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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其顿的瑰宝——奥赫里德湖和塞缪尔王城堡

 洮阳浪子鸿都客 2019-04-20

2019-04-14

Stoa - La Lune Blanche

  天边的清真寺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阿尔巴尼亚和我们道别了。

  不同风格的建筑出现在我们的眼睛里,天上开始有湖鸥飞翔。

  风吹送来浪涛轻轻拍打堤岸的声音,一片浩瀚的水面像海一样在我们眼前展开。可它不是海,而是湖,名叫奥赫里德湖,因它岸边马其顿一边的城市奥赫里德而得名,也因奥赫里德城而成名。


奥赫里德湖是巴尔干半岛第二大天然湖,也是最深的湖(最深处304米)。它位于阿尔巴尼亚与马其顿的边境,有l/3在阿尔巴尼亚境内,2/3在马其顿境内。是歐洲最深和最古老的湖泊之一,更是马其顿共和国唯一一处世界遗产,绝对是马其顿的国宝。

  看到一个建筑环绕的足球场,奥赫里德到了。

有一种说法是这座城市的建立与希腊神话中的腓尼基王子卡德摩斯相关联,当他离开古希腊的底比斯后,他流亡到了恩切莱人所在的地方,并在奥赫里德湖畔建立了这座城市。

这个说法有些雷同和奇怪,好像我们经过的巴尔干靠海或者靠湖的城市都是卡德摩斯建立的,这肯定不可能,只不过是沿岸的城市为了抬高身份而牵强附会罢了。应该只有布德瓦的说法靠谱一些。

  广阔的奥赫里德湖地区最早的居民是古巴尔干居民布里吉斯人和伊利里亚人的一支恩切莱人。在被罗马人征服后,文献记载公元前3世纪末到2世纪初,古希腊达萨雷泰部落居住在达萨雷蒂亚地区,当时城市的名称叫作卢涅多斯。

在中世纪,罗马人修建了从东罗马帝国连接亚得里亚海港口今天阿尔巴尼亚的都拉斯的通道。

考古学家们宣称,山顶的塞缪尔王城堡是建立在公元前4世纪一个防御工事的基础上的。 考古发掘(5世纪的一处长方形廊柱式基督教堂遗址)证明了早期基督教也开始在该地区传播。

6世纪,南部斯拉夫人组成了一个很小的封建制国家,并从东罗马帝国获得独立。公元785年,南部斯拉夫的马其顿被东罗马帝国皇帝康斯坦丁六世征服。保加尔人随后于867年占领了这座城市。879年,奥赫里德的名称第一次在文献里出现。在990年到1015年之间,奥赫里德是保加利亚帝国的大本营和首都。

在13-14世纪,城市在伊庇鲁斯公国、保加利亚王国、东罗马帝国和塞尔维亚帝国之间不停的更换统治权。在14世纪末,城市被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征服,直到1912年才脱离了土耳其人的统治。


  如今,奥赫里德是马其顿西南边陲的一座古城,古城不大。根据最近一次人口普查,奥赫里德拥有42,000名居民,是马其顿第七大城市,却是马其顿最为时尚繁华的都市。

  1980年,奥赫里德和奥赫里德湖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登录为世界文化及自然双遗产。全世界23个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遗产中,中国才有黄山、泰山、峨嵋山与乐山大佛、武夷山四个,小小的马其顿就有奥赫里德和奥赫里德湖这一个,可知它对于马其顿这个小小的国家来说是多么的宝贵。奥赫里德湖被誉为马其顿皇冠上的宝石,巴尔干的明珠。

  奥赫里德湖水主要来自山泉,因而它可以说是欧洲少见的未受污染的淡水湖。湖四面环山,湖水清澈透明,湖面如镜,呈深蓝色,山光水色,风景秀丽,值得一游,甚至还有不到奥赫里德湖就等于没来马其顿之说。

  奥赫里德湖是马其顿著名的度假胜地,湖面浩瀚,气候宜人,

在全球同等大小的湖泊中,奥赫里德湖还具有生物多样性的特点,栖息着在其他地方见不到的350多个物种,所以奥赫里德湖还被人们称为欧洲的加拉帕戈斯群岛。它还是欧洲最古老的湖泊,已经存在了100多万年。

  奥赫里德按马其顿文翻译为“依山之城”,它在公元十一世纪的时候是赛缪尔王国的首都,当时修建的坚固城堡至今仍保存完好。城市的建筑沿湖傍山而建,街道不宽但非常有韵味。

  湖边售卖纪念品的小贩。

  海边街心花园中的小熊树雕形象可爱,但是一双眼睛透着一种邪气。

  据说是由古罗马人修的湖滨大道。

  今天的午餐是奥赫里德湖鱼餐。

  餐馆老板看起来是个古董迷,进了餐馆,目光所至全是各种各样的古旧物件。

  这些文物摆在这里,给人一种历史厚重的感觉。

  既能就餐,还能欣赏一些过去的古旧东西,别有一种趣味。

  在这里就餐的客人的确不少。

  当然,吃的东西也就马马虎虎,既算不上精致,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感觉湖里的鱼还算鲜味,但可惜他们加工的不到家。

  大家还是兴高采烈。

  院子外面的陈设布置也是古色古香。

  随便一个旧车轮,靠墙一立,也是一道风景。

  一辆19世纪的马车,也让人想起欧美小说里从前的时光。

  连一只猫咪也好像凝固成了雕像。

  走在海滨大道上,湖中的游轮停泊在港湾。 

  一对漂亮的女孩儿嘻嘻哈哈地走过,撒下银铃一串。

  城市广场中心的圣西里尔与圣美多德纪念碑。

西里尔和美多德是兄弟俩,826/827年生于东罗马帝国萨洛尼卡(位于现在的希腊),俩人都是拜占庭帝国的著名传教士。

  公元862年,西里尔和他的哥哥美多德受东罗马帝国皇帝米海尔三世和君士坦丁堡牧首福提斯派遣去摩拉维亚传教。

  为了这次传教,他们参照希腊字母发明了格拉哥里字母,使得斯拉夫人第一次有了书写的文字。公元863年,圣西里尔和圣美多德开始将圣经翻译成斯拉夫文字,并且到摩拉维亚去推广它。

他们的传教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大大促进了斯拉夫人的文明进程,使得他们获得“斯拉夫人的传教士”的称号。在传教的过程中他们还写成了第一部斯拉夫人的民法典。

866年兄弟俩应教皇之请,前往罗马。869年西里尔在罗马病逝。他们创制的斯拉夫字母后来被西里尔的学生克莱门特进行改进简化,在保加利亚、塞尔维亚、俄罗斯等地广为使用至今(被人们称为西里尔字母)。他们兄弟俩同时被天主教会和东正教会封为圣人,被称为“圣西里尔”和“圣美多德”。

  街心花园里的雕像,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从时间上看,我判断大概是两类人:一类是奥斯曼时期争取独立的先驱,一类是二战期间反抗法西斯的斗士。

  我在心里向他们致敬!

  这尊雕像是什么人不知道,但从他手里捧着一堆房屋模型猜测,说不定是这座城市的一位建设者,同样是值得尊敬的人。

  而今,古老的城市正在走向现代。

  花园里,高大的狗尾草在海风中摇曳。

  穿过鲜花组成的围廊,我们穿过老城去塞缪尔王城堡。

  透过前面鲜花组成的前景看后面的城市,别是一种生动可人的景象。

  中外游客络绎不绝。

  石板铺搭的街道两旁,新旧建筑混杂而居。

  东欧风格的标牌高悬在头顶,非常醒目。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奥赫里德曾是保加利亚第一帝国的首都。奥赫里德市内拥有丰富的古迹景点,据说城内的古教堂就达到365座,一年内人们每天可以上不同的教堂礼拜,因此奥赫里德曾被誉为巴尔干的耶路撒冷 。

  大门也可以做成这样。

  路边的门口也可以扎个丝结作装饰。

  彩色的石头铺成的小路很有韵致。

  古老的民居。

  装饰美丽的庭院。

  爬满青藤的民居给人一种优雅而清凉的感觉。

远眺山顶上的塞缪尔王城堡,马其顿国旗高高飘扬。

  塞缪尔王城堡也叫作奥赫里德城堡,是马其顿目前现存中世纪最大的城堡遗址之一。它占据了整个奥赫里德山顶,四周筑有塔楼和坚固的城墙,原来共有上、下、北3个城门,现仅存上城门。

  城堡的周围,有着坚固的城墙环绕。

塞缪尔王城堡的历史,要追溯到公元九百七十六到一千零一十四年间。

  几个世纪以来,奥赫里德的居民一直居住在城内,直到15世纪城堡被奥斯曼土耳其人占领后,才开始向山下湖边地带迁移,遂形成今天的奥赫里德。

  进入城门,向外望去,城门更显巍峨。

  通过两边的台阶可以登上城门门楼。

这座建立在公元前4世纪防御工事基础上的城堡高耸的城垣和长长的城墙有点像我们的巍巍长城。

  城墙上还配有精致、结实的塔楼,易守难攻。

从城堡上远眺奥赫里德湖,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可惜天色不好,否则,衬以蓝天丽日,景色应该非常秀美。

让人遗憾的是,奥赫里德在公元前353年就被希腊文献称之为“阳光之城”,据说这里一年之中有230天都是阳光明媚,是名副其实的阳光城。可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却是阴云密布,心里有点不平衡

  奥赫里德城被一大片森林隔开,两边建筑红墙白瓦,异常醒目。

  城堡直面奥赫里德湖,看起来城堡的功能主要是防御水上来的敌人,内部占地很大,可以容纳的人不会少。

  石块砌筑的城垣非常坚固。在冷兵器时代,想要攻克这样的城堡是颇不容易的。

  根据城堡上的甬道判断,只要每一个垛口单兵防守就可以了。

  城里各种生活设施和防御措施具备,功能齐全。

  看到我们照相,外国美眉有点羞涩但很配合。

  从城下面仰视,城堡更加壮观。

  从上城到下城,,绵延的城墙足有三公里之长。

  连绵的城墙保存还是完好的。

  古老厚重的鱼鳞铁装城门,透露出岁月的沧桑。

  这座城堡是马其顿目前保存下来的规模最为庞大的城堡遗址,它一座建筑,就把奥赫里德山顶全部占据了。

  城堡脚下姐妹情。

  虽然叶子已经发黄,但鲜花依旧盛开。

  饰品店橱窗里摆设的似乎是古老的酒瓶。

  感觉奥赫里德人似乎很喜欢古董。

  原来女人的遮阳帽也可以作花盆,别是一种韵致。

  天色渐暗,海滨大道上艺人们开始准备表演。

  也有艺人在拍节目。

  据说从7月起,这座城市会举办多个音乐、戏剧、舞蹈节。整个城市沉浸在古典音乐、爵士乐、音乐剧和民歌演唱的艺术潮水中,吸引着巴尔干及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和游客,带给人们无限的欢愉。

  这些演出都是露天进行的,各种演出都有自己的舞台和布景。湖边这条宽阔的大道,是“外国民间舞蹈”表演的舞台,城市本身就是布景和道具,西斜的落日成为照明的灯具,海浪的涛声合成音乐伴奏的一部分。来自各地的男女演员就在这样的户外舞台上表演。

每天晚上,他们都给观众带来惊喜。我们不得不惊叹,利用天然的舞台和自然的照明演出民间的节目,这是多么具有匠心的创意啊!而今天时节不对,我们无福观看这么美妙的演出,舞台上只有这些觅食的湖鸥呕呕叫着跳来跳去。

  晚风渐起,湖水拍打着堤岸,我在晚风里享受清凉。

据说潮水般的游客正一年比一年多地涌入奥赫里德。为满足游客需求,湖泊的一部分将要被混凝土修筑的路面覆盖,以便为公寓和码头创造空间。不知道它的清澈、它的洁净、它的生物多样性会不会受到影响?

  我们还要赶赴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满腔思绪,全付与湖水,随它激荡。

  斯科普里居然也有中餐馆。

  餐馆外漂亮的装饰散发出浓浓的中国味道。

  热情爽朗的马其顿人。

  街道上这栋建筑据说是法院。

  墙上有一面公平女神的浮雕,手里提着天平意味公正。

  女神下面还特别地单独突出了一具天平的雕塑。

  这好像是一尊解放战士(哦现在应该叫作自由战士)的雕像,它们在为公平公正而战斗。

  街心花园里的雕像是不是亚历山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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