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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收获》有朋友圈……|《收获》杂志创刊60周年

 公司总裁 2019-01-15

如果《收获》有朋友圈……|《收获》杂志创刊6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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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

我的60岁生日!向年轻人学习,发图必须“九宫格” :) 谢谢特地赶来的诸位,也谢谢从远方送来祝福的各位,有你们,才有今天的《收获》!大家还记得那些跟和《收获》在一起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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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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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黄永玉,谌容,贾平凹,余华,苏童,韩少功,王安忆,李锐,迟子建,阿来,马原,格非,毕飞宇 …

莫言:作为《收获》的作者,来到这里,确实有回家的感觉。

格非回复莫言:+1 。

迟子建回复莫言:+1 。

张翎回复莫言:+1 。你有高密,迟子建有漠河,我一直很羡慕你们有自己的“家园”,我只能说文学是我的家。如果谈到归属感,《收获》就是我的“家园”,给了我归属感。

余华:我是在《收获》发表的作品占自己写作比例最大的人。

莫言回复余华:你怎么在《收获》发表了那么多作品?

余华回复莫言:我一直给收获寄稿子啊,一篇篇写好了就寄。我是以一种“无耻”的方式使劲向《收获》投稿。

莫言回复余华:……

李锐回复余华:这也能比呀,那你跟我比比,我家一家两代三口人(指自己、蒋韵、笛安)都为《收获》写稿子。

余华回复李锐:这我比不了,你家是独一份。

格非回复余华:以前我在华师大时,要挽留你在上海多住一宿,你不肯,结果我说带你去《收获》编辑部,你立马答应了多住一天,你还记得吗?

余华回复格非:当然记得,一起坐公交车去的。这种感情哪怕再过十年也不会变,也会去。现在有钱了,不坐公交了,咱们叫辆专车。

格非回复余华:哈哈。

李锐:最早认识《收获》的时候,我还是个读小学的小男孩,连繁体的“穫”字都不认识……

毕飞宇回复李锐:我更早,五六岁时候夏天我家会趁大太阳时晒一下家里重要的东西,也包括很多书,其中就有《收获》。我爸很早就用《收获》教我认字。那个“穫”,用汪曾祺老先生的说法,叫“写得很黑”。

路内回复毕飞宇:我也靠《收获》识过字。我妈曾经拿着1980年代的《收获》教我认字,书上写着“北极光”,然后告诉我北极比我家更冷。但北极光是什么,她也不太知道。《北极光》(张抗抗作品,载于《收获》1981年3期)和它的插图一直留在我记忆里。

杨争光:发表作品以后,《收获》会把原稿寄还作者,上边还留着编辑用红笔做的记号。

迟子建回复杨争光:我也记得。不管是初审、二审还是终审毙掉的稿子,退稿信中我的编辑(李国煣)总会把大家的意见简要写上,这对刚踏上文学道路的我帮助很大。

余华回复迟子建: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篇小说编辑(肖元敏)觉得有部分要改,她把我的原文抄在信纸上,把改动的抄在下面,那时候没电脑,都是手写,最后问我同意不同意这样改,我很吃惊,对于当时只是个无名小卒的我,她这么尊重。

陈村回复杨争光:有时《收获》的编辑会在稿子上划一道铅笔记号,好似开车被警察记了分,但又很讲道理,允许申辩和讨论,你要是说得有道理,他们就将铅笔印子擦去。

张楚回复迟子建:我收到的来自《收获》的退稿信是钢笔写的,比我的字飘逸秀气得多:P

阿来:在我写作开始前十多年就在看《收获》,我还因为要做杂志,去图书馆特地找过1950年代的《收获》来看。做杂志如果需要经验,这经验可以从《收获》里得到。

毕飞宇回复阿来:我也曾做了十几年编辑,《收获》给我的最大感触是错别字特别少,当编辑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整个团队、每个环节必须做得非常扎实。

李辉回复毕飞宇:我为《收获》差不多写了20多年的文章,每个编辑都特别认真,也经常帮我把错别字找出来。

毕飞宇回复李辉:你的专栏特别好,差不多每期我都读过。我很喜欢看《收获》的专栏,不管《收获》的小说多好,好的专栏这个传统希望持续下去,我们都在等待。

李洱:我印象里,全国文学杂志里只有《收获》会把原稿还给作家,无论用不用,编辑在稿件上做的修改、提的意见都非常精彩。

须一瓜回复李洱:对,我第一次给编辑(叶开)写邮件,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就打了六个字:发小说,你要吗?他很快就回了三个字:发过来。后来看完稿后,给我回了整整一版的修改意见,我至今记忆犹新。

盛可以回复须一瓜:我也记得,每次改稿子,编辑给我打电话沟通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修改意见一写就是一两千字,觉得自己很受重视。

王小鹰:1980年代我们开始写作,但完全不知道文学应该是什么样的,读了《收获》上的文字,感觉突然从梦里醒来一样。

池莉回复王小鹰:我稍晚一些,年轻的我那时真是严重地单恋着《收获》,我是那么固执地把《收获》认定为中国文学的标高。发表了人生中第一篇小说之后,我就给自己定了下一个重要目标:一定要上《收获》。

东西:《收获》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如果不是因缘巧合《收获》延迟发表了我的稿子,我就进不了那一届鲁迅文学奖的时间范围。

陈村回复东西:我在收获发表的第一个小说叫《给儿子》,结果后来我真的有了个儿子。

东西回复陈村:服气。

荆歌回复池莉:我也是单恋,1990年代初我还在县文化馆工作,对自己的小说也没什么信心,给《收获》寄稿子感觉是买彩票的心态,还特地多贴了几张邮票生怕太重被邮局退回来。结果收到了要用的回信,程永新还给我打电话,那时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池莉回复荆歌:现在不是单恋了。

(本条“朋友圈”纯属虚拟,素材源自《收获》60周年纪念座谈会上与会作家发言,以及《金收获纪念文丛·大家说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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