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人/文 磊明/诵 北方的冬季总是那么彻骨的冷,刚一走出家门,厚厚的羽绒服就被四周的寒气打透。行走在清晨的雪地上,双目被折射的阳光刺得眯成了一条缝。 没有风,连树梢都被冻僵在半空中,无力抖动。路旁耸立的高楼,像是一排排从极地移植过来的冰川,冻结在浩瀚的蓝天里,闪着冰冷的光。一群鸽子带着哨音飞过来,划破了失去知觉的天空,城市里开始显得有些生气。 在北方,冰雪可以带来许多快乐,可以去湖上溜冰、去山上滑雪、去玩雪橇;在北方,严寒也会带来诸多不便,室内需要长达半年之久的取暖,户外则需要穿上厚厚的、脱不下去的棉衣。 没有风的空气,却流动着寒冷。鼻子和带着手套的双手开始冻得有些发痛,棉鞋的胶底也已经变得板结僵硬起来。 等公交车的姑娘穿的很薄、很俏,脸上漾着动不僵的微笑;卖蘑菇的小伙子,穿着厚厚的棉鞋,他说他穿了三双袜子、垫了两付鞋垫,可我看见他还是不断地在雪地上跺着双脚。冬泳的健儿,赤膊身子,踏过湖面上的冰雪,纵身跃入那一弯被凿开厚厚冰层的湖水中,我看见那一张张笑脸在冰水中与厚厚的冰碴一起上下浮动。 回家的路上,尽管气温还是那么寒冷,可心里反倒暖和了许多。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的人们,迎着朝阳,奔着希望,把昨夜的幸福涂抹在脸上,将不快与惆怅一起丢进冬日清晨的寒冷中。车辆如流,像是一河春水在城市中纵横交错,似乎要用快节奏的速度将这隆冬的冰雪融化。 生活在北国真好。可以领略原驰蜡象、天地如玉的塞外风光;可以把一颗颗火热的心放到冰雪中去淬火,变得更加坚强;可以用那粗壮的双手,把春从南方拽回来,直至把白染成绿,把绿涂成红、把红与绿镀成金黄。人,便在这色彩变幻的斑斓中微笑,在这大彻大悟中幸福逍遥。 2011.01.09 冬日的早晨 采薇人/文 磊明/诵 北方的冬季总是那么彻骨的冷,刚一走出家门,厚厚的羽绒服就被四周的寒气打透。行走在清晨的雪地上,双目被折射的阳光刺得眯成了一条缝。 没有风,连树梢都被冻僵在半空中,无力抖动。路旁耸立的高楼,像是一排排从极地移植过来的冰川,冻结在浩瀚的蓝天里,闪着冰冷的光。一群鸽子带着哨音飞过来,划破了失去知觉的天空,城市里开始显得有些生气。 在北方,冰雪可以带来许多快乐,可以去湖上溜冰、去山上滑雪、去玩雪橇;在北方,严寒也会带来诸多不便,室内需要长达半年之久的取暖,户外则需要穿上厚厚的、脱不下去的棉衣。 没有风的空气,却流动着寒冷。鼻子和带着手套的双手开始冻得有些发痛,棉鞋的胶底也已经变得板结僵硬起来。 等公交车的姑娘穿的很薄、很俏,脸上漾着动不僵的微笑;卖蘑菇的小伙子,穿着厚厚的棉鞋,他说他穿了三双袜子、垫了两付鞋垫,可我看见他还是不断地在雪地上跺着双脚。冬泳的健儿,赤膊身子,踏过湖面上的冰雪,纵身跃入那一弯被凿开厚厚冰层的湖水中,我看见那一张张笑脸在冰水中与厚厚的冰碴一起上下浮动。 回家的路上,尽管气温还是那么寒冷,可心里反倒暖和了许多。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的人们,迎着朝阳,奔着希望,把昨夜的幸福涂抹在脸上,将不快与惆怅一起丢进冬日清晨的寒冷中。车辆如流,像是一河春水在城市中纵横交错,似乎要用快节奏的速度将这隆冬的冰雪融化。 生活在北国真好。可以领略原驰蜡象、天地如玉的塞外风光;可以把一颗颗火热的心放到冰雪中去淬火,变得更加坚强;可以用那粗壮的双手,把春从南方拽回来,直至把白染成绿,把绿涂成红、把红与绿镀成金黄。人,便在这色彩变幻的斑斓中微笑,在这大彻大悟中幸福逍遥。 2011.0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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