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复国
上次说到了燕昭王为了报仇联合5个国家攻打齐国,结果攻下了齐国的首都,另外齐闵王也跑出了首都逃到了莒县。后来齐闵王在莒县被杀死了,到底齐闵王是怎么死的呢?
原来齐闵王到了莒县后,就想到了求助楚国,因为五国伐齐里面并没有楚国,这个时候找楚国来帮忙是不错的,并且答应割让以前宋国的领土给楚国,结果楚国就派大将淖齿以助齐之名占领了淮北等大片土地,楚将淖齿甚至深入至莒,被齐闵王拜为相邦。但是楚国大将淖齿想和燕国平分齐国,于是就把齐闵王给杀死了,不过他杀死齐王后自己居然也被愤怒的齐国人给杀死了。是齐国一个叫王孙贾带领愤怒的齐国人杀死了淖齿。 当初王孙贾十五岁,侍奉齐闵王。这时燕国打进国都,闵王逃跑了,王孙贾不知闵王逃到何处。他的母亲对他说:“你早出晚归,我就倚着家门盼望你回来;等到晚上你还未归,我就倚着闾门盼望你回来。你现在侍奉大王。大王逃跑了,你不知他逃到何处,你为什么还回家来呢?”王孙贾于是走到市场上,说:“淖齿在齐国作乱,杀了闵王,谁跟我去讨伐淖齿的,就脱下右边的衣袖!”市场上跟随去的有四百人,都去讨伐淖齿,终于杀掉了淖齿,然后楚国就撤兵了。
那个时候齐闵王都给杀死了,而太子法章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齐国可以说谁群龙无主,齐国的城池只有莒﹑即墨这两个地方没被乐毅给占领。其实乐毅之所以没猛攻这两个城市,乐毅认为单靠武力,破其城而不能服其心,民心不服,就是全部占领了齐国,也无法巩固。所以他对莒城、即墨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方针,对已攻占的地区实行减赋税,废苛政,尊重当地风俗习惯,保护齐国的固有文化,优待地方名流等收
服人心的政策,欲从根本上瓦解齐国。毅攻燕齐五年,攻齐70余城,皆为燕地,唯独莒﹑即墨未攻下。前279年,燕昭王死,太子乐资即位,称燕惠王。上次说过燕惠王作太子时,就与乐毅有隙,所以当他即位以后,对乐毅用而不信。齐国大将田单探知此种情况,乘机进行反间,派人到燕国散布说;“除莒城和即墨两处之外,齐国大片土地全在燕国军队手里。乐毅能在短时攻下齐国70余城,难道用几年工夫还打不下莒城与即墨吗?其实他是想用恩德收服齐人之心,为他叛燕自立做准备。”燕惠王本来就猜疑乐毅,听了这些话信以为真,于是下令派骑劫为大将去齐接替乐毅。乐毅深知燕惠王收回他的兵权,意味着听信谣言,欲加罪于自己。他认为“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决定拒绝回燕而西向去赵。赵惠王见乐毅归赵,隆重地接待了他,并封他为望观津(在今河南省商丘东),号望诸君。赵王这样尊宠乐毅,是藉以警惕燕、齐,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骑劫寡思少谋而又骄狂自大。乐毅奔赵后,他来到齐国,一反乐毅原来的战略部署和争取齐人的正确政策,而施之以残暴,激起了齐国军民的强烈反抗。当时即墨的田单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即墨,地处富庶的胶东,是齐国较大城邑,物资充裕、人口较多,具有一定防御条件。即墨被围不久,守将战死﹐军民共推田单为将。田单利用两军相持的时机,集结7000余士卒﹐加以整顿﹑扩充﹐并增修城垒﹐加强防务。他和军民同甘共苦。亲自巡视城防;编妻妾﹑族人入行伍,尽散饮食给士卒,深得军民信任。骑劫一反乐毅战法,改用强攻,仍不能下,企图用恐怖手段慑服齐军。田单将计就计,诱使燕军行暴,派人散布谣言,说害怕燕军把齐军俘虏的鼻子割掉,又担心燕军刨了齐人在城外的祖坟。
而骑劫听到谣言后果然照着做了。即墨城里的人听说燕国的军队这样虐待俘虏,全都气愤极了,又瞧见燕国的兵士刨他们的祖坟,恨得咬牙切齿,纷纷向田单请求,誓与燕军决一死战。田单进而麻痹燕军,命精壮甲士隐伏城内,用老弱﹑妇女登城守望。又派使者诈降,让即墨富豪持重金贿赂燕将,假称即墨将降,惟望保全妻小。围城已逾三年的燕军,急欲停战回乡,见大功将成,只等受降,更加懈怠。
田单见反攻时机成熟,便集中千余头牛,角缚利刃,尾扎浸油芦苇,披五彩龙纹外衣,于一个夜间,下令点燃牛尾芦苇,牛负痛从城脚预挖的数十个信道狂奔燕营,5000精壮勇士紧随于后,城内军民擂鼓击器,呐喊助威。燕军见火光中无数角上有刀﹑身后冒火的怪物直冲而来﹐惊惶失措。齐军勇士乘势冲杀,城内军民紧跟助战,燕军夺路逃命,互相践踏,骑劫在混乱中被杀。田单率军乘胜追击,齐国民众也持械助战,很快将燕军逐出国境,尽复失地70余城。
虽然赶走了燕国侵略者,但是这个时候齐国没有国王,怎么办呢,这个时候藏在莒县的太子法章出来了。这个法章失踪后去了哪里了呢,原来齐闵王被杀后,法章就隐姓埋名,给莒县一个太史公做了家仆,但是可能是因为长的帅,被太史公的女儿给看上了,太史公可能也觉得这个家仆不是等闲之辈,于是就盘问,一问不得了原来是齐国太子,于是就把自己女儿嫁给了法章。当时他们结婚也没有那些手续,最多算是非法同居,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先上车后买票。后来莒县人民在法章的带领下也赶走了燕国人,再加上田单的努力,于是齐国终于复国了,法章就去了临淄,做了国王就是著名的齐襄王,虽然齐国复国了,但是燕国已经元气大伤,没有和楚国抗衡的能力了。
战国从此后怎么样了呢,这个我们以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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