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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家韦力新作!这一套古旧书寻访指南,请收好!

 星河岁月 2019-03-01


当今藏书界有一位怪才

为古籍,他一掷千金三十载

收藏古籍逾十万册,四部齐备

被认为是民间收藏古善本最多的人

并拥有私人藏书楼芷兰斋


十几年前

他开始寻访全国各地古代藏书楼

并在近几年不断扩大寻访范围

乃至于古旧书市场、古旧书店

均留下他的足迹


梦溪园

东琉璃厂古街一瞥


从纪昀的阅微草堂、顾炎武的读书楼

梁启超的饮冰室、沈括的梦溪园

到北京琉璃厂古旧书街

孔夫子旧书网、布衣书局

……


他的寻踪

让封尘多年的轶事与典故

真正鲜活地被记录下来

他,就是韦力


韦力在书房中



今天,阅读君要给你们推介的,就是藏书家韦力先生以爱书之心,凭一己之力,爬疏历史资料,走访古旧书店,与谈旧书店主,将其所见、所感与所思集结成的这套“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


《书肆寻踪:古旧书市场之旅》

《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

《书店寻踪:国营古旧书店之旅》


“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

韦力 著

中华书局

2018年9月版


在韦力先生看来,私人旧书店、古今旧书街与国营旧书店,这三者合在一起,才能完整地展现中国旧书业的现况,这是他寻访这些古旧书店的原因所在。韦力先生说,爱书人对古旧书店的经营者往往又爱又恨,但在这三本书中,他更多地扮演着记者或行业调查者的角色,更多的是客观描述。


不管是在行文的字里行间,还是访谈中,韦力先生都在表达以及强调“人情”和“感情”。他认为,买书人与卖书人之间不仅仅是简单的商业关系,它还包含着许多人情在,“这正是旧书经营与新书经营的最大区别”。走入熟悉的店堂,见到可以聊天的朋友,虽是寻书之外的快乐,但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他甚至奢想,有一天自己老到走不动时,也开一家旧书店,“不管来者买不买书,只要爱书人能够陪着我聊天谈书,就已经很快乐了”。


1

书坊

《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

本书汇集了韦力先生走访中国内陆及港台地区26家特色私家古旧书店的旅程记录,包括孔夫子旧书网、布衣书局、毛边书局、文学山房、淘书斋、茉莉二手书店、神州旧书店等等。各色的古旧书店,多样的经营风格,琳琅满目的好书好物,来来往往的趣人趣事,都在韦力先生笔下一一呈现。


2

书肆

《书肆寻踪:古旧书市场之旅》

本书是韦力先生对北京、天津、上海、杭州、香港、台湾等地的古旧书街寻访的记录,从北京琉璃厂古旧书街、北京报国寺书市、北京隆福寺古旧书街,到上海文庙书市、开封大相国寺书肆、香港西洋菜南街、台北牯岭旧书街等等,以古旧书店的历史和现今状况为中心展开叙述,带领读者管窥当今古旧书市场的状况。


3

书店

《书店寻踪:国营古旧书店之旅》

本书寻访对象是国营古旧书店。中国历史上具有悠久传统的私营古旧书店,自1952年公私合营之后,纷纷并入各地的国营古旧书店。以国营体制开办的古旧书店对历史典籍的保护起到了重大作用。这些国营古旧书店在成立之初,曾兴旺一时,后由盛转衰,其中尤以北京的中国书店和上海的上海书店为代表。韦力先生以爱书之心、嗜书之癖,一一走访了这些式微中的书店,兼以旁搜博采,探讨衰落根由,记录历史痕迹,呈现出世界古旧书流通史上一个独特篇章。



精彩抢读

(本文节选自《书肆寻踪:古旧书市场之旅》序言)


自古至今的爱书人都有一个通病,此病不是指爱书之好,乃是这些爱书人大多会以书为中心展延开来去热爱一些与书有关的人和事,而古旧书市场也就是得书的场所当然是藏书人的最爱之一。


孙从添关于藏书有“六难”之说,其中第一难为:“购求书籍,是最难事,亦最美事,最韵事,最乐事,知有此书而无力购求一难也。”没钱买书当然是爱书人的第一大头疼事,然细品孙从添的这段话,他却点出了藏书的真谛:收藏书籍虽然需要太多的条件和方法,但相比较而言,买书的过程才是最美之事。


来薰阁,韦力 摄


既然得书能给爱书人以最高级别的愉悦,那书从哪里来呢?以我的看法,得书渠道大约可归为继承、购买、抄写三大类。当然如果把巧取豪夺也视之为得书渠道的话,那也可以将此四分。


虽然得书渠道还有多样,但以我的经验,到书店去买书最慰我心,因为在店中选书之时,可以有意外之喜,而不像送书上门是对方来揣度得书人欲得哪些。书商虽然能够大约了解到相关爱书人的偏好,但他毕竟不是藏书者本人,无法真切地体味到藏书者在思维上的发散性。


转书店当然希望有许多店家聚在一起,那么多的书店毗邻而居,一家一家地看过去,且不论能够得到多少心仪之本,转书店的满足感就已无与伦比。当然,转书店的主要目的是得书,但并非每次转书店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徐志摩曾跟梁启超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句话显然是文人语言上的达观,天下的百媚千红,谁不愿意将其通通揽入怀中,但方方面面的能力有限,故只能以“曾经我眼即我有”来作解嘲。


这就好比女人逛街,有时她们结伴而行,高高兴兴地在街上转个半天,虽一件衣物未得,但心情之愉悦却丝毫未减。当你问女士这个结果是否遗憾时,她们大多会回答你说:“看看也过瘾。”这句话用在爱书人转书街这件事上也同样适用,但是我不相信女人只逛不买和爱书人一本未得同样能心情愉悦。虽然结果貌似异曲同工,但爱书人转书街之时,哪怕未得心仪之本,他也会说服自己买一些并非急需的书,理由是:说不定哪天能用得着。这也正是爱书人对书街最为钟情的原因之一。


位于香港的汉记书局,韦力 摄


若以书市的历史悠久论,应当以长安的槐市为最早。《三辅黄图》载:“仓之北,为槐市,列槐树数百行为队,无墙屋,诸生朔望会此市,各持其郡所出货物及经传书记、笙磬乐器相与买卖。”在西汉时期,首都长安已经形成了书籍市场。故而,槐市应当是现有记载中最早的书街。两千年过去了,这处书街无迹可寻,而我找到的最早书街是位于北宋的都城开封。那里的书店街,虽然北宋时并无此名,但据文献记载,此街的位置大约就是北宋时期的书市所在地。


元代对藏书重视度不够,故其是否有书街,我未看到相应的文献。进入明代,图书的交易日渐繁盛。而到了清代,则进入了中国学术史的繁盛期。朴学的兴起,使读书人对历史典籍的需求量大为增加。尤其乾隆年间编《四库全书》,使得琉璃厂的旧书业进入了鼎盛期,而在民国时期,旧书业依然延续了这样的繁荣状态。


近代因为海禁的开放,上海很快形成了一座超级大都市,旧书业也随之兴盛起来。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上海渐渐成为江南地区的古旧书流通中心,最终它与北京的琉璃厂并列为中国古旧书流通业的两大市场。


上海博古斋,韦力 摄


1949年后,随着相应政策的转变,古旧书业几起几落。到改革开放后,随着传统文化得以复兴,旧书业再度兴旺,而后又兴起了古籍善本的拍卖,使典籍的收藏更加深入人心。而各地古籍书店也参与其中,故中国古旧书业再入佳境,但北京和上海两大古旧书集散地的地位未曾撼动。


随着古旧书业的兴起,各地出现了不少的新兴旧书交易市场,而这些市场大多与其他门类的收藏品融合在一起。这种情况至今未曾改变,故很多爱书人都会到各地的古玩市场去淘书。


对于古旧书街的寻访,虽然我仅找到了本书中所列的数家,但却能够略窥当今古旧书市场的状况。而这样的寻访,仍然在进行之中,我还会继续探访下去,以便寻找到更多的古旧书街,呈现给爱书人。


来源 | 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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