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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 | 我们是支离破碎的人,从内到外都是如此

 陈农 2019-02-04


我们的整个生活都是分裂的行为。

我们是支离破碎的人,从内到外都是如此。

——克里希那穆提

当他进入我的屋内时,

我禁不住对自己说:“这绝对是菩萨无疑了”。

——纪伯伦(Kahlil Gibran,1883-1931)

 

克里希那穆提是我知道的唯一能完全摒弃自我的人,

和他相识是人生最光荣的事!

——亨利·米勒(Henry Miller ,1891-1980)

 

他(克里希那穆提)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人类。

——乔治.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1856-1950)


克里希那穆提

吉杜·克里希那穆提(Jiddu Krishnamurti,1895年5月12日—公元1986年2月16日),是近代第一位用通俗的语言,向西方全面深入阐述东方哲学智慧的印度哲学家。在二十世纪一度对西方哲学和宗教领域产生过重大的影响,他的一生颇具传奇色彩。

 

岁时由通神学会领养。通神学会一直宣扬世界导师(World teacher)”的再临(东方的弥勒下生),并且认为他就是这个再来的世师。一九二五年悟道以后,为了保持教诲的独立无染、排除救世主的形象,他毅然脱离了通神学会,解散了专为他设立的世界明星社,并宣布真理乃无路之国,任何一种形式化的宗教、哲学、宗派都无法一窥究竟。


此后的一生,别人一直要给他上师的尊位,他都一直拒绝。而他成道后的长达半世纪的宣讲工作,却不断吸引全世界各地的人士,但是他一直宣布他不是权威,而且演讲永远像单对单的讲话一样。他一直对世人讲话,一直到一九八六年过世,享年九十岁。他的六十册以上的著作,全是从空性流露的演讲集和讲话集结而成,目前已译成了四十七国语言,在欧美、印度及澳洲也都有推动他志业的基金会和学校。 


思想能找到一种和谐的生活方式吗?

当你完全看到某件事情的真相时,你就会有完整的行动。

 

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提出根本的问题,即使我们这样做了,也只是期待他人来告诉我们答案。如果今天晚上可以的话,我们要去考虑几个问题,我认为它们都是根本的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观察到生活中众多的分裂行为,各种互相对抗和矛盾因而带来大量混乱的活动,一个人问道,是否存在一种行动,它可以完全涵盖所有分歧、对立和支离破碎的活动。在我们自己的生活中,我们可以观察到自己是如何被矛盾的欲望,被对立的政治、宗教、艺术、科学和商业的活动搅得破碎不堪的。那么,是否存在一种行动,它可以完整地回应生活中的每一样需求却不会自相矛盾。我不知道你是否问过这样一个问题。

 

我们大多数人都活在自己特定的渺小活动里,并且设法做到最好。如果你是一名政客——而我希望你不是——那么,你的世界就十分依赖于选举,还有以政治为名所进行的一切毫无意义的事情。如果你是一位宗教人士,你会抱持许多信仰,拥有某种冥想方法,这冥想方法与你日常生活中的每件事情都互相矛盾。

 

如果你是一位艺术家,你的生活会完全远离这一切,你会沉浸在自己特定的想象之中,沉浸在自己对于美的感知当中,等等。另外,如果你是一位科学家,你会生活在你的实验室里,而在其他地方都只是一个普通人,相当卑劣和好胜。所以,看到了所有这一切,这些我们大多数人必定都相当熟悉的事情,这种能够全然回应每一种需求,然而却能保持和谐与完整的行动是什么呢?

 

现在,如果你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就像我们正在做的那样,你的答案会是什么呢?正如前几天我们见面时说过的,我们要一起来分享有关我们生活的问题,不是在智力层面上,而是实实在在地分享。我们说过,那就是沟通的意义所在——一起来考虑某个共同的问题。目前,我们的共同问题是:有没有一种行动,一种日常的生活方式——不管你是一位艺术家、科学家还是商人——它可以让你的生活成为一个整体,由此你的生活不再支离破碎,因而也没有矛盾的行动。

 

如果这个问题是清楚的,那么,我们要如何找到这样一种行动呢?通过什么方法、什么体系?如果我们试图通过某个体系、根据某个特定的模式来寻找某种方法、某种生活的途径,那么,这种模式和体系本身就是矛盾的。请务必非常清晰地理解这一点。如果我遵循某个特定的体系是为了产生一种完整的、彻底的、圆满的、富足的和充满着美的行动,那么这方法与体系就会变得机械化。这样,我的行动将是机械呆板的,因而是彻底不完整的。因此,我必须抛开所有追随某种机械的、重复的活动的想法。

 

另外,我也必须弄清楚思想能否帮我带来这样一种行动。你过着支离破碎的生活:在办公室和在家里,你是不同的;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公众的意见。你可以看到这种鸿沟,这种矛盾,这种分裂。于是一个人会问,思想能否衔接所有这些不同的碎片,它能否把所有这些因素融合成一体。它能做到吗?在我们回答思想能或者不能之前,在我们说思想、思维、精神活动或者推理这种智力过程是否能够带来和谐的生活之前,我们必须弄清楚思想的本质和结构。要想做到这一点,一个人必须仔细地检视和探究思想的本质与结构。所以,我们要一起来探究你的思想,而不是讲话者的描述与解释,因为描述从来都不是被描述的对象,解释也不是被解释的东西。所以,让我们不要受困于解释或者描述,而要一起来探究和发现思想的运作方式,以及思想是否能够真正地、深刻地带来一种生活方式,其中每一个行动都是完全和谐、毫无矛盾和彻底完整的。

 

弄明白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如果我们想要一个不是如此丑陋、如此具有破坏性和残酷性的世界;如果我们想要一个经过彻底改变的世界——在那里没有腐败,并且有着一种具有自身内在意义的生活方式,而不是人为发明出来的意义——那么,我们就必须提出这个问题。我们也必须询问什么是悲伤,以及悲伤是否能够结束,还要去质疑痛苦、恐惧、爱和死亡。我们必须亲自发现这一切的意义,但不是参照某些书里所写的,也不是根据其他某些人所说的,那些都毫无意义可言。

 

你知道,知识有着巨大的意义,有它的重要性。如果你想去月球——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去月球——你就必须掌握非凡的技术知识。要想高效、清楚和纯粹地做任何事情,你都必须拥有大量的知识。但是,当你试图找到某种完全和谐的生活方式时,知识本身就变成了一种障碍,因为知识都是关于过去的。知识就是过去,如果你依照过去而活,显然就会出现过去与现在互相冲突的矛盾。一个人不得不认识到这个事实:知识是必不可少的,然而,那种知识也变成了极大的障碍。它就像传统一样。传统在某个特定的层面可能是有用的,但是以传统的反应去应对现在却带来了混乱和矛盾。所以,我们不得不非常认真地探究我们的思想。

 

只有严肃认真的人才是全然活着的人,因为一个非常认真的人能够始终如一地追求某样适合他的东西直到最后,他不会中途放弃,他不会被热情或者某些情绪反应扰得心烦意乱、失去理智。所以,我们要去探究思想的问题,要去探究终结悲伤与恐惧的可能性的问题,还要去探究死亡与爱的意义——不是根据别人的说法,尤其是这个讲话者的——我们要亲自找出一种和谐的、高度智慧和敏感的、充满着深刻的美的生活方式。

 

现在,我们是在一起沟通和分享。请理解“一起”这个词的意思。讲话者可能坐在讲台上,不过这只是为了便利而已。当我们一起分享时,根本就没有讲话者,也没有任何人。重要的是我们要一起去探究的东西,而不是你和我。请务必深刻领会这种“一起”的感觉。我们不可能独自建造一所房子,我们需要通力合作。这就是为什么理解“沟通”这个词的含义是非常重要的,它是指一起创造、一起了解和一起工作。

 

那么,什么是思想?要想了解思想的重要性以及思想是否具有任何意义,我们就不得不自由地去探究这个问题。我们依靠思想而活。无论我们做什么,它要么是推断、探究和调查出来的,要么是依照昨天的模式和传统机械性地完成的。如果你非常仔细地观察自己的内心,难道不会发现思想是记忆,也就是经验和知识的反应吗?如果你没有知识,没有经验,也没有记忆,你就不会产生思想,你会活在失忆的状态之中。

 

所以,思想是记忆的反应,而记忆受制于你生活在其中的文化——你的教育、你困在其中的宗教宣传。所以,思想就是有着知识和经验的记忆的反应。而你需要知识,你也需要钱;否则你无法回家,否则我们不可能和对方说话。但是,由于思想是记忆的反应,所以它从来都不是自由的,它永远都是陈旧的。

 

思想能否找到一种完全和谐并且十分清晰的生活方式,一种没有扭曲的生活方式?思想是过去的反应,也就是记忆。然而我们却使用思想去寻找某种生活方式。如果我们是客观的、合理的、清楚的和理智的,我们说自己会好好思考一下它,并且找到一种和谐的生活方式。但是,思想是过去、是我们所受的制约的反应,因此它不可能找到和谐的生活方式。思想永远都无法找到它,可是我们却试图使用思想来找到它。我们知道,思想在某个特定的层面是绝对必要的,但是要想找到一种与过去、与不融洽的现状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它就变成了一种障碍。

 

所以,那意味着什么?当你看到这个真相,思想无法找到和谐的生活方式,无论它可能会有多么合理,多么符合逻辑,多么理智和清晰,那么,你的心会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呢?你理解这一切了吗,还是说你只是听了一些文字和概念?我希望你也是深入和富有激情地在探索。不然,你永远都不会找到一种无比和谐与美好的生活方式。而一个人不得不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上找到它。

 

如果你看到这其中的真相,不是口头上的解释,而是有关这件事的真相,那么,看到这一点的心灵的品质是什么?这个看到某些事情的真相的心灵具有怎样的品质呢?不是你的心灵或者我的心灵,而是这种心灵的品质。请不要回答我。你看,你对文字和解释的反应太快了,你并没有让它渗透你的心。你没有和问题相处,你立即跳到了文字来解释那个东西,而你非常清楚“解释并非事物本身”。

 

我们正在探问,这种心灵的品质是什么,它看到了思想的必要性,也看到思想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带来全然和谐的生活之美。你看,这是最难传达或者讨论的事情之一,因为我们终其一生都依照别人的经验而活。我们没有直接的感知,我们害怕亲自去觉察。当你面对这个挑战时,你倾向于逃到语言和解释当中去。但是你不得不抛开所有的解释;它们真的毫无意义。那么,这种心灵的品质是什么,换句话说,看到真相的心灵的本质是什么?我们会暂时把这个问题留在那儿,因为我们还有很多问题必须要来谈。我们会回过头来探讨这个问题的。

 

我们都知道悲伤是什么,知道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创伤。我们都知道这一点。如果你是一个印度教徒,你会通过因果报应来解释它;如果你是一个基督教徒,你同样会有各种形式的合理解释。

 

请了解所有这些,不是了解讲话者,而是了解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悲伤。我们要问,那种悲伤是否可以结束。我们接下来就要去弄清楚这个问题。你根据自己成长于其中的特定文化,用自己的方式来解释它。我们有着痛苦,有着孤独的悲伤、孤立的悲伤、没有实现某些事情的悲伤,还有失去某个你认为你所爱之人的悲伤。不仅存在个人的悲伤,也有着全世界人类的悲伤;人类已经存在了数千年,继续杀害和摧毁他自己的物种,人与人之间残忍以待。

 

当你看到一个人穿过公园,他看起来很孤独,穿着破烂的衣服,整个人都脏兮兮的,没有丝毫快乐,我们知道他永远都无法成为总理,他永远都无法享受生活——当你看到那一切——你感到巨大的悲伤,不是因为你自己,而是因为世界上存在这样的人,并且是社会导致了这样的境况。

 

此外,当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失去时,他会感到悲伤,感觉到神经上的疼痛。他逃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语言、理论、解释和信仰都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你注意到这一点了吗?请务必在你自己身上观察它。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会有一打的解释,我会通过自己对于孤独的恐惧来逃避它。那么,发生了什么呢?我又回到了睡梦中。悲伤是一种挑战的方式,它要求我们去看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它要求我们去观察。然而我们并没有这样做,我们逃走了。

 

现在,当你与悲伤共处而没有逃开,没有逃避,也没有进行文字描述,你完全和它待在一起而没有任何外在或内在的活动,这样会发生什么呢?你这样做过吗?不,恐怕没有。你曾经与悲伤共处过吗?不是抗拒它,不是设法逃离它,也不是把自己和它等同起来,而是看看实际上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完全和它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当你完全和它共处而丝毫没有思想活动——任何说“我不喜欢它,我必须逃开,我要快乐,我必须避免这个”的思想活动,那么会发生什么呢?当思想完全没有游离开,而是识别出什么是悲伤这整个结构,然后会发生什么呢?从那悲伤之中迸发出了激情。“激情”一词的含义根植于痛苦。你看出它们的关系了吗?如果你与所有事情的实际情况共处,特别是与悲伤的事实共处,不要让思想游荡、解释或者把自己和它等同起来,而是完全与它共处,这样就会存在极大的能量。而从这股能量之中会爆发出激情的火焰。所以,悲伤引发了激情——不是性欲——而你需要激情来找出真理。你在这样做吗?

 

所以,悲伤会结束。这并不意味着你变得冷漠与无情。当不存在逃离的活动时,悲伤就会结束,悲伤本身变成了激情的火焰,激情就是慈悲。慈悲意味着对万物都充满着激情,你唯有通过悲伤的火焰才能发现它。然后,带着那种强度,带着那种激情,你就可以弄清楚这种心灵的品质是什么——它看到了这一真相,那就是“除了必要的情况之外,任何思想的运作都不会带来生活的和谐”。你之所以能够发现是因为你拥有激情,你具有某种强度,你充满了能量。

 

接下来,你也必须要亲自弄清楚恐惧是否能够结束,不只是对身体上的疼痛的恐惧,还有你拥有的心理上的、内在的恐惧。找出恐惧的真相,不要单单用语言来解释,而要亲自富有激情地去发现,因而能够认真地探究到最后,以至于你的心灵摆脱了恐惧。所以,一个人不得不探问什么是恐惧。它是思想的产物吗?显然,它是思想的产物。也就是说,你想起曾经带给你痛苦的事情,身体上的或者其他方面的,它发生在去年或者昨天,你想起了它,而正是这思想支撑和延续着那个恐惧。另外,思想也会把恐惧投射到未来:我可能会丢掉工作,我可能会失去我的地位、我的威信,我可能会失去我的名声。是思前想后滋生了恐惧,所以,一个人探问“思想是否能够结束”。(都是我在说。真糟糕!)

 

你也可以看到思想是如何维持快乐的。你想起昨天那个不可思议的傍晚,它是如此美丽与可爱,如此令人兴奋,如此感人,又如此让人着迷,于是思想维持着那种快乐。所以,我们有着悲伤、恐惧、快乐和喜悦。

 

喜悦完全不同于快乐吗?我不知道你身上是否发生过这样的事。我认为它发生过。喜悦突然降临,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思想拾起它,想着它,把它降低为快乐,并且说:“我想要再次体验那种喜悦。”思想维持和滋养着快乐与恐惧;而正是对悲伤的逃避延续着悲伤。我们说的不只是表面上的恐惧,还有内嵌于你自己心灵深处的深深的潜意识里的恐惧,你并没有意识到它们。此外,我们也有对于死亡的恐惧,它是人类拥有的终极恐惧。我们现在就要去处理那个问题。我们怎样才能让整个恐惧显现出来以至于完全、彻底地清空一切恐惧呢?

 

现在,提出这些问题之后,这个看到所有这些问题的真相的心灵,它的品质是什么?真相是,思想延续着恐惧和快乐——这是真相,而不是解释——真相是,通过各种逃避的方式来躲避恐惧,这确实扭曲了心灵,因此它无法完全地、彻底地了解恐惧。那种心灵的品质是什么呢?而这个不会邀请喜悦,并且当喜悦发生时,会让它随风而去的心灵的品质又是什么?这个意识到“当思想必不可少时,它必须被逻辑地、客观地、理智地采用”的心灵,这个看到“思想——这个知识的反应,这个过去——成了一种障碍,阻断了没有矛盾的生活方式”的心灵,它的品质是什么?当你说自己不是从智力上或者语言上来了解某件事情时,那种心灵的品质是什么?

 

你的心完全是空的和安静的,不是吗?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你才能非常清楚地看到事实。当存在选择时,就会有困惑。只有困惑的人才会进行选择,他区分了必要的和不必要的;看得非常清楚的人没有选择——因为事实就在那里。

 

所以,当心灵彻底清空所有的思想活动,除了它自身运作时所必需的思想活动之外,就会产生某种行动。那么,这样的一颗心能够应对生活中每天所发生的事实吗?如果你是一个穆斯林、一个锡克教徒、一个印度教徒或者佛教徒,它能够运作吗?当心灵存有制约时,它能够运作吗?这样的心能够透过某个局限于他的背景的人而运作吗?很显然不能。

 

因此,如果你看到这件事的真相,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印度教徒、穆斯林、锡克教徒或者基督教徒;你将会是完全不同的人。你看到这其中的真相了吗,你停止成为那些身份之一了吗?不是经过一段时间,而是实实在在地在这一刻,你彻底清空进入心中的所有毫无意义的东西了吗?不然,你永远都不会看到什么是真理。你可能永无止境地谈论它,阅读世界上所有的书,但是你永远都不会发现它的美、活力和激情。

 

要想根本地、彻底地改变社会的整个结构,心理的结构必须从内在产生转变。否则,你于外在世界所制造的只能是经过调整之后的东西,它还是在相同的模式之中。所以,你必须探问根本的问题,而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回答你。你不可能依靠任何人,因此你不得不去观察,不得不学着去看。那意味着,心灵可以完全清醒地、机警地去看所有事物的实际真相吗?因为,当你看到真相时,你就会行动。这就像看到危险一样。当你看到危险时,你就会立即行动。所以,同样地,当你完全看到某件事情的真相时,你就会有完整的行动。



【延伸阅读】:

《内在的重生》

作者:克里希那穆提

译者:阮雪茜

出版:湖南文艺出版社





现实以上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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