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诗到底要写出什么

 杏坛归客 2019-04-05

文/十鼓

    说到诗,我爱的忠诚,每天都会在构思一个精彩的意象,这是潜意识的反射,因为我已将诗作为我生活里重要的一部分了。只是写作这么久,一直也未写出一首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也许这是每个诗人都有的知觉吧。

    我常在想一个问题,诗作为热爱,作为深入骨髓的精神上的曼佗罗,到底要写出什么?曾有朋友问过我,诗是什么,我没加思索的告诉他,诗是有想象力的手艺。是的,因为我就始终认为,诗是艺术,不应是白话的堆砌,诗是充满想象力的奇特之景的,并不就是事件和时间的简单记录。黑格尔在他的著作《美学》提到:单从语言方面来看,诗也是一个独特的领域,为着要和日常语言有别,诗的表达方式就须比日常语言有较高的价值。当然,我并不反对有人在语言上利用日常口语入诗或者干脆写出,这样去探索和建立诗的学术(我也曾尝试过如是写作),毕竟任何事物都是要有一个经历的过程,才最后出现正确的结果。但对于诗,真的有正确的结果吗?  

    所以这些问题不是有疑问就可以探讨出来的,必须是时间来给予答案。所以诗显然存在一个时间的问题,这个时间不单单是属于诗歌的,也还有我们认识灵魂的问题。灵魂不是虚无的,作为诗人,我愿意这样来认为。灵魂是世上最真实的泉水,它有四季变化,也可以结冰的,那就是当他的内心完全处于痛苦的时候,他期望的就是冰,冰的凉,冰的透明,冰的寒冷,冰的苏醒,无疑这就是我看到这个世界痛苦时,真实的情况就是内心我并没有力量去一一打碎,只有借助世间万千景象来寄托,来安放,或者也有逃避,来疯癫的去爱。但这一切似乎都要和虚拟的有关,虚拟的拟就是站立在现实之上的,是以现实的种种为参照物的,但虚则是你的理想值,要依靠想象来完成情态的展现,也就是给现实化妆。因此我最终还是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就是我的诗是要有想象力的,这个想象力并不是完全的虚脱,是在我看到之后的凌驾。就如同我在一首诗歌里写到的:根根细草的期限是宗谱,作为普通的一个人,不正是这样吗?这就是诗,这就是诗人,诗是要用语言写出生命的烙印,而语言的作用不是简单地堆砌,它必须是要像洛阳铲一样挖掘出生活表象下的思想源头,并把它落实到诗的文化上来。我始终认为,诗有想象才有诗感,才能表现出文化的内蕴。有想象力,才能很好的建立诗的空间结构,包括象征、重叠、空灵、蒙太奇等种种,而这就是诗的手艺。不少读者对现在的诗歌提出疑问,说不懂如何去读,那意思就是接受不了。可是对于一些白话的不能再白话的他们又不喜欢,这说明什么呢?我也跟他们解释不清,就告诉他们,只要是感受到了他的想象,不懂也是一种美。这不能说是不负责的态度,前提是作为写诗者,想象不是盲目的拼接,天花乱坠的,而是要有内在联系点的贯通和传递,像我最近读到诗人潘维的诗句,“但街头的大馕和滚烫的沙土/十分清楚:它是胡杨金黄的灵魂/和鹰的雄姿所锻造”,意象间是有着内部的审美的。

    诗要写出什么?我的答案就是要写出想象力丰富的世界真象,达到对人生与社会的敏锐认识。诗就是别人愿意和喜欢来倾听你,这个倾听不单是语言,还有更多的关乎生命的价值与理想的认识的美。这里当然也包括痛苦的因素,痛苦是因为我们深刻的灵魂更爱,痛苦也是导致我们无尽想象的一部分。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