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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天天阴了

 人也昔兮 2019-02-17

这是今天的天气,早晨是大好的晴天,从窗子里看出去,看到的是好天气,冬天里的好天气,最好的描述是阳光很好,或者阳光灿烂。灿烂和很好这说法有一点是一样的,用在夏天也无不可。如果是在春天说,很好的灿烂的字眼里自然会让人感觉到温暖,但这是冬天,如果不注明了时令,温暖或者火热的感觉也会不小心就掺进来。所以,晴天的意义是比较确切的。

但这确切是一时的,比如这会,就是阴沉天气了,三个小时前,也就是午后一时许,应该是阴天。阴天和阴沉天气有不一样处,刚才转向看窗外时,感觉上,天气的阴沉色仿佛夹杂着看不见的雪霰,在濛濛地飘着。在感觉上,这雪比真的看到了漫天飞雪似乎还要真切些。

在这感觉里,似乎夹杂着一点预计,我曾经告诉过自己,当下已经让我活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以往和以后的如何,就不要再有沾惹了。一会儿是夜里一定会有一场雪,一会儿是这天气也不过做做下雪的样子。我还知道,如果陷在这自我相对里,一是会没完没了,二是在没完没了里忽然醒过来。不知谁编的一句话,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这话有很多解释,浅一点说,人是闲不住的,一闲就会生事;再浅一点,天气不好,人的脾气也跟不好;还可以浅一点,闲着所生的事,都无缘无故打孩子的事,既无益,又不义;如果再浅点,就是孩子是最无辜的。

顺便看了一篇谈索隐的文章,介绍一位当下的索隐者写的一本书,索隐的是钱钟书,其中一个索隐是钱钟书看不起陈寅恪:

1978年钱锺书在意大利的一次会议上批评过陈寅恪,当时他所演讲的题目是《古典文学研究在现代中国》,钱锺书说,解放前有位大学者在讨论白居易《长恨歌》时,花费博学与细心来解答“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这是一个比“济慈喝什么稀饭”“普希金抽不抽烟”等更无谓的话题。

其实,陈寅恪的考证,在大学问家,是很普遍的,钱钟书跑到意大利去批评,无论如何,还算是文人正气,算是文人们对自己的自正,中国的历史上,这样的文人不多,几乎可以算是没有,因为像鲁迅这样的文从,向来不称自己文人的,因为他不愿混在中国的文人堆里。

文人满腹经纶,像杨贵妃入宫前是否处女这样的事,只能是这些人来考证。原来,不管以前,还是过去,或者现在,满腹经纶的人,都是一样的,如是如今,钱钟书的批评却是没有了,鲁迅既活不到现在,也不可能让他活到现在。所以,如今只是满腹经纶者的天下了。

对于中国的文人,最应该想起的是秦始皇,最敬仰的是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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