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画外皆诗意 【烟雨江南·水阁】 夕照远山,霞光洇染,廖廓焕然,泛红朦胧,亦老,亦新。 江南湖边,烟波渚头,三五户人家;青墙青瓦老宅,厚实不𡉏;块石小道,不陷不倾;屋后老树,遮风挡雨,老枝垂地,新叶稠翠;坡面芳草萋萋,径风摇曳⋯⋯水湄沙地设有水阁,几多醒目,几多耀眼。“坐在水阁上听涛、读风、看山、写雨⋯⋯与天谈谈心得,和水说说人情”——江南意境的“写真”。它们和谐一体,生命之源,亦老,亦新。 其实,艺术家的心机总是以艺术本领描绘自然,唤回人们日益丧失的自然的记忆。张夷君酷爱自然,他的盆景总离不开自然的这个主题。赏读《烟雨江南·水阁》这幅“立体画”,让我语境油然:流连不尽登临兴,俯仰犹思去住情。兴哉。乐哉。 【烟雨·桅村】 烟波浩渺处,曾经的家园⋯⋯远山如黛,家园的坡丘如黛。一棵老榆就是家园的高度。残罐破瓮着生的苔痕有着无尽的往事:“关于一个人的根”——一户水上人家想起了曾经离开这里天空而去熟悉另一方天空的愧疚和疑惑⋯⋯如今,这片水域天空,“桅杆”林立,人文生态产业如火如荼,然而,“桅村”的掌门人可就是那户水上人家的后人。 “桅村”气候,在新的理念处处生发,已不可同日而语。掌门人引领水上文化潮流,提升人文导向,增强水上文化自然意识,建设水上精神乐园——“以水为生的人,行于水止于水,闻道于水”。 “寻觅或者倾听,让一种快乐在精神领域里幻化成色彩⋯⋯潮水逐涌着沙滩,沙痕完成柔软的唇线幻泛作传说中永恒的陶纹⋯⋯”这时候,那个掌门人站在这交流八达四通的“桅村”天空底下,一边想着曾经离开这方水域的那些脸孔,一边思索着回归的理由和心声——“袓先的位置就这样重新开始”:熟悉这里每一方水路对水域天籁更有无尽的依恋和希冀。更随今日时代精神律动的氛围,让“桅村”诚心成为一种境界一种高山仰止的风景。 【烟雨·桅村】——-温故过往,明确未来,“无疑是当下消费文化里的一絲沉静、一种持守和一份温情”。 【砚里云乡·月山野风孤帆】 一隅水域,如一面镜子,只有天空一样的湛蓝⋯⋯水域边上起伏着的山冈多像露出水面呼吸的头脸,多像水面上浮动的云朵⋯⋯“它们精致、圆满,象一首相遇的诗,像我心灵深处的沧海桑田⋯⋯” 夜晚停留这片土地的,渗透着万种风情,生命不过只是离开和等待的理由:月色朦胧,山体朦胧,月山于朦胧的意境中感受白日的云天;彳亍的野风去向抽象,于不可逆流的天空里,裸露自己的狂想;孤帆溯流而上,细微的灯盏以深度的想象丈量远方的故乡⋯⋯水域通晓云乡。 与水为邻,云乡缱绻——云乡千里云外面,水天一色水中央。于是,流动的记忆犹如浩瀚银河高悬于天:云月此去心长耿,河汉西倾旧与齐。但很多人并不这么认为,他们由于过早进住没天没地的钢铁水泥森林。时光跌宕了一下。“砚里云乡”忍俊不禁,依此世相,月山野风孤帆愿意交换一部分身份。人天遐昌。 ▲【砚里云乡·浓淡深浅的词梦】 “砚里云乡”,放逐了心中的潮汐⋯⋯ 红日照红山,红山映入水天,水天红光潋滟。云乡高度。人世深度。
在一个水的王国里,我看到这里的山就是低着头也能与天接吻。时候涨红四起……那浸淫天地的色泽,是乎有了更敏感的意识:经意间眼神世界分明幻现出前人徐霞客乘风而至,以原始的秩序由衷地邀约:吴文英、赵长卿、李清照、辛去疾、苏轼、范成大、晏殊、杨万里、黄庭坚⋯⋯在“浓淡深浅的词梦”中聚首咏吟,也许遁入不可知的词境——新月泊古词,云乡锁流云。“问道访深山,拜水向自然”。意境彼此。正如张夷君心里想说出“并非想象的碎片中全部的敬畏与执念”:为了梦后也能会晤自己⋯⋯憨山憨水憨天地,真情真性真知己,别无杂想,只慕境界。 “砚里云乡”仿若另一个“我”,不可解释的源头情趣盘桓心间,应和的心境发出一阵砗呼喚:云乡绰约,大美自然。词梦收敛了翅膀,“向一个新时代的夜晚致敬”。 (本文为柯孝仁原创投稿) 张夷砚式盆景欣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