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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上海拍卖周，今天我们探访的，是上海老字号的金牌拍卖行——上海敬华，对于上海拍卖业来说，当年以国有文物系统为依托的上海敬华称得上的“基石”般的存在，同时，近几年强力资本的介入，使得每一场敬华大拍都看点十足，这一场自然也不例外。 上海敬华秋拍的亮点众多，而大象个人十分关注并喜爱的，便是一幅清初画坛“四僧”之一石涛（1642-1707）的《大江红树图》。 最为影响后世画坛数百年的一代奇人，石涛的名气实在太大，不夸张的说，市场上所见的绝大部分落款为石涛的作品，都是后世的仿品，我们曾经介绍过，当年光张大千就仿造了巨多，而且骗过了黄宾虹、徐悲鸿、陈半丁许多大咖，上海地皮大王程霖生号称拥有300张石涛作品，其中竟十有七八都是张大千所画，当然，张大千模仿石涛，已经算是其中水平最高的了，数百年来更多相对拙劣的模仿秀，如今也充斥市场，不怕得罪人的说，公开市场价格显示以数千万元高价成交的不少石涛作品，其实都是伪作！ 而上海敬华专业团队为我们呈现的这张石涛《大江红树图》是确凿无疑的真迹！真迹！真迹！（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而今天我们的标题说“一件罕见真迹，告诉一个你误解了多年的真相！”，这真相又是什么呢？我们一起来看看基本信息： LOT861 石涛（1642-1707） 《大江红树图》 纸本 手卷 引首：笑倒北苑。甲子春日，壮暮翁稚柳在北京题。 款识：大江红树三千里，一路题诗好顺风。广陵秋日奉送树翁道长兄先生之辰沅博笑，清湘弟大涤子济。钤印：搜尽奇峰打草稿（白）、清湘老人（朱）、瞎尊者（朱）、膏盲子济（朱） 题跋：一、布帆青恙大江秋，千里题诗惜远游。策杖凝情桥上立，山僧有发独悠悠。清湘真迹，邦达题。 二、一卷诗心绮练长，白云红树映斜阳。石涛济嗣龙池法，点点隃麋海印光。似叶风帆下石头，雄矶突兀立中洲。毫端一踢铜瓶倒，云在青天水自流。一九八四年四月，启功。 题签：石涛和尚大江红树图卷。壮暮翁题。 鉴藏印：孙氏大光之鉥（白）、四味书屋（朱）、正大光明之宝鉴藏书画之印（白） 著录：1.《中国古代书画目录》第六册，安徽省博物馆 皖1—451，文物出版社，1993年，第69页。 2.《中国古代书画鉴定实录》第六册，东方出版中心，2011年，第2785页。 3.《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五册，辽宁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2311页。 4.陈国平：《石涛卒年考》《艺术探索》第26卷，第5期，2012年。 出版：1.陆鹤龄编：《四味书屋珍藏书画集》，安徽美术出版社，1992年，第98页。 2.《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十二册，编号皖1—451，文物出版社，1993年，第253页。 3.朱良志：《石涛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696—700页。 4.《清·石涛〈大江红树图卷〉》，《收藏界》2007年第8期，总第68期。 5.李晖：《咀嚼苦瓜和尚之“瓜”—石涛珍品画作赏读》，《东方收藏》2010年01期。 6.王家琰：《孙大光艺术鉴赏之路—兼论明清绘画流派》，《安徽省博物馆四十年论文选集》，1996年。 说明：1.徐邦达、启功题跋。 2.谢稚柳题签并题引首。 3.孙大光旧藏。孙大光（1917-2005），号“四味书屋”主人，安徽寿县人。原地质矿产部党组书记、部长，富收藏。曾於1987年6月将其藏画161件捐赠安徽省博物馆（今安徽博物院）。《四味书屋珍藏书画集》辑录其藏品，谢稚柳序，黄苗子跋。 引首：32×98cm 约2.9平尺 画心：31.5×59cm 约1.7平尺 题跋：32×98cm 约2.9平尺 RMB: 10,000,000-15,000,000 这张石涛真迹的基本信息实在太多了，无数权威出版著录，收藏水平极高的孙大光先生（1917-2005）的收藏，同时，谢稚柳、徐邦达和启功三大当代书画鉴赏宗师级人物写引首或者题跋，一卷手卷可谓是星光灿烂，当然，这些都只能算是可靠的“帮手”，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遮掩石涛画作本身的耀眼星光。 石涛（1642-1707）自画像 石涛所在的这个清初时期，是以“四王”为代表的正统画派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时代，“四王”以复古、拟古思想主导，追求法度的严谨与师承有序。而石涛的很多作品，即便以今天我们的眼光来看，都多少带有一些奇幻的色彩，这放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之下，绝对是十分前卫的“当代艺术”。 清 石涛 王原祁 合作《兰竹图》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石涛是一个十分矛盾的历史人物，作为明代皇室后裔（朱元璋从孙靖江王朱守谦后裔、朱赞仪十世孙），却在清初有着出人头地之心，而毕生未能如愿。石涛曾经两次恭迎康熙皇帝圣驾，还受到满清宗室辅国将军博尔都的邀请，终于有了一次“北漂”的机会。石涛在京三年，尽管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但却难以在仕途上有所作为，如今只留下了一张在满清贵族博尔都撮合之下和正统画派领军人物王原祁合作的《兰竹图》。王原祁画石头，石涛画竹，或许在满清贵族博尔都的心中，山水还是更钟意“四王”于笔墨，而并非石涛了。石涛的出生，或许就已经决定能真正的踏入统治阶层的核心圈。而也正是在北漂时期，石涛达到了其一生创作生涯的巅峰。 清 石涛《搜尽奇峰打草稿》（局部） 1691年 50岁作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在大象个人看来，石涛“北漂”时创作的《搜尽奇峰打草稿》或许是整个清代看后最令人心潮澎湃的山水画，清嘉道时期的著名收藏家潘正炜（1791-1850）高度评价说：“此画开卷如宝剑出匣，令观者为之心惊魄动，真奇笔也。寓奇思于奇笔，即以奇笔绘奇峰。石涛子，洵不愧为一代奇人已。”当然，和石涛伟大的艺术思想和绝世才情的笔墨同样刺眼的，是他世俗的人格和失落的人生。 石涛“北漂”未果，但却成为了继往开来的青史留名的大画家，而石涛在清初创作的“当代艺术”影响深远，正如吴冠中所言——“石涛是中国现代美术的起点。然而，另一方面，他又是中国传统画论的集大成者。游走在现代和传统之间，这也许是石涛成为反思中国美术传统与现代的最佳切入点……”我们一起来看看石涛在这幅《大江红树图》上的精彩演绎： 这幅《大江红树图》落款“大涤子″，我们知道这是石涛晚年最常用的号，石涛在北漂未果后，晚年回到了他熟悉的南方，大约在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左右，年过半百的石涛营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大涤草堂，并始以'大涤子″为号，在经历了人生的起落沉浮后，石涛的山水也进入到了随心所欲不拘无碍之境界了。 我们如今所见到的大部分石涛山水，都以水墨居多，而敬华秋拍的这件《大江红树图》则是带有设色，给人一种秋深叶红的意境，珍稀难得！石涛在寥寥数笔之间，画出了与友阔别于秋江风涛之间的情境来。画于左上端有题跋云:大江红树三千里，一路题诗好顺风。廣陵秋日，奉送树翁道長兄先生之辰沅博笑，清湘弟大涤子济。上款'树翁'，有研究者认为是石涛晚年友人胡琪，字子树，故称'树翁'。 石涛山水的构图，讲究新意，不屑落人窠臼，如此卷江岸村树，远水遥岑，都非照搬前人程式，同时，画中景致，江帆村树，如风卷细浪，枝叶摇曳动感十足。石涛通过渗晕幻化，表现山川的空濛氤氲气象，用粗线勾斫山石外廓，展现着酣畅流利的笔情墨趣，这样的表现手法，正如我们前文所说，完全有别于当时以“四王”为代表的正统画派的“堂堂正正”。所以人谓'四僧'之中，以石涛最见奔放，《大江红树图》是这种奔放意趣的绝佳诠释。画上钤有石涛四印，分别是：搜尽奇峰打草稿，清湘老人，瞎尊者，膏肓子济。 今天我们的标题是“一张罕见真迹，告诉一个你误解了多年的真相！”，是因为绘画出如此奇幻而酣畅淋漓经典作品的石涛，留下了千年画坛的一句名言，直到今天，还时常被各种大小画家当作“座右铭”，这句话就是——“笔墨当随时代”，如今的很多所谓艺术家，基本功都还没有画明白，动不动就搬出石涛的名言说，“笔墨当随时代”，要标新立异，“时代变了，笔墨不能不变”等等。“笔墨当随时代”，这句话的确是石涛说的，但是石涛说的，却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可能被很多人误解了很多年，而且还错误的拿来引用了！石涛恰恰是反对所谓“笔墨当随时代”的。这点，很多朋友或许想不到吧！ 清 石涛《对牛弹琴图》局部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笔墨当随时代”出自于石涛六十岁之年所写的一段话，我们一起来看看原话： 笔墨当随时代，犹诗文风气所转。上古之画迹简而意淡，如汉魏六朝之句然；中古之画如晚唐之句，虽清洒而渐渐薄矣；到元则如阮籍、王粲矣，倪黄辈如口诵陶潜之句：‘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以枯煎’，恐无复佳矣。 ——石涛 如果您仔细读这段话，石涛的原意明显是被今天的很多人所曲解了，而且意思，完全相反！石涛的原文意思是，笔墨“倘若”随时代，那可就如何如何的不好了，而非说笔墨“应当”随时代，如何如何好！这里的“当”字，和苏洵《六国论》中“当与秦相较，或未易量”的“当”是一个字意，都是“倘若”的意思。 这段文字中，石涛是说，笔墨“当”（倘若）随时代，就像诗文的风气的转变那样，上古是最好的——“迹简而意淡”，中古还可以——“雄浑壮丽”，到下古就“虽清洒而渐渐薄矣”。 前文已经说到，石涛的作品放在清初时期，肯定算是非常前卫的，即便放在今天看，都有奇幻之感，和当时时代的主流画坛风貌风格迥异，那么石涛的笔墨究竟是“随时代”而是“不随时代”呢？ 大象的个人观点是，石涛的作品，是建立在深厚传统基础之上，但却又另辟蹊径不盲目跟随时代随波逐流，最终才成为了中国美术史上的经典。 《大江红树图》局部 尽管石涛作品在构图和用笔上都显得创意十足，恣意纵横，但如果您仔细研究欣赏，便不难发现，讲究笔墨、尊重传统是石涛的一贯思想和艺术准则，在传统笔墨和时代潮流的选择之下，“借古以开今”才是石涛的一贯主张。 金城说：“大涤子画……统观全幅绝无一点霸悍之气扰其笔端，可见其于画理研究极深，迥非漫然涉笔点墨者比也”。 黄宾虹说：“清湘老人所画山水屡变屡奇，……实乃师法古人积墨破墨之秘……” 石涛在很多绘画上的题跋，便就是堪称美术教课书一般的传统画论，把石涛在其毕生绘画上的题跋编辑起来，就是一本艺术史博士研究生级别的教材！ 自之曰：此某家笔墨，此某家法派，犹盲人之示盲人，丑妇之评丑妇尔，赏鉴云乎哉！不立一法，是吾宗也！不舍一法，是吾旨也，学者知之乎？时辛未二月，余将南下，客且憨斋，宫纸余案，主人慎庵先生索画并识请教。清湘枝下人石涛元济。 ——石涛在《搜尽奇峰打草稿》卷后题跋 而石涛之所以成为不可复制的经典，除了尊重传统，追求传统笔墨之外，又没有随波逐流，石涛的时代，画坛以“四王”为尊，以至于之后的整个有清一代，整个主流画坛盲目追摹“四王”，因循守旧、一潭死水。而石涛不随时代，师上古人简约淡然的画意，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终于，石涛开创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成为万世经典！所以您说，石涛的真迹，怎能不贵！ 对于“笔墨当随时代”的误读，让大象想起了另一句出自于吴冠中的争议性经典——“笔墨等于零”，其实，吴冠中是说，“”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历史上任何一个成功的画家，都不会脱离传统笔墨功夫，但都在传统的基础之上开创了属于自己面貌的经典。 我们在敬华秋拍还看到了许多近现代名家的力作，事实上，这些名家都没有“曲解”石涛的“笔墨当随时代”的意思，在追寻深厚书画传统的基础上，开创出了属于自己时代的经典，接着我们一起来欣赏一番：
LOT833 张大千（1899-1983） 秋壑鸣泉图 设色纸本 立轴 己丑（1949 年）作 出版：《袖海楼藏画选》P174，上海书画出版社，2006年。 115×56 cm 约5.9平尺 RMB: 2,000,000-3,000,000 前文已经说到，张大千是百年来模仿石涛的绝顶高手，但如果张大千只是会仿石涛仿得像，当然远远成为不了“五百年来一大千”的超级画家了。 张大千是画家中的史学家，其所师承的古人，绝对超过画史上的任何画家，所以最终形成了张大千绘画那神通广大的“七十二般变化”，并在其晚年开创性的成就了其泼墨泼彩的绝世经典，您说，张大千的笔墨是“随时代”还是“不随时代”呢？ 敬华这幅张大千的精绝之作是四十年代末张大千仿王蒙的力作，大千毕生，功夫下得最深的是王蒙，得益最多的也是王蒙。您仔细欣赏这件作品，便可见大千的传统功力有多么深厚！
LOT838 吴湖帆（1894-1968） 竹泉春雨 设色纸本 立轴 甲申（1944 年）作 96×36 cm 约3.1平尺 RMB: 2,600,000-3,600,000 吴湖帆作为近代海上画坛的领军人物，最后的收藏贵族，其书画创作自然是建立在其极为深厚的家学渊源之上的，但吴湖帆在深厚传统基础上最终行程的独特的青绿山水面貌，从敬华秋拍的这件《竹泉春雨》中就可以看出吴湖帆对传统山水画“南北宗”、青绿水墨的兼收并蓄，已经摆脱了流派的束缚，从而形成了自己的笔墨风格。画中竹分二色，墨笔之竹居前景，郁郁森森，翠色之竹居于其后，并与云霭岚气交织相融，巧妙的将虚与实的中国传统美学观带入画中。
安吉竹海
LOT830 黄宾虹（1865-1955） 桐庐晚渡 设色纸本 立轴 出版： 1、《纪念黄宾虹诞辰一百五十周年-虹叟书画集》P168，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4年。 2、《经典画库——黄宾虹国画山水精品》P23， 四川美术出版社。 展览： 1.“纪念黄宾虹诞辰一百五十周年——虹叟书画展”，杭州黄宾虹学术研究会、保利艺术博物馆，2014年5月8日-14日。 2.“中国近现代十二大家展”，2017年5月10日至5月14日，江苏美术馆陈列馆。 68×34 cm. 26 3/4×13 3/8 in. 约2.1平尺 RMB: 1,200,000-1,800,000 黄宾虹评论石涛“实乃师法古人积墨破墨之秘”，而对于艺术创作黄宾虹自己则说，“画有民族性，而无时代性；虽有时代改变外貌，而精神不移……”，显然，这个不移的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精神，而不是什么时代精神，这点，黄宾虹显然是认同石涛观点的。黄宾虹是传统的捍卫者，当然也是创新者。敬华秋拍的这件黄宾虹，便足以展现出了黄宾虹笔下的极具自己个性面貌的笔墨精神。
富春江景色
LOT825 陆俨少（1909-1993） 雁荡山景 设色纸本 镜片 说明：上款人王仁斋（1914-1989），曾用名王寿昌，山东黄县人，1938年参加抗日民族先锋队，加入中国共产党，革命战争时期曾任华东工商贸易总公司业务室主任。解放后，任上海粮食局局长，上海物资局副局长，革命委员会主任，上海工商局副局长等职。 99×54 cm 约4.9平尺 RMB: 1,200,000-2,000,000 “随时代”的前提是要“谙传统”、“懂生活”，在古今的参照与对比中凸显时代的笔墨语言，或曰笔墨的时代精神。陆俨少先生称得上是近现代名家中“搜尽奇峰打草稿”的一位，自古以来，雄奇的雁荡山很少入画，而陆俨少论及雁荡山时说：“世人多重黄山，故黄山画派，大行于世。我独爱雁荡，认为远较黄山能入画，它雄奇朴茂，大巧若拙，厚重而高峙，似丑而实秀，为他山所无。故我多画雁荡，一以山之气质与我性格相近，二以不欲与人雷同，可以多所创意。”这便是陆俨少先生的“笔墨当随时代”吧。
雁荡山
LOT822 李可染（1907-1989） 爱晚亭 设色纸本 镜片 出版：《收藏天地》P13，1989年12月第4期。 27×36 cm 约0.9平尺 RMB: 350,000-550,000 对于传统，李可染称得上是用力极深的一位大名家，早期（1940-1954）李可染精研传统，如他座右铭所言“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1954年始，为革新中国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最终，李可染在新中国“改良中国画”的浪潮中创造了经典的李家山水面貌。
爱晚亭 李可染的经典写生，爱晚亭，始建于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为岳麓书院院长罗典创建，原名红叶亭，后由湖广总督毕沅根据唐代诗人杜牧“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山行》）的诗句，改名爱晚亭。今亭与安徽滁州的醉翁亭（1046年建）、浙江杭州湖心亭（1552年建）、北京陶然亭公园的陶然亭（1695年建）并称中国四大名亭。
LOT821 钱松喦（1899-1985） 玄武春色 设色纸本 镜片 出版：《钱松喦画集》P12，人民美术出版社，2004年。 说明：与第627号拍品同为直接得自作者家属。 49×57 cm 约2.6平尺 RMB: 180,000-280,000 钱松岩先生近七十年的美术教育和国画创作生涯形成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钱松喦画风早年受石溪、石涛影响颇深，但他不拘限于形似，而强调骨法用笔，同时，他虽把“师古人”为基根，但更注意培养对事物观察和揣摩，在六十岁后壮游祖国名山大川后锐意探索，创造出自己的艺术特色。
玄武湖今貌
LOT823 宋文治（1919-1999） 洞庭春潮 设色纸本 立轴 1975年作 说明：上款人陈佩翔，武进人，与宋文治、钱松喦、陈大羽等交好，来往密切。 68×39 cm 约2.4平尺 RMB: 300,000-500,000 宋文治先生是新金陵画派重要代表之一，他的江南风情画作因清丽典雅、个性秀逸明快而独标一格，有“宋太湖”之美誉。宋老笔下的太湖之美，清丽典雅、活泼明快，是宋老长期深入生活，从传统中蜕变出来的画风。
LOT850 丰子恺（1898-1975） 相对忘贫 设色纸本 立轴 出版：《朵云轩藏品集第八集》P255，上海书画出版社，2009年。 说明：朵云轩旧藏。 37×27 cm 约0.9平尺 RMB: 280,000-380,000 上海是中国现代意义上的“漫画”的发祥地。现在一般认为，中国发现最早的现代漫画是《俄国警闻》上的《时局图》，刊登于1903年。而在这一年德国人爱德华·福克斯已经写成了鸿篇大论《欧洲漫画史1848-1900》。 丰子恺是正式运用“漫画”这一概念的中国第一人，新文人画以这样的一种形式重新焕发了生机。 这或许也是另一种“笔墨当随时代”的典范吧。
LOT828 程十髮（1921-2007） 安天会 设色纸本 立轴 出版：《程十髮书画之七》，图版，西泠印社出版，1981年。 说明：1、潘天寿、陈叔亮题跋。 2、上款人朱惠然（1923-1996），山东省冠县桑阿镇东吕庄人。解放后历任广西人民广播电台台长、中共广西省委宣传部报刊理论处处长、宣传部副秘书长、广西省轻工业局副局长、广西驻上海办事处主任。 88×48 cm 约3.9平尺 RMB: 800,000-1,200,000 程十发的独特绘画风貌吸收了诸多传统艺术元素，甚至还能看到汉唐陶俑和民间剪纸刺绣的影子，这幅《安天会》根据中国古典名著《西游记》前几回改编的，写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宫和被收伏的故事。 今年的上海秋拍，让我们一起去沪上金字招牌上海敬华拍卖一起去领略古今各路大师是如何演绎“笔墨当随时代”吧。 上海敬华2018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预展时间：2018年12月19日-20日 上午9:30-下午18:00 地点：上海静安香格里拉大酒店5楼静安大宴会厅 上海延安中路1218号 拍卖时间： 2018年12月21日 地点： 上海静安香格里拉大酒店5楼静安大宴会厅 1号厅 上海静安香格里拉大酒店5楼静安大宴会厅 3号厅 象外——中国书画夜场 拍品总数：46 件 拍卖时间：2018年12月21日下午19:30 拍卖地点：上海静安香格里拉大酒店5楼静安大宴会厅 1号厅 【大象视界】专业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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