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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自兴起之后，从小小的亚平宁半岛开始，向四面八方征伐，无往不利。在这个征服世界的过程中，罗马人遇到了许多充满异域风情的文化，他们对于这种异域文化是怎样看待的呢？答案是——照单全收。罗马人毫无芥蒂地接纳了一切被征服地的文化。在这个堪称民族大熔炉的国家，各个国家的文化不断交融，彼此吸纳，层层演变，偶尔还会自相矛盾。总的来说，罗马文化是极具开放性和包容性的。今天要说的罗马神话就是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个方面，罗马人每征服一个地方，就把当地的神纳入自己的信仰体系，或用自己本土的神去吞并其他地区的神，因此，罗马神话中具有非常多的外来神的故事，近的有希腊、波斯，远的有埃及、印度，等等，他们甚至对一些被围攻的城市的守护神也抱有敬畏之心。罗马人相信，自己信仰的神越多，国家就能得到越完善的保护。 庞贝是一个对神明非常虔诚的城市，在出土的文物中，很多日常用品都与他们的神明息息相关，家家户户都供奉着家神，甚至还发现许多遇难者遗骸旁边都散落着神像，庞贝人直至死前的最后一刻，都在祈求神的宽恕。尽管这个城市并没有得到神的拯救，但庞贝人还是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制作精美的、表达了他们的虔诚信仰的物件，让两千年后的我们可以一窥他们的精神世界。 众神之神：朱庇特 （Jupiter or Jove） 朱庇特是古罗马城一个非常古老的神祗，罗马被称为“七丘之城”，它在七座山丘上建城，其中一座山的名字叫做卡皮托尔山（Capitolinu），而朱庇特则是卡皮托尔山三主神中的一位，另外两位是朱诺（Juno）、密涅瓦（Minerva）。最初，朱庇特似乎只是一个控制天气的神，特别是雨和雷电，后来，罗马人征服了广大的希腊地区，吸纳了希腊文化，就将同样是雷电之神的宙斯（Zeus）和朱庇特结合起来，把宙斯的故事书写到了朱庇特身上，将他抬高到了一个众神之王的地位。于是，在今天我们看来，便变成了“宙斯，希腊神话中的众神之王，在罗马神话中，他的名字是朱庇特”。这种将功能类似的神融合在一起、把希腊故事嫁接到罗马神身上的做法在罗马神话中非常常见，因此就有了“对应神”这个说法。比如说之前提到过的朱诺，对应的是希腊神话中的天后赫拉（Hera），密涅瓦对应的是智慧女神雅典娜（Athena）。 朱庇特雕像 朱庇特右手持闪电，表明了他雷电之神的身份，他的左脚边有一只鹰，是他的象征物。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朱庇特所对应的希腊神宙斯，风流成性，喜新厌旧，可以说半部希腊神话都是由他的风流史组成的，他的妻子赫拉非常善妒，另外半部神话则是由她惩罚花心丈夫的外遇对象组成的。而赫拉本身却是忠贞的象征。丈夫如此多情，她却一心一意只爱他一个人，这或许也体现了父权社会的一种在两性关系中的价值理念。 从一个地方小神，到情人众多、统治天空的众神之王，朱庇特地位的提升，也体现了古罗马的一个扩张历程，它统治的地域越来越广，所能辐射到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庞贝的朱庇特神庙复原图 在庞贝，市民生活的核心地区是市政广场，在广场的核心地区，有一座朱庇特神庙，这座神庙的建成时间大概在公元前2世纪左右，这说明在被纳入古罗马的殖民地之前，庞贝就已经受到了罗马文化的影响。 海神：尼普顿 （Neptune） 尼普顿是古意大利地区的一个水神，在比较早的时候就和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冬（Poseidon）融合了，因此没有留下太多自己的传说，他的故事基本上就是波塞冬的故事。 波塞冬是宙斯的二哥，推翻父亲——第二代神王克洛诺斯（Chronos）的统治之后，宙斯三兄弟通过抽签来决定各自的统治领域，哈迪斯（Hades）抽中了冥界，宙斯抽中了天空，而波塞冬则抽中了海洋，从此，世界上的三个领域就由这三神掌管，彼此之间不得干涉。波塞冬也是个风流成性的人，他的情史丰富程度一点也不比宙斯差。 在沿海地区，尼普顿受到普遍的崇拜，人们相信如果不尊崇海神，他的愤怒将会引起滔天的巨浪，毁灭城市和文明。因此，靠海吃海的庞贝人，也小心翼翼地供奉着尼普顿，祈祷出海时的平安。而在中国的沿海地区也有类似的信仰，如妈祖、龙王等，可见，生活在海边的人本能地敬畏着海洋的巨大力量，而将其拟神化，这既是一种现实需要，也是一种精神追求。 尼普顿雕像（局部）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我们在下图的全身像可以看到，尼普顿右手抓着一条鱼的尾巴，左手高举，成半握状，似是拿着一根管状物，可能是象征着他力量的三叉戟。 尼普顿雕像（全身）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太阳神：阿波罗 （Apollo） 阿波罗从来没有一个和他完全对应的罗马神，他是古希腊神话中医药、神谕、预言、狩猎、音乐和诗歌之神，可以说是多才多艺，他还是奥林匹斯山上长相最俊美的男神，同时也是人类的保护神，自古以来，这个神的形象都十分正面，因此一直受到人们的推崇。阿波罗也曾被作为太阳神崇拜过，被称为福玻斯·阿波罗（Phoebus，意为光明）。不过，这种说法是在古希腊晚期才出现的，在此之前正牌的太阳神是赫里奥斯（Helios），他是提坦神的后代，每天驾驶着太阳车给人间送去光明。在大约公元前5世纪，这两者在古希腊作家、诗人的笔下就逐渐开始混淆了。赫里奥斯的对应罗马神是索尔（Sol），这个神也并不算知名，只在意大利地区有对他的崇拜，后来在阿波罗的影响下也逐渐衰落。不过，即便是在大名鼎鼎的阿波罗的光辉下，这两位神的真正职能也没有被完全遗忘，从现代英语里的单词heliosis（中暑），solar（太阳的，日光的）就可以看出。 阿波罗雕像 阿波罗手持里拉琴，体现了他音乐与诗歌之神的身份。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阿波罗雕像（局部）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阿波罗在古罗马受到推崇，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罗马帝国的开国君主屋大维·奥古斯都将其视为自己的保护神，认为是阿波罗保佑了自己在阿克提姆海战中的胜利，这场胜利具有决定性作用，使得罗马帝国彻底击败了当时世界上另一个发达的文明——埃及王朝。 庞贝的阿波罗神庙复原图 在庞贝，市政广场的西边有一座阿波罗神庙，这座神庙建在一个非常高的地基上，前面是一段宽敞的台阶，一些柱子在两千年前的地震和火山爆发中仍屹立不倒。门廊里有一间小房间，里面放着阿波罗雕像。在这座神庙的庭院里，有许多其他神像和祭坛祭坛。这曾经是庞贝最重要的神庙。 爱神：丘比特 （Cupid） 丘比特是罗马神话中的爱神，相当于希腊神话中的厄洛斯（Eros）。他是罗马神话中战神马尔斯（Mars）和爱神维纳斯（Venus）的儿子（也有说法是维纳斯和火神乌尔坎（Vulcan）所生）。他的形象通常是一个带着弓箭和箭袋的小男孩，这一形象后来也被基督教吸收，衍生出了带着翅膀的小天使。 传说中丘比特有两种弓箭，金箭会让人陷入爱情，铅箭会使人厌恶爱情。著名的阿波罗追逐达芙妮（Daphne）的故事——阿波罗被金箭射中，爱上了河神的女儿达芙妮。达芙妮则被铅箭射中，丝毫不为阿波罗所动，最终她变成了一棵月桂树，以躲避阿波罗的追求——就是源于罗马人想象中丘比特的恶作剧。 在庞贝，丘比特的形象经常被用于表现人的各种职业以及行为。维蒂宅邸墙上的壁画里，就描绘了丘比特作为药剂师、银匠、铁匠等不同职业时的形象，他们在每一幅画中都显得憨态可掬，灵活生动。 音乐家丘比特壁画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商业神：墨丘利 （Mercury） 他被认为是迈亚（Maia）和朱庇特之子，与希腊神赫尔墨斯（Hermes）相对应。他是信使，也是商业贸易、旅行者的保护神。公元前495年，罗马七丘之一的阿文提诺山（Aventine）上建成了一座他的神庙，不过当时墨丘利并没有祭司，这说明在早期罗马他并没有受到崇拜。罗马占领希腊后，这两个神也融合了，随着商业的不断发展，墨丘利的地位也渐渐抬高，他还是罗马道路的保护神，所谓“条条道路通罗马”，罗马人相信，道路交通的兴建离不开这位象征着速度和传信的神的庇佑。 墨丘利青铜小雕像 左手所持的双蛇杖是他的象征——墨丘利之杖，右手持钱袋，象征财富。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庞贝是一个海滨城市，具有发达的海上交通线路，这里出产的优质葡萄酒和鱼酱也通过贸易销往帝国各地，商业对于这个城市来说非常重要，城中诸多的酒馆、妓院也揭示了这是一个过往商人的落脚点，商贸往来在庞贝是非常常见的景象。许多富商也会选择墨丘利作为家庭的保护神，保佑家人和自己的财富。
上面这是一个有着墨丘利造型秤砣的秤，同时具备实用性和观赏性，也表现出了庞贝商人对交易顺利、财源广进的祈祷。 守护神：革尼乌斯 （Genius） 革尼乌斯是罗马人自己的神，从公元前1世纪起，他的形象为一个手持球体的蓄须者，后来又变成了一个象征着丰饶的羊角，不蓄须的年轻人。 据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他塑造人的性格，守护和伴随人的一生，Genius在今天的英语里的意思是“天才”，也可能是因为人们认为守护神能给人带来聪明智慧。传说革尼乌斯保护男性，女性的守护神是朱诺。罗马公民的生日也被视为是他本人的革尼乌斯的祭日，在这一天要向革尼乌斯献素食。每个城市、家庭、公社和民族都有自己的革尼乌斯，个人的革尼乌斯的脸往往和本人是相似的，因此在庞贝中发现的一些革尼乌斯像也被认为可能是皇帝的革尼乌斯。
家庭守护神雕像 革尼乌斯左手持丰饶角，象征丰收繁茂。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酒神：巴克斯 （Bacchus） 巴克斯是罗马神话中的植物尤其是葡萄之神、酒神、狂欢之神，对应的希腊神是狄奥尼索斯（Dionysus）。传说中他被父亲朱庇特从濒死的母亲塞墨勒公主腹中取出，又被他缝到大腿里足月后生下，巴克斯的诞生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意味，和植物的一岁一枯荣有着相似之处，这或许也是他被奉为植物神的原因。
酒神巴克斯青铜壁灯配件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在庞贝这个种植葡萄、出口葡萄酒的城市，巴克斯无疑是受到崇拜的。尽管罗马共和国在公元前186年已经因为崇拜仪式太过奢靡放荡，废除了对酒神的崇拜，但是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庞贝。带有酒神元素的物品在庞贝几乎随处可见，这也反映了当地人对物质享受的狂热追求，甚至有专家认为，在庞贝这样一个世俗和神圣没有明确分界的地方，每座花园都是献给巴克斯的神庙。 经常和酒神巴克斯一同出现的，有他的女祭司。因为早期崇拜巴克斯的大多是女性，因此巴克斯常常和他的女祭司联系在一起，她们喜爱饮酒，性情残暴，狂热崇拜着酒神，被称为迈纳德狂女（maenads）。
酒神巴克斯与女祭司壁画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此外，也有一些其他的神/人常和巴克斯联系在一起，如西汉南越王博物馆《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的三神壁画，他们出现在酒神的行进队伍中，从左往右分别是法翁、迈纳德和西勒努斯。
三神肖像壁画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左边的法翁是传说中的农牧神，追随着自然、植物之神巴克斯。他具有半人半羊的外形，在古典作家笔下，他有时候对应的是潘神（Pan），有时候对应的是森林中的精灵萨提尔（Satyr）。 右边的是西勒努斯（Seilenos），通常的形象是有着马耳朵的老人。有一种说法是酒神刚刚出生后并未回到奥林匹斯山，而是被托付给他母亲的妹妹抚养，这个时期他有一位老师，就是西勒努斯。 家庭保护神：拉尔 （Lare） 拉尔也是罗马的本土神，他是家庭的保护神，罗马的许多家庭都有一个叫做“拉拉利亚”（Lararia）的神龛供奉家神，他们在每天的晚饭进行供奉仪式——将食物也献给家神一份，并为家宅、家人的平安而祈祷。除了家宅安全，拉尔也被认为能在农事、旅途、战争中保护户主，因此非常受尊崇。拉尔的职能和革尼乌斯有相似之处，不过拉尔更偏向守护家庭和家人，革尼乌斯更倾向是个人的守护神。 在公元62年的大地震发生后，庞贝人认为是对家神的不敬引发了这场地震，因此在广场上又修建起了一座拉尔神庙。不过，最能体现他们对拉尔的崇拜的，还是在维苏威火山爆发时的最终祈祷，考古学家已经在庞贝的街道上发现了至少9尊横躺在道路上的家神小雕像。
拉尔青铜小雕像 左手持丰饶角，象征丰收繁茂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 （Hercules） 赫拉克勒斯是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他力大无穷，惩恶扬善，解救了窃火的普罗米修斯，完成了十二项艰巨的任务，死后升入奥林匹斯山，列入众神之中。 这样一个勇敢智慧的形象受到了骁勇善战的罗马人的喜爱，被进一步神化了。赫拉克勒斯在罗马作为胜利神和商业经营神受到崇拜，罗马城的广场上就有他的祭坛。
赫拉克勒斯小雕像 左手持棍棒，这是他的标志性武器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生殖之神：卢提努斯 （Lutinus） 卢提努斯是生殖之神，也是性欲的象征，他的典型特征是畸形的生殖器。在希腊神话中，他的名字是普里阿普斯（Priapus）。他是爱神维纳斯的孩子，父亲有多种说法——巴克斯、墨丘利、朱庇特。除了是生殖之神，卢提努斯也被视为可以保护家园——尤其是阻止入侵家宅的人。
卢提努斯小雕像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在罗马，直挺挺的生殖器是好运的象征。这在罗马境内随处可见：它们被雕刻在铺设于街道上的巨大石板上，或大道和商店入口的墙壁上。卢提努斯的形象特点，或许也使得他的雕像成为一种幸运物。 谷物女神：席瑞斯 （Ceres） 席瑞斯是谷物女神（或农业女神），象征着大自然的再生产力量。大约公元前5世纪，对希腊的谷物女神德墨忒尔（Demeter）的崇拜和对罗马的席瑞斯的崇拜对应结合，两者变成同一个神。 席瑞斯是朱庇特的姐姐和妻子，掌管农业，力量强大，既可以令谷物丰产，也能令大地颗粒无收，在早期的农业社会极受尊崇。在罗马，她有着自己的祭司和节日，节日期间人们通过献牲表达对席瑞斯女神的崇拜，祈祷今年的丰收。
席瑞斯壁画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上图可以看到，席瑞斯左手揽着一束麦穗，这是她的象征物，右手持火把，似乎在寻找自己被冥王普路托掳走的女儿普洛塞庇娜。 幸运女神：伊西斯 （Isis） 伊西斯是来自埃及的神，《艺术的故事》中曾提到，埃及人是希腊人的老师，古老的埃及神祗传入希腊后流行甚广或许也能体现这一点。伊西斯是希腊世界中十分重要的一个神祗，她是一个母亲神，丰产和婚姻的保护神，对于向她求助的人总是表现得仁爱而富有同情心。公元前1世纪，对她的崇拜传入罗马。 在庞贝，人们建造起一座供奉伊西斯的神庙，尽管从建筑来看毫无埃及特征，但也能从内部装饰中反映出设计师极力想要建造出一座具有异国特色的、供奉埃及神明的神庙。神庙内部发现了许多关于埃及神话的象征物，如莲花、叉铃、尼罗河等。在昔日的庞贝，他们也曾像今天的我们一样，感悟着来自异域的文明。
伊西斯小雕像 伊西斯可能是和罗马本土的幸运女神福图娜（Fortuna）的神职结合。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历史女神：克利俄 （Clio） 一般认为缪斯女神（Muses）有九位，克利俄是其中一位，主司历史。缪斯女神掌管艺术和科学以及一切人类追求智慧的领域，这种崇拜在整个希腊世界都非常盛行，不过一直到了罗马时代，九位缪斯的职责才有比较明确的区分。 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如诗人、戏剧家、作家都非常推崇缪斯女神，认为她们可以给自己带来创作的灵感。
克利俄雕像（局部） 主司历史的克利俄，左手持一卷纸莎草纸书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宁 芙 （Nymph） 与其说是女神，宁芙们更像是自然界中的仙女、精灵，以自然物的人格化形象出现，比如树、泉水，和《聊斋》中的精怪有相似之处。她们出没在大自然中的各个角落，山间、河边、森林里都有她们嬉戏的身影，“宁芙”意思是“年轻未婚的女性”，因此通常是以年轻美丽的少女形象出现，她们能歌善舞，声音动听，大多数情况对人类都很友好，古代世界流传有许多她们和诸神或人类恋爱的故事。
法翁和宁芙（右）雕像 传说中，农牧神倾慕宁芙，也因此常常出现表现他们之间追逐嬉戏的行为的作品。 （于《庞贝：永恒的城市》展出） 参 考 文 献 戴尔·布朗 等 美. 庞贝[M]. 北京&南宁: 华夏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2002:198页. 奥古斯特·毛乌等 德. 庞贝的生活与艺术[M].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 2014:431页. 莱斯莉·阿德金斯等 英. 古代希腊社会生活[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16a:11, 594页. 莱斯莉·阿德金斯等 英. 古代罗马社会生活[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16b:10, 508页. 阿尔贝托·安杰拉等 意. 古罗马一日游[M].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0:314页. 赫西俄德等古希腊. 神谱[M].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0:115页. 鲁刚等. 希腊罗马神话词典[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4:337页. 魏凤莲. 狄奥尼索斯崇拜探析[J]. 世界历史, 2005(03):84-92. 崔梦. 赫尔墨斯崇拜研究[D]. 鲁东大学, 2015. 过往推送 一、展览概览 二、讲座回顾 三、精彩推送 编辑：霍雨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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