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大家好,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午门。其实我很不喜欢这个别称,人家之前明明叫雁翅楼。 只因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所以赐了“午门”这个号,唉!对于这个名字我也是无可奈何。 大家认识我一定来自这句话:“推出午门斩首!” 但是这根本就是说书人杜撰出来的。在明代,处决犯人的刑场是在西市,也就是现在北京西四十字路口;而清代则是在著名的菜市口,记起“人血馒头”了没有? 我是个好热闹、好喜庆的建筑,如何会让此等杀伐大事发生在我眼前?不过,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同意他们借我这块宝地,打个大臣的屁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事应该发生在明朝,具体打的是谁,我已然记不清了。反正我当时只看到了白花花的屁屁,几板子下去,残红一片。 下面我来夸夸自己吧!我是进入这个神奇皇宫的必经之路。当然,我是指喜欢走正门的君子们。 我身高37.95米,体重还是不说了,人家是女孩子,这是个秘密。 我出生在明朝永乐十八年(1420年),清朝顺治四年(1647年)懒惰的我终于给自己松了一下筋骨。 不过在清朝嘉庆六年(1801年)爱美的我整了个容,因为太过自恋,所以也没能大改。 我很喜欢给人爱的抱抱,东西两城台就是我的长臂,你每次过来看我时,一定在环抱的方形广场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吧! 谁说我的热情似沙漠,在这里我的热情就像这广场里的游客,完全可以把南北极融化。 我可不是个简单的建筑哟!我北面门楼,面阔九间,重檐黄瓦庑殿西城台上各有庑房十三间,从门楼两侧向南排开,形如雁翅。在东西雁翅楼南北两端,各有重檐攒尖顶阙亭一座。 估计你们都没看出吧!我有一顶很显示身份的帽子——庑殿顶。在我还没有出生时,这顶帽子已经问世了。 这顶帽子可是很有背景的,宋朝称“庑殿”或“四阿顶”,清朝称“庑殿”或“五脊殿”,它在日本、朝鲜那边也很流行呢! ▲单檐庑殿顶 大家一定都听过歇山顶,不过这和我的帽子相比那就是毛毛雨啦。在我出生时,只有皇家和孔子殿堂才可以使用,级别高着呢!看出我的身份不寻常了吧? 今天心情格外好,我就给你们详细聊聊我的帽子吧!庑殿顶!就是我的帽子,是“四出水”的五脊四坡式,由一条正脊和四条垂脊组成。但也有说戗脊,不过这个字我不大认识,好面子的我,当着外人从不认可这个说法。 其实,我的帽子又分为单檐和重檐两种,所谓重檐,就是在上述屋顶之下,四角各加一条短檐,形成第二檐。 当时建筑师老爹让我选来着,我当时懒懒地回他一句:“我自然是要戴身份最为高贵的那顶喽~”唉!建造这个规模宏大的建筑不易,连我的嗜好都忘记了。 重檐、重檐、当然是重檐,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 ▲重檐庑殿顶 刚才想起那个令我气愤的往事,我不高兴了!这重檐攒尖顶阙亭,只不过是我头上一朵花,还戴了这么多年,我好嫌弃呢!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不过你记住这个是另外显示我身份的装饰就好。 我还有一个小秘密,都说大嘴吃八方,我一共有五张“血盆大口”,哈哈!开个玩笑,是有五个门洞。可是从我的正脸看去,似乎是三个。 实际上正面还有左右两个掖门,开在东西城台里侧,一个面向西,一个面向东。这两个门洞分别向东、向西伸进地台之中,再向北拐,从城台北面出去。 因此从午门的背面看,就有五个门洞了,所以有“明三暗五”之说。 在古代,我可是很矫情的,我的正门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近的,更别说要从这里进入了。 当时,只有三种人可以有此殊荣:皇帝陛下就不用说了;另外皇帝大婚时,皇后可以进一次;殿试考中状元、榜眼、探花的三人可以从此门走出一次。 另外,我很喜欢给别人立规矩。我规定了:文武大臣出入左侧门,宗室王公出入右侧门,这样也好让我把皇上家的人认清楚。 左右掖门平时不开,皇帝在太和殿举行大典时,文武百官才由两个掖门出入。这样才好让它保持神秘感。 在平日,天天看着这些迂腐的大臣各怀鬼胎地打我这里经过,十分无趣。再加上他们每日上朝太早,害得我每日还得辛苦地为他们值班,看见他们我就来气。 我最喜欢过节的时候,立春日赐春饼;端午日赐凉糕,重阳日赐花糕。农历十月一,颁发次年历书。每年腊月初一,要在午门举行颁布次年历书的“颁朔”典礼。 遇有重大战争,大军凯旋,要在午门举行向皇帝敬献战俘的“献俘礼”。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可以有机会嗅一嗅美食的味道,也可以看到很盛大的场面。 ▲故宫午门油画 如今,皇上早已被赶出紫禁城,这座雄伟的宫殿交还到人民的手中,成为故宫博物院。而我更加忙碌,不过我却开心不已。 每天,我不仅可以看到来自祖国各地的朋友,还可以看到许多不同肤色的“歪果仁”。这种新鲜感,好似给我重新注入了活力。 早晨习惯被各种声音叫醒,落日余晖时,十分不舍得送走辛苦工作一天的工作人员。 这就是我,一个被历史赋予不同身份的建筑。 虽然历经千年,但是在我的生命长河中才刚刚起步,我将继续陪伴这个城市一起迎接每一天的朝阳,欢迎你经常来看看我哟!不过记得要提前网上和我预约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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