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谢谢您。您自己写过口语诗吗? 郁葱:写过。比如我的代表作之一《后三十年》,就应该算是口语诗:“疼一个人,好好疼她。/ 写一首诗,最好让人能够背诵。/ 用蹒跚的步子,走尽可能多的路。/ 拿一枝铅笔,削出铅来,/ 写几个最简单的字,/ 然后用橡皮/ 轻轻把它们擦掉。” 再给你列举一首我去年写的《想想我这个人》: 做一个好人, 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但想来想去, 这一生,还是 要做一个好人。 记者:记住您的诗了,“还是要做一个好人。”现在网上炒作的那些“口水诗”是诗吗? 郁葱:你不是已经给那些东西做出了界定吗?诗歌不承认有什么“口水诗”,口水就是口水,不是诗,如果是诗,那就肯定不是口水。 记者:我明白了。对于有些诗歌事件,您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态度? 郁葱:我不会不说话的,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说话,不急。而且用这些好诗说话不是更好吗?我之所以列举了不同年代的一些好的、短的口语诗,是为了给年轻人或者说给孩子们看的,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好诗,那些低下的网络和媒体有预谋炒作的卑劣、恶劣、肮脏的所谓“诗歌”也就没有市场了。而且,你所指的那个所谓“事件”既不是文学事件,更不是诗歌事件,甚至也不是文化事件,充其量只能算是恶性无耻、恶性丑陋的八卦事件。(请注意我的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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