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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谈本质，多做计算。 我们不知道运动的本质是什么，但从牛顿开始，我们对运动、力的理解就开始走上正轨了。实际上，物理学家很少讨论「本质是什么」这样的问题，物理学家更关心「关系」。 光与电磁波的关系是什么？光就是电磁波。 时间与空间的关系是什么？波与粒子的关系是什么？…… 每一次成功回答这些问题，都会带来物理学的重大突破。物理学是在关系中演进的，而不是在回答「本质是什么」的过程中演进的。 物理学家费曼讽刺过这种问题，他说：一位哲学家问另一位哲学家：「你理解了我的意思吗？」，另一位哲学家回复：「你是什么意思，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杨振宁也批评过日本物理学家坂田昌一的「哲学」，他说，如果坂田少用些哲学，他的成就会更大些。 所以，空谈无益，计算兴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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