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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语丝(477)

 小园幽径 2019-05-31
 

贴一个5年前的我的帖子,看到那时候这样说“我也写一下日期吧,想着以后不要这样懒了,每个月应该都有更新,虽然不能每天都有,但是,我想,至少每个月得有更新吧。2014,5,23.”

唉,时光真是飞快,展眼五年矣……

昨天找一个什么资料,把这个帖子翻出来了,有“恍如隔世”的感觉,那时候的意思,大概是说,虽然做不到每天都更新,但是,最低起码,每个月也必更新的,而现在看来,根本没做到,当然这要“归功于我的”懒“,无可推脱,但是,还有一方面,也是不能忽略的,那就是我胆小----众所周知的原因----而且,在各论坛,我北风是常态,----那时候或者写了点,北风了就没了----我从来不留底稿的-----本来就懒,这样积极性就更没有了,

算了,不说了,就把这个帖子贴在下面:

 
 

关于所谓鲁迅‘窥浴案’的一点资料

很早我就想写一下这个的,大约有两年了,那时候有Q友相信鲁迅的私德不好,就拿这事来做论据的,但是,我写这个‘考证’其实也就是‘抄’别人的资料罢了,所以也一直没动笔,而且也把有关的书推荐给他了,当然,主要是我很懒,呵呵,-----人如果因为懒,很多事没有做,他会找出‘一万个’理由来为自己的懒辩解的,至少,我发现我就有这个毛病,------前一段时间,有G友也这样。

而且,我发现国人很多对一些好人要求很高至于苛刻,要‘完人’,这些好人如果有一点的瑕疵,那就了不得了,甚至就把他别的一切好全都否了,排斥了。而对坏人恶人却宽宏大量的让人惊奇,只要这个坏人恶人有哪怕一丝可取,那么,人们不仅仅是原谅他以前的恶和坏,而且还好像感动的要下泪。

在日本好像人们洗澡和中国的封闭是不同的,男女都不用‘偷窥’就可以看的,如果说中国女人对这个‘少见多怪’的话,作为日本人的信子是不应该奇怪的,就假如鲁迅‘偷窥’了的话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那么,所谓的‘偷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据朱正的《一个人的呐喊》里说是这样的:“鲁迅兄弟在八道湾聚居了三年多,突然在一个下午决裂了。1923年7月14日鲁迅日记记有:‘是夜始改造自食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在这个一直都在一起吃饭的大家庭里,中饭还是大家好好坐在一起吃了,为什么晚上饭局不能再坐在一起吃了呢?这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五天,7月19日上午,作人将一封绝交书交给鲁迅: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在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色的梦原来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这天鲁迅的日记记有:‘上午孟起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就从这点滴的直接材料里,人们可以推知这事他们两人都是意外突然发生的。周作人的绝交书说了,他说‘昨天才知道’的。也就是说在昨天之前他并不知道鲁迅有什么不自重的、他无法容忍的事情。在鲁迅这方面呢,就在受到这绝交书的时候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问个清楚。假如他真的做了什么不自重的事情,他还好意思邀作人来问吗?”

而据房向东的《鲁迅与他的论敌》里说:“7月17日,周作人日记记载:‘阴,上午池上来珍。下午寄乔……件,(这个‘……’是我引用的叶破损了,看不到,不过这个无关紧要,但是,说明一下。索士按)焦菊隐、王懋廷函。‘周作人承认,这则日记原来大约还有十个字涉及他与鲁迅矛盾的内容,但被他‘用剪刀剪去了原来所写的字’。”
但‘池上来珍’却颇值得注意:池上是常来八道湾看病的日本医生,周作人之妻羽太信子有癔病;据俞芳回忆,鲁太夫人曾对她说:‘信子患有一种很奇怪的病:每当她身体不适,情绪不好或遇到不顺心的事,就要发作,先是大哭,接着就昏厥过去。”
  这一天,信子是否旧病复发呢?是否因癔病发而导致了什么事的发生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这似乎是痛苦青年的词句,不像喝苦茶者周作人的言语,这是否因为冲动而难以择句?……一个事件的发生,总要听了两方面的叙说,才好下结论,做决定,鲁迅想问一问他,究竟这是为什么呢?他竟‘不至’。决然可谓决然,也体现了周作人的书生意气。
   8月2日,‘下午携妇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鲁迅日记中写道。”

  “……有了新屋后,鲁迅来搬取放在公用书房里的书籍什器,不料周作人夫妇却大打出手。1924年6月11日《鲁迅日记》记载:‘……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风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园处,则启孟救正之。然后取书、器而出。’

对于这场武打,当时的目击者川岛后来在《弟与兄》一文回忆道:
   这回‘往八道湾宅取书寄什器’,是鲁迅先生于1923年8月2日迁出后的第一次也是末一次回到旧居去。其时,我正住在八道湾宅的外院(前后共有三个院子)鲁迅先生曾经住过的房子里。就在那一日的午后我快要上班了的当儿,看见鲁迅先生来了,走进我的小院的厨房,拿起一个洋水勺,从水缸中舀起凉水来喝,我要请他进屋喝茶,他就说:‘勿惹祸,管自己’喝了水晶独自到里院西厢房去了。过了一会,从里院传出一声周作人的骂声来,我便走到里院西厢房去。屋里西北墙角的三角架上,原放着一个尺把高的狮形铜香炉,周作人正拿起要砸去,我把它抢下了,劝周作人回到后院的住房后,我也回到外院自己的住所来,听信子正在打电话,是打给张、徐二位的。是求援呢还是要他们来评理?我就说不清了。”

书生意气的周作人,竟也如此这般,与没有文化的巷井青年并无二样,可谓斯文扫地,大煞风景!《中国的叛徒与隐士周作人》一书的作者倪墨炎在谈及此事时,曾发了一通感慨:‘周作人呵,你可还记得鲁迅增你的‘何事脊令偏傲我’那样的诗句?你可还记得鲁迅孤零零地一人在北京工作而不断地给你和你在日本的岳母一家寄钱?你可还记得全家住在八道湾时,鲁迅让你住朝南向阳的正屋,而他自己住在大门口的朝北小屋里?你可还记得你生病时,鲁迅往来于医院,后来又风尘仆仆奔走在香山道上,而且背了一身债?……周作人,你真昏呵!

何满子说:“人们爱说周作人是半个叛徒半个隐士,周作人也蓄意给自己制造这样的形象。其实,此人的叛徒性格,在与兄长鲁迅反目一事精已充分暴露了。鲁迅先生是这样的友情于笃,以长兄为父的爱心呵护他,可谓仁至义尽,这孽畜兄弟,在兄长培护下羽毛既丰,就以谣诼之辞为由狠心叛弃了兄长。这样绝对利己的人,自然也可以叛卖民族,他当汉奸一点也不奇怪。

 ( 兄弟失和)……归纳起来,一是鲁迅对周作人的太太羽太信子失敬问题;二是解决问题---经济问题也是与信子关联的。
   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说:‘周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台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信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役工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的情态。

   同为鲁迅、周作人朋友的郁达夫在《回忆鲁迅》中说:‘据风举他们判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完全是两人误解,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但鲁迅有时候对我说:‘我对启明,总老规劝他的,教他用钱应该节省一点,我们不得不想想将来。他对于经济,总是进一个花一个的,尤其是那位夫人。’从这些地方,会合起来,大约他们的反目的真因,也可以猜度到一二层了。’

  当时与鲁迅、周作人双方都有密切交往的川岛曾对鲁迅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老婆造谣说鲁迅调戏她。周作人老婆对我还说过: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窗前种满了鲜花。’(鲁迅母亲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认为鲁迅在周作人的窗下‘听窗’,是客观上不可能的事)说道鲁迅与周作人关系紧张的原因时,川岛则说:‘主要是经济问题。她(羽太信子)挥霍得不痛快。

  关于‘听窗’或‘偷窥’,袁良骏先生在《‘二周失和’与现代文坛》一文中说这样分析的:

 所谓偷看羽太洗澡(即所谓‘窥浴’),实际上不太可能。周宅后院并非仅有作人夫妇,还住有二周的母亲鲁瑞和鲁迅的夫人朱安。假如说作人要每日外出上班,此婆媳二人却是很少离宅的‘常住户口’。试想,鲁迅怎有机会和可能去偷看自己的弟媳洗澡呢?再看鲁迅的为人。当时鲁迅在旧教育部任佥事,主管通俗教育、美育等事。在同事中,他被目为怪人。他一不争权夺利;二不趋炎附势,三不拉帮结伙,四不贪恋女色。人们都知道他与太太关系不好,常年独居,但逛窑子、‘拉条子’的事儿他从来不干。而这种事,在当时司空见惯,不仅是旧官僚们的家常便饭,也是旧文人们的风流韵事。既然如此,鲁迅何必弃此不顾,却甘愿冒家庭大不韪,去偷看什么弟媳洗澡呢?即使如某些日人所说,鲁迅当时犯有‘性饥渴’,偷看洗澡又能解决什么‘饥渴’呢?与其这样冒险而不济事,又何不大模大样地去逛窑子、拉条子呢?所以,‘窥浴’之说根本经不起推敲,无法成立。据川岛先生晚年对笔者讲,这是羽太信子故意造的谣,目的是败坏鲁迅,将鲁迅赶出八道湾。他还说,别说鲁迅根本不可能到后院看羽太信子洗澡,除了给母亲请安,后院他几乎不去。他一回家,就在自己屋里看书、写文章、接待朋友或青年学生。羽太这样造谣,实在太卑劣,鲁迅先生绝不是这种人。但是,作人惧内,羽太一闹,他就信了,而且不惜和恩重如山的兄长绝交,太糊涂了。(抄道这里,我想起了周作人还写过一个和老师章太炎先生的绝交?还是‘划清界限’的什么‘书’的,我懒得去查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查看,很好搜索的,索士按。)

……
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中,对鲁迅的‘窥探’问题,提出来自己的看法,不失为一家之言:
       对于这段历史,某些鲁迅研究者的推测,是他看了一眼弟妇沐浴,才导致兄弟的……至于情况究竟如何,我这个小辈当然没有发言权的。
    不过,我以20世纪90年代的理念分析,却有自己的看法,这里不妨一谈。我以为,父亲与周作人在东京求学的那个年代,日本的习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进进出出,相互都不回避的。即使说,我们中国传统道德理念中的所谓‘男女大防’,在日本并不那么在乎。直到临近世纪末这风俗似乎还保持着,以致连我这样年龄的人也曾亲眼目睹过。那是70年代,我去日本访问,有一回上厕所,看见里面有女工作打扫,她对男士进来小解并不回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了一间有门的马桶去方便。据上所述,再联系当时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对方的住处原是寻常事,在这种情况之下,偶有所见什么还值得大惊小怪的吗?退一步说,若父亲存心要窥视,也无需踏在花草丛生的‘窗台外’吧?有读者也许会问,你怎可如此议论父辈的这种事?我是讲科学、讲唯物的,不想带感情去谈论一件有关父亲名誉的事,我不为长者讳。但我倒认为据此可弄清楚他们兄弟之间‘失和’的真实缘由。以上所见,也算一家之言吧。

这里,首先可以明确的是,周氏兄弟失和乃家庭内部纠纷,而非政治、思想等方面的分歧引起的。我们以上所引文字,说话者本身都已讲明,鲁迅的所谓‘失敬’是子虚乌有,因此,无需赘言。

再一个是经济问题。 倪墨炎为周氏兄弟的经济情况算了一笔账:‘鲁迅结婚后,并无子女。周作人结婚后,带了羽太信子回到绍兴,很快生儿育女,同时信子还要其妹其弟也在绍兴生活。在日本的信子父母,也要周家经济上给予接济……当时周作人在绍兴中学教书,每月工资起初是50元,后加至68元……鲁迅在北京工作,月薪300元,尽管当时有欠薪,但也补发,每月工资300元的收入是不成问题的。他要向绍兴老家寄钱,还要向日本羽太家寄钱……母亲和周作人一家、周建人一家全部迁居北京后,家庭情况起了变化:一,周作人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又有兼职,经济收入大大增加,已不低于鲁迅;二,家政改由羽太信子主持(原来是鲁迅的母亲主持)。这两条都和后来的家庭纠纷有关……周作人在北京大学任教授,最初月薪是240元,以后加至280元。他有兼职,兼职的兼薪是220元。他的每月收入总数在500元以上。鲁迅除本薪外,也有兼职,兼薪收入数十元。兄弟两人都要留下一点买书等零花钱,然而交到信子那里的总在600元以上吧……每月600多元大洋的收入,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调度得好,家庭生活可以比较富裕,还可以略有积余。可信子用钱没有计划,不会打算,月月用完,有时还入不敷出。从《鲁迅日记》可见,1920年5月周沛患肺炎,住院治疗两月多,鲁迅向人借钱400余元;1921年3月周作人患病住院后至香山疗养,鲁迅借债700元。鲁迅常常还老债,再借新债。这种债务,已成了鲁迅沉重负担。
  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所谓兄弟》中谈到周作人的事:‘有时茶余饭后,鲁迅曾经感叹过去自己的遭遇。他很凄凉地描绘了他的心情,说:‘我总以为不计较自己,总该家庭和睦了罢,在八道湾的时候,我的薪水,全行交个二太太(周作人之妇,日本人,名叫信子),连作人在内,每月有600余元,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过日子又不节约,所以总是不够用,要四处向朋友借,有时借到手的钱连忙持回家,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去了。我就想: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带走的呢?’据鲁迅说,那时周作人他们一有钱就往日本商店去买东西,不管是否急需,食的、用的、玩的,从腌萝卜到玩具都买一大批,所以过不了几天钱就光了。花光之后,就来诉说没有钱用来,这又得鲁迅去借债。’

   在这样的情况下,鲁迅难免有一些注意节俭的话,而信子对鲁迅的劝说就很反感。长久积累,积怨日深,不过是寻找个偶然的事件爆发出来。这个偶然的什么事件呢?我们搞不清楚。
   关于经济问题,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也有记载:
    没想到八道湾从此成为羽太信子称王享乐的一统天下。在生活上,她摆阔气讲排场,花钱如流水,毫无计划。饭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厨房重做。她才生了两子女,全家雇佣的男女仆人少说也有六七个,还不算接送孩子的黄包车夫。孩子偶有伤风感冒,马上要请日本医生出诊。日常用品自然都得买日本货。由于当时北平日本侨民很多,有日本人开的店铺,市场上也日货充斥,应该说想要什么有什么。但她仍不满意,常常托亲戚朋友在日本买了捎来。因为在羽太信子眼里,日本的任何东西都比中国货要好。总之,钱的来源她不管,只图花钱舒服痛快。对此,周作人至少是默许的。他要的只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苦雨斋’里书桌的平静,别的一概不闻不问。当然他对信子本来不敢说个‘不’字。苦的只是父亲,因为他的经济负担更重了。

 这一切仍不能让羽太信子称心满意。她的真正目标是八道湾里只能容留她自己一家人。就这样,在建人叔叔被赶走10个月后,她向父亲下手了。也不知道她在枕边向周作人吹来什么风,在父亲身上泼了什么污水毒涎------对此别人永远是不可能知道的……可见羽太信子这一口咬得多么毒!就这样,父亲也被周作人夫妇逐出了八道湾。祖母受不了这冷酷的环境,也从此住到了长子的新家。八道湾这所大宅终于称心如愿,为周作人夫妇所独占,成了羽太信子的一统天下。拿祖母的话说:‘八道湾只有一个中国人了。’

   鲁迅被赶出八道湾以后,即大病了一场,前后达一个半月之久。鲁迅对失和一事,每有触及,即引起揪心的痛苦与难忍的愤怒。一时间,‘眷意与决绝,爱抚与复仇,养育与歼除,祝福与诅咒’(引自鲁迅野草里的《颓败线的颤动》)交织余心。鲁迅认定自己是被日本女人赶出了的,因此他对信子甚至有了愤恨之心。这从鲁迅取笔名‘宴之敖’,亦可看出。鲁迅对许广平说:‘宴从宝子头(家),从日,从女;【这个‘宝子头’我不会打,打不出来,那位朋友有空的时候告诉我一下好吗)敖从放从出(《说文》里的敖,左边的顶上是一个‘出’,游也,从出从放);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就这样罢,我想这也够了,别的也不多说了,不过,之前在鲁迅全集的书信集里夹了几个书签,那么就再抄两封鲁迅给母亲的信,那时候鲁迅已经在上海了,母亲还在北京,这里也可以看出一点他们家庭经济问题的一点端倪:
33年十二月十九日: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十二月二日的来信,早已受到。心梅叔有信寄老三,云修坟已经动工,细账等完工后再寄。此项经费,已由男(即鲁迅)预先寄去五十元,大约所差无几,请大人不必再向八道湾提起,免得因为一点小事,或至于淘气也。……下略)

另一信:是34年8月12日的: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六日的信,已收到。……老三是好的,但他公司的办公时间太长,所以颇吃力。所得的薪水,好像每月也被八道湾逼去一大半,而上海物价,每月只是贵起来,因此生活也颇窘的。不过这些事他决不肯对别人说,只有他自己 知道。男现只每星期六请他吃饭并代付两个孩子的学费,此外什么都不帮,因为横竖他去献给八道湾,何苦来呢?八道湾是永远填不满的。钦文出来了,见过两回,他说大约没有事了。余容续禀,恭请

金安。

      男树  叩上。广平及海婴同叩。八月十二日。


注明一下:这里所谓的‘老三’就是周建人,而周建人是和羽太信子的妹妹过了一段时间的。


我也写一下日期吧,想着以后不要这样懒了,每个月应该都有更新,虽然不能每天都有,但是,我想,至少每个月得有更新吧。2014,5,23.

 
 

历史上的今天:1953年5月29日人类首次登上珠峰

新西兰登山运动员埃德蒙·希拉里以及他的尼泊尔舍巴人向导坦新成为首次征服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人。在此之前,这座世界最高峰曾有9次留下了人类的足迹(其中一次是1929年运气不佳至使全军覆没的马洛里·埃文远征军),但他们均未成功地征服峰顶。
他们两人1953年5月29日上午11点到达海拔29000多英尺的珠峰之顶。他们在顶峰仅停留了15分钟,坦新在顶岭插上英国、尼泊尔、印度及联合国的国旗。希拉里拍了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希拉里以他的成功来庆贺今天英国女王伊丽莎白的加冕。他已被女王封为爵士。
这次成功的登山活动是由约翰·亨特上校组织的,亨特选中34岁的希拉里率队攀登珠峰。登山队2月离开英国。5月从18000英尺的大本营开始攀登。他们沿珠峰南坡向上攀登。首次登顶的尝试是在5月26日,但由于缺氧而告失败。

 
 

1958年5月29日全世界都在转呼拉圈

 
 

在1958年,如果世界上的哪个地方没有人玩这种美国塑料圈
    就说明这地方尚未“与世界接轨”

有史以来真正风靡世界的玩具,是由加利福尼亚州圣加夫列尔的两个年轻玩具制造商做出来的。理查德-内尔和阿瑟-梅林是一家名叫惠姆-奥制造公司的合伙老板。1958年3月,在纽约的一次玩具博览会上,有个熟人告诉他们,有一种大木圈正在澳大利亚到处流行,孩子把它套在屁股上转着玩。回到公司后,内尔和梅林便开始制造木圈。但做了2O来个,就停下了。他们不喜欢木头的,想用塑料来试一试。到5月,他们做出了符合他们要求的东西,他们用花花绿绿的聚乙烯管做成3英尺大的圈,每只售价九角三分,可得毛利16%。惠姆-奥公司的这种新玩具定名为呼拉圈。
要取得这种玩具的专利权是不可能的,到劳工节时,便已有十多家公司依样仿制,另立商标出售。这年秋天,若把国内外的仿制品通通计算在内,呼拉圈的总销售量估计有几千万个。使用的人多得使欧洲的医学刊物纷纷发出警告,谨防因过度激烈而损伤身体。实际受伤的例子非常多。在荷兰的莱登,有个荷兰妇女被送往外科手术室去割除阑尾,但经医生检查,发现她的病实际上是腹肌受到损伤,而这完全是因为套上呼拉圈旋转过猛引起的。在英国,呼拉圈的销售量达到25万个,英国医学会发出警告说:“凡是己发现有心脏病的人都不能玩呼拉圈,凡是缺乏训练的人都不能一开始就玩得太猛。”在日本,医院急诊室里挤满了因玩呼拉圈而引起腰椎间盘突出和脊椎骨错位的病人。
约旦的扎伊奈太后旅欧返国时,行李中也装着一个呼拉圈,按说这足已以证明呼拉圈并非不正当的玩艺儿。可是,有些玩具制造商仍不免心情紧张。成年人所以愿意观看别人玩呼拉圈,是因为有些人屁股的扭动颇富诱惑性。那年秋天,每当举行橄榄球赛时,常出现一种意想不到的乐事:那就是观看迷人的乐队女队长发狂般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引得成千上万的观众欢叫不已。
不管看的人会有什么样下流的想法,这种美国新玩艺儿在其他国家照样十分风行。在德国,没有孩子的德国人要买玩具总有点说不过去,为了避免让人看见,他们请商店把货包好,在夜间送到家里去。一支比利时探险队出发去南极时,在他们的行装里也有20个呼拉圈:这笔钱是作为文娱费用开支的。在华沙,一家为青年办的周报竟谈到,“如果轻工业部和手工业局还不开始生产呼拉圈,我们在这方面的进展,特别从国际范围来看,就将大大落后了。”这两个部门仍然拖拖拉拉,于是呼拉圈就通过东德走私进来。
呼拉圈热来得快,去得也快。到1959年夏,许多城市的垃圾场上都堆满了丢弃的呼拉圈。但不管怎样,从这种狂热完全可以看出,美国群众文化生活中即使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世界其他地方都会有多么巨大的影响。

 
 

1981年5月29日,宋庆龄逝世

关于宋庆龄,暂不评论

 
 

顺便说一句,就是,我做“历史上的今天”,并非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放上来,只是个人有兴趣的或觉得放上来也可以的,有不想放上来的,有不敢放上来的,有懒的放上来的,而且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总之,这个公众号主要就是发”图语丝“的-----基本上每期十张------,别的都是附带的“福利”

 
 
 
 
 
  
 
 
 

“且听风吟,静待花开……”,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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