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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量

 达成书藏 2019-04-11

  2018年,经济学者何帆探访了一个山区小学,一共只有28名幼儿园孩子、43名小学生和12位老师。何帆在那里看到,山区、留守儿童,并不是一个悲惨世界,所有最先锋的教育理念,在这所山区小学都能看到。

  大山里的学校,在高考面前,确实没有什么竞争力。所以“升学率”这个指标对这个学校来说,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学校的老师和孩子们奔的那个教育目标,就不再是分数,而回到教育的初始目的——育人,让学生成为社会合格的一份子。

  从这个起点开始,事情就起了一系列变化。

  因为学生不足,他们自然就变成了小班教学,每个老师分给学生的关注就变多了。因为学校资源不足,所以就不能关起门办学,所以必须融入乡村,和周边的老乡密切地打交道,跟社区共生。于是,学校不再是一座教育孤岛、一个考试集中营,孩子们除了上课,还要采蘑菇、拾柴火、参观水电站等,通过走出学校来理解真实的世界。因为学生家长不在身边,孩子遇到难事可以扑到老师怀里,老师可以按照自己的教育理想,塑造学生的人格。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他们的一生一定不会差。不管能不能上大学,都不影响他们成为自食其力、有社会尊严、有手艺的劳动者。

  有些东西,生活经验告诉我们,它们很重要,我们在它们那里也能获得安全感,但是我们很少反思,我们为了获得这个安全感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所有获得的安全感,背后一定有隐形的成本。比如对于教育来说,高考也是这么个东西。如果你不把高考当作唯一的安全感来源,教育的另一种可能性就会呈现出来,另外一种生命力就会开始萌发成长。

  (摘自微信号“罗辑思维”作者 罗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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