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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宝泉|水墨画民工、藏族同胞组图

 fuhaizhenren 2019-04-05

他以其独特的观物感物方式和开放的艺术观念,不断拓展水墨人物画的表现语境,在当今水墨人物画领域可谓独树一帜。

曹宝泉

1962年生于河北保定,1988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人物专业,1981年毕业于上海工艺美术学校,1988年 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现中国美术学院)。现为复旦大学艺术教育中心副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个展:

1991年 上海中国画院;

1996年 上海复旦大学博物馆。

群展:

1992年 上海海平线绘画、雕塑展;

1993年 全国首届中国画展,全国首届中国山水画展(获铜奖),上海台北现代水墨画展;

1994年 第八届全国美展;

1995年 ’95比利时根特国际艺术博览会;

1996年 美国旧金山《重返家园——中国当代实验水墨联展》,北京中国美术馆《当代中国水墨现状展》;

1997年 上海《中国艺术大展——当代中国画展》,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中国当代艺术家作品展》, 俄罗斯圣彼得堡上海艺术家作品展。

我从来都没有排斥过传统。传统好比土壤和水,实际上我们一刻也离不开她。我最近几年的作品,大多是以人物为主题的,早期也做过一些抽象水墨。最大的感受是,我对水墨这种东西越来越有信心了。

前些年,特别是´85思潮以后,学术界对当代中国画抱有复杂心态,主要是针对“中国画”的传统方式在面对当代新现实方面提出了很多质疑,包括李小山的“穷途末路”论。客观上,和前辈大师相比,当代中国画的确有逐步弱化的倾向,与其他材料相比,在表达当代现实题材和现实感受上显得有点力不从心。实际上,这根本不是什么材料或中国画画种的问题,而是画家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因为材料和语言从来都是为人所支配和把握的。

艺术,越是当代的就越需要传统的支撑。实际上,我们这个时代整体上所缺乏的不是什么当代意识,而是对我们自身的文化传统缺乏系统的认识和深刻把握。有些人热中于在水墨材料本身做文章,观念西方化,进而与传统形成对抗;而有些人仅仅在传统笔墨技巧上和形式语言上进行改造和把玩。我觉得,由一种偏激倒向另一种偏激,性质都一样。

对于当代艺术问题,采取保守的抵制态度肯定是不行的,但也绝不能像农民起义。没有对传统做深刻的了解,反什么?又如何建立?深刻地认识过去也是为了准确地把握当下,这是一个辨证的关系。认识传统是产生新思想的根基,没有这个根基,只会盲目地跟着别人跑,这些年我们的教训已经够多的了。

搞当代艺术,仅靠一点小聪明,很难有大的作为,这就要求我们应该具备纵向分析的能力、综合判断的能力和深刻表达的能力。很多人不注意这个问题,虽然在某个阶段他的作品看上去也还可以,但到一定程度就开始萎缩了。有人跟我说,“画画是靠感觉,靠悟性,想那么多干吗!”。没错!但“悟”是理性精神和感觉经验终极结合的最高境界,是理性的最高表现形式。应该说,一个画家一生的艺术追求,都是被理性煅造和把握的,是一个不断思考、不断否定和肯定的行为轨迹。

在创作过程中,我尽可能地回避思考,是任性地由着感觉画,决不能让理性牵着鼻子走。这样,搞出的东西就会比较纯粹,比较接近自己的内心。但每完成一幅作品,都要进行认真的思考和总结,特别是从自身创作的整体思路上进行必要的调整,不让某一时的行为偏离总体方向。

对于水墨而言,传统中对于技术技巧的看重,是值得我们借鉴的,现在很多人认为技术不重要,观念更重要,那是扯淡!没有驾御技术的能力,任何想法都难以实现。但技术不是死的,而是活的,这一点很关键。有些人为了取巧,掩饰自己笔墨技术的无能,夸大制作效果,搞的作品不伦不类,十分的表面化。更有一大批人完全沉溺在笔墨技巧的操练和乐趣之中,津津乐道于笔墨技巧的小感觉、小味道,这也很麻烦。历史上,中国画始终在技术之上以言道,将技术的成分揉合到艺术家的骨子里,然后在超越技术。可以说,真正的技术是看不到技术成分的,他是将技术纳入到画家的精神系统里,在浑然物化的境界中自然呈现的结果。

艺术的终极目的是“成己”,是对人的性情的陶冶,是人生境界的修炼。而人的精神追求是无止境的。人们对事物的认识,对自身的修炼,总是一个由低级到高级、由浅薄到深刻的过程,如果我们始终抱以自由的状态和探索的心态对待艺术的创造,那么,不管结果如何,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很有价值的。

曹宝泉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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