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瘦燕金针实录——头痛牵及后脑

南京路某钟表行项先生，年40余，风邪入于少阳，头痛牵及后脑，不能回顾。初延西医治，毫无寸功，且愈痛愈剧。慕余虚名来治，脉之缓涩，舌苔薄白，乃邪风初袭之征，病根未深，其愈也速。余为项君针风池、风府、大椎、肩贞穴，以泄邪风，而利经脉，凡针3次，诸恙均除。

昔魏武帝患头病，剧痛目黑，不能视物，此则病根深伏，神医华佗欲剖脑治之，帝以为妄，脑何可剖，疑为敌使，杀之，疾卒不瘳。实则华佗精解剖之术，在医言医，决无政治作用，杀佗，在学术上之损失，诚莫可估计。在瘦燕之意，他何不为帝针百会、脑户、脑空，当尔有功，奈何受人之疑，而遭不白之冤。孟子曰：“君子不立岩墙之下”，言吾人当处处谨慎，毋以言取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