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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旅行 | 木雅贡嘎 Minya Konka

 猎户座的文件夹 2019-03-01

掀开时间的帷幕,以为可以看到灯火辉煌的生活舞台,候在场边以为可以很快上台表演,却发现帷幕之后是大山大河、风起云涌,在川上发出惊呼和感叹,无意间窥到命运的洪流,身不由己的感受到大时代的每个细微瞬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同整座舞台都随着惊涛骇浪漂浮。大家越来越爱引用一句话:一个时代过去了。

人既然不再相信传奇,那么就更容易回归一粥一饭的温暖。全球经济萧条时代,更需要结伴取暖或抵御风险。暴富变得不那么容易的时候,人有更多时间谈情说爱,与知己游山玩水,重新开始读书,更多的时间去练习爱好。

有些人经历了分分合合,此刻才知深刻的情感链接才是人行走于人世间的意义,有些人经历了成功或者失败,却发现无人喝彩或无人关怀也不能不说是更大的失败,有人无所事事,四季皆宅,但好在社会越多元,留给人的空隙就越多,大家总归能找到一个地方安身立命。

不如你用半年时间去适应,在夏天到来的时候,一定对2019年有新的体悟。

by 来去摘录

你仰望贡嘎时,神也在回望这美好的人间。


木雅贡嘎 Minya Konka

(摄/八月果园 笔者标注 请横屏观看)

最高境界的美好,是让人感到内心激动而又表现得外表平静,你的激动是因为无法抑制,你的平静则是缘于不愿在这样级别的美好面前有所失态。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眼看到贡嘎时的景象,甚至于时至今日我都认为人世间无法找出一个确切的词语来形容那种震撼与美。12岁那年,我初见贡嘎,威严之至,梦幻至极。犹记得那时,与大地重合的整片冰川在阳光下漫射着五色光芒,墨绿色的巨大原始森林鸦雀无声,贡嘎的主峰威严矗立于前,直插云霄,它将上半部分的身躯都掩在了云雾之后,与之如此之近却依旧不得其全貌,目定魂摄,不能遽语。

不论科技和社会如何发展,人类永远都有对于山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人类的祖先就是从山林沟涧处出发的,因而对于山的亲切感便成为了人骨子里的情感刚需。在辽阔的中国西南腹地,横亘着巨大的横断山系,这里世界级的地理垂直落差造就了这颗星球上最极致的超级景观,同时也孕育了无数神奇美丽的生灵。自然之力,在贡嘎,在大横断,展露无遗。

人的一生都是寻找自我和自我构筑完善的过程,或许你也终将在这里,找到自己和生命的意义。在这里,我将我心中这片最神圣的净土,分享给你。

清代·《大清一统志》记载:

“大雪山,在打箭炉(即今康定县)南,甚峻 ,四时有雪。”

木雅贡嘎,海拔7556米,位于中国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泸定县,其位置大致处于中国地理第一、二级阶梯交汇处,是大雪山山脉主峰和横断山系最高峰,也是中国位置最靠东的7000米级极高山。在藏语里,“木雅”是一个十分古老的部落及地域名词,今日贡嘎地区仍生活着木雅藏族;“贡”为雪,“噶”为白色,贡嘎的意思就是“洁白的雪峰”。贡嘎山景区内拥有超过150条冰川,是现今全中国面积最大,自然环境容量最高的景区。从贡嘎山南坡大渡河河谷至主峰顶,水平距离仅有29公里,而垂直落差却达到了6,456米,因而造就了生物、气候分布的多样性和垂直变化,形成了带谱完整,层次鲜明,举世罕有的生态景观。贡嘎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称号:“蜀山之王”。

(图/ GOOGLE EARTH)

这座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大雪峰真正广泛进入人类视野,却是在20世纪初的一个西人到来之后。


贡嘎·荣光

现今中国能找到的最早关于贡嘎的记载来自于一部唐代吐蕃编年史中吐蕃王赤热巴金时期的地理文献,文中记载道:“素龙山如银白丝线,南中国交界处”,这“素龙山”,就指的是贡嘎。在今遗存的清代嘉庆年间的西川图册里,我们也能看到当时的人们就已经将贡嘎以“大雪山”之名标记在册了。但或许是中国人整体历来就缺乏那么一点“冒险探索”的精神,这座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大雪峰真正广泛进入人类视野,却是在20世纪初的一个西人到来之后。

1928年,一位名叫约瑟夫·洛克(Joseph Francis Charles Rock)的美籍奥地利探险家带着《美国国家地理》和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的使命来到了中国西南部的横断山区进行考察,也就是同一年,时年44岁的约瑟夫·洛克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贡嘎山。看着眼前这座直入天际的巨大山峰,他兴奋不已,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细心地绕着贡嘎山转了三圈,详细记录了周边情况并第一次测量了贡嘎的海拔高度。洛克先生在其后来拍给《美国国家地理》的电报中如是写道:“木雅贡嘎,海拔30250英尺(约合920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

下面是约瑟夫·洛克先生谈起贡嘎时的珍贵音频资料。

(译:这一区域的景色异常壮丽,甚至可以说是举世罕见的。木雅贡嘎拥有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峰顶,高耸于上万英尺的天空之上)

《美国国家地理》1930年10月刊的头条,刊登了约瑟夫·洛克一篇名为《THE GLORIES OF THE MINYA KONKA》(木雅贡嘎的荣光)的文章,在文章里,洛克记述了自己在1929年以打箭炉(即今康定)为基地,对贡嘎山进行考察探险的历程。约瑟夫·洛克当年走过的那些路,时至今日已成为了全世界徒步摄影和探险爱好者口中奉为经典的“洛克线”,可以说,贡嘎成就和奠定了约瑟夫·洛克在这一领域的地位,而洛克那些传奇的故事与经历也让这座美丽巨峰声名远播。2013年11月,我背包徒步登上了有“亚洲第一云海观景平台”之称的牛背山,希望在另一个不同的视角去揣摩90年前约瑟夫·洛克看到贡嘎时的心情,正是在这多年来不断追寻贡嘎的过程中,我明白了贡嘎带给世人的馈赠远远不止一座惊艳世界的雪山那么简单,贡嘎的意义,在于它用自己的身躯衡量着这天地间的生命尺度,并孕育保护了丰富的自然资源与人类文明,是人世间与天堂的临界点,在这里,人总是会被震撼,会被击穿心灵,会从中找到一点关于自己和生命的东西,正如约瑟夫·洛克当年所言:在此之前,我从未见到过如此震撼壮丽的景象。这是属于蜀山之王的荣光。

在我心中,贡嘎是有生命的,是神明。贡嘎,于我个人而言意味着信仰,意味着真谛,意味着热爱。

(著名探险家、学者、摄影师、撰稿人、“纳西学之父”

——约瑟夫·洛克)

(图 / 《美国国家地理》1930年10月,《the glories of the Minya Konka》)

(图 /  1929年,洛克探险队一行在盘盘上垭口)

(图 / 约瑟夫·洛克所拍摄的贡嘎主峰图片)

(摄 / @ 任岷 )

(摄 / @ 7556米)
(摄 / @ 7556米)
(摄 / 2013年,笔者徒步牛背山眺望贡嘎)

贡嘎,它永远都在那里守望着灯火交错的成都,深沉不语。


贡嘎·成都

成都,一个千万级人口的大城市。成都以西230公里,便是贡嘎。也正是得益于贡嘎的存在,才使得成都成为了“世界上唯一可以观测7000米级极高山的特大城市”,这一山一城的“情愫”,古已有之,缠绵至今。

唐代的大诗人杜甫曾两度在成都居住,他一生之中留下了超过200首关于成都的诗词,而这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那句世人皆知的“窗含西岭千秋雪”,这句中“西岭”二字并非是单指今天的西岭雪山,而是成都以西望去,一众崇山峻岭的统称,让人不禁遐想,或许在一千多年前的某一天,诗圣就在这锦官城中和贡嘎山遥遥相望了。

我曾在贡嘎面前行过跪拜之礼,出于敬畏,更是出于信仰。在追寻贡嘎的一路上,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孤独的,相反,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同样热爱着贡嘎,领悟到贡嘎的魅力并感恩着贡嘎的馈赠,站在广阔的成都平原上吟唱着对贡嘎的颂曲。这群本职处身于各行各业的人就因为同样的爱好和信仰而最终聚集到了一起,这群人给自己的组织取了一个细细品味后有些浪漫的名字,叫“在成都遥望雪山群”(后文称雪山群),大家彼此之间以“山友”相称,这种热爱与浪漫,在和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进行着跨时空地呼应。

秋冬时节的一天,凌晨五点,成都还处在睡眼朦胧的状态中。一个人裹着大衣,一只手提着摄影器材,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衣领,以免清晨的寒风趁虚而入。他来到一幢大楼下,一边原地踱步使自己尽可能暖和起来,一边和大楼物业的保安交涉着想要上到大楼楼顶的天台上去。物业保安在听明他的来意并收下他两支香烟之后便放了他上楼去,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连声说着“谢谢”。上到楼顶天台之后,放眼望去,成都仍未彻底从睡梦中清醒,天边挂着一丝日出前的红色氤氲。他朝西架设并调试好相机后,便双手插在衣兜里静静地站在原地,憧憬期待着今天的贡嘎会不会给成都有所馈赠。

这样的场景在观山时节几乎每天都在成都的各个楼顶和天台上上演着,大家不会因为某一天的一无所获而感到失望,但哪怕只要有那么一次能够在镜头里捕捉到贡嘎在成都天边的威严亮相,便足以兴奋许久。有人说,要在雪山群的话,除了得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以外,还得了解历史、物理、传统文化、动植物学、古生物学、地缘政治学、民族学等多种学问,不然这山,拍不了。其实,你对山是什么态度,山就对你是什么态度,生活就对你是什么态度,而雪山群的存在便是生活在成都平原的人们对山的态度,对贡嘎的态度。热爱应该是条双行道,这就是成都这座城市给贡嘎和川西群山众神的回应。

贡嘎和成都之间故事我永远也无法跟你讲完,因为这些故事几乎每天都在更新着,在早晨清冷的天台内,在大风呼啸的山川垭口上,在成都平原的人们对贡嘎永不熄灭的热爱里。

贡嘎,它永远都在那里守望着灯火交错的成都,深沉不语。

(摄 / @ 锦城夜雨)
(幺妹峰 摄 / @ BingoYao)
幺妹峰 摄 / @ BingoYao)
幺妹峰 摄 / @ 石头鱼)
(摄 / @ 嘉楠)
(摄 / @ 水星人)
(摄 / @ 7556米)
(摄 / @ 7556米)

3795种植物,400余种野生动物,它们和人,都是神的子民。


贡嘎·生灵

2015年的夏天,临近出国前夕的我抱着来和贡嘎“道别”的心情慢悠悠地晃步在海螺沟冰川的观景平台上,那里离贡嘎主峰只有10km。正是高山杜鹃花开的时节,漫山遍野的高山杜鹃林争相盛放,远处的贡嘎群峰与冰川瀑布壮美无比却也依旧不改高冷的本色,头顶的天空中游弋着三两只来回盘旋的金雕,山道两侧和藏传佛教的佛塔旁扎满了五颜六色的经幡,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寺庙内松枝燃烧产生的清香气息,一派祥和灵性的景象。我在木质的平台上席地而坐,观望着这四周的一切,只有在那种时刻的我才会觉得自己离生命的意义如此触手可及。这山川大地,我们本就来源于此,叫我如何不爱呢?

从贡嘎南坡大渡河河谷到贡嘎主峰峰顶,在仅仅29km的水平距离内,产生了大约6456米的垂直落差,这一数据位居全中国之冠。略知地理常识的话我们就会知道如此之大的垂直落差,会造就这一区域极度丰富的气候与生态景观多样性。贡嘎之美,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这落差造就孕育的绝世景致和神奇生灵,同为北纬30度线附近的中国名山,黄山和庐山有两个自然带,秀甲天下的峨眉山有三个自然带,天险的二郎山有四个自然带,而在这一数据上,贡嘎是七个,傲视群峰。神塑造了完美的自己,但庇护万千生灵,才是神的使命。

自当年在子梅村山路边看到的小松鼠开始,我逐渐意识到“贡嘎”二字的含义比我最初所想象的要博大太多太多,3795种植物,400余种野生动物,它们和人,都是神的子民。从山麓河谷的乔木阔叶林到海拔4600米的雪线,从潺潺流水的低地溪谷到百花争艳的高山草原,对于所有生活在这里的生命来说,这里是它们永恒的天堂,而这些美丽的生灵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贡嘎。

(图 / 牛羚,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康定木兰)

(图 / 绿尾虹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岩须)

图 / 白唇鹿,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藿香叶绿绒蒿)

(图 / 野生大熊猫,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全缘叶绿绒蒿)
(图 / 白腹锦鸡)

(图 / 独叶草,国际一级保护植物)

(图 / 川金丝猴,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美丽绿绒蒿)
(图 / 水鹿)
(图 / 水母雪兔子)
(图 / 岩羊)
(图 / 芒刺杜鹃)

(图 / 野驴,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美容杜鹃)

(图 / 雪豹,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樱草杜鹃)
(图 / 金钱豹,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图 / 点地梅)
(图 / 猞猁)
(图 / 高寒针叶林)

木雅人、那座直入天际的雪峰以及生活在这里的万千生灵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贡嘎。


贡嘎·木雅

贡嘎是一个十分独特的存在。它是成都平原和川西高原的界点,是茶马古道的重要驿站,是西部藏文化和东部汉文化的分割线,对于汉人来讲,到了贡嘎,就等于到了一个完全崭新的文化世界。 我想,我永远都会怀念围坐在木雅藏家的篝火旁,就着牦牛肉汤吃麻花状奶饼的滋味。木雅人世代在贡嘎地区繁衍生息,木雅贡嘎和木雅人之间有斩不断的密切联系。听一位老师讲,木雅是一个极其古老的名词,其起源太过复杂久远,已近乎不可考了,但他们有自己独特的语言,有自己独特的装扮习俗,他们崇尚白色,而白色亦是这山神的颜色,是圣洁崇高的。我们曾翻山越岭,希望能找到震撼人心的极致风景,却也往往忽略了那些风景下的灿烂文化,木雅人、那座直入天际的雪峰以及生活在这里的万千生灵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贡嘎。

落日余晖下,我望着木雅人面朝贡嘎时的虔诚面庞陷入沉思,他们的信仰,正是现代汉人所缺失的,我们的“无所畏惧”或许也只是信仰缺失下的无知无畏罢了。一个藏族朋友告诉我:“据说现在包括海外的人口在内,真正的木雅人已不到2W了,而且往后几代,怕是会说木雅语的都愈来愈少了。”中国土地上文化的消失与陨落是所有中国人的损失与悲哀,但我想,神性其实来源于人性,而人性,也受到了神性的加持,贡嘎会眷顾它的子民的。千百年来,就像贡嘎山头的日升日落一般,木雅人围绕着贡嘎的迁徙与刀耕火种也从未间断过。贡嘎早已融入了木雅的血脉之中,体现在木雅文化的点点滴滴里。

每一座木雅碉房的梦里,都有贡嘎的传说一闪而过,每一位年轻的木雅妈妈都会给自己的孩子讲述贡嘎的故事。因为这些孩子的名字和贡嘎一样,木雅。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摄 / @ 锦城夜雨)

当时约瑟夫·洛克远在云南丽江,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无法言喻的孤寂”。


贡嘎·香格里拉

你心中的香格里拉(Shangri-La)在哪?

1933年,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 Hilton)在看过约瑟夫·洛克发表在《美国国家地理》上的中国西南游记后,出版了那本著名的——《消失的地平线》,书中背景与贡嘎酷似,“香格里拉”一词正是出自此书。书中对“卡拉卡尔山”的外形和海拔高度的表述正是参考了约瑟夫·洛克在自己的文章中对中国西南山区一些雪山的表述,所采用的数据则是洛克对贡嘎山和青海阿尼玛卿山等金字塔形山峰的测绘数据。再之后,无数的地方趋之若鹜想要争夺这个地名,可讽刺的是,充满盲从的判断和充斥着利益的争夺不就正好与该词的寓意相悖了吗? 

书的最后写道:“你认为康韦(书中角色名)能找到香格里拉吗?”詹姆斯希尔顿在全书最后留下的这个问题其实充满了哲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香格里拉,香格里拉在每个人的心中。佛教里说,人若想脱离痛苦,唯有放下“我执”。我想,贡嘎也一如这“香格里拉”一样,不需要答案,也没有答案吧。

小说在出版后引发轰动,1937年的新年,英美合拍的同名电影《消失的地平线》开始在院线公映。当时约瑟夫·洛克远在云南丽江,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无法言喻的孤寂”。

(摄 / @ 7556米)
(摄 / @ 7556米)
(摄 / @ 7556米)

蜀山之王让我们觉得,在它面前,我们永远都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贡嘎·登山者说

可能每一个热爱贡嘎的人都幻想过贡嘎之巅的景象。2018年10月18日成功登顶贡嘎的著名登山家李宗利先生,是中国少有的在法国经过全脱产训练的自由登山家。我问他,在他心中,贡嘎是什么样子的。李宗利评价道:“贡嘎山体巨大,气势磅礴,气候多变令人心生敬畏,作为蜀山之王历年来也证明贡嘎的孤傲和不可随意亲近,并脾气暴躁。”

可当我问到他心中的贡嘎时,李先生却犹豫了,他最后说出这句话让我不由陷入了深思: “蜀山之王让我们觉得,在它面前,我们永远都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是啊,我们永远,都是贡嘎的孩子。

(摄 / @ 7556米)
(摄 / @ 7556米)

特别感谢   

以下特别鸣谢(排序不分先后):

·  在成都遥望雪山群(雪山群)

 @申芸  @嘉楠  @7556米  @任岷

 @BingoYao  @锦城夜雨  @石头鱼 

 @水星人  @八月果园  @达娃卓玛

· 西南山地工作室

 各位老师及《蜀山之王》主笔 邹滔

· 贡嘎山自然保护区管理局

· 自由之巅 户外品牌

 登顶贡嘎的著名登山家 李宗利

没有各位老师友人,本文内容将无法完成。感谢各位的帮助与支持,更尊重各位对贡嘎山和自然的无限热爱。

“Because it’s there”。因为山就在那。这是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George Mallory)被人问及为何要登山时说的话。

你仰望贡嘎时,神也在回望这美好的人间。

我们去贡嘎看看吧。

 Diego Chen / 文

酒店管理硕士 

指南猫欧洲/拉美行程定制设计师

来去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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