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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极一时的诗人,缘何杀妻自缢?二女侍一夫的剧情比电视剧更狗血

 E BOOK 2019-05-24

偶然看到一段文字,不由得让我想起这段有些悲情又有些狗血的故事。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来寻找光明。

这句话对于从八十年代过来的人,其熟悉程度,就如同年少时的轻狂。

它曾经给过多少在困境中迷茫的人以力量,鼓舞多少失意的灵魂找到方向。

这两句是诗歌《一代人》里的句子,出自于八十年代号称“唯灵浪漫主义诗人”

顾城

之手。

他有一双清澈如孩子的眼睛,浏览他的照片可以看出他的不修边幅。他头上总是戴着一顶像是从牛仔裤腿上剪下来的帽子,据说他之所以要从牛仔裤上剪下一截做成帽子戴在头上,为了表示对世俗的颠倒意识和反抗。他是孤独的暴乱分子之一…………

他也曾经说:这帽子是我的烟筒,我有气就能从那里冒跑了。

而世人未看到他对世俗的反抗,却看到了他的暴乱,他的气也并未因为这顶奇怪的帽子而找到出口。

1993年10月8日在其

新西兰

寓所因婚变,用斧头砍伤妻子

谢烨

自缢

于一棵大树之下,谢烨随后不治身亡。

一个以写诗名满全国的诗人,却用极端暴力的手段,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而后自裁,这样充满血腥和暴力的行为,怎么想也不应该属于文人所为,然而,引起这场人间悲剧的原因,听起来更让人觉得狗血和愤怒。

顾城从文学角度上来评价,无疑是一个优秀的诗人,他的诗歌从八十年代风行全国至今都时不时的被人所提起。

喜欢顾城诗歌的人绝对不在少数,甚至于有很多人明知道他以残暴的方式杀害了妻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依然因为崇尚他的才华许多年以来为他辩驳着。

今天乔治写这篇文,决不是为了替他洗白,更不是为了追忆他,

而是透过旧时光的影像,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时代名人所承载的人性,以此来审视文化和人品出现极端反差时所呈现出来的可怕病态。

顾城为何会杀妻?了解这段故事的人都知道,他当年为了追求谢烨曾经在谢烨家门口睡了好几天才得到谢烨父母的勉强同意。

可以说谢烨是顶着家庭的阻力嫁给了顾城,她是爱顾城的,爱的很深,也爱的很愚蠢。

她爱的不止是一个有才的诗人,而且还是一个毫无责任心的“巨婴”渣男。

说她遇人不淑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悲剧,她的悲剧绝非顾城一个人的过错,而是她无限止的纵容和豢养,使原本就没有多少道德和情感底线的顾城更加的肆无忌惮,最终毁灭了她也毁灭了自己,包括顾城自己幻想的女儿国。

一切的惨剧都和另一个女人有关——李英。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李英,那就是——她是这世上最恬不知耻的专业小三。

上图中的女子叫李英,也是顾城生前的最后一部小说《英儿》主人公的原型,就是这个毕业于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的普通女子,在参加完一次诗会后,先是利用自己的年轻貌美(讲真,乔治没感觉到她哪里美,只是年轻而已,而谢烨则透着一种端庄和温婉的大气之美)搭上了当时与顾城齐名、时任《诗刊》副主编的刘湛秋。

在她明知刘湛秋有妻室而将自己献给对方之后,李英并未有丝毫的负罪感,从她后来的小说《爱情伊妹儿》中她对于此事的相关描述里读者可以非常明确地感受到她的自豪和骄傲:那个下午,从他的房门里走出去,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是一个女人了!”

然而刘湛秋却明确告诉她,他不可能为了她而离婚,那样的话,他又将被套上婚姻的枷锁,这会妨碍他的自由。

李英看着在刘湛秋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结果了,转而投向了顾城。

她在经过文昕介绍认识了顾城夫妇,并告诉文昕她爱上了顾城。但她当时表示,不会将这份爱说出来。

在认识顾城夫妇的前三年里,李英一直以谢烨好友的身份与这对夫妻来往着。

在顾城夫妇赴新西兰的前夕,李英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她当着谢烨的面向顾城表白了她三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爱意”。

而顾城发觉,他也爱上了李英。

但出国的行程已安排好,顾城和谢烨去了新西兰,并居住在激流岛。

出国之后的顾城,辞去了奥克兰大学的职务,专心在岛上写作,他将和谢烨所生的孩子也寄养在当地的毛利人家里,他害怕孩子会影响他的创作,影响他和谢烨的二人世界。

而日常的生活也全靠谢烨自己一个人种菜、养鸡等劳作赚取生活费。

顾城既不会英语也不学英语,所有的生活从内到外,都是由谢烨照顾着。

谢烨除了是一个好妻子,更像是顾城的妈妈,她宽容着顾城对于家庭责任的缺失,宽容了顾城喜怒无常的性格,最要命的,她宽容了顾城将情人李英从国内勾搭过来与她同居一室。

李英在顾城夫妇出国之后不断写信给顾城,信里除了不加克制的思念和爱慕之情外,所表达的最大意愿就是想出国去探望顾城。

然而顾城在新西兰人生地不熟,而且平日里也不出去与人交往,所有的事都倚仗谢烨。

圣母般愚蠢的谢烨,用自己靠种地、卖菜、卖鸡蛋挣来的辛苦钱,费了很大的周折帮李英办好了护照,李英很快就来到了激流岛。

李英的到来,是谢烨亲手执导的引狼入室,她如同圣母一般温柔宽大的胸怀,像极了一个温暖的窝,将本来欲望如猛虎般的顾城一直豢养在她的温室里,而李英的到来,使顾城嗅到了诱惑的味道,他不顾一切的从这个温室里冲出来,露出其狰狞的本性。

原本以为李英来了不过是一次旅行,但谁知她却住在了顾城和谢烨的家里,三个人在异乡的孤岛上,开始了一段不可思议的畸形生活。

在激流岛的人看来,中国男人仿佛都可以像顾城一样同时拥有两个妻子,而谢烨心里其实是拒绝这种生活方式的,她对外宣称李英是她的妹妹,其实岛上的人都知道,李英是顾城的情人。

在国内如日中天的顾城,到了新西兰却是一个无人认识的、整天带着一顶奇怪帽子的古怪人,而随着文化思潮的改变,进入九十年代后,诗歌不再像八十年代初期般受人追捧,诗人的光环也渐趋暗淡。

顾城三人的生活日益拮据,甚至需要靠领取救济金来过日子,不善经营生活的顾城,像一个巨婴一样依靠着谢烨,情绪上,却无时无刻的都在以自己为中心不加节制的渲泻着……

幻想的精神世界的丰足,始终会败给现实的柴米油盐。

因为,不管是什么人,首先得生存,得活下去。

而顾城,却守着一颗禁锢的心,在自己幻想的女儿国中,当着三人世界里的国王,他以为,这个女儿国,固若金汤,两个爱慕他的女人,会永远与他维系这样的生活。

但现实生活中抛去“诗人”光环的顾城,不过是一个性情古怪阴郁、喜怒无常,没有承担家庭能力、心理尚未成熟的“巨婴”渣男。

李英在获得了初到激流岛时新奇的爱情满足感,以及成功插足于顾城夫妇婚姻的优越感之后,现实的目的逐渐在她的内心凸显出来,她来新西兰,并不是单单奔爱情而来,而是借着顾城的关系出国,在顾城在谢烨的建议下赴德国进行学术交流的日子里,她认识了岛上教她英语的老约翰,等顾城回来的时候,她已跟随老约翰前往悉尼结婚了。

这在李英、顾城、谢烨三人共同好友文昕的回忆中有明确的表述:李英曾对文昕说,她不会嫁给顾城,因为她母亲说喜欢混血儿,说不准哪天她就会生一个出来。

当顾城结束德国之行回到激流岛时,发现李英不辞而别了,他将所有的愤怒和情绪都发泄在了谢烨身上,但谢烨并未就此放弃顾城,她建议顾城写一本《忏悔录》以便将复杂的情绪找到渲泻的出口,然而在顾城写《英儿》这本以他和李英从相识到分离为主要内容的书时,谢烨却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她丝毫没有看到顾城的悔悟,更多的像是一种失意人的呓语,这本书是由谢烨帮助顾城打字的,但顾城却将他和李英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精神的、生理的感受毫不遮掩的说了出来。纵使顾城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英儿,当初对刘湛秋以身相许是为了进《诗刊》当编辑,来找他,是为了出国。

身心疲惫的谢烨终于看清了顾城褪去诗歌光环的真实人格,她深深的感到了失望,终于,她决定放弃顾城,谢烨爱上了一个追求她很久的留学生。

但这件事情很快被顾城知道了,盛怒之下的他,拿起斧头,砸向这个曾经包容了他的一切性格缺点,甚至包容他与情人同床共枕的女子头上。

那时的谢烨,也许根本不会想到,她心里曾经以为最圣洁的灵魂此刻却变成了索命的利鬼以如此与诗歌相反的方式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

谢烨经抢救无效于当日死亡。顾城在将谢烨砸倒在血泊中时,已自缢于路边树下。

不禁想起一首诗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焦仲卿最终因失约于刘兰芝而自缢于梧桐树下,而刘兰芝为了坚守与焦仲卿的爱情愤而投河,一样的悲剧,感觉却是如此的大不相同。

不管顾城的诗多美,不管他的诗歌及文学造诣有多高,不管你是从事哪个行业的,是顶级人物还是泛泛之辈,作为社会中的一员,

我们首先是得是人。

如果因顾城的名望和文学成就就去赞美他,无视或者是为他粉饰、开脱罪名,都是有违于人性道德的行为。

有三种人不能读书:第一种人,读书会制约其思想和创造力的人,如朱元璋;

第二种人,聪明但却人品低下道德败坏的人,如顾城;

第三种人,读书读的走不出来的人,这种人,也叫书呆子,其实顾城身上也有这种人的特质。

谢烨的悲剧告诉我们,遇到渣男,赶紧离开,你的付出不会感动他,更不会让他良心发现而浪子回头。

因为俗语讲得好:

斗米养恩,担米养仇。一旦你的好对他来说成为习惯时,哪天他感受不到了,就会认为你了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反思自己,因为自私的人心里容不下别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土地是弯曲的,而顾城的心和精神世界更是弯曲的,甚至于扭曲。

你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看云时很近

这首诗中的你,更像是顾城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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