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快乐 给所有来访我公众号的朋友们,感谢大家长期的默默关注和支持!谢谢你们啦!祝你们元旦快乐,健康长寿。 这几天,看到朋友圈都在晒18,还有微信朋友们频繁发过来的祝福,看看手机,2017年12月31日。这标志着新的一年即将开始,2017年将会过去。也不知何故,心里面有那么一丢丢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地一点点地涌出,也许是感到时间的无情,日子去得太快,这不,重复的日子反复的过,又过去了一年。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春节的浪潮扑面而来。 元旦是什么?其实就是普通的一天,也是24小时,也有白天有黑夜,只是它被人为地排在了365天的第一天罢了,从此它便变得比别的天更有了意义。 记得鲁迅先生认为元旦是没有特别意义的,他在《且介亭杂文二集·序言》说道:“过年本来没有什么深意义,随便那天都好,明年的元旦,决不会和今年的除夕就不同,不过给人事借此有一个段落,结束一点事情,倒也便利的。”对于朝九晚五的我更是觉得如此这般,只是从去年不上夜班之后便多了几分喜欢元旦的样子。虽说鲁迅先生看淡元旦,但是他也是在意它的,他在《朝花夕拾·阿长与山海经》中说道:“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他的心,还是被元旦揪着的呢。 年青时,总是对一切充满希望和期待,总是幻想着在新的一年,就要敞开心扉,要拥抱未来,要播撒希望的种子…… 第一天上班,第一次穿上医院白大衣,仿佛还是前几天的事。面对着患者对我的称呼从“小郭”变成“郭姓”(家乡人对医生的称呼,代表郭医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刚刚告别学生时代,刚刚脱去学校白大衣,但是心里头甭提是怎么的自豪呐! 我在寻觅我怎么会喜欢上中医并当上了中医医生的因缘。是首先得益于生理卫生课么?呵呵,我也说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小时候西医不发达,很多病都得中医,看着那些既能开药片又能开“水药”(家乡人对“中药汤剂”的昵称)的白大衣,很帅很酷的样子!因此很喜欢看白大衣,被吸引了,便想再看;而越看,也就越被吸引,越有兴趣,越想看。不但想看,而且想要!这样,对于白大衣,也就有了想穿的热望。记得在白大衣脏了之后,我甚至带回宿舍自己手洗,洗完晒干后工工整整的叠好。 周围总有有几个“同气相求”的兄弟,经常谈论着生活和工作中的趣闻轶事,共同编织着未来的梦。单位后门对面小卖部的黄花山米烧,每次都能为高谈阔论提供泉源,这,对于一群年青的单身汉来说,无疑是一种有力的兴奋剂。 适量的酒,不仅能增进兄弟之间的情谊,也能让人肯定个性,张扬自我。历史上的名人多数少不了酒。从那酒香之中飘逸出来的才情,永远是历代文人墨客的催化剂。在这一大堆酒客中,俺最佩服的还只是那个坐在松树下地板上与朋友们灌酒吹牛淡泊名利的陶潜,他追求一种与自然和谐的境界,人生做官为喝酒,做不爽就回家种田,种田为喝酒,醉了先睡觉去了,客人们接着喝。酒之深味便在此! 酒醒之后干嘛?学习!我的中医理论知识和观点没有一个是我自己发明的。所有观点毫无例外地全部源于中医古籍经典,并被实际的医疗实践所证实。对于我来讲,学中医,只要能把中医的经典古籍逐字逐句地细细读过,并落实到临床中去就可以啦。那就是一个合格的中医了。 但要成为一名优良的中医,单能治病是不够的。《国语》中记述了一则医和见晋平公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左传·昭公元年》中亦有记载。秦景公派医和去为晋平公看病。医和见了平公之后,认为平公所获的如蛊之疾既不是因为饮食,也不是因为鬼神,而是因为远贤臣、近女色而起。所以,此疾不可治,不仅如此,晋国良臣将死,国不长久。晋大臣赵文子听闻问医和:“医及国家乎?”医和回答道:“上医医国,其次疾人,固医,官也。”(《国语·晋语八》)医者,首先是像其他担任官职的大臣一样操心国事,其次才是为人治病。《国语》中医和的“上医医国”之说,到唐代孙思邈那里发展为我们现在熟知的“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卷一)。虽然医国、医人、医病被做了上、中、下的区分,但其道相通,其理一也。不过,要知道这个上能治国、下能治病的道理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经过学习才有可能获得。 知医道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熟读伤寒论,并不能让人明了医道。孙思邈在《论大医精诚》中说:“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已了。”张仲景说:“勤求古训、博采众长。”的学医过程与所有其他的学习历程类似。《太素》曰:“习道有五,一诵、二解、三别、四明、五彰。”明代医生吴昆解释为:“读其书谓之诵,离其经谓之解,辩其志谓之别,了其旨谓之明,阐其义谓之彰。”对于医者来说,熟读医学典籍为能诵,疏通文句经意为能解,辨明各家分绪为能别,掌握法度治则为能明,通显精微之妙为能彰。从开始的能诵、能解到后来的能别、能明,必须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循序渐进的过程。 阴阳偏盛则为病,医者用药是以药之偏救人之偏,其目的在于让病人回复中道。医道之要,就在于阴阳的相互匹配和适中。一辆自行车,静止的时候需要靠支架才能维持平衡不倒,而两个轮子动起来的时候就能保持不倒,这是因为在动态中才能保持平衡。人如果不动,不用多久,必定是疾病百出。只有在运动中才能维持阴阳平衡达到不生病少生病。 那么,医道是啥?歧伯回答黄帝说:“夫道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可以长久。此之谓也。”与这个高度相比对,我还惑着呢…… 孔老夫子说:“四十而不惑”。生理年龄如此,行医年龄也应该这样。但是这不是一种判断,也不是一种肯定,而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一种追求。从事中医这行也有二十几个年头了,而这些年,我都是在解惑中过来的,但新的更难解的“惑”又总是接踵而至,因此,我自知离“不惑”的境界还差十万八千里远。唯有不断探索,不断“解惑”,力求“不惑”。 回顾走过的一年,我将自己的所学所思,都详细写进了“经方才叔”公众号里,作为自勉,鞭策自己继续学习下去。也愿意让年青中医以我作为“标本”,解剖一下,了解中医应该怎么学,中医应该怎么当,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我对于自己的唯一的希望,那就是:生而不惑! HAPPY 2018 NEW YEA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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