把这一切传递过去。(这事儿吧,我们只能这样讲讲,因为我不是女生。)

以前我在《最强大脑》见到的周玮就是这样,我之所以常常提起他,是因为他的确是一个很奇特的人——十几个数,不运算,开若干次根号,他可以直接写答案。

如果我不是在现场,如果不是我亲自出题,我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一种人,可以借由非运算方式得出数学答案。

比如还有一些人具有和动物对话的能力。当他看着猫的眼睛时,他就知道这只猫是想晒太阳,还是想让他挠一挠肚子。他一伸出手来,猫就会躺在那儿,把肚子露出来。你说他是如何跟猫交流的呢?



02

聪明的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感性

曾经有人跟我说:“其实‘神通’能力几乎都可以通过开发得来。”

小梁本不是装神弄鬼之人——毕竟装神弄鬼的人我见得多了,我算老几。还有一位朋友也跟我说:“如果你安静下来,就可以用你的方式去感悟所有的东西。”

有一次,这位朋友带我去美术馆看唐宋书画展。到了后,我感叹:“哇,居然有苏东坡的真迹,还有一些赵孟頫的作品。”

我就问这位朋友:“如何看字?”他说:“你看,这幅画的卷轴很大,它前面有一张凳子,你坐下看。”

接着他说:“你坐下以后先歇会儿,首先忘记这幅字值多少钱——很多人看古代字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哇,拿去拍卖一个亿’。

然后要忘记作者苏东坡,因为你一想到这是苏东坡写的字,《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赤壁赋》,苏东坡和谁的爱情……很多信息就会涌出来干扰你。

当你坐下后,忘记苏东坡,忘记这幅字中每个字的含义,只看笔触,体会他在写字时,在这个地方顿一下,那个地方一气拉下,这个地方又有所回转——笔锋之间的韵味。想想如果当时是你在写这个字,你是如何行走,提、拉、顿、注。”

我说:“好,待我体会一下。”

结果当我被带入进去的时候,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种呼吸的节奏——哦,原来苏东坡在写这个字的时候是这样呼吸的;原来在这个地方要屏气,因为一呼吸笔触就顿掉了;原来这一笔是拉下来的,那么这口气也是一口下来的。

我们常说某个字有“气”,固然是说这个字和其他字之间形成了一种整体的韵律感,但其实你在写字的时候还有一样东西——呼吸的节奏。

当你认真揣摩这个字,感受到写这个字的呼吸节奏时,你会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你不是在看一幅字,而是你的想法在全神贯注地跟着别人写字,基本上他写十分钟你就会全神贯注,盯着这幅字看十分钟,因为你也是一笔一笔走下来的。

写完后你停在那儿,感受刚才那荡气回肠的十分钟呼吸节律的变化。然后再看着这副字,就好像是你写出来的一样。

或许,你也能体会到刚刚写完这幅字的苏东坡正仰天长笑:“拿碗酒来,拿块牛肉。”也许他不会这样,但在那一刹那,他一定会有种“快意恩仇”的感觉。

有时候,你看那些很工整的小楷,每一个字,小到绿豆那么大,里面还有笔锋,还有布局,还没有一点儿错,你就可以感受书法者的心得有多静,才能够把这篇字没有一个败笔地写完。

所以,看字不是看它的形,而是感受它的气。

我以前不理解为什么书法家都很长寿,经过那天的体验后才发现,原来这些书法家每天都在用呼吸导引自己内在的频率,而且他们把意念和观想注入到笔端,这就叫“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

他们在写这些字的时候,完成了一套心灵的艺术体操。

总之,当你理解了书法以后,你就能理解太极。太极也是一样,起手式和收手式全部都要合于节奏。

这时我们再想《养生主》中说“庖丁解牛”的时候,“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顺着气脉,把自己整个身心融入牛的气脉当中,这就叫“大方”。不是普通的方法,而是超级方法;不是临摹,而是得气;不是推演,而是感应。聪明的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感性。



03

真正的“大方”,是借由感应调频而获得的方法

什么叫“得气”?

如果你走进一家公司,看到员工的脸上都是一派愁云惨雾,只有听见“有你快递”的声音才眼睛一亮,泛出一点儿有生机的光,这就叫“得气”。

但同时,你也知道这家公司不可久留。“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这种公司如何能待得下去?

我们说某个人看上去杀气腾腾或者死气沉沉,那是因为我们可以感受到这人的“气”。不过很多人天生迟钝,又未经训练,所以不太能够感知。

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国艺术就是调气的艺术。所以为什么姜太公“独钓寒江雪”——一个人手握鱼竿,鱼竿下面是渔线,线下面是一个垂直的钩。鱼的触须,和钩子之间碰了几下,你都能清晰地捕捉到,因为那是你把自己与整个鱼竿、线和鱼钩融为一体了。

懂大方,“知大方”,必须要得“大一”。我们需要懂得随时将自己与任何一个东西进行附体。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吓人,但其实还真的有把自己带入这种状态的方法。

举一个比较高级的例子:舒尔茨,星巴克的创始人,写了一本书叫《将心注入》,说的就是“附体”这回事儿。

你在做咖啡的时候,是否完全能够体会一杯咖啡是如何将香气弥漫到整个空间的;你是否已经把自己的毛孔全部打开,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咖啡之香。

如果你试过,在炎炎夏日的深夜,在黑暗之中伸手出去,一把抓住在空中的一只蚊子,并且知道是你的无名指压住了它,那你就能明白这个结果根本不是通过计算得来,而是你在深夜入睡很深的时候,随手抓过来的。

有一次,老吴跟我讲一个故事,他说:“从前有两位历史学家,在南美的一个山脉讨论曾经在古玛雅时期发生的一场战争,那时的人们用的是什么样的矛和那样的箭,突然有个人踢到了一个东西,说:‘喏,难道不就是这个吗?’果然他们踢到的就是一支当时古战场上留下来的弓箭。”

当你把频率调到与整个世界的发展同频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唾手可得。

我曾经面试过一个股票高手,我说:“你是怎么做股票?”他说:“我会把股票图上今天的线,月线、年线(每年的线、三年线、五年线),放在一个巨大的屏幕上,去感受它。因为,每只股票本身都是有生命的。

你看这只股票,一直在很匀缓长,很少大起大落,你把它放在未来的五年、十年,它也是一个长期向上的趋势。性格温和,你说它长得像不像马化腾?”

我说:“像啊。”

他说:“这只股票叫腾讯。你打开腾讯的股票,再对比其他股票的走势,你会发现它完全是得其气的。有些股票,别人买卖就能挣钱;你去买卖,就挣不到钱。”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这只股票的气和你的气不和,你一定要看到三年、五年、十年的走势,你一看那个形状,你会觉得’天哪,圆润、收敛,而有张力’。”

我说:“咦,这是一种超级方法啊,你不看基本面,也不看财务数据,也不看K线图,什么都不看,你望着股票就敢买?”

他说:“是啊,几乎每只股票都有它的生命,也有它的气息,还有它的性格,关键是大部分人从来不会感受它。”

如果把阴阳合德视为生命,那么买股票的人,就是这只股票的阳气;卖股票的人,就是这只股票的阴气。阴气使其向下,阳气使其上升。你可以看到这只股票是处在潜龙勿用,还是或跃在渊,还是群龙无首,还是飞龙在天的状况。

当时,我暖暖地看着他装逼的样子,真恨不得抽他一耳光,说:“为什么我十年前没有听到你跟我这样说。”

“大方”不是小方,“大方”是借由感应调频而获得的方法,为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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