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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点亮宜宾 文学放歌时代

 黄少祺 2019-04-24

  本报记者

博尔赫斯说“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地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高晓松也说“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世界读书日,人们企望用书声慰藉心灵。

自党和国家倡导开展全民阅读活动以来,作为长江首城的宜宾,不仅飘逸着酒香,竹香,茶香,更醉人的还有悠悠书香。这种香,经过文字的浸染,经过人间烟火的熏烤,经过时间的检阅,沉淀为时代之歌,宜宾之歌,不知你听见了什么……

周云和:我以我情写人生

【作家简介】

周云和:中国作协会员,宜宾市作协主席、小说家。已出版长篇小说《蝇》《方太阳 扁月亮》和中短篇小说集《幸福花儿开》《旋转的太平坝》以及报告文学、散文等文学著作近20部。曾获《十月》文学特别奖、四川文学奖、四川“五个一”工程奖等多个奖项。

【代表作品】

长篇小说《蝇》,长篇报告文学《水拍金沙》,获四川省第十四届“五个一工程奖”,填补了宜宾书籍获该奖空白,中篇小说集《幸福花儿开》《旋转的太平坝》

【名家评点】

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双奖得主、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

周云和是四川一位资深实力作家。周云和的小说,最大的特点,即小说所呈现的当代画面,几乎都可以还原为现实生活。周云和的小说,信息量很大,如《调研员》《张组织的发明》《酒仙儿》等,若稍加结构铺陈,完全可以演绎成长篇,这与当下一些水分过重的小说形成鲜明对比。没有深厚的生活底子,没有驾轻就熟的组织结构与文字功力,断然完成不了这种层次井然、纵横捭阖的叙事。读周云和的小说,你感觉得到那些人物就是从生活中生长出来的。就小说创作来说,不管是现实主义还是其他主义,作家创作的源泉和基础,必须要有丰富的生活积累:生活是创作之母。对于以现实主义写作的作家来说,这既是常识,也是本领;而具有这本领并付诸创作心境和创作实践,并非人人都具备。周云和长期生活在基层,他与他笔下的汪二爷、酒仙儿、张组织、电影儿们在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嬉笑怒骂、悲欢离合感同身受。

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小说家宁肯:

很容易发现周云和的语言特点:风趣,传神,幽默,麻辣,火爆,声情并茂。京味,海派,龙门阵,这是在论地域特点带来的文学语言风格,但龙门阵风格比起京味、海派相对较弱,可喜的是周云和的小说让川人的龙门阵小说颇有崛起的势头:带着鲜活的民间经验与原生态的洞察力。

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小说家张楚:

周云和的小说有种骨子里的幽默,它体己又推人,既是地域性的,又是人性的。在他豁达幽默的叙述中,呈现出真切的生活质感,并以宽容和爱化解冷漠与隔阂,让我们体味到这俗世的温暖。

原宜宾学院教授、中国报告文学理论研究会理事梁多亮:

周云和创作过许多甚至在全国都具影响力的小说,报告文学创作业绩也很突出,如《情为何物》《世纪宣言的回声》《三江潮声》等。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水拍金沙》,我认为是他所有报告文学中最厚重、最生动、最感人的一部,是他报告文学创作的一个制高点。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我国著名报告文学评论家、《中国报告文学》主编李炳银予以高度评价:“这部作品是对一个重大事件的文学纪录,是文学对特殊人群经历的情感真实描述,很有史志和文学价值。”

杨元礼:多维度创作的诗人

【作家简介】

杨元礼:笔名杨角,宜宾县人,职业警察,系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23届高研班学员,宜宾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宜宾学院兼职教授。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在《人民文学》及《诗刊》《星星》《诗歌月刊》《诗选刊》《扬子江诗刊》《诗潮》《诗林》《绿风》《中国诗歌》等刊物上发表文章上1000首(篇),并入选《中国年度诗选》《中国诗歌选》《中国诗歌排行榜》《新时期四川诗选》等多种选集。曾获四川省“首届天府文学奖”;宜宾市政府“阳翰笙文艺奖”;2014年度公安年度诗人奖;《现代青年》2014年度最佳诗人奖等奖项。

【创作风格】

杨角在近四十年诗写探索过程中,始终保持自觉警醒的诗心,不断打破传统边界和窠臼,与这个生硬的世界建立起一种温暖的联系,形成一种多维度创作风格。一是豪迈雄浑与沉郁顿挫相融。常以气势恢弘、节奏奔放的语言来塑造博大新奇的形象,又将千言万语盈溢于怀,几经锤炼而后发于笔端。二是慷慨悲壮与朴素自然相融。职业修为使其含思悲壮,出语高昂,充满时代感,同时不求词藻华丽,于平淡中蕴含深意。三是婉约细腻与具清新明丽相融。表情达意细如抽丝,又辅以清丽语言营造优美意境,表达怡然喜悦。四是幽默讽刺与豁达悲悯相融,作品中常常出现诙谐、风趣之笔调,消解世事之艰,又以独具匠心的豁达不断延展“杨氏”感知法和话语型构,进而建立起一种全新的诗写秩序。

【名家评论】

当代著名诗人、散文家雷平阳:

杨角无疑是一个在场的书写日常性的优秀诗人,写身边的大江,他写出了天空里的一根血管;写一个酒徒,他写出了与大地拥抱的赤子;写山中的神灵,他写出了镜子里的蝴蝶;写鸡零狗碎的庸常人生,他写出了有情有义的伦理与秩序。他的身份是一位警察,在与同样是警察的昭通籍诗人芒原和张雁超聊天时,我曾感叹“杨角的可贵之处,不在于他有感而发,目击成诗,而在于他总是非常有耐心地端详、思考着他的书写对象,同时,在书写的过程他又是如此的节制,韧劲十足。当然,他最让我惊讶的,是他写出了警察眼中的江水、警察心里的故乡、警察精神世界中的良知与美……”在我们的语境中,“警察”有着特殊的符号学意义,杨角能于此中获取陌生的视角、猛烈的语言冲击力和稳重的道德感,较“在场”之说又向前迈出了一步。

当代著名评论家、诗人李犁:

提及杨角,他的诗可贵的是脱口而出,没有冥思苦想的痕迹,但你读了像雷霆打夯一样夯在我们的心头。这雷霆就是思想,就是诗人对人类存在和种种生活的深刻的追思。这是有难度的写作,也是轻与重、大志向与大智慧结合的写作。他不仅能举重若轻,更能深入浅出,一开口就能点中诗穴,听一遍即了然大义。他的朴素清晰简单自然的诗风是对阴霾浓重的诗坛一个过滤和净化。杨角的诗中展现的大美、大思想就是灯。这灯光就是理想,谁也说不清理想要抵达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但是人天生有对高度的攀援感。这和诗人写诗相同,说不清诗歌最终能导向那里,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必须要从黑暗低俗中超拔出来。向上,一直向上,哪怕结果可能什么都没获得,但是在超脱俗世,接近美接近诗接近理想的过程中,人的心灵乃至人生都获得了解放,充盈着光,并有了着落。

王德明:阅读滋养诗性,麦笛嘹亮远方

【作家简介】

王德明,笔名麦笛,中国作协会员,叙州区作协主席。近年来,麦笛通过大量阅读古今中外经典名著,滋养自己的诗性,发掘生活现场中的诗意,作品见诸《人民文学》《诗刊》《解放军文艺》《星星》《诗选刊》《诗潮》《江南.诗》《中国诗歌》《延河》《文学港》《广州文艺》《草堂》《四川文学》等重要刊物;入选过中国作协年度《中国诗歌精选》,四川省作协深扎作品集《希望的田野》,《北京市核心价值优秀文学读本》等权威选本;先后荣获中国作协,四川省作协及《诗刊》《解放军文艺》《星星》《诗选刊》《诗潮》等多种奖励。

【代表作品】

代表作品《我的二维码》发表在《人民文学》2017年12期,并被中国作协《中国诗歌精选》等多种选本转载。另一代表作品叙事长诗《赵一曼》(节选)在《人民日报》发表后,2019年2月荣获首届“党在我心中,圆我中国梦”全国诗歌大赛银奖。

【麦笛诗观】“我坚信人类的美好,所以,我爱诗歌。我坚信人人都具有诗性:或感受别人的诗性,或捕捉自己的诗性,或唤起他人的诗性,所以,我爱诗歌。生活太硬,而且,这种硬正在逐渐由外向内蔓延,至少诗歌可以阻止这种蔓延。所以,我爱诗歌。为此,我向《诗经》、苏轼、庞德、辛波斯卡、海子、雷平阳、张新泉等诗人学习炼丹术,用文字熬制药丸,救治灵魂,以及黑夜。”——原载《星星》诗刊2016年7期

【名家评论】

首届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诗人张新泉:

“麦笛是一位沉潜至生活深处,畅游于世间百态的勤奋诗写者。汲取传统,根植生活,现代表现是麦笛诗歌的主要特色。其取材多为近处,低处和细处的物象,却能巧妙勾连和举一反三;以执着的追求,不懈的思考,于近年在国内多家大刊大报获得广泛好评与奖励,值得祝贺!”。

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诗人刘立云:

“读着《赵一曼》这首沁人心脾、荡人魂魄的长诗,我怀疑是上帝命令麦笛必须在中国诗坛也种植这样一棵桢楠树,挺拔,高洁,珍稀,有着别样的华美和风姿。你只要小心翼翼地掀开它一行行语言的青枝绿叶,便会触目惊心地看到它深深掩藏的悲愤和痛楚。而这种悲愤和痛楚,是与生俱来的,它顺着血液的河流从先烈的身体里启程,七十年后,抵达她儿孙们的心灵,激起一阵阵喧响,一阵阵不可扼制的震颤。麦笛把这一阵阵喧响和震颤诉诸文字,是代表他脚下这片土地向他敬重的先烈,那个他们引为骄傲的老奶奶致敬,并为她歌哭和招魂。因此,我要说,这首诗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也是不可取代的。”

鲁迅文学奖得主、原河南省作协副主席马新朝:

“长诗读过。这是我见过的写英雄人物最优秀的长诗之一。写英雄最忌空泛和说理,你做得好,合理运用了细节,用细节抒情,细腻而扎实、感人。”

《解放军文艺》主编、当代著名诗人姜念光:

“大作《赵一曼》的上部年初刚投来时我就认真读过,此次读到全诗,更为震撼。近年,好的主旋律长诗少见,一是由于长诗的难度极大,二由于主旋律本身也不好写。大作在这两个方面都达到了高水准。诗歌艺术上结体完备,气息通畅,语言非常出色。你把你在短诗中的那种精于炼字炼句的功夫用到了这长诗上,精练、简洁与激烈、劲健实现了较好的融合,佳句迭出,鲜有败笔。思想性上则,思致深入,意念明朗而纯正,加之情感真诚充沛,就使一部长诗获得了应有的灵魂与品格,也彰显出血肉丰满的革命者才具有的生动的精神气质。避免了主旋律长诗常见的空疏无当、概念大于形象的问题。当然,作品长度与它的丰富性永远都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问题,长诗一般并非单指篇幅和行数,而更在于艺术形式上,它不应是一条平面的广场,而应当是一座由更多的路和建筑构成的立体的城市,或者不单一条或直或弯的漫长的道路,而应是一个小径和大道交叉穿行其中的公园。这也正是长诗写作中真正的难度所在。作为一首长诗,大作已然相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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