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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好奇”的收获

 愚牛TSG 2019-06-11

本文参加了【我的童年趣事】有奖征文活动

       好奇,是每个人都有的心理状态。但是,有了好奇就想看个究竟、弄个明白的人,恐怕就为数不多了。甚至有想亲手一试的冲动,满足好奇的欲望,大概这样的人更是很少。我就属于后者。

人们都说我童心未眠,一点没错。一次在东山遛弯的路上,看到几只蚂蚁在一粒裹着蜜糖的面包屑前忙碌着。好奇心驱使我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看它们活动的全过程。面包屑有点大,这几个蚂蚁搬运很吃力。几个蚂蚁围着面包屑转来转去,还是搬不动。只见它们聚在一起,互相触碰着触角,其中一只蚂蚁匆匆离去。功夫不大,来了一大群蚂蚁,排着队,浩浩荡荡。原来那只蚂蚁是去调兵遣将,触角的碰撞就是一种交流的语言。蚂蚁也懂得“团结力量大”的朴素道理。面包屑在黑压压的蚁群队伍中,缓缓地移向蚂蚁巢穴。蚂蚁这种团结协作的精神,是值得我们人类学习的。

回想自己的种种收获,无一不是由于好奇所得。有人说是有兴趣,没有“好奇”何来兴趣?有人说是好学,没有“好奇”何来好学,学什么?兴趣也好,好学也好,都是“好奇”使然。

    记得我小时候,家里有一台老式的罗马座钟。如果上足了劲,可以走两天。到整点还可以敲钟报时,一点敲一下,两点敲两下,几点就敲几下,觉得很新鲜。于是经常双手托着下巴看钟摆来回摆动,听着清脆有力的“嘀、嗒”声入神。脑子里有许多问号,随着“滴、答”的钟摆来回晃动。

座钟都是由母亲亲自管理。那天母亲收拾完屋子,给座钟的发条上劲,只听“砰”的一声,座钟的发条断了。再也听不到那清脆的“滴、答”声,钟摆挂在那里一动不动,座钟彻底瘫痪了。父亲只好又买了一只金鸡牌的双铃闹钟。虽然不能整点报时,但它可以预约报时。而且表盘上的那只金鸡还能够随着“嘀、嗒,嘀、嗒”的节奏作着啄米的动作。有了它,那台瘫痪的老式罗马座钟就被冷落在一旁无人问津了。我的“好奇”开始耸动。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父母都不在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急忙在炕上放了一张小餐桌,,把那台老座钟搬了过来,找出父亲的一些工具,小心地把老座钟由外及里大拆大卸了十八块,边拆边记着每一个零件原来的位置。零件摊了一桌子,断了的发条也拿了下来。怎么接上呢?发条是钢片做成的,一般工具是降服不了它的。我就想起大街上经常有挑着担子的铁匠师傅,为大家做一些零活。像铲子把断了,他可以替你接上;铁锅裂了,他可以用铁钉给你锔上;钢刀需要打眼儿安上一个把儿,铁匠师傅先用炉火把钢刀烧热退火,然后打眼儿……,由于好奇,爱看热闹,铁匠师傅的劳动过程启发了我。我把发条的断头一端放到炉火中烧红,然后等到冷却以后用铁钉、锤子很容易就在发条上打了两个眼儿。剪了两段粗铜丝做铆钉,竟然把发条给接上了。虽然汗水湿透了衣服,手指也被发条划了一道血口子,全然不顾。脸上淌着喜悦的汗水,硬是把座钟修好了。母亲回来看着“滴、嗒,滴、嗒”的老座钟又恢复了生命,用惊奇的目光直盯着我:“是,是你修好的?”那神情好像不可置信。我抹了一把花花脸上的汗水,轻轻地点点头。那时的心情不懂什么复杂的感情,只知道是高兴。

我正在读中学。那时的学生都为能够穿上一身绿军装而自豪,没有军装,哪怕戴上一顶军帽也是很神气的。这在当时也是一种时髦,可惜这些东西在市场上是很难买到的。那时家里有一台缝纫机,母亲经常帮人做衣服。我的衣服破了,就学着自己缝补,也算有了一定的“缝纫基础”。为了拥有一顶属于自己的军帽,从母亲做活剩下的布头堆里找了一块草绿色的布头,比量比量就裁了一顶军帽自己缝上了。戴上一照镜子,还真能够乱真。第二天大着胆子戴到学校,也不敢和同学说是自己缝的,唯恐戴上亵渎军装,对解放军不敬的罪名。幸好没被发现,还得到了许多羡慕的目光,那时也只有在心中暗自窃喜了。

大概是儿时的“好奇”与爱玩,造就了我爱动脑、动手的习惯,这种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前些年装修楼房,剩下不少长短不一的木地板头,扔了怪可惜的,做点什么派上用场不是更好吗,也算废物利用吧。拼拼接接做了两个茶几,一个厨房用的佐料厨。大家看了都说地道,跟买的似的。其实做工并不规范,只是羞处用装饰条做了伪装罢了,也只能迷惑外行人的眼睛。不管真地道还是假地道,实用就好。美也好丑也好,终究是自己的劳动“作品”。心中收获的是一种特殊的愉悦感。

“好奇”的东西就想会,就想弄懂。想弄懂,就得学。学,就得动脑动手。不管结果是否理想,做了,就有收获。起码收获了学习的过程,多了一份知识的积累;享受了动手的快乐,既健身又健脑;得到了结果的满足,给生活增添了乐趣。知识和技能掌握的越多,就等于给自己的梦想插上了翅膀。这么多年我的体会是:有“好奇”,就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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