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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唐朝丨那些你不曾熟知的食物

 花小鼠 2019-06-19

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胡阿祥认为,民以食为天,当“食”为果腹时,是生存的需要;而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时,就上升到“文化”了。

“食”之为“文化”,如蛮夷“不火食”,戎狄“不粒食”,华夏既“火食”也“粒食”,“食”之文化意义大矣。

“食”之为“文化”,“莼鲈之思”是美,“曲水流觞”是雅,“箪食瓢饮”是贤,“画卵雕薪”是奢,“食”之文化象征夥矣。

烧尾宴

煎炸炖煮烹调出的“另类唐朝”,琳琅满目,色香味形,引人馋涎欲滴。

烧尾宴被称为中国古代五大名宴之一,是唐代长安曾经盛行过的一种特殊宴会,指士人新官上任或官员升迁时招待前来恭贺的亲朋同僚朝官,或宴请皇帝以谢上恩的宴会。

“烧尾”这一看来奇怪的名称,来源有三种:一说老虎变成人时,需烧断其不能变化的尾巴;二说羊入新群,要烧焦旧尾才被接纳;三说鲤鱼跃龙门,经天火烧掉鱼尾,才能化为真龙。

宴会设于室内,故轻游乐而重食重功利。烧尾宴的食单繁复,仅饭食点心便有巨胜奴、婆罗门轻高面、贵妃红、汉宫棋、长生粥、甜雪、单笼金乳酥、曼陀样夹饼等等样式。

宴会上的菜品需用料考究,从取材看,有北方的熊、鹿,南方的狸、虾、蟹、青蛙,还有鱼、鸡、鸭、鹅、鹌鹑、猪等等;做工精细,炙、炖、蒸、拌,新奇别致,更难以想象。

一只粽子,就要内含香料、外淋蜜水,用红色饰物妥当包裹,方可上桌。菜肴羹汤中有58款馔羞留存于世,成为唐代负有盛名的“食单”之一。

洋餐

唐朝也有风靡各个阶层、人尽可食的花色“洋餐”——胡饼、饆饠等面食。

胡饼是用烤炉烤制的大饼,汉代自西域传入,在唐代极为流行。据日本僧人圆仁的《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记载,开成六年正月六日(应为会昌元年,即公元841年)立春,唐武宗李炎曾向文武百官赏赐胡饼。正因如此,卖胡饼的人在当时也颇受重视。《廷尉决事》中就记载了唐代一个叫张桂的人因卖胡饼出名,被封为兰台令。

胡饼中还有一种胡麻饼,烤制时会在饼上撒一层芝麻。白居易在《寄胡麻饼与杨万州》一诗中曾对胡麻饼赞美道:“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出新炉。寄与饥馋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无?”短短四句诗,就把胡麻饼的风味特点及受欢迎程度生动地写了出来。

为豪家所食的“鼓楼子”则是一种带羊肉馅的胡饼,制作时需要“起羊肉一斤,层布于巨胡饼,隔中以椒、豉,润以酥,入炉迫之,候肉半熟食之”,吃起来又酥又香,味美异常。

饆饠亦写作“毕罗”,是一种包有馅心的面制点心。唐代时由胡地传入中原时,馅料为加入大蒜的辛辣口味,后经发展,出现了蟹黄等各种馅料的饆饠,刘恂在《岭表录异》中记载:“赤母蟹,壳内黄赤膏如鸡鸭子共同,肉白如豕膏,实其壳中。淋以五味,蒙以细面,为蟹黄饆饠,珍美可尚。”

这种小面点为贵族学士们所推崇,《卢氏杂说》中记载,“翰林学士每遇赐食,有物若毕罗,形粗大,滋味香美,呼为诸王修事。”还被作为军宴的指定菜,《太白阴经》中的《宴设音乐篇》就规定了饆饠的供应量:“一人一枚,一萬二千五百枚。一鬥面作八十個,面一十五石六鬥二升五合。”

再后来,唐人还研制出以樱桃为馅儿的甜口饆饠,烤制后樱桃的鲜艳的颜色仍能保留,“韩约能作樱桃饆饠,其色不变。”

可惜的是,至宋代,记饮食诸书皆无记载,可能名称已经被更改或失传。其形状颇“粗大”而不可详考。

乌米饭

口腹之欲,人之本性。在悠长的历史长河里,有些习俗已然消逝,有些饮食习俗流传至今。青精饭(乌米饭)仍存于今天的江南地区,已成为一种民俗中的节令食品。

唐朝诗圣杜甫在《赠李白》一诗中写道:“岂无青精饭,使我颜色好。” 据说青精饭是道家发明的一种保健食品,将乌饭草叶子捣烂,取其汁液浸米,将米九蒸九晒,再加进一些滋补的药材,其颜色乌青,富有营养,久食可使人延年益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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