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居岁月 刘虎/文 在村庄里,我习惯了在河岸听细细的波浪声,伴着麦田地的诗歌,勾勒着往事的线条。岁月的老歌里,乡居是一种平淡的生活。 炊烟、农耕、放牧、收割……多少年来,人们一直嫌这种生活的劳苦。我从一粒麦子里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从一棵静止的植物里,感觉一份生命的纯真。油菜花开、蒲公英飞歌、渔舟晚唱……这一切,让我对大自然有着一种深厚的感情。 三月的阳光,总是细软的。像梦,像沙,像少年的心事。我从一朵绚烂的花语里,闻到江南的味道。 都说北方的土地是厚实的,就像一本厚厚的书。乡居的岁月里,我细细的翻读,每一页都带着油墨的草香。晨曦穿过一声声的鸟鸣,河岸的坝子牛羊开始了吃草。水轻盈的调子,流过一个个的村庄,弯弯曲曲的线条在大地的纸上,给岁月留下一串串美的音符。 桃花开了,粉艳艳的,像天国的仙女。 麦子熟了,沉甸甸的,像母亲的关爱。 秋天老舞,厚实实的,像父亲慈祥的语言。 飞雪飘了,白净净的,像是生命轮回的序章。 站在村口边的大槐树下,看麦浪在风中一起一伏,白云从蓝空悠然飘过,老屋在岁月里讲述着锄耕经年的故事。一朵一朵的花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走了,风穿过树梢、河岸,除了草儿生长,一切又仿佛是那样的冷清与陌生。 对着蓝色的天空,我常想时光流去的样子。 那一抹的湛蓝里,可否有我想像的天堂。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归宿。这种归宿,是心灵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从一页一页的诗卷里,又有多少人懂得生命的谦卑里包含的大爱之美啊。 蘸一墨清韵的颜色,在生命的纸上画着一个个日子。地里的苦苦菜又开出了蓝色的小花,嫩嫩的鲜,娇柔柔的艳,就像春天的样子。在乡村,我读着岁月,一幅清新的图画淡然开来。 乡居岁月 刘虎/文 在村庄里,我习惯了在河岸听细细的波浪声,伴着麦田地的诗歌,勾勒着往事的线条。岁月的老歌里,乡居是一种平淡的生活。 炊烟、农耕、放牧、收割……多少年来,人们一直嫌这种生活的劳苦。我从一粒麦子里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从一棵静止的植物里,感觉一份生命的纯真。油菜花开、蒲公英飞歌、渔舟晚唱……这一切,让我对大自然有着一种深厚的感情。 三月的阳光,总是细软的。像梦,像沙,像少年的心事。我从一朵绚烂的花语里,闻到江南的味道。 都说北方的土地是厚实的,就像一本厚厚的书。乡居的岁月里,我细细的翻读,每一页都带着油墨的草香。晨曦穿过一声声的鸟鸣,河岸的坝子牛羊开始了吃草。水轻盈的调子,流过一个个的村庄,弯弯曲曲的线条在大地的纸上,给岁月留下一串串美的音符。 桃花开了,粉艳艳的,像天国的仙女。 麦子熟了,沉甸甸的,像母亲的关爱。 秋天老舞,厚实实的,像父亲慈祥的语言。 飞雪飘了,白净净的,像是生命轮回的序章。 站在村口边的大槐树下,看麦浪在风中一起一伏,白云从蓝空悠然飘过,老屋在岁月里讲述着锄耕经年的故事。一朵一朵的花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走了,风穿过树梢、河岸,除了草儿生长,一切又仿佛是那样的冷清与陌生。 对着蓝色的天空,我常想时光流去的样子。 那一抹的湛蓝里,可否有我想像的天堂。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归宿。这种归宿,是心灵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从一页一页的诗卷里,又有多少人懂得生命的谦卑里包含的大爱之美啊。 蘸一墨清韵的颜色,在生命的纸上画着一个个日子。地里的苦苦菜又开出了蓝色的小花,嫩嫩的鲜,娇柔柔的艳,就像春天的样子。在乡村,我读着岁月,一幅清新的图画淡然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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