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查資料的本事很厲害,三兩下就查到歷史上對「哭」「笑」這兩個字的解釋,可能現在有網絡吧,我年輕時讀書,查資料是極為花時間的事情。 資料查出來後,大家知道,原來「哭」「笑」下面都是「犬」,也就是說,本來是狗的聲音,移用到人了。 段玉裁注《說文》:「竊謂从犬之字、如狡獪狂默猝猥狦狠獷狀獳狎狃犯猜猛犺狟戾獨狩臭獘獻類猶卅字皆从犬,而移以言人。安見非哭本謂犬噑,而移以言人也。」 段玉裁說,很多原本是犬的字,後來都用於人了,所以「哭」也是例子之一。看起來很有說服力。 但段玉裁此說有一個大疑問,從「犬」的這些字都在「犬」部,而「哭」在《說文》中卻是獨立一部。﹝後來讀書,才知道有人已經發表過這觀點,早過我很多年。﹞這個部只有兩個字,一是「哭」,一是「喪」。「喪」字原本是「哭」下面加一個「亡」,列入「哭」部很合理。 「哭」「笑」是犬的解釋,歷史上非常多,但我一直心存疑問。直到有一天,我看見傳為虞世南所書的《昭仁寺碑》。 《昭仁寺碑》上有一個「走」字,上面居然寫為「犬」! 清代鄧石如也這樣寫。 「走」上面是個人,怎麼會變成「犬」呢?難道走路也是跟狗學的? 你有空也查一查,想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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